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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主说,“怎么着?以多欺少?这里可是有人录影的,发到网上把你们这帮人一曝光,看你们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初原一扫看热闹的那几个人,果然有几个举着手机摄影的。
叶帆拦了几辆出租车也没拦到,王守林的膝盖越发的痛,忍不住叫着,“痛痛痛。”叶帆就去求初原,问,“你能用车子先把人送医院吗?”
那面包车其实是鲨鱼找的,里面还绑着人呢,初原搔着头发,歉意的说,“打车去吧,我车里不方便。”
叶帆冷笑了几下,扯着王守林的胳膊去路口打车,初原哎的叹了一口气,转头对鲨鱼说,“你带着人去见老九吧,我不去了,记着不要把人弄死了啊。”
鲨鱼说,“那不会,顶多玩残,而且老九人家喜欢成熟的,这么个小屁孩,人家不一定会碰呢。”
初原拍着鲨鱼的后背,笑着说,“这样才好呀,我其实不想让人家小童星遭罪的,吓唬他几下就行了。”鲨鱼点头说知道知道,对着他的两个弟兄打个眼色就走了。
交警已经到了,给那个车主一测酒精的度数,完全超标,车主懊恼的抱着头,代红起和初原一起赶到医院时,叶帆已经带着王守林拍完了片子,右腿的膝盖下方,骨头稍微错位,两腿,特别是膝盖有严重的撞伤和擦伤,王守林绑着带子躺在病床上。
叶帆和代红起两人胳膊和腿也均有擦伤,两个小护士在给他们两个上药,红花水涂到胳膊上的一块淤青时,他们两人都没忍住,龇牙咧嘴的叫痛。初原就站在一边看着,叶帆疼的眼圈都红了,因为胳膊上靠近手肘的地方硬生生掉了一块皮,负责开电动车的王守林最惨,其次是叶帆和代红起。
那辆电动车还是借车间的一个大姐的来开着玩的,他们三个去吃烤肉,说好第二天把车子还给人家大姐的,这可好,车子进厂修,还不知道坏到什么程度了呢。
王守林最担心钱的事,他一向是最穷的,躺在病床上计算着医药费和修车费,叶帆喝了一口水,说,“你瞎想什么呢?那修车费肯定我们三个人都要掏钱的,还有医药费,那车主也有责任,我们在给你垫上,你什么时候发工资什么时候还就是了。”
初原在一边看着,一直想找机会插话,叶帆的眼神每次都躲过他,初原只好走到叶帆身边,拉着他的胳膊看,说,“你伤的这么重,也让医生给你绑条绷带吧,省的发炎了。”
叶帆把胳膊抽出来,说,“这伤只会让我自己疼,你不用在这做好人啦。”初原很委屈的说,“你跟我说话用不着这么呛人吧,我们和没分手呢。”代红起和王守林听见了这句话,一齐看着他们两个。
叶帆想堵住初原的嘴也来不及了,一甩头,对他说,“我们先出去说话。”初原就跟着走出病房,两个人走到医院的小公园里,公园里有张露天椅,两个人坐到一起,叶帆指着自己已经碎屏的手机,说,“我手机坏了,你的借我打个电话回家。”
初原把手机解锁递给他,叶帆又摇着头,说,“你到那边去,我不想让你听我讲电话。”初原就去一颗梧桐树下挖土玩。
叶帆等人走远,慌慌张张的去找范秋明说的那些录影,在文件管理里,他发现有五段小视频,手机被调成无音模式,即使这样也能看出初原玩的有多疯,他总共干了一个女孩,两个男孩,还抽大ma,朝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撒尿……
叶帆看的心惊胆颤,他想这才是初原的真面目,自从在一起,除了范秋明,初原的朋友叶帆是一个也不认识的,初原去找朋友玩也不会带上他,他现在可以明白了,如果这种聚会带上他,他绝对会拿着一把刀子割了初原的脖子的。
想割了初原脖子的人不止叶帆一个,鲨鱼也想,这给他派的什么鬼差事,这小童星嘴巴一刻也不闲着,骂人,咬人,吐口水,脾气大的厉害,鲨鱼被他踹的鼻青脸肿,又不能回他一个耳光,只好去扇那个女经纪人的耳光。
初原挖了半天土,觉得没意思,去露天椅找叶帆,叶帆的耳朵里清楚的响着一阵急促而又缓慢的脚步声,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是初原。”
叶帆心想,手发抖的摁着手机的屏幕,初原的手自然的搭上了他的头发,他又羞又怒,毛孔都气的张开了,初原突然弯腰去吻叶帆的嘴唇。叶帆推开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代红起那张错愕的脸近在咫尺,直到初原问有什么事,才慌张的说着,“病房里来了两个记者,说要采访我们。”
这记者是那车主的朋友,一来到病房就咋咋呼呼的,护士问他们要工作证还不耐烦,一个男的拍着摄影机,说,“去去去,一会还有事呐,看什么工作证,我这机子上不是有台标吗?”
