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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我心中已经盘算好了报复的方法!
论武功,我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但是咱野路子多呀!就算是我不出手,也有的是办法,把这徽家的老店面彻底拆掉!更有办法打的他徽老三永远记住,不要招惹老实人!
我以前那几年搬砖溜瓦,刀光剑影的小工生涯,可不是白干的。
心念一定,我先后退几步,大概出了那女人踢腿的范围,又示意赵海鹏千万不要插手,护住蔡记者后,便放开了胆子,直冲徽老三。
我放言道:“姓徽的,你就是一个吃软饭的‘犊子’,没本事就算了,还找个‘长腿鸡’替你出手,软饭里吃出骨头来了哈!”
我这话,看着是嘲讽徽嗣檀的,可实际上是“指桑骂槐”,刺激的是那个叫丝兰的女人,而且。。。。。。刺激的还很阴毒。
毒言如剑,那种厉害又漂亮的妞自然根本就受不住,因此在我说出那些话后,那女人也如我所料的。。。。。。开启了“暴走”模式!
女人横眉冷竖,如夜罗刹一般大吼道:“我打烂你的嘴!”
说着话,丝兰又劈腿冲我打来。
和上次被动突然的袭击不同,这一回老子早有准备,因此我立刻便有了反应。
眼看这个爱劈腿的女人又到了我的面前,我凝眉急后撤,按照自己设计的路线来到一张桌子前,拿起那桌子上的一盒打火机,同时快掀翻桌子打掩护,底身下滚,奔向另一张椅子,再次掀翻,砸向丝兰。
在我的快运动中,桌子,板凳,酒瓶,醋壶,镜子甚至光头强老板,每一个东西都成了我手中的“暗器”。
那些玩意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里,急飞舞在空中,而丝兰这位“破坏神”,又全都给准确无误的踢了个稀巴烂!
没办法,谁让人家腿功好呢!
我和“丝兰”的互动中,咱看着那眼神越来越恼怒的徽嗣檀,心里得意的很。
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因为他的副手已经“代替”我的手,用那双长腿以无比的效率拆掉了整个店面!
不过他反应过来的度。。。。。。还是太晚了一些。
一地狼藉中,恍然大悟的徽三少爷这才红着脸,命令自己的女保镖道:“够了!丝兰,停!”
说着话,那个叫丝兰的女人停止了旋风般的攻势。
当她从愤怒中缓解过来的时候,也明白了我的意图,而且她明白自己在无意间,已经成为了我的“枪”。
被人戏谑的感觉是不好的,因此这个叫丝兰的女人罕见的没有听从徽三少爷的指示,而是再次踢腿,继续冲我飞脚踹来,对我起了最后的狠毒攻势!
看着那双七厘米,飞驰而来的高跟鞋,我知道事情已经展到最为严重的态势了,如果不使出自己最后的“杀招”,我不可能从那双腿下活过来。
因此,我毫不犹豫的选择后退,冒着后心被踢的危险,一边滚到一个破碎桌子的角落处,一边拿出我自己先前捡到的打火机。
当丝兰的脚踢打在我后背上的时候,我忍着钻心的疼痛,蛤蟆跳般飞出去一米多远,撞向那个角落。
在背后钻心的疼痛中,我捡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也被逼进了死角。
丝兰放肆道:“跑呀!你不是很能跑么?”
我冷笑,把角落里的东西拿出来的同时,转身冲那好不容易踹到我一脚的女人道:“我不跑了,可你敢过来么?”
闻言,所有人都向我这里看着,随后,所有人的脸色微微变白。
第三十六章 :杀手锏
当我把怀里的两样东西摆弄好后,所有人都向我这里看着,随后,所有人的脸色微微变白。
因为在我手中握着的,是一个便携式液化气罐。
那种小液化气罐,在卖麻辣烫的小饭店里很多,虽然“一只猴”只是兼营麻辣烫生意,但还是被我眼尖的看见,在角落里,放着两三个这样的罐子。
我知道,刚才的打火机和我手里的罐子便是我唯一能保命的家伙事。
也因此,当我把罐子和打火机都拿在手中的时候,再没有一个人敢向我冲来。
大不了玉石俱焚!
