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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叱
第一张 悲催的大兔子
圆月高悬,清风飒爽。
原本挺美好的一个夜晚,却被一地的死尸、四溢的咸腥所破败。
昔日宇智波家井然有序但却并不死寂大宅,此刻死一般的沉寂,主庭院中央一大一小两枚团扇正互虐、指控。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想来应该不会很好,眼睛瑟瑟的,心凉凉的,眼仁也慢慢疼起来,以致让我有种想要自我了结的冲动。
另一边,我这一世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被捆着、载到在冰凉的地上,好像睡着了一般,很安详。
我没心思理会那两只的‘弟恭友亲’,就近捡起一把苦无别在腰间,慢慢移到老爹老妈身边,默默的低身将它们身上的绳子割断,将两位原本还应该很年富力强的老人平放安置好。
抬头望望天,掐指一算自降生那日起,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八个年头有余了,从一开始看到那双带着勾勾的兔子眼、眼帘下痕迹极深的‘大兔子’——宇智波鼬起,我就知道早晚会有今晚这样的一天到来。
只是我一直以为凭借自己那种执拗到别扭而且冷血的性子,对于这一天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感触的,不想到事情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上一世的时候,我曾一度很喜欢宇智波鼬这个人物,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极度理性的好哥哥,对于他杀了全家的行为虽然略有异议,便也因为好感而刻意的忽略过了。然而当身处其中时,作为当事人时,我才发现曾经的貌似并不经意的刻意完全不是那么的可有可无,曾经的赞赏往往也可以突然变得不值一提。
这一世年幼的时候,我还曾彷徨过,如果自己有一天开了万花筒到底要不要送给那个有些弟控的好哥哥。
而此时此刻,我却一万分想将他千刀万剐、万剐千刀。
就在父母的房前,我一点点的掘个深坑,因为胡思乱想忘记用查克拉、忍术、体术辅助,虎口指甲全丢被弄的血肉模糊,奇怪的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痛,除了在将二老墓葬时心里有些顿顿的。
宇智波富丘——我这一世的老爹的确天生带个倒霉催的样,一整天都是一脸别人欠他八万账的样子,即便在面对子女也不怎么实诚,不过却依然不失一个严父。跟我上一世那个没什么正性的老爹相比较,完全两个极端。虽然在对子女做人的教育上他没有我上一世的老爹在行,但在杀人放火上却绝对极为出色,大概这也是世道所限。
现在好了,老人家可以安安静静的去另一个世界玩儿了,那边有一群资格更老的老团扇在,想来他也不用辛苦的用面具掩饰他那有些三八的性格了——他嘱咐老妈开导佐助、监控我的零花、照顾的鼬的起居我是没少偷窥到。
至于这一世的老妈——宇智波美琴,想想往昔的一切我就更想把鼬先千刀万剐一万遍,然后在拖出杀上一百年……眼睛痛的要死,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草草的把二老安置了,不小心把之前做任务时弄到的一堆C4也跟着埋葬了,迟疑了一下没好意思往回捡,就当给二老的陪葬吧,一起将错就错的埋了。
那边的看似单方面的实则的互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的,反正当我把手中已经不成形的苦无丢到一边时,大兔子——鼬已经成功的把还没成小兔子的佐助撂倒在地了,此刻正目光幽深的盯着我。
我低骂一声家里的地太硬,抬起头注视的大兔子,想笑骂那幽深目光的主人一声时,却意外的哽咽住了,眼睛更疼了,都TM的控制不住的流泪了。
他说,对不起哪阿飞。声音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磁性,可听在耳朵里却异常的扎得慌。
我烦躁的低下头,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快滚。
MBD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虽然我十分想对他说对不起NMB啊,不过想了想我好像和他是一个妈生的,就忍住这唯一想说的话了。
大兔子抿了抿嘴,好像想说什么,却又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这倒把我气乐了,你说人你也杀光了,小助也虐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连带老子也虐一下“要杀要剐快点,我没兴致跟你墨迹。”我没好气低吼了一句,不耐烦从刃具包里拽出一包烟,点了一根,习惯性的猥亵的四下扫了一下,才想起来要忌讳的人刚刚被我亲手埋了,现在没人管了,真TMD好!
