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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业伸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无奈的说道:“在宴会上,你不觉得那个赵编对跟你在一块的那个女孩太过关心了吗?”
季铭眸子流转出一丝水波,不由的伸手揉揉被敲疼的脑袋,反驳道:“潇潇说,赵编以前负责过她,所以对她多照顾了些。”反正他是不太相信袭业说的话。
“呵,”听此,袭业冷冷一笑,“是‘一些’吗,明明是照顾过头了,赵编是圈子里有名的冷淡人,若不是那个女孩给了他什么好处,他肯这么费力吗!”
季铭顿时瞪大了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潇潇被潜了?”
袭业点点头,面色无比的平静,“又什么好惊奇的,潜规则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意义,再说,如果当事人不同意,别人也不能硬上,所以说,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有得到就一定有付出,至于付出的是什么,就在于当事人自己了。
季铭突然觉得袭业说的话都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外,潇潇是女人,被男人潜,照袭业说的也不无可能,但他是个男人,袭业为什么还要特意提醒他。“我是男人,程老板怎么会潜我?”
“程锦云在圈子里是有名的男女通吃。”
“……还有这种人?!”季铭惊奇的咂咂嘴,好吧,他听袭业的话,以后会离那个男人远点的。
☆、生病
袭业一手支撑起上身,移到季铭眼睛上方;认真的说道:“季铭;我们和解吧。”
面对袭业希冀的眸子;季铭却是脸一黑,“……我们现在这种相处模式难道不是和解之后的?”若不是和解了;他现在能这么安心的跟袭业窝在一个被子里聊天吗?
自袭业离开后,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有着袭业的身影,吃饭前也总是恍惚的摆放两个人的碗筷,等坐下时才想起来那个人早就离开了。
——他不否认;他想跟袭业一块生活,那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一辈子也好;但袭业却对他动了那样的心思……
“啊?”就算遇事一项沉着冷静的袭业此时面对季铭的回答;都不由张大了嘴,自己的过错这么简单就被原谅啦?
季铭慢慢说着:“其实……我来这里,除了参加庆功会外还有一件事。”
袭业刚放回原位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什么事?”
“若是碰到你,就跟你和解。”
“那若是碰不到呢?”
“该怎样还怎样啊,有时缘分也是感情的纽带。”
袭业皱皱眉,不太明白,于是,伸手狠狠揉乱季铭刚干了些的头发,“写小说的都像你这么文艺范儿吗?”不过,他很庆幸,他们碰到了。
季铭瞪了头顶上的男人一眼,他一个大男人,能用文艺那个弱到爆的词形容吗!“……我是写无限升级流文的。”所以,他跟文艺一点也扯不上边。
听出季铭话语中的不满,袭业无奈的笑道:“好吧,你不文艺。”总之,他是心满意足了。
“什么叫我不文艺,不对,我确实不文艺,也不对……”说着说着,季铭很傻很天真的把自己绕了进去,意识到被袭业揶揄了,不由背过身,不再看这个男人,省的怒火攻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后躺着一个人,季铭觉得脸颊逐渐渐变得火辣起来,头也有点晕,耳朵里只能听到深沉的嗡嗡声,好像是空气流动的声音,不难听,但他现在好困,嘴艰难的张张,“袭业,我先睡会儿,衣服干了叫我。”说着,眼皮再也撑不住的闭上了。
“季铭?”季铭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喑哑无力,袭业担心的支起身体,把他侧躺的身子放平,脸上顿时浮上焦急的神色。季铭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痛苦的闭着,嘴唇也是苍白的干涩,“季铭,你是不是头痛?”袭业伸手覆上他的额头,好烫!
袭业将自己这边的被子也盖到季铭身上,他匆匆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房门去找自己丢下的手机。
刚接通,不等那边说话,就焦急的说道:“林医生,我是袭业,你马上来别墅花园内的阁楼。”挂掉电话,袭业又跟萧炫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两件衣服一床被子过来。
萧炫因为待在别墅内,来的比医生早。
袭业接着衣服,并不避讳萧炫直接褪下腰间的毛巾,换上衣服。
萧炫靠着墙,看着袭业打趣道:“业,你不是想跟你那个儿子单独相处吗,怎么改变注意了,嗞嗞,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孤男寡男,干柴烈火,‘轰’的一声,就着了。”
袭业没时间跟他打趣,“他发烧了,林医生到了吗?”
萧炫撇撇嘴,“放心,佣人刚打电话过来,说林医生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往这边赶,不过这里真够冷的,怎么不把你的宝贝抱回别墅,反正那些人都已经离开了。”
“他现在不能着风,你在这等着医生。”说着,袭业抱着被子和衣服进了房间,独留下萧炫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楼道里瑟瑟发抖,心里大骂袭业见色忘友。
袭业之所以让萧炫拿来被子,是因为季铭盖的那一条在刚开始就被弄湿了,盖着潮湿冰冷的被子,再加上他先前掉进冷水里,难怪他会扛不住发烧。
床上,季铭眼睛紧紧闭着,红扑扑的脸蛋因为痛苦紧皱着,嘴里时不时轻哼两声,看起来就像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萧炫弯下腰,凑到季铭耳边,轻轻说道:“季铭,松开手,我帮你换条被子。”
季铭好像听懂了一半似的,手里顿时攥的更紧了,他很冷,不要抢他的被子。
“季铭,听话。”
轻轻的,微怒的语气,季铭顿时咬紧下唇,委屈的松开了手,任由声音的主人拿掉他唯一能保暖的被子。他一直是个乖孩子,为什么却让他总是单独一个人生活!