我快拧开天然气罐,让那液化气出一丝“呲呲”的响声,如响尾蛇的警告。
警告声中,我忍着背心的疼痛,站起来,冲徽嗣檀笑道:“三少爷,这店该拆的也拆了,不该拆的也拆了,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面对着既成事实,徽嗣檀这个自大狂,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他毕竟比自己大哥徽嗣柱要强那么一些,因此还能保持最基本的“克制”。
徽嗣檀冷哼道:“霍老板好手段,我认栽,大家就此散了如何?免得再伤和气。”
徽家老三主动认怂,这让我多少有点意外,不过也让我明白,这个人能和徽嗣杺“三分天下”,也是有自己非常不同的行事原则的。
这样的人给了台阶,便不能不下。
气也出了,店也“砸”了,我正巴不得全身而退,因此在徽嗣檀示意后,我便点了点头,迅抱着煤气罐,掩护赵海鹏,蔡秋葵两个人退了出去。
临走前,我笑着对徽嗣檀道:“。。。。。。还有少爷,你记住了,下次嘴巴放干净点,因为吃软饭不光能吃出骨头来,还能吃出钉子来!明白么?”
徽嗣檀被我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还是点了头道:“我记住了,霍老板好走!”
我冷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了出去。
出去后,我感觉应该给那个狂妄自大的徽老三留个更深的念想,于是索性把那煤气罐子一把扔了出去,正打在门头匾额上,让“一尸猴”变成了“一口猴”。
在之后,我立刻上车,动马达,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后视镜上,我最后看见的,是丝兰那个女人愤恨如火的目光,和她手中的尖锐匕。
可老子已经跑了,她再恨,有个毛用!嘿嘿!
汽车飞驰中,我心情澎湃。
砸店,砸扁只是一个象征,就像我“废”掉那小偷的小手指一样,只是想给不守规矩的人留下一个念想。
不过这个念想却也令赵海鹏一脸困苦。我看的出来,他其实并不想那么干,但他内心所坚持的规矩,却又让他不得不那么干。
汽车狂奔中,老赵不住摇头道:“没想到……没想到百年的老店会沦落成这个样子,那老板不管束伙计就算了,还拿阴食咒害人,还有徽家,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张口闭口钱,钱,钱……”
眼看着老赵的情绪又开始失控,我赶紧支开话题,问老赵:“对了,那老板到底在茶叶里放了什么?你手里的米又是个啥?和兄弟们说说呗!”
闻言,赵海鹏于我流露出后怕的目光道:“多亏了你,否则咱们三个,会被那混蛋折磨死的……”
说着话,赵海鹏告诉我们,说那老板在茶叶里放了“粘息散”。
“……这是白龙殿从藏地学的阴食咒。”
据赵海鹏描述,那是从藏区传入川西的一种密教法门,因川菜出身的白龙殿距离藏地极近,所以他们的食咒也多融入密宗的咒印甚至巫术。
而赵海鹏说的这个膏药,以前是古时候康藏,滇西地区控制农奴的一种手段,其实是一种细菌病毒的生物毒素,能让人得很恐怖的恶性疾病。
据赵海鹏了解,制作这种能够粘血的“药散”并不复杂,但是挺损,尤其制作之前,先的找到一个活着的奴隶或者囚犯“制膏”,则更是非常阴毒。
“做这种食咒膏……要一个活人干嘛?”我不解道。
“因为那种膏药……”赵海鹏一字一顿道:“其实就是人的体液,而且是胃液。”
随后,老赵带着后怕,将我们那一碗茶里的秘密告诉了我们。
他说,那种膏药的制作,先要把一个奴隶洗刷,**干净,随后饿他七天,再喂入一种叫做青稞的干粮。
人饿急了之后,会无节制的吃粮食,如果没人管则很可能一直吃到胀破胃囊。
不过,为了制作所谓的“粘息膏”,那些封建社会的奴隶主自然不会让奴隶的胃囊胀破了,而且他们会特别注意青稞的用量,让奴隶的胃部尽量充血,胀大但不会撑破。
