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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访提希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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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四没读过什么书,字也不认识太多,取名字可真为难他。
  叫什么好呢?
  他亲亲这个哭累了渐渐睡着的孩子。想起回来时,湖边那些小孩绕着礁石在水中捉迷藏的样子,可爱极了。
  这让他想到了自己小时候。
  他生于这座湖边,长于这座湖边,深爱这里,并且以后也不会离开这里。
  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就像湖边的礁石和岛屿,一直一直陪着这片湖水,陪着一群又一群的孩子长大。
  永恒的生命。
  他说道:“就叫小礁吧。像湖里杵着的那些石头,以后她能永远守着咱们。”
  媳妇儿听了,笑的不停:“哪有叫自己家姑娘石头的。”想了想,说道:“换一个字吧。”
  她看向那个小小婴儿,仿佛在看这个生命以后的样子。
  “多好看啊。”她笑道。
  温柔的伸手接过那软软的一小团,阳光照进来落在婴儿的脸上,好梦正酣。
  ——如果你的人生也像太阳这么明亮就好了。
  她这样想着。
  ——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骄傲。
  顾骄,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的名字。
  ******
  最初,在实施多年后的这个计划时,黎礁给了自己两条路。
  但走到现在这一步,他发现已经没了选择。
  他不会奢望付舒玦在知道真相后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对方一时没有揭穿,但他也不可能继续待在那人身边了。
  他做不到像个普通人那样,没有烦恼和负担的过完每一天。
  他的身体在恶化,他很清楚。
  以清晰可见的速度,像一栋濒危的楼,随时等待轰然崩塌。
  在那天来临之前,他有件事不得不做。
  那是他至今还活着的全部意义。
  是支撑他度过疼痛的最大坚持。
  是让他黑夜辗转难眠的沉重心事。
  把付舒瑄骗到家里来,没有黎礁想象的那么难。
  他本来只想做个试验,看能否成功,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
  在付舒玦去南广县的前一天,黎礁对他的手机设置了无条件呼叫转移。
  所以付舒玦不但接不到唐婉的电话,也接不到付舒瑄的电话。全部的来电黎礁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晚上拨通了付舒瑄的手机,说付舒玦出差提前回来了,可是之后什么都没说又不见了踪影,而且房间被翻动的很乱。自己刚刚才发现桌上有封对方留下来的信。
  付舒瑄对付舒玦的关心是一点都不假,听到后就问那封信的内容。
  黎礁说信封上指名要付舒瑄才能打开,所以能不能请人来一趟家里,顺便看看付舒玦的房间为什么会被翻成那个样子。
  自己的弟弟突然不见,还留了一封信。付舒瑄没有惊动其他人,他怕居心叵测的人听到消息,又或是唐婉会担心。只说自己很快就去。期间,他当然打不通付舒玦的手机。
  付舒瑄是独自来的。他想着先把情况弄清楚再去着手安排下一步的事宜。
  黎礁不敢保证能成功。他不确定付舒瑄会不会来,也不确定那人会不会一个人来。
  但他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让张净杉藏进了家里。
  当发现付舒瑄没带任何人时,他的心情难以言喻。既快乐又嘲讽。没想到这个人对付舒玦好到这样的程度,好到放下了所有戒心。
  再之后,就很简单了。
  黎礁用付舒瑄的手机给谈安郁发了短信,让他去一个指定的地点。
  他很懂谈安郁的心理,国民偶像是不会让人知道自己去见情人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谈安郁比黎礁想的还要蠢一点。对方连经纪人都没告诉,这段时间正好拍完新剧在休假,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溜了出来。
  “所以啊,”黎礁转头对付舒玦说:“我接近你是最正确的选择。”
  “付舒瑄身边有谈安郁,而且他防范的意识又那么强。和他在一起,别说五年,可能半年一年,我就已经被发现了。”
  “是你太笨了。”咬着嘴唇,黎礁这样低声重复道:“是你太笨。”
  付舒玦仍旧一无所知。
  黎礁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去拿了绳子过来,他亲自捆绑着他的手脚。
  绑了一半,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他又重新拆开。
  把被单撕了几条下来裹住付舒玦的手腕,他才再次将绳子绕了上去。
  “如果我放过付家的人,”黎礁专注着手里的动作,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自言自语:“那我就没办法放过我自己了。”
  “谁来放过我,还有我的家人。”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在颤抖。
  只有此时,面对毫无知觉的人,黎礁才敢讲出这么多年都闭口不言的话。
  他和付舒玦在一起时,真正的心事和所有想法,绝对不会告诉对方一丝一毫。
  他克制着,隐忍着,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毅力来为自己画了个完美无瑕的面具。
  可是,越到后来,他面具的裂纹就变得越多。
  付舒玦对他真的很好。
  那枚戒指如同利器,在他的面具上深深划了一道痕。
  他不说甜言蜜语,更不说承诺。因为他害怕承诺。
  当他久经黑暗,有光照过来,这会令他措手不及。
  他拼命挡住,想让自己不被同化。
  却没想过,他的手反而更早就知晓了温暖。
