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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附在我身上的那个恶灵,因为先生他们在房间的,门窗边上都撒了特制的石灰,所以我自己可以走出来,可是恶灵却走不出来,所以那晚我在楼上弄撒了弹珠,我被吸引着上来,但是恶灵却被留在了房间里,这也是为什么我感到有人进来之后,忽然就恍惚了起来,而且很快就像忽然清醒了一样地站在房间里,就是这样的缘故。
至于那个恶灵,已经被封在了我的房间里,先生也在想法子把它困住。我听得惊心动魄,原来这里头还有这一出。
奶奶还告诉我说,我的生魂似乎是从柱子出事开始附在父亲身上的,所以他们也很好奇,从我九岁之后,它倒底去了哪里,又是如何无缘无故附在父亲身上的。
这些的话,暂时我也还搞不清楚,只是我却记得郑老秋喊我,然后带我去他家的情形,既然那是我的生魂所经历的场景的那话——当然了现在作为我的一部分记忆印在脑海里,那么郑老秋的亡魂就应该也是存在的,只是这样说来的话,一直以来附在我身上的亡魂就不是郑老秋,虽然两次都是他来叫走了我的魂,但是他却没有附在我的身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于是和奶奶讲了和郑老秋去他家的情景,奶奶听了之后告诉我,让我先不要着急,现在我身上的恶灵已经被驱除了,总算可以暂时平安一阵子,等先生他们捉住了那个房间里的恶灵,再去找找我说的那个地方。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很快先生他们就来了老家,只是他们的脸色都不好,先生说房间里没有恶灵,先生说的不是捉不到,而是说没有。奶奶听了问说先生有没有弄错,先生说他很确定,里面没有恶灵,但是整个房间里面都是黑色的脚印,就是我看见的那种,这说明恶灵是被困在房间里的,可是就没有,先生说它不可能逃出来的。
我觉得先生的说法很矛盾,既然有它的脚印存在,那么就应该是存在的,可是先生又说没有,这又是个什么说法,我一时间有些无法理解,奶奶听了想了一阵,忽然猛拍了大腿,然后像是瞬间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糟了!”
奶奶的这个举动吓了我们一大跳,我们都看着她,可是她这一出声之后就彻底沉默了,丝毫也没有要和我们说出来的意思,然后她才说今天已经晚了,就先将就着睡吧,等明天天明了再说。
我觉得奶奶的表情不对劲,她似乎刻意隐瞒了什么,但是先生和父亲他们什么也没问,后来就都在奶奶家睡了,因为奶奶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父母亲原先在这里住的时候,是快二十多年前了,都快有我的岁数了。
所以最后是先生和我在下面的房间睡,母亲和父亲则到楼上的房间睡,楼上的房间闲置的时间有些久,奶奶说让母亲上去打整一下。
这一夜也就算这样过去了,其实睡下去之后我问先生知不知道奶奶倒底想起了什么,先生说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告诉我既然奶奶不说,那就是不能说出来的事,否则她不会瞒着我们的。
我听先生的话音,似乎他很信任奶奶,比我还要信任,最起码我还怀疑过奶奶,可是先生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一直都对奶奶毕恭毕敬,让我觉得有些怪怪的,说实话就连父亲和姑姑们也做不到这一步。
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禁让我想起小时候小姑姑和奶奶争吵的场景来,似乎奶奶的每一个子女都因为不理解她的做法和她争吵过,再之后就是彻底的服软,再也不敢和奶奶争论任何东西,就像父亲那样,也许事实证明的结果是奶奶的确是对的。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就问先生为什么这样,我听父亲说先生帮我们是因为大姑奶奶欠我们,但是欠了什么呢,我很好奇,也很想知道。
可是一提到这里,先生就不说话了,他和我说先睡,这些事都到了时候我自然就会知道了。
于是一夜睡过去,第二天我们才又回到新家去,早上我们是一起回去的,进去到新家的时候其实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就像往昔一样,但因为心里面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所以就老实觉得家里怪怪的,进来就有种阴森感。
至于奶奶呢,她并没有和我们一起来,按照母亲的说法,一大早就已经不见奶奶的踪迹了,我和先生就睡在奶奶房间的对门,也没听到她起来的动静,自然更是不知道奶奶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我觉得奶奶一大早就出门,多半是和昨晚她猛然间想起来的事情有关。
奶奶倒底是做什么去了,也没人知道,也猜不到,所以干脆我们就不想了。
回到家里之后,先生又仔细看了我的房间,依旧是之前的结论,里面没有恶灵,我在门口也朝里面看了看,只见白色的面粉之间有很多的黑色脚印,看了足以让人心生畏惧。最后先生说可已经这些东西给扫掉了,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这间屋子还是不要再让我靠近了。
只是我总觉得不安,第一是因为奶奶昨晚的反应,第二是因为父亲。我觉得父亲身上的问题并不只是我的生魂附在上面这么简单,因为我看见过父亲旁边的那个“人”。到现在我都不确定那倒底是谁,但是很明显,它是跟着父亲的。
之后发生的事很出人意料,奶奶在吃早饭的时候就回来了,这是母亲专门去看了的结果,母亲说她去到奶奶家的时候,发现奶奶找了一些泥巴匠来,正在院子里挖东西呢。
至于是挖什么,母亲说是好像在挖那口井。
一提到井,顿时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父亲的反应最为强烈,他说奶奶好端端地挖那口井干什么,听父亲的语气,似乎他也很害怕那口井似的。我只是知道那口井里淹死了大爷爷,后来不出水了,就被填了。
奶奶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找人挖这口被填掉的井,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且更诡异的是,父亲手下头就有很多泥巴匠,可是奶奶却没和父亲开口,自己去找了一伙来,这又是唱的哪出?
