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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有个私心,醉荫谷花了那么多年研究‘再生’,哪能说全丢就丢,药能不能留下,一纸药方而已。”
于晓问并不否定,这种事确实不好说。
“偏偏该死的练什么‘再生’,不然我也不用等到如今,若是见不到胥谷主,一切都是空谈,你说,我今日能见到他吗?”
于晓问还没应声,却又有人替他回答了,“谁想见我呢?”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于晓问和许古芝立马回头,就见一个男人缓缓朝他两而来,一脸嬉笑,“两个小鬼胆子不小,不请自来不说,还敢在此大声喧哗,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两人过于投入到谈话,一点没关注周围,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的,毕竟是不对在先,于晓问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许古芝已开口,直接道明来意,“我们来这里,是想向你讨药,一种能把练了‘再生’的人迷倒的药。”
“嘿,知道的还挺多,小丫头和方进午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老爷子?”
“嗯,关系还不错呢。”
“望十阁明文规定,阁中弟子一律不得和醉荫谷之人来往,怎么老爷子倒是先犯了?”
“他犯了,你不是也是正在犯吗?”
许古芝把于晓问一推,挡道身前,狡辩道:“才没有,是他带我来的。”
胥谷主呵呵一笑,“小丫头挺有意思的,怎么称呼?”
“许古芝,”见他一直不入正题,许古芝再次问道,“那药,你倒是给不给?”
“你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心急,向人讨东西,怎么这个态度?”
“我又不是来和你聊天的,正好,你和老爷子关系好,卖个人情呗,就给我药。”
于晓问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挺为许古芝着急,她这张扬的态度,怕是别人就算有药,也不一定会给,不过胥谷主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个,也没真介意两人擅自闯进来,一直笑眯眯的,若按常人心态,这时不应该这么和睦才对,看来江湖传言也有几分真。
“这药……”
胥谷主话还没说完,被另一个说话声打断,“渺渺,我先走了。”
到这时,于晓问才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人,看不清长相,今日是怎么回事,一再不觉,先是胥谷主,现在是这人,想再看一眼这人时,刚才站着人的地方已空,这人应该就是之前许古芝提起过,住在宅子里的另一位,急风堡堡主,不过,他这话是和谁说的,于晓问和许古芝相互看了眼,确定不是对他两说的,那这声渺渺,叫的就是胥谷主了,说来,从没听人提起过,胥谷主的名,不是称他一声胥谷主,就是一声鬼医,原来叫渺渺啊,两人同时忍笑看向他。
胥谷主也被这一声叫的有的不好意思,脸微红,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人小孩子似得叫,眼下还被两人小鬼不怀好意的盯着,不过眼下没心思和两小鬼计较,他还得去追人呢?朝两小鬼急急道:“这药,谷里早就没了,我还有事,不然陪你们两个小鬼好好玩一番,没事就别在这里晃了,早点回去,还有,替我向方进午问候一声,走了。”
转眼间,胥谷主就不见了人影,而许古芝一听没了药,不免心情低落,于晓问倒是觉得没这种药也好,这药对方宵与来说,存在着生命威胁。
两人又沿着来时的路回去,见许古芝一副有气无力的摸样,于晓问正想上去安慰她几句,就听见许古芝向地面倒去,于晓问当即给出反应,伸手就去抓她,谁知道用力过猛,失去平衡,拉起许古芝的瞬间,许古芝又整个人向他扑来,时间上来不及阻止,以致跌落在地,身上还的压一人。
许古芝赶紧从于晓问身上爬起来后,又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突然就倒下去了?”
许古芝尴尬笑笑,“不小心踩到裙摆了。”
于晓问这是才注意到,她今日穿的不是男装,难怪总觉得她今天看起来那里不一样,“好好的,怎么想着穿裙子了?”
“我不是想看起来美一点吗?”许古芝张开双手,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裙摆则一直飘啊飘,期间还对着于晓问眨了好几次眼,“我美吗?”
本该讨喜的动作,愣是被许古芝搞得跟抽风似得,于晓问僵硬的点点头,与其说许古芝美不美,还不如用清爽来形容的她更好,脸蛋清秀,性格爽朗,带上性格看样貌,感觉才像她。
“我特意穿的,我就想着,兴许就对上胥谷主的喜好了呢?好让他爽快点给我药,谁知道白忙活一场,早知道就不穿这个裙子了,还得一直的提着,一个不留神就踩上了,下次再也不穿了。”
“成亲那天也不穿?”
“你笑话我?”
“哪敢?”
“你会不敢,明知成亲是我的痛处,还往上踩。”
“好了,好了,别生气,开玩笑的。”
“算了,我大方,不和你计较,”许古芝哼哼道,见于晓问发间有草屑,应该是刚才跌落时沾上的,便开始动手给他清理,在扒开遮住右耳的头发,见到他耳上带着的圆环后,许古芝当即伸出二指,一把掐住他的耳朵,问道:“你耳朵上带的东西是哪来的?”
于晓问一疼,啪的一声打掉许古芝的手,“做什么呢?”
“呵呵,一时激动,下手太重,快说,快说,这个哪来的?”
“方宵与给的,怎么了?”
“就知道是他,他给你带上这个时,有没有和你说点什么?”
