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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对花没啥感觉,姑姑也早说过随便他折腾,或许他可以借此机会换成其他店开,也相当于变成自己的一份事业,做起来才更有干劲!
很好,回头他就打电话去跟姑姑说!
“另有一件事,刚好在这段特殊时期里办了。”
宁熠回以茫然脸,还能有啥事?
这天,程修远轮休,他开车带着宁熠去见一个人,事前叮嘱他带上房产证,有爷爷那份遗嘱也带上。他立刻便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是没想到程修远办事如此雷厉风行。
程修远的这位同学长得高大俊朗,名叫池广川,不说话时还挺有精英犯儿,一出口就是一憨憨的腔调。
几个关键证书一看,他就基本下了结论,“这事儿不难办,一起诉一个准儿胜诉。不过我有点好奇,你爷爷为啥遗嘱上把原先你爸妈住的房子给了你?好奇怪啊。”
宁熠沉默片刻,将家里情况坦然说了出来。
“不给我父亲,可能是因为他辜负了老爷子的期望,据说他们离婚时,爷爷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至于为什么不给我母亲,或许因为她早早就二婚了?”
池广川摸摸下巴道:“还是不对,你爹要干了骗婚的混账事,一般长辈会对你妈妈有愧疚,因此做出点补偿才合理。话说,你还有个异父弟弟,多大了?”
“刚上高中,十五六吧。”
“等等,十五六!?你爸妈离婚时你才十岁没错吧?”
宁熠点了点头,突然悟了,脸色就是一白。
原来,在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中,母亲不仅琵琶别抱,还早早避着人生了个弟弟。否则就算一离婚就结婚,然后立马怀孕,十月之后产子,年龄也该是十二三岁,而不是十五六岁。
“木的错,老爷子是知道内情,所以才坚持越过你父母把房子留给你。哎,一大群亲戚你,就你爷爷最疼你。”
话刚说完就被程修远瞪了一眼,就差在脸上写上一句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会儿宁熠反倒镇定下来了,“没事,我早习惯了,爷爷确实对我很好。”其实他也清楚,若不是他身为家里的长孙,且有可能是仅有的一个孙子,爷爷也未必对他多看几分。
但最后,也确实只有那个脾气很倔的老爷子心疼他,给了他一套足以安身的房子。
第16章 幸而有你
程修远冷着脸走入骨科病房,那里正躺着一个讨说法都能让自己摔成小腿骨折的蠢蛋。哦,这个蠢蛋还是他男友。
事实上,宁熠一睁开眼睛看到白白的墙面以及护士小姐姐身上的制服,他就知道完蛋了。摔一跤没什么,晕倒被送到医院也没毛病,问题在于偏偏被送到程修远在的这家医院!
不用说了,等待他的除了死亡射线,就是程主任的严肃‘审问’。
“自己摔的?”
宁熠瞪大眼睛,连连摇头。就算有意于借用摔倒解围,也不会不要命了!
“他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也没来得及拽住楼梯扶手。”准确说他就是忘了后头正对着楼道,但这话不能说,否则程修远就算一时不能揍他,给几次冷面再骂他几句绝对可以。
果然程修远的脸稍稍好看了一点,还是稍微说了他一句,“你也太不小心了。”随后表示,他不会轻易放过伤到他的人。
宁熠不禁疑惑,“他不是还没成年么?其实这次算半个意外,我也没想到后面就是楼梯口……额,我的意思是,这就是个意外!”
好在程修远仅是瞪了他一眼,到底没舍得再训他。
“未成年不用负担法律责任,监护人总该有个管教不当的失职罪名。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对他们心软?”
宁熠果断摇头,“不心软了,我腿摔断都不见个人影,再心软就是我脑缺了。”
实际上出事后,邻居又是打急救电话,又是报警,最后阮芝薇母子被带去做笔录,至于到现在都没出现的原因,要么是真冷血,不想担责任也不想承担宁熠的指责,要么就是没脸来见宁熠。
讲真,明眼人都能看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会儿宁熠又是小腿骨折,又是脑震荡,身体已经够难受了,就更没必要让他再见某些糟心人。
宁熠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两天绰绰有余了,剩下小腿骨折可住院可回家修养,只需定时来医院检查换药。他不耐烦待在医院,想出院又被程修远拦住。
“你一个人住那个小阁楼根本就不方便,花店那边也暂时别管了,真的非要出院就先住我那边,我来照顾你。”
宁熠吃惊不小,寻常情况下这么建议是没毛病,“可花店里的花……”
“找人代为照料,或者把存不住的花折价卖掉,安心把腿伤养好再开店。”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再不济也得有一个多月,上哪找个冤大头帮他照顾花店?折价卖掉倒算是暂时的一劳永逸,毕竟小花店考虑到销量和鲜花存放时间问题,不会有太多‘存货’。
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要把花都解决掉也不是易事。
谁承想程修远主意挺多,他分别在医院群和同学朋友的群里头给他贴半卖半送的广告,总有人为价格动心而买,因为花的品质着实不差,很快就卖地差不多了。
还剩下一点,他索性扎成一大束花送给骨科的护士们。最后在程修远的帮助下把花店里的账目清点完毕,该发货的都发出,网店挂上有事暂停营业的标志。
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正式住进程修远家,过起标准病号生活。
程修远上白班时都会起地很早,锻炼过后做好两人份的早餐,大多是西式,偶尔换成中式清粥小菜。中午和晚上一般赶不回来,有时在医院忙到半夜,就索性在医院睡几小时,再清早回家。
他的作息极度不规律,却总能把宁熠照顾地不错,再忙也会抽出两分钟跟他打个电话,或者帮他叫外卖。
其实,考虑到自己的工作性质,他很早就提过请一个帮佣的建议,宁熠不同意,也就作罢了。就相处几天来看,貌似还可以。
宁熠很乖很安静,一个人在家或是玩电脑或是玩手机,往往抱着一只手机能玩上半天。程修远就觉得他这习惯不好,常常催促他多动动,即使小腿骨折打着石膏,也可以拄着拐杖在家里走走。
“你不动,血液循环就慢,伤自然也好地慢。而且这一固定就是一个多月,肌肉真一点都不动,到时拆了石膏就畏缩了,两条腿一粗一细时再想锻炼就晚了。”
宁熠原以为他是借此恐吓人,目的是想让他运动,后来到底硬起不起来,偷偷上网查了资料,然后被里头粗细对比太过强烈的肢体吓尿了。
此后不用程修远跟他念叨,他也会主动在屋内溜达两圈。
程修远表示很满意,为此特地去康复科请教了骨折康复办法,回来一点点教给他。
总的来说,宁熠的米虫,啊不,病号生活过得贼滋润,打石膏的一个半月内不仅没消瘦,还胖了一圈。可见,他日子过得有多舒坦。
他却是不知,在他住程修远家里的时间里,阮芝薇曾去过医院,没找到人还撞上了程修远。程修远本对她挺有意见,一看出她过来探望的目的仅仅是让宁熠不要追究,而不是关心他,顿时更添几分恶感。
于是他十分坦然地对阮芝薇说:“宁熠被他同学带去养伤了,过段时间才会来医院拆石膏,您看?”