袭业动作非常迅速,湿被子刚一离身新被子就覆到了季铭赤|裸的身体上,如果不是新被子有些凉,对于闭着眼的季铭来说,就像从没换过被子一样。
“好冷。”躺在凉凉的被子里,季铭本能的蜷缩起来,袭业心疼的给他掖掖被子,如果不是怕出门吹到风,病情会变得更加严重,他早就把季铭抱回别墅了。
“袭业~冷。”颤颤的嘴唇,颤颤的声音,袭业鬼使神差的脱掉拖鞋上床,将季铭紧紧搂紧怀里,“这样好些了吗?”
季铭没有回答他,只是本能的又向他的怀里靠了靠,头一弯,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袭业看着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季铭,心想,如果他清醒时也是这个样子他就不用这么费心费力了。
“业,林医生来了。”萧炫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情形,顿时愣了下,接着对着袭业露出揶揄的表情,嘛,业这不也挺会掌握时机嘛!
季铭的手臂搂的他很牢,袭业也不介意,他靠在床头调了个姿势让季铭靠的更舒服些,接着示意林医生给季铭看病。
林医生在大家族当了这么久的家庭医生,当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面色不变的拿出体温计交给袭业,请他帮他怀里的年轻人量体温。
——40度,高烧
难怪会烧的昏迷不醒。
林医生熟练的准备着针筒,先给季铭打了一针退烧药,然后在旁边随时观察着情况。
林医生在家时有温度调到很高的空调,车里有暖气,袭家更不用说了,整幢别墅更是像过夏天一样,自然林医生同萧炫一样穿的很单薄,两人在屋内坐了会儿就觉得浑身发冷,不过都顾忌绅士风度极力忍着。
“业,不行了,这太冷,我先回去穿件大衣。”说着,萧炫跺着脚就要往外跑。
“记得给林医生拿一件。”
摸着门把手,萧炫愣了下,他倒是忘了这还有一个医生冻着呢,“啊?恩,我知道了,马上回来。”不过,也什么时候学会为陌生人考虑了?
林医生确实没想到袭先生会注意到自己,像袭先生和萧先生这种上层人士,他们眼里怎么会有自己这种打工的存在,更别提会为他们着想了。他嘴里连忙推辞着,不过萧先生早就没了身影,面对满心满眼都是怀中年轻人的袭先生,他只能说声谢谢。
药见效很快,季铭脸上的红晕很快消了下去,又恢复成了以前的瓷白色,浅粉色的唇瓣轻轻张着,有规律的吞吐着气息。
这时,去拿衣服的萧炫也回来了,林医生穿上衣服,拿出体温计又帮季铭量了一遍体温,体温总算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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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内,宝宝一直哭,哭的肖阳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自己的私事,他一遍遍的打着季铭的手机,但得到答案都是关机。他丫丫的,都怪外面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这么用力敲门,宝宝也不会被吵醒。
“何谈,你够了,如果再敲门,我就叫保安了。”隔着门,肖阳对着外面的人喊道。他现在不想见到这个人,不,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他还来找什么晦气。
“肖阳,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啊啊——何谈你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个锲而不舍又是为那般,好像他才是那个负心人似的,嗷嗷,要知道他才是那个受害者。“何谈,你快给我滚蛋,如果你再喊一句,按一下门铃,我绝对打电话叫保安。”
何谈猛地拍了下门,憋着气喊道:“肖阳,快开门。”
听到何谈变了语气,肖阳的眼泪顿时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怀里的宝宝咧着嗓子大哭,他却是咬着嘴唇闷哭。
肖阳无力的顺着门蹲坐在地上,看着怀里哭的凶猛的宝宝,嗓子再也挡不住从胸口升腾出的声音,就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何谈,你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骚扰我!
听到不同于孩子的哭声,何谈脸色一变,手下更加密集的敲着门,如果不是这家酒店被端界公司包了,而客人今天又都去参加庆功会,照何谈这种敲法,早就招来保安了,“肖阳,你怎么了。”
肖阳摸出手机,没有打酒店客服,而是按下1号键,一个的号码立刻拨了出去,那是萧炫的号码,这还是萧炫当着他的面设置的。
“宝贝,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呃,宝贝,你哭了?”
“你才哭了!”肖阳用手背抹净眼泪,狠狠回了句。
萧炫不是聋子,当然能听出手机里的哭腔,但他也知道说肖阳卖萌可以,但就是不能说他娘,这是他的忌讳,所以只能轻轻哄着:“好好,是我哭了,宝贝,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
☆、推倒
萧炫匆匆赶到酒店,就看到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大力敲着自家宝贝的房门;有型的眉尾不由轻微上扬;就是这个家伙欺负自己宝贝的吧!
萧炫给身边的酒店经理使了个眼色;经理立刻会意的抬手命令保安上前拦住敲门的何谈。
经理点头哈腰的道歉道:“萧先生,对给您朋友造成困扰一事;我们酒店深感抱歉。”这个萧先生是连他们老板都惹不起的一号人物,现在即使不是他们的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