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ツ睦锒伎梢浴H羰巧颦Z砚,老大何苦呢?他父母亲人根本就不可能允许唯一的儿子喜欢你跟你走,从各面来说他确实不错,更成熟更懂事,水平高文化高见识高,很适合你。但是你也得考虑下现实问题,一个从小到大的富家公子根本就不愿意陪你吃苦,也不会喜欢我们不平静的生活。”
“你说的对,所以我选择留下。”
晏悟气急,手抓着头发:“周哥,你当初为什么离开这不就是因为有人陷害害的你被通缉吗?时间是过了很久,但是保不准当初谁跟你过节去告发啊,你呆在这一天就是危险一天!你若走了,老七还有埃文特纳一众人,还有里斯及那里所有建立起的朋友基固怎么办?你说说怎么办?”
周挚心里早就决定听到他略微激动的话语并无多大波澜。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钱为了利益,并无过多其他感情,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何必全部依托在我身上,再说留在这里又不是清洗脱尘,我过去做的事情也脱不了什么尘,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不能经常常驻而已,并非不回去。”
这里是市郊,林木比之前长的更茂盛,树荫下的两个人静默不说话。
晏悟无话可说,从身上掏出一支烟递出来,周挚摆摆手,两个人倚在车上看着远处。
“老大,再考虑考虑吧,要不换个人也可以,就嘉黎好了,他比沈璟砚年轻,又不必他差多少,为什么非要喜欢他呀。”
“喜欢就喜欢,没办法。”
晏悟看他有点飘的语气:“有办法,有办法,怎么会没办法啊,您来这不就是为了他吗?我看他对你也算死心塌地,好好跟他说你的痛处,我保证沈璟砚那小子肯定跟你走。”
周挚皱眉:“晏悟,如果他跟我回去,我宁愿马上跟他分开。”
“周老大,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他没有理会起身拉开车门进去:“跟我去做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办办他的情敌。
当然现在的周挚早就不是许多年前的愣头青天不怕地不怕,在沈璟砚面前憋了太久了,以至于从未有过所谓阴狠冷漠这类描述的词语表情,连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低沉都甩的一干二净。
这次见到成雍一脚提上去,那人还没反应就倒了下来。
他声音轻巧:“哪只手?”
“周哥饶命,饶命。”
周挚面无表情一脚踩下去,“你打他做什么?你打了一次我这么多天都在想怎么办你。”
“大哥,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又怎么样,打了就是打了。”
石面上那人的手都浸出血丝了,这么高的人整个身体的力气都在一个点上,叫声也不敢又疼痛难忍。
“以后别再看上他了,左拐不就是一个牛郎店吗?什么样式的货色没有,听见没有?”
成雍连忙点头:“是是是是是。”
周挚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语气依旧平淡的说道:“还有另外一个,跟他说一下,别再把点子打在他身上,这些都是我很多年前玩过的东西。”
两个人走出去的时候晏悟笑起来,“大哥,你在意大利为了他杀人,在中国就踩了下指头,脾气都软了。”
周挚似乎有心事并没有说些什么,见了几个人就回家了,回去的时候沈璟砚还没有回来,今天是半点力气都没有再为他折腾一顿饭。
他这么简便的人为了勾得一个人欢笑繁复那么多事情。
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他起身过去,门未完全打开整个人就被抱住,嘴唇马上被覆盖咬住,手不安分的解开他的腰带,口里喘着气息,不停说着话:“我他妈一天都在想你,想的什么工作都做不成!脑子里全是你压住我狂干的情形,恨不得立刻跑过来。”
周挚被他解衣胡乱的手抓的全身燃火,被摁的昂首挺胸,加上现在脑子处于混乱边缘,反手捉住他胳膊推倒不远处长方餐桌上,两三抽离掉身下人的腰带,扶住他的腰一下穿了进去。
刚开始还是有些怜悯,只是有人秘密私语说什么?要他快些,一下刺激了一个人,可明明是快不是让他猛些,被击的快失了魂,连撞上去的快感都快消失,丫平时看着挺温文尔雅那么装模作样,真做起来竟然一点不含糊,那动作快要把他弄哭。
桌子上摆放的茶具震哗哗作响,这像是纯粹的欲望发泄,不是第一次的柔和而轻快,这次剧烈却又刺激,刺激得沈璟砚整个人虚脱。
第22章 麻烦
战地拖到床上后,有人不是爱慕生欲,而是由爱及怒,沈璟砚咬着牙不松口,翻过身快伸手透过指尖掐住他劲壮的腰身。
实在有点难以支撑,仰着头喉结滚动着发出一点反抗之意:“你。。。你等着。”
巧在手机铃声跳跃的叫起来,他下意识没说出求饶当作借口一样伸手接电话。
周挚俯下身子顶了一下低声伏在他耳边说:“这个时候不该接电话。”
口里泛着还在高涨的□□低哑声,在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不过这仍然让固执的小璟逃离一样伸出那双越来越葱嫩的手接电话。
“靠!”他清醒几分,“赶紧给我抽出来,老太爷电话。”
周挚看他绯红的脸颊真的有点一本正经的样子移出翻身躺在旁边,夹在双腿慢慢移动,手指抚着平腹。
外公一开口就是质问:“出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沈璟砚脑子雾水:“什么什么事情?”
“还在装,是不是你爸的事?”
