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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吊死在上面,大致就是我上述所说的样貌,若是常人看到自然觉得吓人,但我见过的尸体也不止这一具了,有的比这个还要恐怖,况且有人陪着自然没觉得有多么恐怖。段宏进行拍照后又给上面打了电话,这才进入了现场。我没有跟进去,害怕现场留下我的指纹和脚印,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
段宏进入查看着尸体,突然脸色一变,跑回房间递给我一副手套和脚套招呼我进来。我犹豫了一下,便听他的穿戴好后进入了房间。一根细细的鞋带勒在男生的脖子上,鞋带勒入皮肉之中,而鞋带的另一端竟然搭在铁棍上!
也就是说,根本没系上,那是如何受力,如何勒死的死者。而死者,现在是靠什么力量形成现在这样半倚靠伸直腿的姿势的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段宏打了个寒颤问道:“你怎么看?”
“我。。。。。。。”我张张嘴却无言以对,猛然尸体滑落下来,倒在了地上。
我和段宏面面相觑,难以理解所发生的一切,而那根鞋带好似嘲讽我们一般,依然悬在那里。也不知道从何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冷风,鞋带不住的晃荡,却依然如同刚才那样搭在铁菱子上。
我走了,因为很快就有段宏别的同事和刑警介入,我再在这里待着恐怕不太合适。接下来的日子他很忙我也很忙,这个故事一压再压,没了音讯。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解开心中的疑惑,但是却迟迟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案情的奇怪之处一直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消除,当然我也没有把这个案子通过臆想补充完整再去写入其他小说中,因为我总觉得这属于《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这本书,也应该属于段宏篇。
这是段宏篇的最后一个故事,截止准备开始发稿的前一天我都在犹豫是否要把这故事加进去,又是否该让段宏篇作为第一章节。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这一切也真的是个机缘巧合。
就在上个星期天我又遇到了段宏,还是通过媳妇和她闺蜜才约到了一起。段宏见到我后就开始给我讲这个案子,他好像知道我为此着急万分。
“事情是这样的,”段宏讲道:“那天整个宿舍的人都出去上网了,只有死者并没有去。他本就不太喜欢上网,也不打游戏,那天他一如既往自己留在宿舍中,并没有任何的不快,还嘱咐同学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一份网吧附近的蛋炒饭。
通过监控得知,室友六点的时候回来了,他们还真的带了蛋炒饭回来。监控画面上他们轮番拍门叫门,在门口团团转,但是屋内没有人应答。事后笔录显示,所有人的回忆基本一致,排除造假的可能性,除非是预谋已久和提前串供,这种可能性基本不成立。他们回忆当时他们以为是死者在里面把门锁上了,而死者睡得太熟了。后来又以为死者不在屋内,打不开门不是里面反锁了,而是锁坏了,但拨打电话却听到手机依然在屋内响,于是便继续敲门。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说是不是他在上厕所故意不开呢,但迅速也有人推翻说如果那样都敲了十多分钟了,也该言语一声。他们所描述的打电话和商议的举动在监控中也皆有显示,基本属实。
又过了十分钟,这些人开始沉不住气了,毕竟是年轻人火气大容易冲动,他们几人踹开了宿舍大门,然后就走了进去。后来他们发现了尸体,几秒钟后鱼贯而出,样子惊慌失措简直是屁滚尿流。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解的问段宏:“没查出来什么吗?那你们是怎么结案的?难不成成了悬案?还是当时死者上吊用的鞋带的景象你没照上去?”
“当然照上去了,也递上去了。但监控表示,自从这些学生出了宿舍之后,这间宿舍就死者一人在,不管走廊还是外面的监控录像都没有任何问题。这还能怎么结案,只能作为自杀案件处理。”段宏说道。
我摇了摇头:“难道就是这样办案的吗?对不起,我并不是针对你,只不过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解,事情根本就没弄个水落石出啊。对了,那照片,那照片上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照上了什么不该照的东西来了吗?”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反复查看当时我第一时间采集的照片,并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可那绳子就是悬在那里,吊着尸体,这让我也很奇怪。但是哥们,有时候案子如何结案并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还得以大局为重,维稳和谐为先。为了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或许死者自杀身亡这个答案更加符合。你说呢?”
