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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悦水走来我面前,抬手打向我,他骂道,“贱人!”
我一笑,对他无尽讥讽,觉得他可恶,比这些人还可恶。
他一脚踩在我胸口上,狠狠碾压,发泄着什么。
我轻咳,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却也不啃声。
他忽而想到一事,笑容扭曲,对我说,“你这么想被人操,我让他们满足你会不会太便宜你了!”
我笑容一凝,只见他拿过一旁一根木棍,捅入我□□,疼痛让我差点昏过去。
我蜷缩,却被他扯开腿,他又把木棒往里捅去,我感觉□□在流血。
我害怕疼,好害怕疼,不觉一哭,却惹来他用力的报复。
他狠厉看我,讥笑说,“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爽?”
我眼前模糊,看不清他的脸,闭上眼,却又被迫睁开。
他扯着我头,一手掰开我大腿,让我下面暴露在他眼前,令我羞耻。
我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他毁掉。
他靠在我耳边,灼热的呼吸让我有不好的预感。我睁大眼睛,带有不可置信。
他咬向我脖子,狠狠的吸食我的血液,而我疼痛,被他扣在怀里。
他松嘴,冷眼看向三人,他们迟疑,转身离去。
他捏住我下巴,注视着我,他说,“便宜他们之前,我也该享受一下,毕竟谁□□,你应该都乐意。”
他这副嘴脸,让我冒出深深的寒意,可我身体好疼,好累,挣扎不了。
我轻颤,声音发抖,“鱼悦水,你不怕天谴吗。”
他微笑,唯一一次笑容带有温度,“既然你这么诅咒我,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不等我再说话,他解开裤子,挺入我体内,而我□□又被撕裂。
我头发晕,却被他的动作弄醒,承受着他欲望。
我想我终于不用爱他了。
我想我终于有理由来给一直经历痛苦的自己一个安慰。
如果说,没经历之前卓络鄞这么对我,我会想杀了他,想把他碎尸万段。可我已经麻木了,什么也做不了,不过也好在是他碰我。
我睁大眼,欲图看清其他,却只是模糊。而耳畔,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在我心里竟变得恶心。
真可笑,真可笑!
☆、25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五)
清醒后,我以为到了天堂,但消毒水味道过浓,打破我这想法。这里是医院,大概鱼悦水不想闹出人命,才把我送来,可我不会感激他。
一想到昨夜的事,我便反胃,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我这样自否自己,也更可笑。
我下床,扯动下身的疼,又不敢动,放眼望去湛蓝的天空,心渐渐空荡。一阵风吹过,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身体发冷。现在是八月份,我也会冷吗?恐怕是心冷吧。
我在原地发呆,忽而一笑,,伸出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泪水从指尖流下。
好难受。
好痛苦。
我这么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为何我的人生要变成这般模样?
我有欠谁什么吗?
我咬牙,不想哭出声,可还是没能忍住。突然我感觉背后一凉,头皮发麻。
我僵硬转头,正好看见鱼悦水讥讽的眼神。
我一愣,却又觉得自己不用害怕他。
我站在床边,看他向我走近,也没动。
他来到我跟前,冰冷的注视我,“你醒的还是挺快啊,我还以为你要昏睡两天,毕竟昨夜你流了许多血。”
他这话,绝非对我的关心,是想嘲讽我,而我见到他的脸,不知怎么就升起憎恶,连说话的心情也不想有。
我侧头,轻道,“你想怎么样,就直接告诉我吧?”
鱼悦水眉头一皱,视线越发冰冷,仿佛要冻住周身空气。
他压住我臂膀,把我往前一拉,贴近他,“白渊绎,我说过,只要你还活着,我便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他,没说话,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拽着。我难受,他的接触,让我不舒服。
我垂帘,保持沉默,也不愿意和他对话。我听得出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这辈子,除非我死去,他都要折磨我,可我又为什么要忍受他的折磨,我从来没得罪过他,如果只是由于卓络鄞曾经和我在一起过,他才这样对我,也太可笑了。
他抬起我下巴,看着我,眼中闪过异样神色。
我避开他的视线,看向一旁。
这时,他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床上,是我昨天被他羞辱的模样,各种不堪的画面,让我一惊,有些恐惧。
我瞪着他,气的发抖。
他一笑,好像就要看我这样,然后松开手,坐到床边,但声音冷漠,“你之前不是要去报警吗,快拿着这些照片去警察局,让他们帮你来主持道义啊?”
我脸一白,眼睛充血,拿过那些照片,便撕掉,不想看照片上自己恶心的模样。
他默不作声,等我撕完,才说,“我照了许多,你想要,我还可以发给你。”
其实,最恶毒的人是鱼悦水,他践踏完我的自尊,又想威胁我,而我能怎么样?只有妥协,就像当时面对卓络鄞一样。
我颤微说,“是不是我远离卓络鄞,再也不见他,你才肯放过我?”
鱼悦水不语,要以前是想要对方这样,但现在他并不是想那么做。他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看着我,手轻拍膝盖,漠然说,“你既然清楚,也不用我多说,但你觉得我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这一点吗?”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做?”
