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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日,晚上七点,所有人都在整理关于植物人的资料,突然只听到有一声略带凄惨的怒吼之声从楼上传来。是一号实验室中培育植物人的房间,我们一股脑的冲上楼上,推开实验室中那个房间的门,我见到了我此生都不会忘记的景象。
一个科研组的专家痛苦的扭曲这身体,在他耳朵中眼睛里都不断长出枝蔓,而他并没有死亡,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呼喊,那呼喊听起来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更多的却是绝望。一旁的还有四五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他们都傻傻的愣在那里,目瞪口呆却又束手无策。
生长出来的藤蔓开始开枝散叶又迅速再度分枝散叶继续生长,很快他的指头骨骼连接处也长出了枝叶。就在这么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他长成了一棵站立的树,树干依然能看得出是那位专家,而他已经没有了嘶吼,表情永远定格在了最后一刻的极度恐惧。
“到底怎么了?”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有个老教授喃喃道:“他钻了进去。”
我们搀扶着已经呆若木鸡的老教授们撤离了实验室,紧接着就是各种严密的保密协议等等,具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琦很少饮酒,此时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史大师问道:“这些研究人员是不是与植物人当面接触,其中一人反被植物人钻入了体内,他们是这个意思吗?”
“不知道,我只听到了这一句话,‘他钻了进去’。很可能是你所猜测的那样,因为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曾粗略的看过这房间一眼,植物人并不在实验室的这间特殊房间内。”李琦说道。
我提出了疑问:“那当他变成人形脱离了营养液后,他靠什么存活,和我们人类一样吗?还有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的,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
“这重要吗,就权当是个笑话吧。”李琦又自斟自饮起来。
我和史大师对望一眼,不禁信了一半以上。但李琦现在的神情和表现以及他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若非真实的绝对不会对他有如此大的打击,这种打击就好像是杀人花事件后的表现一样,只不过现在好似对他心理的创伤更加严重,应该是不断刺激的积累造成的。
我不禁有些担忧李琦的精神状况,每个人承受压力的能力是不同,尤其是这种惊悚灵异的事情,或许描述出来根本没有什么,但现场的那种震撼感和冲击感是无法比拟的。这不关乎胆大胆小,至今李琦还能正常工作,说明他是个汉子,但是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的确也对他精神上形成了不可磨灭的刺激。希望能够通过对我的讲述,减轻这种压力和刺激,所以他才会侃侃而谈几乎不做保留。我想,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本故事完,致死者和伟大的科研人员。
☆、第十一章 李琦篇——最后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本不想讲,因为虽然故事离奇,甚至有些恐怖,但是算不上精彩。如果读者您看到这里不想看了,直接去看下一个章节那也是可以的。但我恳请大家还是耐心读下去,因为这是李琦篇的最后一个故事,也是他所给我讲述的最后一个故事。我珍惜我和李琦的关系,我也珍惜他所讲给我的任何一个故事。故此,如果您没事儿的话认真读下去,故事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在此,谢谢诸位。再次愿李琦在天堂安好。
那次会面之后,我过了半个月又见到了李琦,李琦又被放了大假,这让我很奇怪。这刚放完五一小长假,他怎么又歇了班这不科学啊。
我这人有点见不得别人好,比如写作固然苦逼,赶起稿子来没日没夜的,来了灵感更是为了保持灵感不眠不休,即便娇妻在床也要忍得住诱惑。因为灵感这玩意儿很怪稍纵即逝,你不赶紧把握它,它就会来回操弄着你玩儿。你不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话,一打开文档就脑子一片空白了,尤其是历史小说和推理小说更是如此。
但是写东西也有个好处,那便是时间想对自由,真是有事儿不用请假,直接想干啥干啥去,只要按时交的上稿子就没人管你的闲事儿。每到周一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因为看着别人忙忙碌碌上班,我就可以呆在家里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睡醒了还要在朋友圈里炫耀一番,我又睡了个懒觉神马的。
好吧,我承认我心理有点问题,我也承认我有点贱,但这都是事实。(对不起,新的书迷朋友,你们可能看到这里我的形象就碎了,但老书迷都知道我的没节操)
李琦放了假,倒不是他通知我的,也不是我那八卦妈告诉我的,而是我在他的朋友圈看到了他已经回到济南的消息。我怀着一半好奇,一半还是好奇的心态给他打了电话,约他见面出来聊聊。
李琦已经自我调整恢复了积极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颓靡,但我总感觉他的眼里好像在故意隐藏着什么,好像在欺骗所有人。有些话,有些事无法对旁人所,又不愿家人为自己担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纠结迷茫郁闷的眼神,我曾经有过,现在他也有了,这就是男人。我认为这是男人的必经之路,只有经历过磨难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不出意外,李琦要吃我做的饭,老鬼我不是自吹自擂,我做饭还是有一套的。于是我便把他请到了我的单身公寓,当然此时我已经有了女友,但我还在这里写东西,我们只是偶尔小聚,有时候写东西需要孤独一些,所以我和李琦的谈话并没有什么影响,就我们两人在家。
李琦见到我就点了一大堆菜让我做,我则是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挥拳佯装要打,嘴里嚷嚷着凭啥,李琦笑的很诡异的说:“因为我这里有个好题材,而且目前因为太过怪异,并无定论。我因此而放假但还没有收到保密的消息,我可以把一部分该说的透漏给你,虽然荒诞但的确真实,你自己选择做不做?”
