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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已经足够强大了,可以保护你一辈子了。
风错回来已经一周了,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去学校报道了,他选了文学这种悠闲的专业,然后在学校里转了一圈。
那天许攸延说他也是这个学校的,还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风错想想觉得有些好笑。
风错转到篮球场的时候,听见有一群女生在尖叫,看起来应该是有人在比赛吧。风错觉得有些吵,抬腿就想要走了。
“你不去看篮球赛吗?”
风错看了一眼,是一个长的很不错的男的,看起来应该是师兄,风错不想搭理他,没说话,就想走。
“哎,你是新来的?”那个人带着笑意问道,可是风错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这个人没有让开的意思,风错看着他,说道:“这里有点吵,我想走了。”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了声抱歉,就让开了。
新生欢迎会的时候,风错又看见了那个人,的确,那个人长相确实很出色,不容易让人忘记。
这个人叫段昱,是大三的。风错只听见了这些,其余就都没有在意了。
风错跟同学交流不多,自己也是住在外面,跟大家的交流就更少了,不过风错也不大在意。
不过,那天风错看见那条消息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风家集团的总经理白延路将来给学生进行指导。希望大家踊跃参加。
风家,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风错想着。
☆、我叫张炎
白延路到底还是出现了,他现在混得很好,从一个小山村出来,一步步成长为该市风家的总经理,没错,他也的确值得骄傲。他和风祎结婚也有十二年了,渐渐地,这个男人也有了自己的资本,可是风祎也不是笨蛋,风家的大权还是在他的手里,白延路最多不过是他们手下一个打杂的,令人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没有一个孩子。不过,这些都不足以妨碍他们在人前装成一对恩爱夫妻的样子。
学校的学生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看见的就是一个穷小子成功奋斗成了总经理,娶得了美娇妻。再加上白延路长的不差,同学们的积极性还是挺高的。
不过风错倒是没什么兴趣。他在走到了学校的池塘边,这学校绿化做的不错,建了座桥,柳树依依的样子,看上去有种古风的感觉。
风错看了一眼,反正也是打发时间,随身取出一只铅笔,画板上黑白对比,一会就出现了一个一副小桥流水的场景。
段昱从旁边走过,看着草地上坐着一个人,简单的米色外套,身形修长俊秀,头发有些微微的长,从侧面看上去是格外清秀的五官,轮廓看上去都有些不真实,就像是浅浅勾出的线条,那双眼睛很专注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画,澄澈透亮,就好像自己在哪见过一样。
风错坐在草地上,身前是画板,眼前是古朴的小桥,宁静的水,几棵柳树依依相伴,在水里又是一道道绿影。段昱看着这人,只觉得这眼前就是一幅画,这人也就是画中的人一样。
段昱多看了几眼,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事,也就走开了。可是风错的那双眼睛莫名的让他觉得熟悉,就那么一直印在脑子里。
风错回家的时候,看见隔壁有一堆东西堆在外面,好像是有人搬进来了吧。风错也没想多管。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风错开门一看,是一个身形颇为高大的男子,长大五官俊朗刚毅,看上去颇有种军人的味道,可是又好像带点痞味。
可是风错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别的,这个人的五官,还有那种感觉都出奇的像一个人,那个自己在小黑屋一直等,一直等着他会给自己带来奇迹的人——钟琰晖。
“我是新搬来的,就住在隔壁,我叫张炎。”那个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看着这笑容又让风错的心跳了起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他说,他叫张炎?!
风错和钟琰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钟琰晖是十四岁,钟琰晖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十四岁的孩子应该已经有一点定型了,虽然没有长开,可是眼前这个人,从眉毛到下巴,风错都觉得像钟琰晖。
“你说,你叫张炎?”风错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死死地盯着钟琰晖。
“你有证据吗?”风错突然冷冷的问了一句。
“啊,证据,你要什么证据?”那个人显然是有一点吃惊,看着风错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身份证。”风错突然说道。要是你身份证上写的是张炎这个名字,我就信。
“给我你的身份证!”风错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那个男人明显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掏出身份证递给风错,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现在邻居打个招呼还要检查身份证,你们防盗意识也太强了吧?”
风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张身份证。张炎,二十五岁,xx县的人,跟钟琰晖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点。风错左右看了一下这张身份证,的确是真的,再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名叫张炎的男人带着戏谑的眼光看着自己。
风错随意的将身份证递给那个男人,然后有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你在自己的家里待着就好,或者和其他人保持邻里的友好关系也好,请不要在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喜欢清静!”