够了,真是够了。
我知道我又一次成为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嘴角一扬,却又迅速掩盖,“在络鄞出国前,你必须住我家,我要保证你不会去找他,扰乱他的心智。”
我听后,不觉松了口气,问道,“只是这样吗?过后你就会放过我?”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他一说,眼神幽深,深如潭水。
我犹豫,带有迟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可要这些照片要是被人知道,我怕是彻底毁了,而我真正害怕见到我爸妈痛心和失望的模样。因为害怕,所以妥协。
我没选择,从来没有选择。早知招惹卓络鄞的后果会变成这般,便注定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卓络鄞对我如此,鱼悦水也对我如此,我又能如何,只有答应他,才能解决当前的状况,不然,还不知道他下次又要如何糟蹋我。
我点头,心中荒凉,怕是,只有我才能这么冷静的面对一个又一个□□过自己的人,就连对方威胁自己,也找不到诉讼的方式。
原来,我到了如此可怜的地步。
原来,我最终还是要付出代价。
☆、26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六)
三天后,我可以出院。鱼悦水没允许我回家,直接带我去他别墅。他家和卓络鄞家一样,干净整洁,可透露冷清。
我不去多打量,随他到一个房间,估计是我这几天住的地方。
我原想他会给我找间放杂货的地方,却没想他带我来的房间很漂亮,从这里可以看到楼下花园,阳光透进屋里,撒下点点斑驳。
我疑惑,不觉他会如此好心,可能又在算计我,但我已经不想问什么,我和他之间没话可说。
我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总觉在以后日子里我会像一只被锁在笼子的鸟儿。
他盯着对方,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却不知对方在看什么,而对方的双眼充满悲伤,让他心烦。
他偏头,对我说,“你这几天暂时住这,不能出别墅,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沉默,点了点头,侧开他,来到床边躺下。
我累,没做什么也很累。
大概因为我身体上的伤,并没有好,并且提醒着我,是鱼悦水害我成这样。
只是,我还没躺一秒钟,鱼悦水过来翻我衣服,我惊吓,恐惧看他。
他读出我的眼神,讽刺道,“你别担心,我对你没兴趣。”
我皱眉,想他对我那么讨厌,不也把我□□了吗?他对我带有什么感情,我不去揣测,但我讨厌他触碰我。
“你要找什么?”我往后一缩,与他拉开距离。
他冷冷看我,眉头紧皱,“手机给我。”
我微怔,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却被他拽住手腕,他的手心发烫,燃烧着我的皮肤。
我挣扎,没能挣脱,他把我拉近,差点和他亲上。
我胃难受,想到在仓库那夜,是我的又一场噩梦。
“你又想……唔……”
我刚要开口问他,他的唇便压向我。
我抵触,捶打他,被他压在身下。
他眼里出现欲望,让我害怕。
我挣扎,奋力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撬开我嘴唇,舌头在我口中索取。我感觉恶心,要吐。
我一狠心,用力去咬他舌头,他吃疼,扬手扇我一巴掌。
我脸颊一肿,嘴角流出血。
他眼神冰冷,而后又似非似笑的看我,“白渊绎,你最好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心情一差,把那些照片都发出去。”
我咬唇,明白他话中意思,可他要想让我服从他,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却淡笑,“你其实比那些人还恶心,还要猥琐。”
啪——
他一掌扇向我,我没有躲,我依旧带笑看他,更多想嘲讽他。
他摁住我在床上,不顾我愿不愿意,扯开我裤子。我知道接下来我要面临什么,但我不挣扎,而是看着天花板,幽幽说,“你若再次碰我,我会杀了你。”
他一顿,然后轻笑,身体向我靠过来,扣住我肩,“你敢吗?”
我没出声,不去接他的话,事实上,我只是胆小,只是害怕,并不敢那么做,毕竟杀人可是要犯法的。
见我这样,他笑容扩大,解着我衬衫扣子,摸着我身体。
我闭眼,仿佛认命,而这时,我觉得鱼悦水和卓络鄞都是同种人,只会拿东西来威胁我。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还是我自己,所以我又能做什么呢?
他抬起我腿,不加任何前兆,涌进我体内。我觉疼,皱起眉头。
现实每每告诉我,□□两方,不需要感情也可以进行,但我当初为何要拒绝卓络鄞呢?
与其被他们先后糟蹋,我倒宁愿不受痛苦的接受。
我被疼哭,想叫鱼悦水轻点,可又不想低头,咬牙承受。
突然,房间里响起手机铃声,让鱼悦水一怔,我觉体内异样的温度慢慢下去,他像是回神,恍惚看我,眉头皱紧。
他按住我头,强势吻着我,好似要寻找什么,要弄明白什么。
我嘴唇被他摩擦,不断发疼,散漫血腥味在我口中。而手机一直响,仿佛没人接,它就会无止境下去。
鱼悦水松开我,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眉头拧在一块。
他望向我,冰冻三尺,“络鄞怎么会给你打电话?你那天到底找他说了什么!”
他变脸太快,一拳揍向我,我没及时反应,一头撞向床柜,额头碰出血。
我捂着头,疼得呲牙,好笑看他,却不说话。
他掐住我脖子,满脸憎恶,眼里却流露出一抹不属于他的痛苦,他竟然会难受吗?
我呼吸困难,去扳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只听他冷漠说,“接通。”
我照做,但他手还是捏着我脖子,像是要随时解决我。
我按下接通键,多想哭,可声音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