护士一看,是当地经济生活频道的标签,那拿话筒的女的仔细一看,也脸熟,原来她是早间新闻的主播,护士一看他们也算公众人物了,就放他们进去。
代红起把叶帆和初原叫了过来,那女的正把话筒往王守林嘴里塞,硬要他说句话,代红起两手一摊,喊道,“我们碰什么瓷啊!我跟我另一个同事受了伤还是自己出钱看的病呢。”
女主播把话筒又对着代红起,说,“我们要做一个碰瓷社会现象的专题,想请你们配合一下。”她又转身对着摄影机,说什么这是现场直播,把前提概要简单说了出来,只字不提司机酒驾别道的事,只说他们三个闯红灯撞上了车子,车主只是付一半责任的要点也不提出,然后摄影机一转对着病房上的王守林。
代红起肚子里的火也不知道要怎么发作,初原对着那个女主播招手,问,“电视台的台长能不能管住你们?”女主播说当然能。初原就说,“那好,我给王大喜打电话,我让他跟你沟通一下。”初原拨通了这王老头的电话,这一吓唬,两人就耸了,灰溜溜的走了。
王守林还想着和初原握一下手表示感谢,代红起过去摁住他,说,“算了,你好好躺着吧。”说完还朝他使了一个眼色。起初王守林不知道代红起在搞什么鬼,到叶帆一走,代红起就把叶帆搞同性恋的事说了。
第 50 章
两人一合计,怪不得高中毕业的人就能和他们一起去做仓管,他们好歹正经二本毕业呀。
王守林脸上最藏不住事,到叶帆来送水果的时候就翻白眼,说不吃这些东西。
叶帆当他客气呢,照常往这里送吃送喝的,代红起有时帮着把东西丢掉或者送人,有时王守林自己处理掉。
初原和叶帆纠缠了几天,才想起鲨鱼手里还绑着人呢,赶紧就开车到老九那。
鲨鱼说的,他把人送到就走了,临时有事。初原心里就计划鲨鱼的余款就不给了,办事一点也不上心,到了老九的酒吧里,一问酒保才知道老九呆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三天没出来啦,初原挠着自己的头皮,觉得王皓景完蛋了,这一次来指不定是帮人收尸呢。
老九乐呵呵的招呼初原进屋,屋里发着一股腥味,床上还裸着一个男人,初原走进一看,原来是杨一柏,咬着吸管吸粉呢,初原拍了他肩膀一下,他不急不慢的转过脸,“你怎么搞上这个啦?”初原问他。
杨一柏把壶放到一边,说,“有什么可说的呢,反正就是混日子吧。”
老九被两个人架了出去,初原见屋里没其他人就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小孩?十二三岁的样子。”
杨一柏吸足了,才把脚尖放到地板上,裸着身子弯腰掀开被单,示意初原趴在地板上看床底。
初原跪在地板上往床底一看,王皓景的嘴巴上裹着一层胶布,手脚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他把人拽出来,问杨一柏到底怎么回事。
杨一柏无所谓的说,“我看他挺可怜的,老九要上他,他才多大呀,我刚好在旁边,老九那是吸高了,意识模糊,我代替这小孩让他做,随手把小孩推到床底躲着,你最好带他去吃吃饭喝喝水,这两天我就趁着机会才喂他一点东西。”
王皓景的女经纪人和司机也一起被放了出来,跟经济公司一说这事,不敢去报警,这又是丑闻一件,恨不得把这件事遮过去,王皓景人被吓的够呛,他心里素质高,并没有出现心理疾病,只是有几天晚上总睡不着,医生开了些安神补脑的药,等他慢慢缓过劲他就把这事掀页了。
范秋明让初原把工作汇报给他听,初原瞎编了一些话骗他,范秋明全身都裹在黑色的羽绒服里,脖子缩着,高龄毛衣遮住下巴,初原握着他的手,问,“有这么冷吗?”