“我哪知道我那爹又干了什么事情?”
外公语气低下来:“你别瞒着,冉觉都告诉我了。”
沈璟砚一下头大了,坐起来,他虽然不喜欢回家,但是这外公是对他是真好,本来就不同意来这,又受了委屈肯定招呼回去,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的,连忙解释说道:“哪里有那么夸张,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能把我怎么样?别担心,我觉得这里很有挑战性。”
“你现在很有问题!回家一趟,开个会,说说你的情况”
沈璟砚强烈反抗,可是他的反抗向来没什么用,最后还提了一句,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已经给你订好。
他一松开点开电话,周挚立刻进去,狠狠一顶。
沈璟砚疼的难受,长腿顶着他腰蹬了一遍,眉头一皱:“没完没了?”
周挚昂着小伙伴摩擦着他腿间,低头看着他:“不舒服?”
他拉起被子盖在身上,蒙着头生闷气。
“需要帮忙吗?”
沈璟砚闷声说道:“不需要。”
他一置气又不肯说话,周挚又不敢去招惹,沉了一刻翻身轻轻在背后轻轻吻着他的耳垂。
“如果关于我,你大可不必烦心,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被刺激浑身燥热,掀开被子转过身压住他,手握器具,高声说道:“再来,再来。”
于是刚刚软下来又被他昂首起来,把做到一半继续做完整。
接下来才谈起刚才的事情。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需要回家一趟,最多三天就回来。我准备把事情说出来。”
周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向父母坦白,不过并未过多说什么,轻声说道:“好。”
沈璟砚有点发愣,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把我的事情全说出来,说不说都无所谓,还不如我主动提出来,反正就是通知一声没打算征求意见。”
“你的脾气收敛一下,不要冲动。”
“放心,我有分寸。”
他扭头看他笑着问道:“你有什么分寸?”
沈璟砚脑子一嗡,气火冲顶,立马坐起来:“从小到大一步步每一条路都是他们给我铺垫好,我真是烦透了,难不成现在连终身大事都要听从都要一辈子苦闷中度过?”
周挚揽住他的腰,他脑子热的时候他要保持冷静,慢慢分析着说道:“小璟,咱们才认识几个月,不要因为现在性情爱我冒犯父母长者。”
他自幼丧父丧母,没有曾感受过一丝父母宠爱,如果真的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关系破裂那是最大的罪过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不同意或者同意支持或者不支持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他们反对,有资格反对吗?”
他说的深情,周挚心被他的话戳的软榻,根本无心再劝说,再为他着想也不会心慈到往外推。
早上提前起来给他买了点饭菜,沈璟砚一整晚都没睡好,醒来的时候眼睛周围全是黑眼圈,他心里有心结,没吃几口起身就走。
周挚想送他去机场他不愿意,明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临走还不忘装作和平时一样潇洒英俊,还向他小小敬了一个礼,走到出租车上。
下了飞机刚报完平安到出租车上还没到家就接到冉觉的电话,“你这小子,我在机场叫你头也不回就走,我休假几天可是专门来接你,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快到前面路口下车。”
“去下,我现在急着回家。”
刚挂完电话没一会儿就听见后面猛的追尾声音,出租车司机出来要发飙的时候那人直接拿出钱塞到司机,冉觉直接拉开车门把沈璟砚拽出来,快速从后备箱里拖出行李箱。
他正不高兴,甩开冉觉的手一下就发了火:“滚蛋!我告诉你,你别惹我!”
行礼都不要了转身就走。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阿姨已经做好饭,才出去没几天见到他像见了鬼一样新奇全部人都来了,沈璟砚简单点了下头打招呼就去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冉觉也在,他明明是看笑话的样子。
“有病啊你。”
整个一顿饭吃的像一场话剧,简直闹心郁闷的不行。
外公说些有的没的,一个劲在夸冉觉,当然夸了,一个退休干部另一个同行在职国家公务员,还是军人,猛夸是一定的。
接着是母亲开始说谁家孩子结婚了不结婚又多懂事。
父亲话不多开口就是工作的事情,没人理会他此刻什么表情。
吃完饭一声不响上楼休息。
还没躺下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一听到贼兮兮的问话就烦透了。
“能进来么?”
“滚进来。”
冉觉笑着看他,不客气的坐在床上:“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
沈璟砚丝毫不在乎:“你知道又怎么样?我就是好奇,贺冰那叛徒什么时候跟你混在一起了?”
“你那个朋友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不过对你还算上心,没怎么出卖。”
他吃哼了一声:“你知道就知道,反正我迟早是要说的,你别给我多事。”
冉觉手指敲了下他的手背:“你做gay我觉得没人反对,但是你找个那样的朋友你外公,你爸爸还有你妈我敢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同意,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以后跟了他会出现什么事?如果以后迟早要分开何不现在趁早赶紧分了,反正你也没付出多少感情。”
“冉觉你没病吧!”沈璟砚抽开手,“老子想喜欢谁喜欢谁管你什么事,别告诉我你对我有意思,我可受不起。”
冉觉眼睛盯着他,脸凑近:“我对你有没有意思十几年前你就知道,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弯了怎么可能拱手相让给别人?”
“滚滚滚!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沈璟砚小时候根本就对这个人没一点印象,他出身低长相一般,当然现在可能多了一点男人味,完全入不了这位大公子的法眼,不管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