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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来却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让我觉得双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豆子啊等谁先出现破绽,看出这点之后,我忽然觉得局势开始绷紧了起来,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母亲的厉害,只是在平时的时候,她一直装作默默无闻的样子,现在想想,她是婶奶奶的侄女,婶奶奶如此厉害,她自然也是不会差的。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从楼下传来,好像是有谁从楼下上来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很是缓慢,最后直到见到这个人慢慢出现在楼道之中,我才惊讶道,竟然是婶奶奶。但是下一瞬间我就知道婶奶奶为什么来了,很显然就是为了母亲和薛争执的东西。
薛回头看了一眼前来的婶奶奶,眼神变得更加锋芒,好似看到了敌人的帮手一样,我当然转顾总不知情地和婶奶奶打招呼,问婶奶奶说她怎么来了。婶奶奶别我一眼说:“你这个小鬼头,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来,还故意套我的话。”
我的这点小聪明被婶奶奶看得一览无遗,婶奶奶也不管我和父亲,而是直接走到了薛和母亲跟前,出乎意料的,这回婶奶奶竟然是向着薛的,我听见婶奶奶和母亲说,既然薛要这东西,那么就给了他,又何必因为这么一点事起争执,大家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母亲似乎很听婶奶奶的话,听见婶奶奶这样说,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把手上的那个经袋给了薛,婶奶奶朝薛说,现在这东西已经给他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也就不要计较了。薛依旧是那种冰冷的表情,冷冷说:“自然是。”
看婶奶奶的这架势原来是劝架来了,我在心里嘀咕婶奶奶情报来的也太快了吧,他们才刚刚扛上她就马上来了,好像会未卜先知一样。这话我当然不敢宣之于口,只是这件事之后,我觉得不单单是我,就连父亲都对母亲的印象大大变化,好像我们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一样,现在的这个她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婶奶奶调和了这件事,就和我们说那我们下去吧。然后我们就下去到了下面,可是婶奶奶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由母亲领着到了客厅里,而且还特别叫上了我,薛自然也进了来,似乎是不放心我,我看见他拿着这个经袋,也没有急于打开,好似他更加紧张婶奶奶要和我说的话来。
进到客厅里之后,婶奶奶特别看着我说,其实有些事早就该让我知道,但是她总琢磨着我太小,又加上身上老是出事,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自己,说了也是被别的东西给听去了,于是就一直没说,今天既然我也见到了,就趁着和我说了,也免得我欣赏疑惑,对母亲起疑。
然后婶奶奶说,无论是她还是母亲,嫁进我们家来都是有目的的,并不完全是因为他和大爷爷,母亲和父亲相互吸引,而是还有另一个目的,问起是什么目的,婶奶奶说就是给我的那个木盒。婶奶奶说那个木盒我应该已经用过一回,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我点点头说是,婶奶奶就继续说下去,她说她和母亲嫁进门来不是为了夺取这个木盒,而是想找到这个木盒的秘密。
我问是什么秘密,婶奶奶说既然是秘密,那么就是不为人知的,她们现在也还没有找到,我觉得好奇又问她们为什么要找关于这个木盒的秘密,婶奶奶才说,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个木盒在早先之前,是婶奶奶家那边流传的东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落到了我们家祖先的手上,然后被传到了太爷爷手上,但是到了太爷爷的时候,因为他用的法子不对,导致自己被反噬,进而自身成了恶灵,这太爷爷自己也有所感觉,所以才在临死的时候没有再将它传下来,是不要让后人再为这东西所累,但是这东西却并没有被他带到了棺材里,而是被婶奶奶收了起来,婶奶奶说这本来就是她们家的东西,所以她收起来也不为过。
听婶奶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问说那么为什么最后婶奶奶又把这件东西给了我,婶奶奶说我也是半个她们家的人,我和母亲有血脉相承,给我也不算神峨眉稀奇,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我能用这东西。
我有些不能理解婶奶奶和母亲这种疯狂的举动,为了一个木盒子,竟然双双嫁进了这个家,而且一呆就是那么多年,我问说那么盒子里的这个倒底是什么东西,婶奶奶说是一方镇鬼印,这东西能驱除所有邪恶,无论是我们平时遇见的那些恶灵也好,还是像陆这样无法用寻常手段驱散的也好,只要用这方镇鬼印,都能被收服掉,但是唯一一个弊端就是,你收服多大的东西,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被称为反噬,起先的时候你自身的命格等等的东西都能压制住,但是随着收服的东西越多,就越来越无法压制,最后终于积攒起来,次年改成一次彻底的爆发,如果你人扛不住,就要用命来偿,而且这还不算,就像太爷爷那样,死后生魂游离,变成恶灵一样的东西。
听见这样说,我说这东西还真是好坏参半,但是婶奶奶却说,其实只要用的对,是不会她说的那些弊端的,我问怎么才算是用对,婶奶奶说就是合适的人,也就是说这方镇鬼印并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她说,要是她没有看错的话,我就能用,只是可惜……
婶奶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刚打算开口问,却被薛抢先说道:“只可惜三魂不全,无法发挥镇鬼印的效力,强行用反而会让镇鬼印趁机而入,收了自身剩余的两魂,所以长此以往,另外两魂就会被镇鬼印所吸纳。”
听见薛这样说,我有些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才问说那么既然这样,上回收服小黑还让我动用,薛没说话,大约从那次开始我就已经开始出现了损耗,只是薛并没有告诉我罢了。婶奶奶说我的阴魂用在了整个村子风水的震慑之上,这个是迫于无奈的事。
可是接下来我又把问题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上,我说虽然我的阴魂不在了,可是我人却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两样,婶奶奶听了之后才说,我是安然无恙,但是这种情形却维持不了多久,我问为什么,婶奶奶看了看薛,终于才说,我这种情形被称之为借魂,我虽然没有阴魂,但是却会和正常人无疑,是因为这个三魂和合风水局的缘故,其实我是有阴魂的,但却是借用了王川和周先生孙子的,这种借魂又称为共用,前提是基于三魂和合,我自己是没有影响,但是却会对另外的两个人产生影响,因为我是命魂位,当我出现什么不对的时候,就会向阴魂和阳魂位借,职位保证我不出任何事,这是先生没有说给我的。
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婶奶奶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用的说辞是没有说给我,而没有用“没有预料到”这几个字,也就是说先生早知道这是什么情形,但是却没有告诉我。
婶奶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告诉我说自从先生看出这个三魂和合风水局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那个先生了,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看着婶奶奶,只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婶奶奶才慢悠悠地说,其实先生身体里一直有另一个人,只是一直没有显现,我问说是赵钱?
