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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我们总是一起恶作剧,然后一起被罚站。
记得以前我们俩总是打架,刚开始心妤和娜娜还会劝架,后来习惯了,就随我们去了。
还有,你真是一只大馋猫,胃像个无底洞一样,那个时候总爱抢我的饭吃。
我们四个人中,你是最没有心眼的一个了,你总是大大咧咧不爱计较,每天都笑容满面的。
希望你能一直幸福快乐,笑口常开。
你们三个都对我很好,可你们三个我都辜负了。
陈文君变坏了,变讨厌了,变成了一个令人恶心的女表子。
很悲哀不是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如今我变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都是我自己作的。
咎由自取。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坏。
我以前满脑子记得的都是你们的不好,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全是好。
我要走了,那个令人恶心令人不齿的陈文君要走了。
我会永远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曾带给我无数快乐无数痛苦的地方。
真的很对不起你们,真的很对不起。
我已经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了,因为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我们的友谊在三年前的夏天结束。
我们的故事在这一年的夏天结局。
我错了。
谭老大、陈老二、易老三、成老四,再见了,三年前的‘□□’。
心妤、娜娜、沧海,再见了,形同陌路的三年。
最后,为你们献上我诚挚的祝福。
此致敬礼
9月1日
你们曾经的朋友陈文君】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成沧海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假装不在意地说。
易祺娜淡淡地说:“她还不如不写这封信,做不回朋友,还徒惹人伤心。”
“她大概是想对我们说句抱歉吧!”谭心妤有些惆怅,她一直以为自己放下了,可是直到得了这句抱歉她才真真正正的松了口气。
“You say that you love rain;but you open your umbrella when it rain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sun;but you find as had owspot when the sun shines。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wind;but you close your windows when windblows。This is why I am afraid;when you say that you love me too。你说你爱雨,但当细雨飘洒时你却撑开了伞。你说你爱太阳,但当日当空时你却往荫处躲。你说你爱风,但当它轻拂时你却紧紧地关上了自己的窗子。所以当你说你也爱我,我却会为此而烦忧。”易祺娜轻轻地颂念,勾勾唇,淡淡地说:“你说的谎太多,这句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该信,陈文君从来都是死鸭子嘴硬的人,她的一句对不起我们等了三年才等到,这样还不值得相信吗?”谭心妤笑了笑,将陈文君的信从易祺娜和成沧海手里拿回来收好。
“她走之前才给我们道了歉,看来这次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不是为了搏取同情。”成沧海笑了一下,撞了撞易祺娜的肩膀,易祺娜点点头,笑了。
那些四个人的时光,终究是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陈文君也有她可怜的地方,某个人的CP出来了,猜猜是谁的(≧▽≦)
☆、曾经
“她以前,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真没想到她后来会变成那样。”成沧海叹了口气。
谭心妤和易祺娜都只是微笑着,并没有作声。陈文君以前的确是很好的,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哭了,极不屑于用眼泪搏取别人的同情。以前的她是个假小子,爱笑爱闹,连易祺娜都制不住她。
她以前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是唯一能对老师理直气壮地说出‘我迟到了’、‘我翘课了’、‘我没做作业’的人,经常把老师气得眉头直跳。可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很可爱。
“你们还记得我们上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她睡着了老师点她回答问题,我们告诉了她答案后,老师问她‘你刚才在干嘛呢?’结果她说了一句‘我在睡觉,昨晚儿没睡好。’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成沧海笑出了眼泪,眼眶红红的。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时还是我在底下给她比的手势呢,答案是心妤提供的。”易祺娜很捧场地笑了起来:“你们还记得五年级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小和学长吗?”
“就是沧海暗恋的那个,结果去追她了的小和学长?”谭心妤也笑了起来。
“哎呀哎呀!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成沧海赶忙阻止话题的继续。
易祺娜不理她,继续笑着说:“记得那个时候她知道沧海喜欢小和学长后就跑去把小和学长揍了一顿,最后小和学长见到我们几个就躲。”
“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三年级的时候四个人去烧烤,我和娜娜你都只带了点吃的,结果她和沧海一人背了一个锅!笑死了。”谭心妤笑得牙不见眼,似乎又回想起了她们几个那时候的糗样。
成沧海不满地扁了扁嘴:“你还有脸说,明明当初说的是一个人带一个锅,然后我们吃火锅的!都怪当初太天真!”