诧异于程修远对宁熠的了解,她问及他们的关系,程修远的回答更为‘模式化’。“宁熠来过医院几次,我跟他聊过几句,出院那天还是我帮他办的出院手续。”
“他不是有同学帮忙?”
“同学能帮的很有限,都是条件差不多的学生,听说宁熠住那边,同学还颇有微词。”
话已至此,若是真心疼孩子的妈,肯定会主动把孩子接去自己家照顾,然而阮芝薇只“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程修远再不耐烦跟她打交道,以忙碌为由早早抽身。
到拆石膏那天,阮芝薇没有出现。
宁熠不知其中波折,快活的米虫日子将他养地近乎无忧无虑,感觉比回到大学时光还要爽。当拆掉石膏,看到自己没有明显变形的腿,他长出一口气。
“幸亏你提醒我多加锻炼,不然我这腿还得瘸一段时间。”
“骨折愈合地不错,但你平时还得用拐杖,这条腿不能承重太久……康复计划里都有写,你照着上面执行锻炼,不要偷懒。”
听说自己还得用一段时间的拐杖,瞬间心情不美好了。
“那我可以回花店了吗?”
程修远一个眼神扫过来,“急什么,多耽搁一阵也不会损失许多,索性等都养好了再开吧。还是,你在我那住腻了?”
“哪能啊,我特别喜欢住你那边,条件一级,还有美男陪伴左右,太幸福了!”
心下却是嘀咕,花店要真三个月不开张,改头换面变成其他店都可以了……咦,貌似这个主意不错?
他本人对花没啥感觉,姑姑也早说过随便他折腾,或许他可以借此机会换成其他店开,也相当于变成自己的一份事业,做起来才更有干劲!
很好,回头他就打电话去跟姑姑说!
“另有一件事,刚好在这段特殊时期里办了。”
宁熠回以茫然脸,还能有啥事?
这天,程修远轮休,他开车带着宁熠去见一个人,事前叮嘱他带上房产证,有爷爷那份遗嘱也带上。他立刻便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是没想到程修远办事如此雷厉风行。
程修远的这位同学长得高大俊朗,名叫池广川,不说话时还挺有精英犯儿,一出口就是一憨憨的腔调。
几个关键证书一看,他就基本下了结论,“这事儿不难办,一起诉一个准儿胜诉。不过我有点好奇,你爷爷为啥遗嘱上把原先你爸妈住的房子给了你?好奇怪啊。”
宁熠沉默片刻,将家里情况坦然说了出来。
“不给我父亲,可能是因为他辜负了老爷子的期望,据说他们离婚时,爷爷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至于为什么不给我母亲,或许因为她早早就二婚了?”
池广川摸摸下巴道:“还是不对,你爹要干了骗婚的混账事,一般长辈会对你妈妈有愧疚,因此做出点补偿才合理。话说,你还有个异父弟弟,多大了?”
“刚上高中,十五六吧。”
“等等,十五六!?你爸妈离婚时你才十岁没错吧?”
宁熠点了点头,突然悟了,脸色就是一白。
原来,在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中,母亲不仅琵琶别抱,还早早避着人生了个弟弟。否则就算一离婚就结婚,然后立马怀孕,十月之后产子,年龄也该是十二三岁,而不是十五六岁。
“木的错,老爷子是知道内情,所以才坚持越过你父母把房子留给你。哎,一大群亲戚你,就你爷爷最疼你。”
话刚说完就被程修远瞪了一眼,就差在脸上写上一句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会儿宁熠反倒镇定下来了,“没事,我早习惯了,爷爷确实对我很好。”其实他也清楚,若不是他身为家里的长孙,且有可能是仅有的一个孙子,爷爷也未必对他多看几分。
但最后,也确实只有那个脾气很倔的老爷子心疼他,给了他一套足以安身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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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动手
自那天从医院走出,他那根拐杖彻底失宠,被他扔到一旁积灰。还是用自己的腿舒服,偶尔想出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