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透过缝隙观看,外面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还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目光却不怀好意。
他还没完全进来,手就黏在了女人小腿上:“怎么又犯病了?难道是上次玩的太过火了吗?”
和他轻柔语气相反的是他粗暴的动作,站在门口拽动铁链,完全不顾及犯病的女人,将其身体拉成Y形,铁索划破女人的皮肤,血从锁链捆绑的地方流出。
在他眼里,那女人似乎只是个玩具。
我咬着牙等他玩够,本以为他会进来给女人喂药,谁知道他竟然在门外脱起衣服:“犯病是吧?我这就来给你好好治治病!”
他怪笑一声,得意洋洋,好像是要给宠物喂食的贵族,终于走进囚室。
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仅凭外貌根本无法跟施虐者联系在一起。
他兴奋的走进屋内,想条狗一样扑向犯病中的女人。
“敢打扰我睡觉,这回我要……”
他已经说不出后面的话了,因为我看准机会从门后窜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并勒紧了他的脖子。
看着他眼中的震惊和恐惧,听着他喉咙中痛苦的呜鸣,我竟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你也会害怕?你也会恐惧?”我将他按在地上,脑中闪过屋子里那些残忍血腥的画面,心中杀机已起。
如果我不会开锁,如果我口袋里没有凑巧装那张一元纸币,等待我的下场恐怕会比这个疯女人更加凄惨!
他们已经算不上人,他们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甚至不如那些游荡的孤魂野鬼。
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与其冒着风险从他嘴里得到不知真假的消息,还不如让他安安静静的永远闭上嘴巴。
愤怒冲昏了头脑,我勒住他的脖颈,用上了全部力气,手臂青筋暴起。
我不能给他机会,如果让他喊出声来,或者闹出更大的动静,很可能会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杀心一起,升腾的杀意便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眼底泛起淡淡的血色,瞳孔慢慢竖起,那双眸子看起来不像人类,反而更像是一头饥饿的血狐!
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年轻医生的脖子扭曲成畸形,他的眼珠子向外凸起,脸和身体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颜色。
人在临死前总能爆发出想象不到的潜能,他双手扒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入肉,挖出道道血痕。
我们僵持了很久,直到他停止挣扎,我才慢慢松开手。
地上的年轻人像条死鱼般眼睛外凸,五指伸开趴在鲜血涂绘的画作上,我也用尽了全部力气,坐在门口。
“死了吗?”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我才产生巨大的惊恐,无法言说,好像一个人被扔进了漆黑的山谷里,四面八方都是呼啸的寒风。
衣服和钥匙都在外面的走廊上,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手臂现在还有些痉挛,指尖不断抖动。
我把趴在地上的年轻医生翻了过来,他没有完全断气,胸口仍在起伏。
理智告诉我现在最保险的方法是将他按在水渠里,彻底结束他的生命,但这一步我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出去。
眼底的血色渐渐消散,我默念妙真心法平复躁动的内心。
“杀还是不杀?”
这个医生年龄和我差不多,只从外貌上谁都看不出他其实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在我犹豫的时候,女人停止了自己疯狂的行为,她满脸鲜血,屋子里响起她哭喊的声音。
哭中带笑,我总算知道江霏的意思,这哭声确实太诡异了。
从地上爬起,此时我才感觉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
走出囚室,外面是一条两米宽的走廊,只有一边建有囚室,另一边是厚重的墙壁。
走廊中同样潮湿阴森,屋顶很低,抬手就能碰到。
“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
走廊全长三十米左右,一共有八个囚室,每个囚室的门牌号也很别致。分别写着星期一、星期二,一直到星期日,只有第八间囚室没有任何标注。
疯女人所在的囚室标注着星期二,我原本所在那间囚室则写着星期日。
“这些门牌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线索太少,再说现在也不是分析的时候,我把年轻医生的衣裤拿入疯女人房间自己换上,我和他体型差不多,穿上他的衣服也挺合身。
从口袋里翻出一大串钥匙,我挨个在女人身上尝试,结果只打开了她手腕、脚腕上的锁链。
她脖颈上那个大锁严丝合缝,我仔细翻看却没有发现锁孔,也就是说她脖子上那把锁从制造的一开始就没有准备钥匙,施暴者根本就没考虑过有一天给她打开,放她自由。
“这帮禽兽!”套着大锁,女人没办法离开,我只能先去救其他人。
把原本铐住疯女人四肢的锁链捆在年轻医生身上,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我才放心离开。
来到门牌为星期五的囚室,我首先决定把江霏救出来。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打开门上的三把大锁,推开房门,江霏的表现让我感到意外,她一直藏在门后,在我开门的瞬间对我发动攻击。
如果不是我刚用过类似的招数,并且性格本就谨慎,很可能会中招。
攥住她的拳头,我压低声音:“看清楚,我是高健!”
