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那位便宜师父最近又养了只猫,晒了张一屋子猫包围着他的图片,少年笑得比太阳还灿烂,两腮的酒窝揣人心窝,像吃了蜜饯一样甜。
还有些不认识的人发的消息,都是原主原本的朋友,齐离一路翻下去也没看到顾均的动态,就点开他头像,看着屏幕上跳出的话,心里烦闷。
主人设置了权限,你可通过以下方式访问:申请访问。
我还不看了呢!
他关了手机扔到一边,窝在被窝里又被顾均的气息包围,越发烦躁,起身洗漱完看也没看桌上的早餐,嘭得一声关上门走了。
新文《渣攻贱受互相伤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更了二十万字,各大榜单上都开始出现了他的身影。崖月将他拉进了微雨的某个作者群,里面清一色得全是些大佬,在读者眼中这些大佬个个高贵矜持,近距离围观也不过一群爱唠嗑的宅男宅女。
齐离也可以说是一炮而红了,接连抱上两尊大…腿,又有乾大相似文风的加持,吸引了一票原来的书迷,每天论坛里都有关于他的舆论,新老书迷划开分界线各执一词,天天掐得水深火热。
崖月骄傲得向各好友介绍了遍齐离,从头夸到尾,大神们轮流“嘘寒问暖”了番,斗了一堆沙雕图,见齐离没怎么回应,便又回到了他们原本交谈的话题。
前世他被污蔑陷入抄袭风…波时,这群人各个冷眼旁观,导致他仍然心有隔阂,他向来不爱交际,与其有这个闲心不如去琢磨文章还有什么待提升的地方。
而崖月就不一样,可以说得上是微雨的一枚交际花,流窜在大中小作者间,极受追捧,迷妹迷弟一大堆,微博流量堪比明星。
崖月看他没怎么说话,便小窗道:秋藏,你以后要是卡文了,可以发在群里,大家都比较照顾新人,会帮你看看的。
秋藏是他如今的笔名。
齐离回复:嗯,在码字呢。
过了一会,崖月发了个小黄人犹豫的表情包,说:徒弟弟啊,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文风?
齐离:嗯?
崖月在那头深深叹了口气:走别人的路子到底不长久,而且你书评里的那些声音实在让人火大,恶意刷负评对你的影响也挺大的。
齐离撑着头思考了下,眼中很是不屑,一只手闲闲懒懒得敲出一行字:我不在乎。
崖月:破而后立,晓谕新生。
齐离沉默了,原本清亮的眸子暗沉下来,他翻出了顾均找他时发的那封短站:你要是想走正路子,就不要一味模仿别人的文笔。
齐离将自己关在屋子琢磨了半个月,除了日常撩顾均,没日没夜得思考,他将自己的文字打散,重新推敲,重新垒砌,然后又否定,又尝试。
莫潇很贴心得没去打扰,并威胁胡晓要是去打扰他就把他赶出去,胡晓委屈巴巴得大吵了一架后还是服从了。
他翻出自己以前的文看,翻出别人的文对比,脑子里浆浆糊糊得,在某次睡醒后,一弦定音:他有基础,无非是被历年来的条条框框禁锢住,那就彻底放飞吧。
于是他加快速度将《渣攻贱受互相伤害》完结了,以一股沙雕的作风开了新文《爱我你怕了吗》。
文案充满了沙雕气息,就连主角的名字都暗藏笑点,文案一出,收藏顷刻涨到了数千,在更了一两章后,他发现他居然对这种文风得心应手?
评论里再没有骂他的声音,全是哈哈哈,持久不动的作收也开始猛涨,
他的微博也开始弥漫着一股沙雕气息。
闲暇时,齐离望天,故作老成得想:曾经我也是位正直向上的五好作者,然而世事多变,如今成了读者口中的沙雕作者。
沙雕作者秋藏之名惊扰了整个文圈,一时别的网站的读者们纷纷涌来围观,留下一连串哈哈哈。
齐离多次想删文,比起被哈他宁愿别人骂他,然而他看着不断往总榜上升的数字,就知道。。。。。。
再也回不去了。
自从放飞自我后,他的文风总有它自己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中短篇,大概有三十章左右,文文实在坚持不了长篇,希望谅解哇。
然后,我正式改成了主攻文。。。。。。
就是想看总编在床上哭的样子!我不管就是要写!
之后什么的之后再说好了。
先把齐离写受点,一步一步引狼上钩,然后哈哈哈哈哈哈!
反被…操!
刺激!【这是什么,啊鼻血】
第13章 替人行孝
虽然事业上几经波折,但好在存款开始在往五位数靠近,他彻底落实了找房这件事,码字闲余都开始翻找各大租赁网站。
在这件事上,胡晓一反常态特别好心,亲自去给他到处找房,上蹿下跳得好不热闹。莫潇劝了几次无果,也就开始帮他留意起来。
意料之外的电话响起,齐离看着手机上这个名字迟疑了会,到底还是接了。
对面略有些阴沉的声音响起:“齐离,妈叫你回家吃团年饭,你还真要人请才肯回来吗?”
“哦?”齐离看了看日历,果然再过三天就是除夕夜,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最需要这家人的时候他们不在,等他彻底独立出来又打电话过来,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去面对一群不认识的亲人,他故意恶心得说:“我同性恋这病是治不好了,不能接受就不用假惺惺得相处,我就不过来把团年饭搅得乌烟瘴气的了,谁都糟心。”
对面气急败坏道:“你当我乐意叫你?要不是妈身体越发不好,特意要你回来,我还宁愿你就死在外面了呢!”