风错说完就利索的关了门,有些烦闷的回了房间。真是,自己是怎么了,这几年总是觉得看谁都像他。自己在国外的时候,也疑似闪过一张面孔,当时自己觉得就是他,可是每一次都好像是自己的幻觉罢了。刚刚又是,风错觉得自己心情很复杂。
老实说,如果刚刚那个张炎真的是钟琰晖,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自己当初其实也去找过钟琰晖,他觉得钟琰晖没有回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那条街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以为他是遇到了危险,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消息。自己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然后就去了国外。
他知道钟琰晖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可是不管怎么都改变不了那个事实,他没有回来,当自己又一次处于那个小黑屋一样的环境中,自己一心等着他的时候,同样的奇迹没有发生,自己一直到失去了意识。那种靠近死亡的感觉其实并不恐怖,恐怖的是,自己意识到,自己又被遗弃了感觉。
他说的,会保护自己一辈子,会带自己离开,会给自己买药回来,通通没有做到。风错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怨他,或者就是这样一个心结,就是因为一直以来的依赖太过强烈,所以,当他没有回来的时候,这份孤独就显得更加刺骨。当他看见张炎的时候,自己是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没错,风错想当着钟琰晖的面,骂他,打他,问他为什么要留下自己一个人,为什么没有按照自己说的话回来,为什么他说许下的诺言一个都没有实现!可是同时,他有隐隐的觉得高兴,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一种喜悦与不敢相信。
可是,事实证明,是自己想多了。那个家伙只是长得像而已。也是,这个世上中国人有十五亿,有一两个人长得像有什么稀奇,何况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十四岁。
风错想着,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敲门。风错有些心烦意乱的打开门,门口又是那个叫张炎的家伙。
“我不是告诉你,没事少烦我吗!”风错有些不痛快的说道。
“那个,我刚刚搬来,这个浴室的热水器坏了,我想借你这儿洗个澡,行不?”
风错眉毛一挑,这个人是哪只眼睛不对劲,觉得他很好说话吗?!
“你不知道找别人呀?!”
“我就只认识你呀。”那个人颇为无奈的说道。
风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和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刚呀。”这个男人一脸理所当然的问道。
我们就只是你刚刚来敲门见过一面而已,这也叫认识的话,你随便找个门,再敲一次不就好了?!
“你有洁癖?”这个男人看着他问道。
风错点了点头,所以,您随便找个地去,我这儿不方便!
“太好了!”这个男人突然不等风错说完,直接推门进来了,风错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继续说道:“我还担心你一个人住不大干净呢,听到你有洁癖,我就放心多了!”
风错都想不出怎么骂他了,然后就听见浴室门一响,这人进去了,已经开始洗了。
这人到底是自来熟还是脸皮厚呀?!风错突然有些凌乱的看着这状况。什么我有洁癖你就放心了?!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鬼知道你有没有病!风错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觉得有些抓狂,可是现在自己总不能直接冲进去把人抓出来吧!
风错怎么想怎么不痛快。所以,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脑残的给那个家伙开门!风错一阵懊悔。
风错正在不痛快,突然听到电话铃声,风错拿起来一看,许攸延。
“喂。”
“嗯。”
“还好。”
“我有必要出现吗?”
“好。”
“我知道了。”
风错挂上电话,有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个许攸延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又是问生活又是问学校的,还非让他一起去他的十八岁成人礼。
想到许攸延的身份,许家未来的继承人,他满十八岁,应该有很多人去吧。风错又觉得有些厌烦,可是又架不住许攸延的劝说。
“这洗完澡舒服多了。”那个男人裹了张浴巾就直接出来了,肌肉线条流畅,蜜色的肌肤,有水珠流出道道痕迹,头发还在滴水,那人的五官本来就长得英气逼人,就这么一副出浴图,风错瞥了一眼他那身上的近乎完美的身材,看上去充满了力量,不由得一顿,这家伙的身体,看上去还真是完美,就像是精心雕刻的雕像。
“谢谢啊,我是不是打扰了?”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歉意的问道。
“你也知道打扰了。”风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睛又不由自的往下飘。
“那个,你是干什么的?模特?”风错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
“保镖。”那人笑的爽朗,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保镖?有这身材这长相,你干保镖?!风错一时为眼前的肉体觉得有些可惜。
“好看吗?”那人含着笑意问他。
风错刚想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在兴致勃勃的欣赏一个男人的身体,还看的这么忘我!自己是不是疯了。
那人依旧是那种表情,笑着就那么边走边说道:“看够了,我就回去穿衣服了。”
风错突然觉得牙痒痒的很,这人的脸皮和防弹衣有的一拼。突然又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不是想等他出来骂他的吗?怎么一时为色所迷就忘了,还被那个家伙取笑!风错突然觉得看隔壁这家伙越来越不顺眼了。
晚上的时候,风错正在家里看以前的画,看着其中一幅以前画的《斗兽场》里面是一个男人和一头狮子搏斗的画面,那个男人肌肉有些夸张,脸上是一种凶狠的表情和那头狮子僵持,这幅画主要是体现一种力量与美学的结合,不知道为什么,风错突然想到了今天自己看见那个男人的身体,还有那充满力量的肌肉。
如果那个男人当模特,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奇葩邻居
新生进校,在大学的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