“高健!”她眼中的绝望刹那间化为吃惊,然后转变为喜悦,她几乎眼中含泪,嘴里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没有听清,也没有追问,蹲下身帮她把锁链打开:“你不必对我表示感谢,我救你就是在救自己。出去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多危险,一会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
“恩。”在生死面前江霏终于收起了自己的大小姐脾气,老老实实的点着头。
救出江霏后,我没有急着去救其他人,而是扶着墙壁冷静思考。
其他囚室里的几个人对我逃生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宋小汪和宋小凤只是孩子,智力还有缺陷,出租车司机则心术不正,我总感觉他身上有问题。
现在逃生概率最大的方法就是只带着江霏,两个人目标小,应变灵活,但这却是极为自私的一种行为。
因为不管我们能不能成功逃走,留在这里的人肯定会遭殃,对方不是傻子,年轻医生下来这么久没有回去,他们绝对会派人来查探。
“要不要救他们?”
钥匙就在手中,自由似乎正在向我招手,两种选择,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第94章 游戏开始
生死攸关,我自然慎重。
扪心自问,为了几个不相识的人增加自己逃生的难度,这究竟值不值得?
幽暗的走廊里,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手握钥匙,在做最后的选择。
“嘭!”江霏的囚室当中忽然传出响动,没过多久,一个浑身湿透的小男孩爬出门缝。
“宋小凤?”我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孩,这个小家伙竟然顺着水渠爬到了江霏房间里:“谁让你乱跑的?”
男孩有些委屈:“你不是说一有人进来,就顺着水沟逃到其他房间去吗?我听到这个屋子里有人进来,所以就赶快爬了过来。”
“这算是傻人有傻福吗?幸好进来的是我。”孩子痴痴傻傻,我面带苦笑:“看来是天意如此,那我也不用纠结了。”
拿着钥匙先把老大宋小汪放出来,江霏看到他那张长着兔唇的脸,下意识躲在我身后:“好可怕。”
“他们兄弟两个都是可怜人,虽然外貌丑陋,但没有坏心眼的。”我把两个孩子带到疯女人的囚室里,本以为他们亲人重逢会特别感动,但三人的表现却让我产生几分疑惑。
两个孩子根本认不出女人,躲在走廊阴影处,好似特别害怕跟外人接触。
女人的反应倒有些激烈,脖子上的锁链被绷直,她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朝两个孩子伸手,嘴里胡乱喊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你看住他们,别让他们乱跑。”我指着那哥俩对江霏说道,自己则拿着钥匙来到中年司机门前。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放出来的人就是他,这个人心术不正,更关键的一点是,他曾对我起过杀心。
开锁的声音响了三次,我推开铁门,中年司机站在屋里一脸惊讶:“哥们,可以啊!”
“要想逃出去,需要大家全心全力的合作,我希望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那是必须的。”中年司机答应的很好,可他刚出去,眼睛就好像带有钩子一般死死黏在江霏身上。
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掩饰她魔鬼般傲人的身材,中年司机几乎是一点点移动目光,好似在品味一盘绝味珍馐,细嚼慢咽般扫过江霏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长得真得劲!”他咽下口水的声音我在两米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盯着他的后背,想了想并没有多说什么。
紧接着我又打开了标注着星期一的那间囚室,里面还有浓重的血腥味没有消散,地上扔着一些用过的消毒手套和冲洗血迹的皮管以及拖把。
“之前从水渠里冲下来的血液和断指就来自这个房间。”虽然囚室被打扫了一遍,但是尸体处理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很多脂肪残留物和细小的骨渣都没有处理干净。
“他们不仅在这间囚室里杀了人,而且还做了非常残忍的实验。”囚室中央放着一张大桌,估计是还来得及撤走,桌面上依稀残留着刀痕和斧子劈砍留下的印记,还有种种不规则的伤痕应该是人的指甲留下的。
“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痛苦,能让人在木头表面留下这样狰狞的痕迹?”
再无发现,我走出囚室来到走廊最末端。
“按理说一个星期七天,正好对应七间囚室,那这多出来的一间是干什么用的呢?”我一直在猜测,对方为什么会用星期来做门牌号,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按照时间顺序,星期一就杀死一号病房里的病人,星期二就杀死二号囚室里的病人,依次类推。
但如果这样推测,那这个没有任何标注的第八间囚室又是干什么的呢?
我挨个尝试手中的钥匙,可一大串钥匙全试了一遍都打不开这扇门。
“奇怪了,这个房间有那么特殊吗?它里面又会关押着什么人?”
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放弃。
我把众人叫到一起:“这个地方的大致位置我已经猜了出来,一会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慌,保持冷静。江霏留在后面照顾两个孩子,别让他们乱跑。王英男你跟我走在前面,咱们两个保持一米的距离,如果我出了事,你就带着他们逃跑。”
交代完后,我取下塑料袋,拿出阴间秀场的手机,长时间处于黑屏人气掉了很多,但也有人坚持等待。
“各位水友抱歉,事出紧急,刚才只能委屈你们了。”我没有避讳江霏和王英男,当着他们的面拿出了手机。
“你小子藏得好深啊!居然还有手机?”王英男看到大屏手机吃了一惊:“这下有救了!赶快报警啊!”
“我也想报警,但这个手机没有那项功能。”
直播间里弹幕渐渐变多,人气也开始回升。
“刚才怎么信号中断了?主播,我需要一个解释!”
“啥情况?黑屏那么长时间,一上来就是睡衣诱惑,放开那个小姐姐,我要舔屏!”
“囚室、锁链、美女,主播你究竟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