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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没了生活的来源,我们家并不富裕,就是普通的务农家庭,我回去的时候卖掉了房子,准备在我上大学的城市,也就是济南。我准备在这里找一份工作,再也回云南了。
我把乡下的房子卖了,还有其它的东西,我们家本来算不上家徒四壁,但父母的病耗尽了家里的钱财。在整理遗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封信,还有一个银质的手镯,是小孩儿带的那种。我打开信后顿时震惊万分,然后泪如雨下,原来我是捡来的孩子。阵杂杂才。
想到父亲母亲对我的疼爱,他们什么都不舍得吃,却要尽可能的满足我,而母亲为了不耽误我的学业,不让我分心,生病都没有告诉我,以至于我回来的时候已然是见她的最后一面。对于我的生父生母我不想去寻找他们,在他们扔掉我的那一刻我不再是他们的孩子。
我来到济南后自然不能坐吃山空,所带的钱财原本就不多,当然可能比起普通大学生来说,老家的房子所卖的钱还是很多的,可我要为以后做准备。从大二开始,我就开始勤工俭学,一直做得餐饮行业,后来毕业的时候,我已经是那家餐饮连锁公司一个部门的经理了。
或许当时那个年龄来说,这样可能已经很好了,可我并为满足于此,于是便主动要求去上海接受这家餐饮机构高层管理人员培训。本来我一直相信勤能补拙笨鸟先飞的,说实话,我的成绩并不算太好,只是我足够努力,往往做到同样的事情,我会付出比别人几倍甚至十几倍打的努力。但慢慢的我就发现其实我也有优势,我的优势就是我的视力极好听力也很好嗅觉还很灵敏,感觉更是准确。听力和视力还有嗅觉不用说,很简单的测试就能测试出来,而预感则是在无数次的直觉判断中及其结果中都有所体现。
我更加自信起来,我有超乎别人的地方,虽然这些本领可能用不上,但对于平庸的我来说,这一切就好像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一样。我甚至暗暗窃喜,这就是天赋异禀吧。
二十四岁,花样年华,我在上海碰到了一个女人,她已经三十岁了,长的很平庸但是很有钱。那天我们擦肩而过,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我们两人之间有了莫名的吸引力。就好像一见钟情一样,从此我们两人坠入了爱河。她是个私企的老板,而我则跳槽去了她的公司,半年后我们同居了,成了公司里人尽皆知的一对儿情侣。
那段时间说实话我不太好受,因为无数的人在质疑我,在背后乃至当面做出对我鄙视的表情说出恶毒的语言,说我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当然他们不知道他们背后说的话逃不过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得,凡是说我说的有些过分的人都被辞退了,从此公司上下就再也没人说我了。可是依然有朋友同学得知了我的状态,对我表现出冷漠的态度。可是我义无反顾,因为我爱她,如果你问我,我为什么爱她,我不知道,就是喜欢她的眼睛喜欢她身上的气味,总觉得我们两个人是一样的,而其他人与我们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就是他们。”有人指着我们说道,是动物园的工作人员,徐菁冲我苦笑了起来说道:“他们以为是咱们给猴子喂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让猴子如此骚动。”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徐菁指了指而耳朵笑道:“我听到了。”
“你们刚才给猴子喂什么了?”一个人问道,我不由得一愣,然后看向徐菁,随即对工作人员打断徐菁的故事很是不满说道:“你知道监控是干啥用的不?”
“知道啊,录像。”工作人员没明白我的意思,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即我说道:“那你不去查查,我们到底喂没喂东西!”
工作人员见我们两人都穿着体面,也没狗仗人势过度为难我们,再加之我气势汹汹的样子的确有点唬人,于是冠冕堂皇的说了几句也就罢了。只不过我们身后几个远远看着我们的工作人员,呵呵。
徐菁和我在园里随便逛着,渐渐地来到了有野狼的区域。前一阵我在报纸上看到,说齐秦开演唱会的时候,在济南动物园认领了两只野狼,叫什么威武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冷了,总之所有的狼都在自己的洞里,并没有出现在外面。
徐菁在玻璃窗外驻足了片刻功夫,野狼慢慢露出头来,一只两只三只渐渐多了起来,然后聚集在了徐菁所在的玻璃窗前,每只狼的都没有过多的动作,显得很乖。此时我们身后的工作人员连忙跑了过来,上下打量我们两人不知我们在干什么,会让动物有如此异常。
只见徐菁用眼斜了一下,随后所有的狼专向工作人员呲牙示威,瞬间工作人员被吓了一跳,即便是隔着玻璃也能感受到它们野性的凶悍,即便它们没有冲我如此,但我还是为之一振。
徐菁哈哈大笑着离开了,我们两人不愿意被人跟着的感觉,所以我们出了动物园。我越来越对徐菁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或者说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是为何他的外表与人一样,不对,他就是人,他绝对是人,只是他可能有我们不了解的办法罢了,他不可能是别的东西,因为这不科学!
走出动物园,来到嘈杂的大街上,徐菁好像看透了我的心声一般对我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做到的?第一个是感觉,每个物种不光靠语言交流,还有一些意念上的东西,只不过人类已经失去了这项功能。另外还有些简单的肢体动作,比如我刚才的斜眼就是示意,嘴唇微微弓起则是在传达一些消息,这是狼的语言。”
“你为何知道这么多?”我不解的问道,徐菁皱了皱眉头说道:“虽然你我相识时间不算长,而且交谈的不算多,但我看过你的小说,你不该推理不出来的。我想你现在肯定已经猜到了,只不过你在不断地抗拒这些想法,推翻自己的猜想,因为这个结果实在是太荒诞了,不是吗?”