在之后,他们便会一棒子打杀胃囊中充满青稞的饿奴,浑身写满咒纹,并将其掩埋在一种非常罕见的,寸草不生的红土地下,大约三尺的地方,任其自然**。
说至此,赵海鹏最后道:“三天之后,那些制膏的人在把死人拖拽出来,抽取死人胃部**分解之后的积液人油,然后进一步秏制,便成了一种膏体,叫‘粘息膏’。”
……赵海鹏说的事情,莫名的让我和蔡秋葵冷颤,我虽然不知道这膏到底是什么用途,但听着,就感觉一阵恶心。
赵海鹏见状,似乎是不想让我们过分的尴尬想吐,因此他后来只是潦草的说,那人人**之后的青稞胃液可能侵入了某种地底的细菌,进而变成了有害的存在。
人喝了那样的茶水,消化道必定会在七日之内生长出大量的息肉和感染层,如果没有对症的解药,则必定慢慢溃烂而亡。
而这个膏尤为有意思的是,膏为油固体的时候,平常人吃起来,并不会中毒,而只有用茶水中和“催醒”之后,那膏油中的致病因子才因此得以释放。
这个中具体的因由,赵海鹏也不懂,不过根据他的推测,这和茶叶水的温度与其中所含有的某种物质有关系……
赵海鹏不无感叹道:“这一只猴的老板真是狠毒,他用香味浓郁的大红袍盖住食咒膏中特殊的胃液味道,差点让咱们都中招……”
听了赵海鹏的话,我感到后怕,同时也也感到那个光头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仗着胡老二的庇护和五脏庙的手段,这些家伙还真是胡作非为,老赵只让他砸店滚蛋,还真是便宜了他们。
说话间,赵海鹏又不由感叹道:“百年老店,沦于腥膻,联姻之家,互为仇寇……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看着赵海鹏的悲叹,我知道,他对现实的残酷感觉到迷茫,而且那种迷茫是自内心的,是他不理解的。
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饭店和生意不做,非要干些欺行霸市,坑蒙偷拐的损事呢?为什么五脏庙的食咒却又永远用在害人害命,争权夺利的地方呢?
他不理解……又或者不想理解吧!
由衷的,我为赵海鹏悲哀,为这个乱哄哄的五脏庙悲哀,更为命运多舛的一只猴悲哀。
我心中甚至暗暗誓,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个落魄的百年老店盘亘下来,让它重获往日的青春与韵味,重整五脏庙的规矩。
我一定行的!
第三十七章 :天灵血
到一只猴吃饭,却碰了一鼻子的灰,心里晦气不说,还让我们大好的兴趣消失全无。
在后来,大家只随便找了一个坊间野店,胡乱吃了几口炒方便面,便散摊子回家“找妈”了。
吃方便面,没什么可说的,虽然没啥营养,但应该也不用担心中食咒,不过期间,我倒是问过几次赵海鹏,说他威胁光头强老板时,手里的米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当年佟掌柜的爹所说的“阴兵粮”?
意料之内的,赵海鹏没有正面回答什么。
他只是隐秘的回答我说,这只是一个保命的小玩意,让我们不要多想多问,而且我“入庙”的时间短,学或者问一些害命的食咒,有害无益。
我点了点头,见好就收,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因为赵海鹏说,我“入庙”了。
……与蔡秋葵分别后,我开车,拉着赵海鹏回到店里后,便径直拼桌子睡了下,这一觉睡的很深,但不长,因为在第二天凌晨,当赵水荷揪我耳朵时,我就被迫从混沌的梦中清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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