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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为了吃上一口,完全可以不要原则。
“超哥,你简直帅炸裂。”
“超哥,你帅出天际。”
“超哥,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众人为了混上一口吃的也是豁出去了,花式夸夏超,把夏超夸得心花怒放。
刘才黑着脸呼了夏超脑门一巴掌,说:“需要我怎么夸你。”
夏超立刻狗腿的奉上饭盒,“刘导,您吃您吃,当然,你要是想夸夸我,我也是不介意的。”
“……我介意,哼!”刘才毫不客气的夹走一只最大的虾。
易娇娇手上举着装水信玄饼的饭盒,问:“夏超,我可以吃这个吗?”
“当然,当然,女神,都给你吃。”夏超立刻把原则喂了狗。
黎以梁可就没有易娇娇这么好的待遇了,夏超非要他夸自己一句才给吃。
黎影帝忍辱负重的说:“夏超,你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哈,过奖过奖,梁哥,你要吃什么,自己随意啊。”
湛亨没有去凑热闹,在外围搭着郁司阳的肩,呼噜呼噜他的头发,笑道:“不错,挺聪明的。”
剧组高峰期有一百来号人,郁司阳只有一双手,不可能做出那么多菜来让每个人都能吃到。
借着夏超救了他一次的机会,专门给夏超一个人做,多做点儿,既感谢了夏超,又能把焦点转移过去,给足夏超面子。
至于都有谁能吃到,那就是夏超的事情了。
剧组里的重要人物能够吃到就行。
郁司阳腼腆的笑了笑,“是我的经纪人教我这样做的。”
第35章
帝都; 薛宅
薛承修自十七岁离开; 便极少再回来这幢老宅。
他在这里度过童年和少年时光,离开时恨不能一把火将其烧光。
十年后; 再度坐在这间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客厅里,他已经足够强大,让他即使面对令人作呕的一家三口; 也能不动如山。
与他相对而坐的薛承继可就没他这么平静了。
“你来做什么!”薛承继没好气的说。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因为有这个人存在; 他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明明他的父母才是真心相爱的恋人,这个人的母亲不要脸的插足别人的感情,还逼得他们母子差点儿活不下去。
那个恶毒的女人活该早死,这个人也最好死在外面; 别再来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承修; 你特意回来,所为何事?”薛父的声音苍老浑浊,目光复杂的看着大儿子。
这并不是他期待出生的儿子,却不得不承认; 在他刻意的忽视下,他的大儿子却成长得足够优秀,比他精心培养的小儿子要优秀得多。
他是偏袒小儿子,可他同样也是薛家的家主; 他不能仅仅只考虑儿子的前途; 更要为整个家族的兴衰负责。
薛承修看看左手上手表; 淡淡说道:“不急,还有人没来。”
“你少给我故弄玄虚。”薛承继指着薛承修,如不是被母亲拉住,他真想把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
这个人永远是这种看低等动物一样的眼神,他以为他自己又能高级到哪儿去!
“哈……承修小子难得回来一次,大哥发这么大的火作甚。”
“承修小子是咱么薛家的继承人,大哥严格要求一点儿也无可厚非。”
薛智和薛信未语先笑,一前一后走进来,在薛承修身边坐下。
薛承修起身,语带恭敬的向二人打招呼:“二叔、三叔。”
薛承继指着薛承修的手犹豫了一下,慢慢放下来,不情不愿的叫人:“二叔、三叔。”
薛夫人惊异于两位小叔子的到来,看了薛父一眼,笑道:“什么风把二叔、三叔给吹来了。”
“你那个儿子都要把天捅个窟窿了,我们还来不得了?”薛信冷笑道。
“这、这是从何说起……”薛夫人勉强笑了一下,拽了拽儿子的衣袖。
薛智把一个档案袋扔到薛父面前,“大哥看看这个吧,你这个私生子可是能耐得很。”
薛承继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私生子,听到二叔这样说,不禁心头腾起一股怒火。
薛父拿出档案袋里厚厚的一叠资料,越看越心惊,不等他这些资料看完,他就狠狠的砸向薛承继。
“混账东西,你居然背着我干了这么多混账事。”
薛承继被纸糊了一脸,随手拿了几张扫了一眼,顿时冷汗涔涔。
这……这些事明明都是私下做的,怎……怎么……
薛信冷笑:“大哥,你这个儿子可了不得,搞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这能耐是遗传的吧。”
薛智紧接着说:“别胡说,我们老薛家可没有这等本事,谁知道他是遗传谁的。”
薛夫人脸色惨白如纸。
这两人一直都看他们母子不顺眼,现在这样说,竟是要否认继儿的血脉,给他们母子泼脏水。
“薛承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母子已经对你百般忍耐了,你何必赶尽杀绝。”
薛夫人浑身颤抖,眼泪止也止不住,指着薛承修的手指也抖得厉害。
薛父迟疑的看向大儿子,“承修,你……”
薛承修把目光转向薛父,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上面换届,正闹得厉害,这些事要是被人知道,不需要我赶尽杀绝,林家自然会代劳。”
薛父怒道:“薛家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没好处。”薛承修说:“但是也没有坏处。”
利用职权搅乱市场,不正当竞争,导致六家企业破产、十几家企业濒临破产边缘举债度日,收刮了那么多的不义之财,薛承继真是够了得。
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私生子。
没多少智商,胆子倒是大得很。
若不是他奇怪郁司阳为什么会继承这么多债务而去查了他们家公司的事情,顺藤摸瓜摸到帝都这边的线索,恐怕这事儿还被瞒得好好的。
“这事儿就劳二叔、三叔费心了。”薛承修恭敬的和两位长辈说了几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薛宅。
无论时间过了多久,他都对这个地方厌恶至极。
他该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大一小在等着他。
薛智和薛信目送薛承修出去,看也不看薛夫人和薛承继,径直问薛父:“大哥觉得怎么处理好。”
薛父的目光在几个人之间游离,瞬间像是苍老了好几岁,无奈的摇头,“你们决定吧。”
薛夫人和薛承继看着薛父,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要放弃他们?