齐离挑了挑眉,颇是玩味得笑了。
之前他就觉得不对劲,弟弟没钱打电话给身家上亿的哥哥求助,哥哥却只吝啬得施舍一千块过来,之后还彻底将人拉黑,如今一听便有些明了,怕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这位哥哥语调阴狠,那句巴不得死在外面并不是无心之语,估计在心里想很久了吧,原主的死是不是也有他在推波助澜?
“妈是不是许诺了你什么?只要我回来。。。。。。。。”
对方阴冷得笑道:“说不定是要订立遗嘱呢,对吧?”
居然严重到这个程度了吗?他并不在乎什么遗产,但想起原主走前的嘱咐,到底还是犹豫了,沉声道:“把位置发来,我让司机导航。”
对方直接将电话挂了,过了一会短信才发来。
在原主记忆里,他的母亲一直在咳嗽,房间里总是弥漫着散不去的中药味。但哪怕疾病缠身,这位女强人还是只身顶起了丈夫打下的天下。
原主是她亲出,却没有私生子哥哥与她亲近,他时常躲在看不见的地方羡慕得看着母亲与哥哥间融洽的气氛,却一直做不到,他对他的这位母亲,是尊敬又畏惧的。
齐离答应下后突然有些后悔了,知子莫若母,他哪怕装得再像,又怎么可能不露出破绽?
这个时候他的人生谨言就起作用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大死者不拘小节!
本来还以为可以和顾均一起过年,临时生变,只好坐上飞机回了所谓的“家”。
还是记忆里那个鸟语花香的小庄园,端庄优雅的女人拿着水壶慢条斯理得花浇水,清晨的阳光温和得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芒。
似有感应,她回头看向齐离,精明的眸子柔和下来,漾出抹温柔浅笑。
“妈。”齐离将行李交给保姆,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捂了捂:“手怎么这么凉,早上天冷,多披一件衣服再出来嘛。”
女人咳嗽了一声,深深叹了口气,轻声说:“回来就好,妈也想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一直把你禁锢在身边自以为是为你好,却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一来就出这么煽情的戏码?齐离愣了愣神,他妈很早就撒手人寰了,有点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情况,只好略显生涩得说:“是我太任性了。”
齐母拍了拍他的头,宽慰道:“我儿长高了。”
她梳得一丝不乱的发髻里夹杂着根根分明的银白,在叛逆的儿子面前流露出了人后的沧桑,寒风吹过,她弯下腰低低咳嗽了半晌,齐离连忙扶着她进了屋。
沙发上坐着名极具压迫感的青年男人,正翻看着最新财经杂志,听到动静视线冷冷扫了过来,微抿的嘴唇显得此人刻板薄凉,但他还是在齐母看过去的时候收敛了表情,勉强笑道:“你小子总算肯回家了,还记得我这个哥哥么?怎么没带你那位男朋友回来?”
齐母重重咳了一声,呵斥道:“弟弟难得回来一次,你这说得什么话!”
齐渡靠在沙发上哼笑一声:“我这不是关心他嘛。”
齐离挑了挑嘴角,拍着齐母的背给他顺气,放软了声音:“妈,大过年的气坏身体就不好了,你坐,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没。”
他一向吃不惯飞机上的速食,直到现在都还没吃早饭,饿着肚子怎么应付这家人呢?正要起身,齐母拉住他给伺候在身边的保姆使了个眼神,她立刻去张罗了。
“你坐着陪我聊聊天,说说你出去这么久做了些什么?我也没给你打钱想着你迫不得已就会自己回来,哪知你这么倔。”
齐离挑挑拣拣得说了近况,听得齐母直摇头:“你从小没受过大的苦,难怪这趟出去回来变了许多,哎。”
“是人都会长大,心绪也会沉下来,妈,没什么好叹气的。”这下齐离才由衷得笑了。齐母自行给他找了性格大变的原因,白忧心了一场。
又聊了片刻,保姆热好了菜上桌,齐离借着机会过去休息了一下面部表情。
吃完饭,他说了声上去休息,循着记忆到原主的房间瘫了会,掏出手机指尖停在那个名字面前,不由笑了起来:我到家了,你在干嘛?
顾眠秒回:才陪父母吃完早饭。
齐离发了个视频过去,正对着镜头整理发型的时候,对面接通,顾均俊美清冷的面容出现在屏幕,看得齐离心脏砰砰直跳。
他懒懒得靠坐在床头,咬着嘴唇喉结滑动,低声道:“怎么办,我现在好想亲你,想将你压在身下,想在你身上驰聘,想听你呻…吟,对我求饶。”
顾均拿着水杯正要喝水,听闻此言噗得笑了,他挑眉看着对面那人,声音故意压低充满磁性:“我想你恐怕弄错位置了。”
齐离舔…了舔嘴唇,蛊惑道:“要不真枪实弹得试试?”
顾均无奈得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你的前两本书已经安排上出版日程了,我把备选封面发你,你挑一张。”
齐离不满得啧了声:“你帮我挑吧,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那好,你休息会吧,先挂了。”
齐离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惆怅得叹了口气,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看得出顾均对他也有感觉的,还是因为他心底喜欢的那人吗?
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那人出现过,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
他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一觉睡到了下午。
二点的时候,齐母细声细语得叫他起床吃午饭,实在耐不住磨,齐离只好爬起来代原主敬孝道。
“来,吃秋葵,你最爱吃这个,特地给你做的。”齐母自己没怎么吃,一直给他夹菜。齐离无奈得看着碗里的秋葵,内心在咆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