“荒诞到什么地步?”我一愣问道。
李琦淡淡的说道:“荒诞到都不用封锁消息,基本说出来都没人信的地步。”
“我擦,得嘞,你等着,我给你做饭去。”我喜滋滋的跑去楼下买菜了。
一个半小时后,菜摆上了桌子,我擦擦汗打开了录音笔,看着李琦边吃边给我讲起了这个故事:“这事儿啊就发生在胶东半岛地区,我刚回去上班几天,就给弄了回咱山东来了。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到,前些日子电台好报道,说发现了个墓葬群,没错就是烟台的那个。所谓墓葬群,自然不是达官贵族的,都是普通百姓,但也大多是殷实之家,否则若真是穷人,那便直接扔到乱葬岗子曝尸荒野了,或者直接用狗撞头的木料,薄薄的棺材料子狗头一撞就破,尸体直接能给啃光了,哪里有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去挖深坑掩埋棺椁呢。
你或许会会奇怪我不是研究植物的吗,怎么弄起了古墓,其实我也奇怪,为啥已经发现了快一年的古墓会让我去,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光让我,还有几个同样业务精熟在这个圈内有些名望的年轻人,据说此次带队的是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一个大佬,已经在当地等我们了。呵呵,这大佬我见过,怎么说呢,有本事是有本事,但是这些年有些不务正业,周围来往的皆是些当官的。我自来以为,研究学问就是研究学问,做课题研究就要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收些当官的做研究生,骗取国家经费,给一些送礼到位的人刊登学术论文,提高资历,这些我都有些不耻。所以当我刚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我确实有些不快,很有抵触情绪。
自然,你想让我们去墓穴群做研究,研究的是植物,这不是胡操弄吗,我想我去也无非是陪衬走走过场,还不定其中有什么我无法理解的猫腻呢。
我印象中这个墓葬群共有一百一十五座宋元时代的坟墓,我后来查阅了资料发现的确如此,其中有八十四座穹窿顶砖室墓。还有少数明清时代的墓穴,甚至有些几千年前的土洞,乃是人类早期生存的遗迹,也就是说,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既适合人类居住,也适合墓葬安放。故此才有多个时期的墓穴混合而生,也有不少各个时期人类居住的痕迹。
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宋元时代的墓穴有一百四十五座,这比新闻上说的多了三十座,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等到了墓地才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见到了那位教授,我想想,这货为人挺孙子的,你要写出来就写他姓孙吧。孙教授站在帐篷内装腔作势,一副大师做派,而帐篷内早已有一些其他研究员了。
我当时就发现了个问题,这帮人没有那种在读研究生,也没有官僚模样的人,都是和我一样,一看就是长期呆在研究所里的或者在野外考究的这帮人,虽然都很年轻但都不是慵懒之辈。
孙教授说道:“这次我从各地研究所调集来你们年青一代的精英,是为了研究一种特殊的植物,为什么把你们调来呢,那是因为这种植物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见到的,若是像我这种老家伙不免墨守陈规往常规事物上套用,依照以前的经验作出武断的判断。基本的采样和研究已经结束,你们大胆去做,就是要拿出年轻人的精神,大胆的判断,敢于作出猜想,你们也知道之所以我有这个权利把你们都调过来,那是因为这次的任务是十分重要的,可谓是国家级任务。调用你们年轻人来,是我的决定,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孙教授说完开始介绍起了这次情况,首先是古墓的发现,这是胶东地区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宋元墓葬群,所以所有工作人员特别兴奋。随着挖掘还出土很多石器和瓷器以及一些民间陪葬品,可是却也发现了一种怪异的东西,那就是一株植物。
这种植物被放在硕大的陶土罐子中,十分怪异的是,即使是在地下墓穴中见不到阳光,这植物依然生长的十分旺盛,就那么单独的一株,样子用专业名词来说。。。。。这样你不好想象,怎么说好呢,你见过滴水观音吗,就是那样的,但是叶子没那么大,中间部分有朵花,鲜红色样子有些像牡丹。
如果单单是发现这一株只能算是一种大发现,因为即便这有违科学常识和这种植物的生长规律,那也可能突变造成的亦或是植物顽强的生命力,要知道在再艰苦的条件下都是有植物的存在的,植物的适应能力远比动物要强得多。当然,我们并不了解这种植物,所以不好妄自下什么定律。
但接下来的发现足以震惊世人,陪葬植物本就不合常理,即便墓室主人生前再喜欢花花草草也鲜有这种情况发生,但在诸多宋元两代的许多墓穴中皆发现了这种植物。植物大小一致,所用陶罐也差不多,随着考古挖掘的继续开展,分别在早先魏晋时期和后来的明清时期的墓穴中也发现了这种植物和土罐。这些植物十分一致,陶土罐子也基本样式一样,只是制作的年代不一,时间跨度极长,但最为奇怪的是这些墓穴里都没有人的遗骸。
刚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觉得这可能是巧合,或者是在挖掘期间不小心给损坏了,民间遗骨保存不完好这是正常的事情。但当出现第十株植物的时候,有人就开始总结规律了,凡是有这样植物的墓穴里皆是无尸骸的,连衣冠冢都不是。好似就是单独给这种花而建造的墓室一样。
有考古人员猜测说这会不会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