婶奶奶现实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最后说形似但神不似,是另一个更有来头的人。而接下来婶奶奶说了先生可能在的地方,她说先生现在应该找到了王川,并且和他在一起。
224、西井之争
我有些疑惑,先生去找王川做什么,婶奶奶说我傻果真是有点,他既然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先生了,自然知道我的阴魂丢了之后会有什么事,他这个时候去找王川,很显然应该是预料到了我应该是借了王川的阴魂,所以此时的王川应该是出于痴傻状态,如果,说到这里的时候,婶奶奶看着我,好像能够洞穿一切一样,她说要是先生帮王川找回了阴魂,并且连带着破了他和我的联系,那么会怎么样?
婶奶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另一个阴谋忽然显现了出来,我说先生不是这样的人,婶奶奶说先生是不是这样的人,可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不是自己,然后婶奶奶就提起了我见过的先生被囚禁的生魂和魄的事,我惊讶她竟然知道,婶奶奶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我,并没有回答她是怎么知道的,然后说先生既然不是先生了,那么他就是另一个人。
我说他也是陆的人,婶奶奶摇了摇头,然后说事情完全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然后婶奶奶看着薛说,这其中并不是只有薛和蒋他们之间的恩怨。往后婶奶奶就没有再说下去,他说三魂和合风水局崩溃只是迟早的事,一旦王川和我的联系被斩断,那么就是这个局崩散的时候,到时候先不说会造成一些别的什么影响,单单从我身上来说,我阴魂缺失,最受影响的是我。
我说我会像先生之前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痴傻的傻子,但是我却看见婶奶奶摇了摇头,而是说我不会变成那样,而是剩余的两魂都会被这个风水局吸走,我惊道:“会有这样严重。”请百度一下黑уап阁 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但是我话音才落,薛就冷冷补充道,似乎是在反驳婶奶奶的话语,他说但是我不会有事,就像现在这样。我惊讶地看着薛,不知道他说的又是怎么一回事,然后他上前看着婶奶奶说,我暂时不能动用镇鬼印是因为我受到三魂附身的限制,但是当着三魂分离之后,我才会是真正的我,非但我不会因为三魂的分离而死亡,反而会彻底觉醒过来。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然后薛才说我本来就是无魂之人,我之所以有魂,是因为这三魂都不是我的,我更加惊讶,那不是我的又是谁的,薛说是邱布的,我更惊,我说那么这样的话,我岂不是不是自己,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但是薛说不是,我的身上可以依附亡魂,但是亡魂却无法自主我的意识,甚至无法控制我自己,换句话说,它们可以依附在我身上,但是却无法操控我,这是我最大的秘密,前一阵子我之所以失去一魂之后反而变得更加厉害,很大程度上就是没有了亡魂的制约,我可以发挥自己的潜能,而且随着其余两魂的消散,我的能力才会逐渐显现出来。
我说可是这些不是薛当时判断我要出事的依据吗,薛点头说是这样,因为他怀疑这也是在蒋的算计之内,他利用我的能力为他做事,以达到他不出面,但是却能由我来做成这些事的目的。听薛这样说,我才彻底明白他所说的十天内必然出事的说辞的意思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婶奶奶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她说我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她也该回去了,只是临走的时候,她和我说母亲不会害我,而且她还特别强调说,我的敌人不单单只有蒋和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看了看薛,然后接下来的话是对薛说的,她说薛的三魂被拘在不同的地方,现在只有一魂回到身上,这种被制约的感觉很不习惯吧。
婶奶奶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看见薛神情有些波动,他问婶奶奶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婶奶奶却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因为从他受困于蒋的这个局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他三魂合一,蒋的那些小九九,不过九牛一毛而已,又有谁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狂。
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就正是薛的这种情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