“……”
手里的烟还没吸上一口,就被突如其来的苦无削的只剩个尾巴,我愣愣的看了看眉头微邹的大兔子鼬,又看了半截烟屁股,半晌后笑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草,现在装起大尾巴狼了,杀老爹老娘时想TM啥了。
我突然就恨啊,我恨自己上一世为啥那么二儿(傻),二儿到死于情殇;我恨自己为啥会莫名其妙的穿到这个SB满地跑的世界;我恨自己为啥不早穿几年跑到他宇智波鼬前面做长子——趁丫小时虐死他,还由着今天他来装13。
胡乱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懒得理他,等我能整过他时,不虐死他我就TM不是男人。低身再一次捡起那个卷了刃的破苦无,趁着这尊满脑子‘高深莫测’的杀神的威慑还在,不用担心小助的安全时,除了个别比较珍贵的三勾玉写轮眼,我三下五除二的一一划碎满地挺尸装宇智波族人的双眼,视背后那双探究的眼神如无物。
还别说万花筒还真好使,我这才刚刚觉醒,心里只是抱怨了一下没地方放那些恶心的族人眼球,疼得要死的眼睛就给我弄了很大的储物空间出来,还分层的,跟特大号冰箱似的,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器啊。
有宇智波鼬和佐助的例子在,没有基因变异的我的资质自然也差不了,加上贪生怕死和抱有拯救老闷骚父亲和母亲大人的幻想,小的时候我没少自虐,除了上战场和众人玩群P,基本上忍者能做不能做的我都做了,本来一心想觉醒万花筒阻止鼬的,不想一直都没能如愿。如今如愿了,一切却都晚了。这悲催的命运还真TMD玄奥。
“宇智波家以后就只剩下阿飞和小助了,想要报仇就早点变的更强吧。”
大兔子冰冷的话语让我回神,我突然没由来自己宇智波飞这个名字万分欣慰,虽然只是和那个便宜老祖的化名重叠,但此刻被大兔子叫阿飞,我就有种自己成他祖宗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放心,以后老子绝对不在把你当人看。要是没事就滚吧,看你看久了我怕得厌食症。”嘲讽的笑骂了他一句,抱起小助不再理他,奔向木叶医院。
原本挺安逸的夜,不想也突然抽起风,大风那叫一个吹,仿若来自砂之国的风沙铺天盖地,包眼睛眯的啊,那叫一个眼泪横流啊,两辈子加一起我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低头看看怀里的便宜弟弟,稚嫩的小脸上眉头深索,想想他日后的经历作为,心突然没由来一抽一抽的疼,恶狠狠的吐口吐沫,宇智波家的果然都是霉运催生出来的。
佐助第二天就醒了,大概因为我——他这个二哥平时实在不怎么着调,这孩子并没有比原著少黑暗半点,反倒好像成熟不少,没有吵嚷着报仇什么的,但是一张脸阴沉的都快赶上我们那个闷骚老爹了。
我没有去安慰他,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这样他沉默,我发呆,一个上午忽忽悠悠就过去了。其间宇智波家突然爆炸,好好的一个大宅子据说被炸上了天,哎!我和团藏的帐又多了一笔。
“我会杀了鼬,你不会阻止吧?”