我不否认的点点头,我们走入了济南泺口通讯城旁边的一家浙江饭庄,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家饭店的口味,即便它在恒隆和万达世贸都有分店,但我依然不喜欢,店大店小高低档次与口味无关。我们所在的是他们的总店,可能不到饭点儿吧,所以生意有些许冷清,整个大厅里就我们一桌客人。
徐菁继续着他的故事:“要下雨了,我闻到了空气中雨水的味道。记得也是那样一个雨季,我们两人开车行驶在高速上,我想回家看看,看看生我养我的地方,即便那里已经没有亲人,没有了家。
车祸来临,但我却幸存了下来,是她用身体帮我承受住了冲击。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一刻她会如此的快速,也不明白她不强壮的脊梁为何会如此坚硬。
我陷入自责之中,我想若不是我执意要回家,或许她不会出事。但这一切的后悔和自责都是无用的,她在病床上喃喃告诉我,或许我并不是真的喜欢她,而是因为我们是同类罢了。她流下了眼泪,她说或许有一天我会碰到同样气味的女孩儿,那时候我一定要把握住。其实,我只想说,我是真的爱她,或许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说她和你是因为同类才互相吸引在一起的,她和你是一个物种,那么你们到底是什么?”我问道,随即我压低声音说道:“是狼人?”我怕别人听到把我当做神经病,但徐菁却微笑着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雨下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一场秋雨一场凉,虽然坐在店内,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可我却依然不寒而栗起来。疯狂的结论,荒诞的秘密,这是真的吗?
“不要问我太多,我也不知道,她死后我便回到了济南,因为我正如一直丧家之犬一般无家可归。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身体的优势越来越明显,我能听得很远看得很远,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她曾告诉我,只有雌性才有相应的力量,在我们的世界里,雄性是被保护的一方,只是有相应的特征罢了。刚才我之所以能跟野狼交流,那是并不是她所教给我,而是无师自通,就好像这一切存在于我的体内,存在于我的天性之中一般。”徐菁说道。
我挠挠头问道:“我不理解,你所说的特征是什么?难不成就是我所谓的恐惧感?”
浙江饭庄的总店不大,推门进来就是大厅,一个穿着十分暴露的少妇哆嗦着走了进来,显然她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得够呛。她的手中还牵着一条狗,是条哈士奇。显然少妇和这家店很熟悉,一进门就跟店员打招呼,嘴里还说:“今天可冻死我了,你不知道外面可冷了,给我做个粥喝吧,我正好避避雨,出来遛狗也能被淋到真是倒霉。对了你们老板呢?”
就在这时候,那条哈士奇却突然狂吠起来,冲着我们不停的狂叫。少妇不断地牵着绳子,而老板听到动静也出来了,虽然现在没怎么上客人,但按照规矩是不能带着宠物入内的,若是狗很乖还则罢了,现如今竟然发起疯来,这就不太好办了。
少妇连连训斥哈士奇,哈士奇也根本不理会,就是驻足冲我们呲牙咧嘴连连咆哮。徐菁转过头去,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很快我找到一面反光的玻璃,玻璃上他那模糊的表情分明是在笑,这笑容让我心惊胆寒,有种死亡的意味。
哈士奇发出一声呜咽,然后用身子撞开玻璃门朝着外面跑去,少妇冒着雨也追入了出去。徐菁转头对我说:“这或许就是特征吧,很高兴认识你,我该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伸出了手,我麻木的与之相握,那双手温暖身子有些燥热。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消失在深秋的雨中,手上还留有他的温度,而面前则摆着根本没有动过的饭菜。
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但却有太多我无法解释的问题在此刻乃至日后我的脑中盘旋。
☆、第一百零一章 杨老师篇——深夜抚琴人
我认识的人不少,很多人因为认识的年头太久了,关系又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所以已经忘记是怎么认识了。杨老师就是如此,我忘记我是如何认识的他,但后来他还真给我找了不少麻烦,比如让我帮人修改个文章,做个文案什么的,而且每次都不给钱,暗恨啊。
我俩算得上是忘年交吧,他比我父亲还大四五岁,现在被返聘依然在上班,是个教授职称。杨老师挺好玩的,长得年轻不说,天天特令独行,因为不会开车,骑一辆很破旧的女式坤车上班,但手上戴的表却价值不菲,拿出的烟最低档次都是硬中华,说大部分都是徒子徒孙送的,收入不算太高,但加起来一月也得有好几万。
杨老师自己有几家琴行,可以这么说吧,济南大部分开琴行的人都和杨老师有些联系,论起来都得叫杨老师个什么尊称,大部分都是师父及其以上的辈分。当然此处我张冠李戴换了个姓,我想描述出前面的这一切怪异行为后,本地有玩这个,或者从事于这行的朋友大约已经猜到我说的是谁了,而我则是杨老师经常挂在口边的小C,嘿嘿。
杨老师个人经历挺牛,中南海去过,维也纳金色大厅也去过,到现在一些重要演出还要叫他去。他钢琴吉他琵琶古琴四门报,用他说,玩音乐的属于一通百通,所以上述所说的四种乐器只算得上杨老师扬名立万的看家本领,我总觉得只要能出声的东西,杨老师貌似都会玩儿,只是有的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