范秋明把手抽回来,说,“是我心冷,我寄出去的信到现在还没回音。”
初原笑着说,“把王洁折腾的这么惨都暖不了你的心吗?看了昨天的娱乐报道没,王洁暴瘦十斤,估计王皓景消失的那几天,她没少哭。”
范秋明很快又摸到了一个帽子戴着,两只手摁着帽檐往下压,初原半蹲着,说,“我来给你戴,头发都让你自己压坏了。”
范秋明把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端坐着,初原把帽子拿起来,理了一下范秋明的头发,才慢慢把帽子卡到头上。
“你要去哪里玩?我陪你。”初原说。
范秋明摇摇头,说,“我兴致不高,你自己去玩吧,许幼春已经放寒假了,他家里夜夜笙歌,你去他那里吧。”范秋明说完就抽了一张纸巾放在鼻子下,掩着鼻子出门了。
这么急匆匆的走全是因为范秋明要去参加一个美术展,他和馆主辛澈认识,辛澈那里一有人开展览,就要给他送票,他从来没去过,这一次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就连走廊里也都摆着画纸,范秋明看了几幅蓝天白云画,实在没意思,辛澈身边围着一大群人,见到他就冲出人群来招呼他,“我记得给你两张票,你怎么一个人来啦?”辛澈问道。
范秋明的手想去摸一下图纸,辛澈哎呦一声,拦住他,说,“这可不能随便乱碰的,里面有酒,我们去里面说话。”引着范秋明就到内厅里。
内厅里多以美术学生为主,果不其然,范秋明在找到了想要找的人,他指着一个人影,对辛澈说,“这人长的真怪,你来给我引见一下吧。”
辛澈端着酒杯拍了陈子祥肩膀一下,陈子祥一回头就看见辛澈左边站着的范秋明,惊的直往后缩。辛澈亲切的说,“陈画家,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范秋明。秋明,这是陈子祥,大三美术生,也是小有名气啦。”
辛澈又朝着陈子祥笑道,“以后开画展一定也要来我这里办呀。”
陈子祥躲又躲不过,只好和辛澈、范秋明一起去看展览,范秋明故意走慢些,和他并排的走,漫不经心的问着,“我是不是曾今寄给你一张画?”
陈子祥说,“是呀,是你的自画像,手法很粗劣。”
范秋明哦了一声,说,“既然这样,你把画还给我,我也不知道这画为什么会寄给你呢,我有一个女朋友,叫叶子,在读高中,我原本是要寄给她的。”
陈子祥的两只手搅在一起,他不能把画还回去,因为他第一时间拿到这幅画就给这幅画修饰了轮廓,而且还上了色,正正的摆在床头,以便每晚都能看见梦中的人。
想见却不能见,这种事一直困扰着陈子祥,不过他也因祸得福,生闷气的时候就去画郑板桥的竹子,偶尔拿给美术报刊编辑关荷看,关荷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