听见了这件事,父亲放了正吃饭的碗,就往老家去,母亲怕出事,就跟着去了,只留下我和先生两个人在饭桌上干瞪眼,最后我们也怕出事,就锁好了家里的门,也去了老家。
本来我们以为父亲是要和奶奶争辩的,因为他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但是到了那里之后才证明不是,父亲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在奶奶面前已经彻底蔫了,和奶奶随便争辩几句,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们去的时候,只听见父亲在好言好语地劝奶奶,说这口井都填了这么多年了,奶奶又去挖它做什么,奶奶则说她不是挖井,她是在找别的东西。
66、奶奶的疑虑
奶奶喊来的这两个泥巴匠,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反正不是我们镇子的,即便奶奶和父亲在争辩的时候,他们也是自己做自己的,根本不受干扰,所以结果是父亲在和奶奶无力地理论,而这两个泥巴匠已经挖了好深。
最后父亲知道不起作用,干脆也就不争辩了,只是在一旁看着这两个泥巴匠挖,我看他们的挖法,也不像是在挖井,只见他们往下挖了快两米身的时候,就开始往横向挖,的确是像奶奶说的那样,当真是在找东西。
可是找什么我却不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奶奶家院子里会埋着什么,而奶奶也不说,父母亲他们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就这样多了一个多小时的光景,我忽然听见有个泥巴匠说了声——好像有了。
于是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我往坑里探头一看,里面有一块石板一样的东西,这不是井盖又是什么,我正想说奶奶明明就是在挖井,可是话还没到嗓子边上,就看见这个泥巴匠从土里头拿出了什么东西来。
是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因为在泥土里埋的久了,浸染了泥土的颜色,而且布也腐蚀了很多,看着很恶心,我确定这不是我小时候玩过的,因为我小时候从来不玩布娃娃。只是看到布娃娃的时候,父亲的脸色忽然就白了。
我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又看看这个布娃娃,直觉告诉我这事和我没关系,但是和父亲有关。父亲看见这个布娃娃之后,说话也忽然变得结巴了起来,然后一直重复着两个字:“是它,是它……”
我们都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奶奶看见泥巴匠拿出来的这个布娃娃,说就是这东西了,然后泥巴匠将布娃娃拿起来,奶奶接了过来,告诉他俩个说东西找到了,可以把挖的这个坑填起来来了,只是在填坑的时候,我看见这两个人往挖开的这个坑底撒了一些香面,然后在四角插了香,放了纸钱,香是套在铜钱眼里插到土里头的,做好这些之后,他们才将土重新填上。
奶奶拿到了布娃娃之后,就不管这边了,任由两个泥巴匠填土,而她则拿着这个布娃娃去了堂屋里。
我看得出来父亲很害怕这个布娃娃,不知道为什么,而且他也是第一个跟着奶奶进去到堂屋里的人,之后才是我们。
进去到堂屋里之后,奶奶正在用纸将布娃娃给包起来,而我来到门边,刚好就听见父亲说这个布娃娃怎么还在,不是已经烧掉了吗。
奶奶头也不抬地说,她也以为是烧掉了,哪知道还在着。
他们的对话我不怎么听得懂,于是就去看母亲,母亲更是一头雾水,她说她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布娃娃的事。
奶奶用纸把布娃娃彻底包好了,放在桌子上,看着就像个襁褓中的婴孩一样,而我们所有人都看着奶奶,似乎是想让奶奶说出这里面的究竟来,但是奶奶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和父亲说,现在已经烧不掉了。
之后父亲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其他人全部都大气也不敢出,还是最后奶奶说,让我们都坐下来吧。
然后奶奶才说了这里面的究竟,奶奶说这个布娃娃,是父亲出生几个月婶奶奶做的。
婶奶奶很会做这些东西,她自己没有生育,所以很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刚好那时候父亲出生,她很喜欢父亲小时候的样子,胖嘟嘟的,于是就给父亲做了这个布娃娃,让他可以拿着玩。
用奶奶的话说,父亲小时候就是这个布娃娃陪着过来的,而且父亲也很喜欢这个布娃娃,才会爬的时候就会一直抱着这个布娃娃不放,你要是敢和他抢,他绝对能哭得天昏地暗,怎么哄都不行,但只要把布娃娃给他了,他就好了。
奶奶说那时候婶奶奶还和他们一起住在老家,那时候耳房还没有拆掉,婶奶奶就住在耳房旁边的厢房里,她有时候也会替奶奶照顾父亲,由婶奶奶照顾,父亲也不会闹,就像和奶奶在一起一样。
其实一直以来也都还好,直到父亲快两岁的时候,奶奶开始发现父亲有时候会很不对劲。
这都是奶奶无意间撞见的,因为奶奶平时的确很忙,更多的时候是父亲一个人在玩。第一次发现是父亲一个人在房里和布娃娃玩,奶奶在做家务,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去房里拿什么东西,反正就是去了趟房里,哪知道才进去就看见父亲在和布娃娃说话。
父亲说话说的晚,一岁半了才会喊奶奶他们,那时候他还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来,但是那天奶奶进去之后,却听见父亲说的很连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