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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不知道如何对你,拿你怎么办。”
鹿千荨故作轻松:“我是你小叔叔,对你好,是应该的。给你东西你就拿着,别想东想西的。”
我也是一语双关的高手啊。鹿千荨给自己点了个赞。跟哥学的。
鹿千荨换了话题:“你小时候特别皮,学校里有个小女生叫angel;公主病厉害,你就故意招惹她,在她面前喊:俺急拉,俺急拉,气的她在后面追着打你,你就叫:这回是真急拉。”
路风笑:“你还说我?小时候,你安静的像个女孩子,一点都不皮。家里有次过节买了活鸡,我叫着你一起去看,那公鸡很勇猛,跳起来就要啄你,吓得你哇哇叫着就去找奶奶了,嘴里说:有只公鸡攻击我。奶奶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哈哈。还是我替你把公鸡赶跑的。”
两个人互相吐槽,笑够了,鹿千荨说;‘谢谢你。”
谢谢你,陪我过的童年,因为有你在,我的童年还有些童年的样子。
谢谢你,给我系过的鞋带
谢谢你,帮我赶过的公鸡。
谢谢你,那些粘着我的日子,没让我和社会太过脱节,因为仇恨变成反社会人格障碍。
他说:“跟我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有机会把童年没做完的事情,再做一遍吧,趁着现在还年轻。
别只顾着忙工作,工作永远都做不完的。”
路风很懂,这些年一直目击鹿千荨不快乐的童年,压抑的少年,负笈千里求学的青年,有甚多事情都没有做,都错过。
到了门口,鹿千荨说:“一起过来玩吧。”
路风笑:“你自己去吧,他在等你。”那笑容里,有关爱,有无奈,有忍让。
他在等你,四个字,太多的涵义。他不想看到他和他在一起,又无法阻止他和他在一起。
只能这样,他在等你。我独自离去。
进来包厢,鹿先生工作室的美女和吴宇凡银行的几个同事,其中一个鹿千荨还见过。
有人起哄,寿星来晚了,罚酒三杯。
吴宇凡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过去,边笑说:“他那酒量,别说三杯,就是一杯也钻桌子底下去了。”
鹿千荨走过去,说:“没关系,这不都是自己人吗?喝醉了也不怕。来吧。”
今晚我想醉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多的我来不及细细思考。
等酒醒了,又是新的一天。
吴宇凡说:“得了,折中一下吧,白酒换啤酒吧。”
他伸手给倒了三杯啤酒。
这个家伙果然是酒场老手啊,等泡沫消下去,只有半杯。
鹿千荨不满的看他一眼:“你是不是不想伺候喝醉的我啊?特别麻烦?我今儿就是想醉了。”
吴宇凡马上哄他:“哪儿呀?你不是胃不好吗?刚吃完饭,再喝这么多酒?半夜我再给你买胃药去?”
“就喝这三杯行不?”
“那感情好。”
端起酒杯:“今天借我生日,大家都聚聚,互相认识认识,来吧,不管女的汉子,男的汉子,只要是真汉子,同干一杯。”
三杯连干,众人又献歌,又吹蜡烛,又唱又跳。
鹿千荨坐在沙发靠右的扶手边,多年的习惯,喜欢坐在有扶手的一边,后背也有依靠,边上也有依靠。
心理学上说,这种行为是没有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吴宇凡做在他左边,这样形成一个稳定的安全的,温暖的小空间。
吴宇凡的大手习惯性的放在鹿千荨后脖子上,他掌心的温暖从颈椎蔓延全身,酒意上涌,微醺的鹿千荨搂着他腰,醉眼朦胧的双眼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看着众人欢闹。
这样就是情侣之间应该甜蜜,温馨,安全的状态了吧。
这一刻,真的就想时间停止。
“哥。”
他立刻回头:“怎么了?”在鬼哭狼嚎的歌声里,在笑闹的声音里,他能立刻听见我的一个字,这样看,他虽然看着众人,心还是一直在我这里吧。
鹿千荨在他耳边说:“上次大秀用的80万,月底还给你。”
吴宇凡宠溺微笑,附在他耳边说:“床单都滚过了,还还什么钱?”
顺势红润丰满的嘴唇亲在酒气微醺的嘴唇上,轻轻一下,旋即离开。
感觉到鹿千荨专注深情的目光,他回头,认真的说:
“宝贝儿,我的就是你的。
你那套什么独立自主,活的像一棵树,什么的,在我这里全都作废。
两个人之间账目算的清清楚楚的,是别人,不是我们。
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你。”
鹿千荨忽然之间明白了老爷子对妈妈的感情,
“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你。”
原来,真有人爱另一个人到这个地步。
双手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谢谢,哥。”眼泪却滑下来,湿了他的胸膛。
“怎么了?宝贝儿?这么好的日子。”
“我是一个被爱宠坏了的小孩,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自己建筑的心牢里,与全世界为敌。”
“谢谢,哥,让我明白了,让我看清了。”
“因为你,让我和这个世界握手言和。”
这个生日是鹿千荨真正的重生之日。
不再狭隘,不再偏激,不再自私的只看到自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开始学着关心别人,学着享受生活,饶恕自己,不再逼迫自己。
每天到点就会去老爷子那里,和他一起吃晚饭,开始学着照顾老人。
两个人达成了和解,过去的一切都爱爱恨恨,都消散。
只是遗憾,自己是感情方面的迟钝,到现在才理解,经历了那么多的伤痛才理解。
吴宇凡在这转变中,功不可没,四年多来,坚持不懈,春风化雨的温柔,体贴,让鹿千荨认识到什么是爱,可以说他是他感情方面的启蒙老师
鹿千荨开始感激遇到的是他,后怕,如果遇见的是一个渣,只怕自己会更加黑暗,邪恶下去,
万劫不复。
路风曾经问过鹿千荨,要不要送老爷子去医院,但是老爷子还是坚持不去,因为家里有叶柔的味道。
鹿千荨说;“尊重老人的意思吧。”
他是见过在医院里等待死亡的老人,有时候也觉得,到底现在的医疗技术,是延长了人类的寿命,还是的延长了病人的痛苦?