“没啊,”于晓问摸了摸耳上的环,刚开始带上时,总不习惯,时不时回去摸一下,如今带的时间久了,早已经没感觉,就像它本该就在耳上。
“没有就算了,”许古芝看了于晓问一眼,你个傻小子,什么都不问,还什么东西都敢要,不过这是方宵与和他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说什么,这么一来,嘿嘿,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方宵与是否会和连木勾搭上了,到这时,觉着这一趟没白来,心情也好起来了,心情好了,腿脚也利索起来,当即拉着于晓问一路狂奔回家。
☆、第十六章
“方宵与怎么还不来,干嘛去了?一家之主,怎么能这么不守时,等的该有半个时辰了吧,到时候下面的人就该有样学样了,”许古芝一边抱怨着,一边直勾勾盯着于晓问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却见于晓问不为所动,干脆挑明了,朝于晓问嚷嚷,“话是说给你听的呢?还是你听明白了,故意不搭理我?你就不去看看,他是怎么回事?还想让我们等多久?要是错过时间了,耽误了我看烟花,不只是你,眼下在场的,都有责任,到时候,哼哼,看我不日日折磨你们这些人,说到做到。”
被许古芝噼里啪啦的一顿好说后,于晓问赶紧接过话,“听到了,听到了,我这就去看看,要不,你们先走好了,之后我和方宵与过去找你们。”
“早该这样了,”许古芝瘪了瘪嘴,牵着连木,带着念红,止青,徐冬,迫不及待的出了门。
从今夜开始,莲月庄的人将在城西连放三夜烟花,算是提前给试剑大会暖场,第四日,大会便正式开始了,想必今夜湖州的百姓大都会往城西去,那里定是热闹非凡,因此,他们一行人也打算去凑个热闹。
今日一早就说好,这个时辰在大厅汇合,眼下唯独不见方宵与,而许古芝此时本该在回望十阁的路上,她常年呆在望十阁,阁中也少有这样热闹的时候,一听说这事后,想着反正都出来了,也不差这几天,便把回去的日子向后推了几日,就等着今日了,也难怪她会这般心急。
于晓问向他住的小院走去,一个时辰前,他还和方宵与一起在书房,方宵与写字时,衣衫被墨弄脏,便去换衣衫了,他就先过来大厅这里,走时他还提醒方宵与,让他换完衣衫就去大厅,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刚才许古芝抱怨时,于晓问一直没接话,其实他也挺纳闷,方宵与只是回屋去换个衣衫,都过了大半个时辰,怎么还没来?
于晓问还没进小院,就听见从里面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方宵与在屋里干吗呢,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跑的那么急,待于晓问进了屋,往里看了一圈,却不见方宵与人,倒是放在床上的被子散开来,且明显鼓出一个大包,难不成?于晓问向床边靠拢,喊道:“与哥哥?”
“嗯。”
“你干什么呢?”
“睡觉。”
“这么早?”
“累了。”
“哦,平日睡觉也没见你盖被子,你冷?”
“嗯。”
“这样,那也别把脑袋盖着,等会该不舒服了,”于晓问说着,便去扯被子,谁知道没扯动,嗯?再扯一次,依旧如此,“与哥哥?”
“嗯。”
“你怎么了?”
“没事。”
于晓问心想,没事才怪,刚才进屋见到鼓鼓的被子时,他就有些疑虑,在小院外听见的那阵急促的脚步声,该不是方宵与想赶在他进屋前,特意用被子把自己盖住,不想让他看见,如今见他这个样子,越发肯定了,这人有事,什么事情能让方宵与躲躲藏藏,他是真的很好奇。
于晓问一屁股在床上坐下,伸手抓住被子,开始用力扯,眼见方宵与冒了头,转瞬被子又被他往回拉,依旧什么都没看到,于晓问再用力扯,方宵与再用力拉,事情一直在原地打转,没什么进展,这么一来,就看谁坚持的久了,就在某次,于晓问扯着被子向后仰时,眼角憋到离床不远的桌上摆着的一盘葡萄,于晓问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与哥哥,你吃葡萄了?”
方宵与没应声,身体却在被子下动了动。
“吃了多少?”
这回不用于晓问扯被子,方宵与主动从被子下探出把脑袋,“没多少,几颗而已。”
于晓问看了方宵与的脸后,实在在是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难怪不肯让他见,此时,方宵与嘴唇有点肿,脸上起了不少红疹,着实滑稽,这张脸虽没少给方宵与带来麻烦,但他却是及珍爱这张脸的,若让方宵与选,全身上下哪处最不想受损,他定选这张脸了。
“不准笑,再笑,就打的你张不了嘴。”
“好,不笑,”于晓问应着,依旧止不住裂开嘴角,却不再出声,不然就真该惹恼这位了,方宵与一吃葡萄,便会起红疹,不止脸上会有,身上怕是更多,明知会这样,怎么还贪嘴,葡萄应该陶伯特意给他拿来的,现在住的宅子一直交由陶伯打理,他以前同师兄来过这里几次,差不多每次都是这个时节来的,葡萄正熟的时节,来了几次,也算熟悉了,陶伯对他的喜好也有了些了解,知道他喜欢吃葡萄,之后基本上每次来,都会特意给他准备一些,这次比以往几次都来得早,直到几日前,陶伯和他提起,说是葡萄该熟了,等过几天给他送些来,看这情况,怕是陶伯送葡萄来时,他不在,反而方宵与在,谁知道这人收了后,自己先吃上了。
“我难受,”方宵与说这话时,一张脸皱成一团,声音里也没了,刚才威胁于晓问时那股活跃进,于晓问一见他这样,也不敢大意,忙道:“哪里难受,我看看。”
“身上痒。”
方宵与双手松开被子后,不时就往身上挠,于晓问初时也没注意,眼下是越挠越频繁,赶紧解了他的衣衫,身上起疹子的地方,有些破了皮,应该是被他挠的,方宵与以前也因吃葡萄,起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