我忙收回云游天地的三魂六魄转向小屁孩儿,只见小屁孩儿一脸的阴森酷酷像,一身的杀气腾腾,不过拜托眼睛不要总是飘来飘去的好不好,宇智波家本就没几个人了,你说你在得了斗鸡眼咋整,于是我赶紧一脸狗腿笑着肯坚定摇头,并开口一再保证将来不但帮他抓大兔子,还帮他虐大兔子,并将满清十大酷刑一一仔细的讲给他听,终于让小屁孩一脸惨白的放下介怀了。
哎!我就不懂,他介怀个屁,我不就因为某些原因平时和大兔子比他多多接触了一下吗,在他那怎么弄的我好想就成了大兔子的铁杆粉丝一样,以至于连报不报仇都让他怀疑。
婉拒了三代老爷自愧疚的好意,不想去想老人如何如何怎样怎样,终于和小屁孩儿从归故里。
好家伙不亏号称是C4的炸弹,宇智波家被炸得那叫一个残垣断壁啊。不过相对于佐助的气的浑身战栗不同,我暗地里差点笑抽了,听说团葬老头身体突然不适,木叶已经派除好几拨人去寻找暴力姬——纲手了。
乐过后,我就又郁闷了,咋没一下就炸死老乌鳖,壳子真够硬的!Qī。shū。ωǎng。
因为气不顺,我没有引导小屁孩儿佐助去如何体谅大兔子,在和三代老爷子讨价还价后得到了三个月的空暇时间去教导佐助,又在小屁孩儿把宇智波家的隐秘不隐秘的所有忍术——包括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获得方法——都刻在记忆里后,我进了根,一个月后我又以双眼冒血的代价成功的叛出了木叶。
哎!不是我想高调行事,而是因为不得不叛。任谁整天被人算计都会受不了,我对自己能忍受一个月之久很是敬佩的五体投地。
有鼬的震慑,加上我打肿脸充胖子的虐杀一匹根成员并成功叛逃的例子,想来佐助那个小屁孩儿在木叶短期内还是很安全的,应该挺得到大蛇丸那BT的到来。
虽然成功叛逃了,但是不得不说我还是比不了鼬以及晓那帮BT来去写意,除了兔子眼被弄得鲜血如注外,全身大大小小伤痕不下二十道,加上追兵不断,我这逃亡之路可算就没好过,每个深夜都痛得我夜不能眠。
因为水之国最混乱,相对于其他村子木叶更为忌惮,我便辗转逃到了水之国。让我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玄奥的是,很俗套剧情出现了——我遇到了一个被人叫白的小屁孩儿——梳着短发雌雄挺难辨的,小小的身影萎缩在桥头,埋头膝间。
我在桥头的一边,蒙着脸的鬼人再不斩在另一边,我们的目标相同。
他手握大刀看着正冒充晓成员、身着红底白云队服的我;我同样上下打量人不人鬼不鬼的他。
他目光犀利,紧撰大刀;我瞪着兔子眼,调动三勾玉,慢慢转动成五角星芒万花筒状。就这样我们深情对视,路人被我们间诡异的气氛感染的四下奔散,酒店关门,小狗掉头。
终于兔子眼的威名大获全胜,再不斩嗤了一声,故作不屑状,转身奔了,看他那死撑的德行,我没有理他,谁让咱低调来着,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面无表情的走到小屁孩身前,高深莫测的伸出手,极不要脸的用幻术轻声道,我缺个媳妇,跟我走吧。
小屁孩儿——白真是个纯洁的好孩子,瞬间羞了红脸,怯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底下,诺诺但诚实的告诉我他是男孩子。
我瞬间如遭雷劈,远处好似传来再不斩很大声的嗤笑声,幻听,一定是,一定。
Shit,被鄙视了。
我努力忽视路两旁犄角里的人畏畏缩缩满脸猥亵,咳了咳“没关系,那就当哥们好了。”
白很懵懂的望着我,然后很认真的问我真的需要他吗?
我想了想,家里的两个兔子眼有一天都必定会面对睁眼瞎的。大兔子瞎就瞎了好了,关我屁事,但是小兔子我却不能不管啊,虽让咱是哥哥,而且还有个疑似患有便宜老年痴呆的老祖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这样一来大兔子这个免费打手就也不能瞎了,所以从哪方面讲我都急需一个会速冻的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