帝都薛家一夕之间变了天,家主薛礼托词身体不好,薛家一切事物暂由薛智和薛信出面,薛夫人和薛承继被火速送出了国,对外的说法是,薛夫人身体不好,出国疗养,儿子一块儿过去照顾她。
薛家如何,对于远在云中市的薛承修没有半点儿影响,出去了十多天,回来看到一桌子丰盛的佳肴,少年和儿子都笑眯眯的坐在桌边等着他入席,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
——我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专门为我做的?”
郁司阳殷勤的夹了一筷子鸳鸯凤尾虾放到薛承修的碗里,用力点了点头。
鸳鸯凤尾虾是用整只大虾开背,虾肉卷上一点儿爽口小菜,然后上锅蒸熟,再淋上醋、盐、鸡粉、番茄酱和清汤调成的酱汁儿。
虾肉莹白弹口,酱汁儿清淡,吃的就是虾肉的鲜甜,配上卷在其中的脆生生的小菜,十分的开胃。
“不错,”薛承修把虾吃掉,“这应该是专门做给慕慕吃的吧。”
“大人小孩儿都可以吃。”当然,没有重油重料,更适合小孩儿一点。
薛承修好笑的揉揉少年的头,说道:“吃完饭,跟我到书房。”
郁司阳眼睛一亮,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
又卖萌。
薛承修重新拿起筷子,心想,我的抵抗力真是越来越薄弱了。
吃完饭,郁司阳泡了一杯竹叶青端到书房给薛承修。
“坐。”薛承修见他进来,指了指沙发,从书桌上拿了一个文件夹,也坐在沙发上。
“这是你二叔和姑姑转移的公司财产明细,还有你父亲破产前投资的那几笔资金的去向。”
郁司阳从薛承修手里接过文件夹翻看。
薛承修接着说:“跑到国外的那个财务,那边已经同意将人遣返回国。”
说到这,薛承修顿了顿,摸摸郁司阳的头,轻声说:“阳阳,抱歉。”
郁司阳抬头看他。
“害你家破产的不仅仅是你二叔,”薛承修说:“幕后操盘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这是怎么回事?”郁司阳惊愕不已。
“不止你家,还有好几家公司,因为薛承继的暗中操盘而破产。”薛承修一脸厌恶的表情,“他想要累计资本与我抗衡。”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随着薛承修的讲诉,郁司阳听到了一个豪门狗血故事。
被拆散的恋人、被迫成了外室的初恋女友、被气死的原配、被漠视的原配的孩子和立志要复仇的私生子。
郁司阳低头翻弄手里的文件,不解的问:“你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他就那么高兴么。”
“阳阳,我很抱歉。”薛承修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拍孩子一样的拍郁司阳的背,“若我早点儿发现薛承继在做的事,你家也许就不会……”
薛承继在薛承修的眼中一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明明没多少脑子,偏爱自作聪明。
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看在老头子的面上,只要他没有蠢到惹上他,他就尽量无视他。
却没料到,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利用老头子的关系网,做下那么多阴私的事情,害了那么多人。
如果郁司阳因此怨恨自己,薛承修虽然觉得有点儿冤,但也很理解他的心情,愿意承受他的怨恨和怒气。
从大了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他薛家害得郁家家破人亡也是事实。
只期望这孩子要打要骂都行,不要怨恨太久。
“这也不是你的错。”郁司阳闷闷的摇头,“我只觉得二叔太蠢了。”
费了老大的劲儿,破坏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坑害侄儿背上巨额债务,却原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大头别人拿了,他就拿了点蚊子腿,还没有姑姑郁芳到手的多。
本来财务卷走的那笔钱是要和郁忠民三七分的,那财务精明得很,把资金转移到国外的账户,自己也跑到国外去了,还在赌场输了个精光。
郁忠民做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这一年来,他的日子过得真的心安吗?
“我看不太懂这些。”郁司阳指着文件上的各种专业金融术语,转移了话题。
薛承修把文件夹拿过来,从最底下抽出一张纸,“前面的不看也没关系,这是我让会计师统计的,可以追回来的资金。”
郁司阳看着上面写明的金额,一、二、三……八、九,九位数!
一共1。1亿!
“真的可以追回来吗?”郁司阳星星眼。
薛承修揉揉他的头发,依旧语带歉意:“阳阳,这只是能够追回来的一部分资金,还有很多已经去向不明,或者成了无法追回的死账。”
“虽然不能全部追回来,”郁司阳说道:“但我已经很高兴了,谢谢你,薛先生。”
至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还清欠债的希望,能够追回一部分少年的东西。
只是失去的,还是永远失去了。
郁司阳想起前段时间的那个梦,梦中消失的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