看着老爷子睡着了,鹿千荨自己开车回家,这样明天一早可以多睡一会儿。不用着急往八大关的房子赶。早上上班还堵车,晚上车少,人少,很快就到家。
鹿千荨把车开进车位,刚打开车门,一个冰冷刚硬的东西顶在他后脑上,瞬间,反应“抢劫!
第 23 章
在米兰的四年,叶柔老提醒儿子,注意安全,如果遇到抢劫,不要贪恋东西,保命要紧。
在米兰倒是没被抢劫,在老家却被贼瞄上了。
鹿千荨立刻闭眼:“车,你们开走。我没看到你们。我不会报警。”
但是身后的人,强硬的把鹿千荨推进车里,他也进来:“有人要见你。”
谁要见我?只怕是绑架吧?好人见我能这样?此时不逃,到了对方手里谈什么?
命都在对方手里,谈什么能赢?
鹿千荨身上黑暗,邪恶,的那一部分,瞬间薄发!连思考都没有,本能反应!
立刻往副驾座上爬,他是身体灵活,又不胖,在米兰四年连感冒都没一回,健康的很!
副驾的门也被拉开了,另一个人进来,拦着他,一看两个人!
鹿千荨更急了,电光火石见,拼了命的往外爬。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qiang !我靠,来真的呀,三把两把,夺过来了,扣动扳机!照着对方的腿上 ,乱开一气!
竟然没子弹!假的!靠,更要跑!
背后哪位也急了,掏出匕首就往鹿千荨身上砍,车里空间又小,人又乱,混乱中感觉后脑火辣辣的疼!
鹿千荨推开车门,一边狂喊救命,一边奋力往外爬,竟然被他爬出来了!
非洲大草原上,狮子捕猎羚羊几十次才能成功一次,那是因为,狮子奔跑是为了一顿饭,羚羊奔跑是为了一条命!
那两个人见状,慌忙弃车逃跑了!可见他们也害怕啊,如果开车不跑的快些吗?
鹿千荨喊了两声救命,心里也慌的不行,也没力气了。
跌坐在地上,哆嗦着掏出手机,颤抖着拨了号码:“有人抢劫!快来!我要不行了。”
只觉得有液体从后脑上留下来,不是脑浆吧,以后我还要靠脑袋靠智商吃饭呀。
鹿千荨一下子心慌的不行。
杨光远远的过来:“三少爷,是你吗?”
鹿千荨艰难的抬手挥挥,见到她急奔过来,身上最后一股劲也卸了,一头歪在地上。
手脚无力,人事不知了。
……
脑子晕晕的,木木的,不知在哪里,手脚麻木,用力动动,有温暖的手握着,吴宇凡在。
是他的手,是他的气息。
眼皮好重,好涩,用力睁眼,一双大手覆过来,轻轻的抚摸着脸颊:“宝贝儿,醒醒,我在呢。”
鼻音浓重,哭过了?
鹿千荨用尽所有力气睁眼,看到吴宇凡红肿的双眼像桃子,水汪汪的。
“哥。”低低的叫了一声。
低头吻他。
“宝贝儿,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
吴宇凡不敢回想,刚看到自己宝贝儿满脸血迹的躺在急诊室的手术台上,人事不知,当时自己真是傻了,除了流泪,竟然不知所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好大一会儿在杨光的安慰下,才清醒过来。
一句话,像在安慰宝贝儿,又像在安慰自己。
“我宝贝儿,好厉害!勇斗歹徒,明天上头条!”
低头,细细蜜蜜的吻,从额头上的纱布,到鼻子脸颊,劫后余生的后怕,贪婪。
没敢用力吻嘴,刚醒过来,缺氧呢。
“哥,我脑浆没出来吧?我要是傻了,你还要我么?”鹿千荨担心。
“没有,我宝贝儿骨头硬的很,匕首划不动。”
“可是我脑袋疼。”撒娇。
“那可不,我最喜欢的后脑勺上缝了十好几针呢,能不疼么?”
“什么?十几针?我以后怎么见人呀?不像蜈蚣一样丑了?”美是我的命啊。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你自己又看不见。”劝了还不如不劝。
“我美不就是给你看的吗?又不是我自己要看。”
“没关系,没关系,你头发密,可以遮住的,不要太担心。”
“我现在没法见人了。后脑勺是不是剃光了?”
“不剃光,怎么缝针?”
“那两个歹徒逮住了吗?我要给他剃光头!”
想想不对啊,“哥,手机给我。”鹿千荨想到那个歹徒说;有人要见我。
找出一个号码,不管现在是凌晨,还是半夜“李博文,到医院来。我要见你。”
那边迅速的接了电话:“啊?宝贝儿?你要见我?现在?哦,好好马上过去。”
吴宇凡在旁边瞪他:“你叫他来干嘛?”
“等会儿,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很快李博文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一看到我满头纱布的依坐在病床上,大吃一惊:“宝贝儿,你怎么了?”
“李博文,我给你说过,你叫我名字,或者鹿先生。我未婚夫在这儿,你这样让他不高兴。”
鹿千荨看一眼吴宇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