“我还记得有一次她和沧海一起去逛街,结果两个人从出口经过了四五次都没发现,最后还是找了叔叔阿姨带她们出去的。”易祺娜回想起以前就止不住笑容,笑地眼泪都出来了。
“那个时候真好啊。”谭心妤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们四个相识十载,她们三个与陈文君当了七年的朋友,那七年里的陈文君在她们的记忆里的确是很好的一个女孩子,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爱笑笑闹讲义气,所以当初她的陷害才让她们反应不过来。她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侯开始变的,当时她陷害谭心妤的时候真的让她们觉得非常愕然,她们曾那么要好,曾那么相信她。陷害谭心妤之后她的变化愈发大了,变得柔弱,爱哭,从以前她们就知道她哭起来不像她们一样狼狈,反而漂亮地紧,可那个时候她对此浑不在意,只是庆幸于可以少用两张纸,那个时候她最讨厌哭了。
她慢慢地变成了她自己以往最讨厌的人,她收起了她的善良她的同情心,不再大大咧咧爱疯爱闹,她故作柔弱,用眼泪去博取人的同情心,她不再诚实,学会了颠倒黑白,学会了是非不分,她变得她们都不认识她了,但幸好,兜兜转转,那个敢于认错的陈文君还是回来了,虽然她与她们再回不到过去,再当不了朋友了。
“心妤你最近还好吗?学习忙不忙?”易祺娜不自然地笑着岔开了话题,过去当然好,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们没有哆啦A梦,也没有时光机,她们回不到过去了。
对于易祺娜岔开话题时的蹩脚表现谭心妤并没有介意,她只是拨了拨头发,带着完美的微笑,温柔地说:“挺好的,高三了,忙是当然的,你们呢?还好吗?”
“我们还好啊,每天也就那样,宿舍食堂厕所教室四个点循环往复。”成沧海笑嘻嘻地看了易祺娜一眼:“她和她们家那位每天就只能在食堂约会了。”
易祺娜羞恼地给了成沧海一个白眼:“你是因为你还是单身所以嫉妒我吗?是的话你直说啊,我不歧视单身!”
“喂!人身攻击太过分了吧!我单身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套套,我不止为国家省套套,我还给国家省了两本结婚证,我多么的伟大!”成沧海的脸皱成了一团。
易祺娜和谭心妤满头黑线,齐声问:“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
“我一直都很猥琐呀!”成沧海摊了摊手,反正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这一说法引来了谭心妤和易祺娜毫不客气的挠痒痒。
三个人笑闹成了一团,原本有些悲伤的气氛也被一扫而空。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聊了几个小时后谭心妤就要走了。
“我先走了,下次再见。”谭心妤一如她来的时候那样挂上了温和的笑意,起身与易祺娜和成沧海道别。
“路上小心。”易祺娜笑了笑:“还有,谢谢你的礼物。”
“不用谢,我们谁跟谁啊。”谭心妤笑了笑,摆了摆手。
“路上小心,谭爸。”成沧海咧嘴一笑。
“知道了,走了,易哥,成妹。”谭心妤笑笑,背上包,离开了A校的会客室。
“回教室吧,成妹!”易祺娜笑着拉着成沧海往教室走。
“是!易哥!”成沧海笑弯了眼。
她们四个人刚认识那会儿很爱玩过家家,谭心妤当时因为是班长,所以她们总是让她扮演严肃正经的爸爸,陈文君当时是很乖巧的孩子,她们就让她扮演温柔慈爱的妈妈,易祺娜因为从小就长得比较高,大家就让她扮演高大威猛的哥哥,于是到最后,成沧海因为不喜欢当弟弟,大家就让她扮演了文静可爱的妹妹。后来其他同学就按这个给她们取了外号,分别是谭爸,陈妈,易哥,成妹。如今陈妈已经抛夫弃子了,她们,只剩下对方了。
当时陈文君陷害了谭心妤,她们真的很愤怒很愤怒,她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陈文君了,可是当她们今天看到了她的道歉信之后,却是终于释然了。她们没有办法带着仇恨过一辈子,所以她们选择了原谅,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反正,‘□□’早就变成了‘三人行’了。无所谓了,陈文君的好与坏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她们人生中一个戏份稍多的炮灰甲而已。
陈文君一点也不重要,她们对自己说。
谭心妤慢慢地往校外走,然后她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真的是快被你们熏死了,你们真是太狼狈了,一点高材生的风范都没有。”程雅书下了车之后倚着校门口的大树,指向宁林他们的手都有些颤抖。
众人:“……”我们变成这样是因为谁!变得这么狼狈难道是我们自己乐意的吗?是我们自己主动去铲屎的吗?好像是你为了整我们所以让我们去的吧!铲了大几个小时的屎我们不臭才叫奇怪呢!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你看看你们这副惨兮兮臭气熏天的样子,再看看人家,你们羞不羞愧!”程雅书气呼呼地指向刚从学校里出来的人。
谭心妤:“……”这关我什么事?
众人:“……”妈蛋这有可比性吗?有本事你去叫这妹子去动物园铲几个小时屎试试!指不定谁更狼狈呢!
“等等!”程雅书直起了身子,正经严肃地看向谭心妤:“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怎么出来的?”
谭心妤被突然发问,也不惊慌,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很公式化的回答道:“这位老师,我不是你们学校的,我们学校今天放假,所以我来探望一下我的朋友们。”
程雅书闻言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那你快点走吧,免得到时候不好搭车,路上小心一点。”
没想到还是个很热心肠的老师,谭心妤微微一笑:“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谭心妤说完就步履匆忙地走了,倒不是真担心搭不上车,只是这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大好。
“老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身为班长,林尔夏义无反顾地开口询问程雅书下一步的打算。
“在这儿吹会儿风,散散臭味再进去洗澡,你们这样子自己不嫌丢人我还嫌没面子呢。”程雅书淡淡地说,他和他们呆得比较久,身上似乐都染上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