  黎礁放好付舒玦被绑住的手腕,弯腰靠近身下人,嘴唇几乎贴合着对方的额头,“我走的每一步,”他说:“都是为了更好的报复你们。”
  然后,又笑道:“不要再来影响我了,付舒玦。”
  当念出那个人的名字,他的笑容也几近垮掉。痛苦和微薄的恨意开始侵占他的脸。
  黎礁紧握着手,手臂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他狠狠的瞪着付舒玦,只想着这个人实在可恶,偏偏要来打乱自己原本毫无缺失的计划。
  他抬手想给对方一巴掌。
  可是碰到那张脸时,又撤了力道,就像抚摸一般的从付舒玦脸上滑落。
  懈了这口气,黎礁只觉得精神都松了一大半。他瘫坐着,对自身的一种无能为力正以恐怖的速度在淹没他。
  他突然觉得很难受,不知从哪来的伤心和失落让他忍不住想哭。
  他很想哭。
  蜷缩着腿,黎礁将下巴埋在双膝间。
  只余一双眼睛看向付舒玦,也不知道自己看了有多久。
  “我从来没活的这么迷茫过。”他开口:“以后都不能再和你走下去了。”
  停顿了片刻,他小小声的说道:“可是,要是下辈子没这些事,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他又想到自己哪有什么资格来和对方说下辈子。于是,低声道:“对不起,我说了蠢话。”
  “下辈子,你肯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人。”
  “全心全意对你好,愿意和你分享任何事情,不会有目的。”
  “你难过的时候,他能安慰你,陪着你。不会只能给你一个后背。”
  “你每天下班,他都会等你。你回家就能看见他。”
  “你和他还会有很多……很多我以后不会参与,也不会再知道的事情。”
  “一定都是很好的事情。”
  说完最后这句话,他再也说不下去。
  五年来,他只在付舒玦面前哭过两次。
  第一次,是他疼痛难忍,而对方给了他温暖到不真实的幻觉。
  这一次,是他感受到了无可奈何和不舍得放手的绝望。
  每一次,他都不让付舒玦知道。
  ******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张净杉已经来找人了。
  他看到黎礁通红的眼睛和惨白的脸,心下一沉,问道:“出事了?”
  “没有。”黎礁重新恢复了属于自己的平静,他说:“走吧,去找付舒瑄。”

  ☆、29

  走进那间地下室,黎礁一眼就看到了付舒瑄和谈安郁。
  平时高贵惯了的人现在手脚被绑,靠在水泥墙面上。
  黎礁说道:“付先生,晚上好。”
  付舒瑄没说话,脸上表情依旧镇定。
  谈安郁则是有些惊恐,紧抿着嘴,强忍着一言不发,也许之前付舒瑄有不少安抚。
  黎礁笑嘻嘻的夸奖谈安郁:“漂亮的人真是怎样都漂亮,你现在害怕的样子也很让人赏心悦目。”
  “是不是啊?”黎礁问:“付先生?”
  他的语气意味不明,谈安郁本能的不安着,用脚蹭着地面,身体往后挪动了几步。
  付舒瑄神色淡淡:“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不用去吓他。”这种时候,他还是保持着长久以来高高在上的气场,并没太把黎礁当一回事。
  黎礁也不生气:“我的事情不是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付家,还有谈安郁,一个都少不了。”
  付舒瑄笑了笑:“其实你不姓黎吧,你姓顾。”接着,他沉声道:“舒玦在哪里?”
  黎礁说:“你猜猜看。”
  “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付舒瑄问:“等的就是这一天?他知道么?”
  黎礁毫不在意的重复道:“你猜猜看。”
  付舒瑄说:“他对你很好。”
  “然后呢?”黎礁的表情很有些小孩发现玩具似的惊奇,他挑眉:“我要对你们感恩戴德吗?”
  “他什么都没做过,你别迁怒他。”
  “好像很有道理。不过,付舒瑄。”黎礁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椅子上:“我的家人从头到尾又做错了什么?你当时可没多仁慈。”他再次看向谈安郁,笑道:“也对,你们两个这么不要脸,要求别人做事,向来理所当然。”
  谈安郁听他骂自己,不由生了几分愤怒:“即使论先来后到,也是我先和付舒瑄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只凭你们俩的烂事把我姐姐扯了进来,我就有这个资格。”黎礁微笑:“但我没打算指责你,因为我待会儿要做的事,比这个更有意义。”
  “付舒瑄,”黎礁问:“你既然有了谈安郁,为什么还要和我姐姐结婚?你喜欢她么?”
  “你不喜欢。”黎礁替他回答了:“你要找一个人,随便是谁,能帮你掩盖同性恋身份就行了。她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吧?独自在外,无亲无靠,又温顺听话,对你也好。”
  付舒瑄沉默不语,只是那双眼睛带了些隐晦的怒意。
  何颂听到这里,脸上也涌出了憎恨。
  张净杉至始至终都冷着脸。
  “现在,我要问你们俩个一些事情,要老实告诉我,别骗我。”黎礁对付舒瑄说完后,转头看向何颂他们:“这里我来就行了。”
  张净杉仿佛有话要说,却被何颂一把拉走。
  等那两人出了铁门,黎礁从里面将门锁好。
  落锁声传来,张净杉才对何颂说:“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那是他要为顾家做的事,我们插不了手。”
  可能想到了黎礁之前反常的样子,张净杉说:“我那个时候没能为顾骄做些什么,但现在我至少不能让他再有事。”
  何颂拍拍张净杉的肩膀:“他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你很早就该知道了。而且顾骄……过世太久,我觉得她不会想看你一直内疚。本来,你也不欠她。”
  你只是喜欢她。这句话,何颂没说出来,她怕给他结痂的伤处再划上一道鲜红的口子。
  张净杉不说话了。
  何颂就顺势把他拉上了楼。
  周围再没多余的人后,付舒瑄开口道:“所以,我和谈安郁的事情,以及付家那块地,都是你做的?”
  “小小的恶作剧而已。我知道付家没这么容易垮。”黎礁狡黠的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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