我一时无语,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第五章 赵军篇——荒村(1)
“哥们看看,这是什么?”赵军把一沓照片扔在了我的桌子上说道。我已经三四个月没见他了,今天他突然要来我家,纵然我手中的稿子没赶完我还是让他来了,因为我总有种预感,他会带给我新的题材。
赵军不算是我特别好的朋友,但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赵军组建了一个驴友俱乐部,是个非盈利性质的,这也决定了我们两人的见面时间间隔都非常长,有时候一年都见不了一次,偶尔有事儿打电话的时候,赵军要么手机没信号,要么就是在外地。
刚才说过,赵军的驴友俱乐部是非盈利性质的,那点会员费根本不足以维持俱乐部的运作,有时候赵军还得自己贴钱。显然他不太缺钱,但我连他靠什么发财都不知道,足以体现我两人的关系。
“照片怎么了,不就是一些风景吗?”我随口说着,慢慢看着那沓照片,已经有年头没有拿到洗出来的照片了,现在大多都是电子版的,在电视上在电脑上在手机上都可以看,何必非得弄到相纸上呢。
突然,我只感觉喉头发痒,后背一阵白毛汗,浑身上下发紧,起满了鸡皮疙瘩。在照片中,五个笑的很开心的笑脸下面却只有四个身子。
照片的背景是一座很普通的山丘,山丘前面赵军和另外三个人勾肩搭背站成一排,可就在赵军左边那人的肩膀上却多出来了一张笑脸。那笑容阴森可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眼睛看不清楚却仍然能感受到他在看着前方的目光,即便现在透过照片,我也能感受到目光中的那丝恐怖之意。
我使劲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看向赵军,赵军并不言语,只是点燃一根烟示意让我继续往下看。我又看起了第二张照片,这显然是个村落,村子很破旧了,房子还是土坯的,而窗户则也是木框贴纸。纸张早已损坏,很明显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个废弃了的村子,因为即便是在贫困地区有这样的屋子,也不会像照片中这般死气沉沉。
这张照片很平常,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张照片令我徒生一丝心理阴影,我总觉得照片上的村子怪怪的,有种令人心中发慌毛骨悚然的感觉。
第三张照片是村子的远景图,但看到这里,我却不由自主的浑身不停地打起了摆子来。这张照片没有一丝异常,但透过照片,好似那每扇门每扇窗户后面都有一双窥探的眼睛。这种眼神好似看到什么新鲜事物的样子,整村都躲在阴暗处偷窥,但眼神中却又有另一层意思,即便是在相纸上,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浓浓怨意。
“你看出什么了?”赵军用温暖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这才镇定了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声音依然带了颤音道:“留下来吧。”说着我不肯再看了,反倒是看向赵军。
赵军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起了这次经历:“所有看过这张照片的人,都觉得照片中有人在说留下来吧。此次行动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助学基金,对,就是你也资助的那个助学基金。这次我们俱乐部的一个社员,跟着去探望资助学生的家庭。照片上这个地方是沂南边上的大山之中,是一个废弃的村子,我的社员杜若,他去了人家贫困学生家里跟那学生的父亲闲聊的时候就说起了一些荒村。那家的男主人就说了这个村子的存在,但才刚说了这个村子的大体位置,学生的爷爷就跌跌撞撞奔了出来,老人家虽然年纪很大了,可身体非常好,他健步如飞朝着他的儿子就打了过去,边打边叫骂。
杜若是标准的济南人,有些听不懂那个老人的土语。虽然咱们都是山东人,说的也是山东话,但实际上各地的差异还是很大的。杜若隐约听到一些字眼,什么恩人,什么混蛋还有害人,别的就听不懂了。老人打了几下子,学生父亲赶紧认错把老人请进了屋子,然后讪笑着说不好意思,杜若再问什么学生父亲也就不说了。
这学生的父亲去大城市中打过工,后来受了工伤才回来的,交流上和杜若不成什么问题,但杜若不管怎么缠着他去询问村子的具体情况,可男人就是摇头不肯言语,总是重复着说自己一时糊涂,不能害了资助孩子的好人之类的话。
驴友分两种,一种是以徒步旅行登山走路观看风景为乐,路上遇到困难只不过是小插曲,若是这条线路都说困难重重那就会避开不走。而另外一种就是我和杜若这种人,那就是极具冒险精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学生的父亲没说完的半截话和后来所发生的一切让我们更加兴奋,认为他所说的那个村子必定有特别之处。
于是,这次旅行就这样开始了,我们并不知道村子的具体位置,只能估计出个大概。我们一行九个人上路了。我们九个人没有本命年的,都是八字硬的,因为根据杜若的描述这个地方有些怪事发生,做徒步旅行爱好者我们会经常遇到一些事情,故此虽然心中不太相信,可还是会注意一些民俗和做法。
九是数中最大的,虽为奇但却是纯阳之数。除了所谓的封建迷信,我们也准备了不少现代化的设备,防止在大山中迷路。不过虽然十分小心,可我们却在根本上并未在意,首先这些年沂蒙山的开发导致真正的荒山野岭已经很少了,而且这里靠近人文能怪到哪里去呢。
我们来到了沂南的那个乡作为起点,然后徒步按照传说中的位置而去。这一路上我们打探过很多次,但所询问的人要么一脸茫然称并不知道这个地方,但也有人眼神闪烁连连摇头掩盖自己的慌张,这就更能引起我们兴趣,脑海中那些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越来越深刻。同行队伍中有个叫小美的女生,她开玩笑说,说不定咱们能发现山东地界上的封门村(风门村)呢。
当时大家都哈哈大笑,纷纷照此讨论下去。谁能想到,小美的话一语中的。
我们进入了大山之中,茫茫大山并不陌生,我们九个人都算是资深驴友了。大自然所带给人的感触是不同的,不管我们在城市中生活了多少代,但回到大自然中才明白自己仍然是动物,那种快乐和兴奋感是都市的灯红酒绿所无法比拟的。
一路无书,我们没有遇到怪事前常遇到的什么丢东西或者生病的事情,可是我们直到绕出山来,都没有发现那传说中的村子。我们还有很多补给,而且穿出大山才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说明这片山群并不算大,这就更没有什么危险了。
我们决定再绕回去,在山里搜寻这个村子的踪迹,而且随着搜寻我们就愈来愈发感兴趣。我们在地图上标明我们所在的大概位置,然后进行分割法进行搜寻,虽然这般有些碰运气的成分,可是我们人数太少这也是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