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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
“别可是!不想死就别开门!”这次,花如风连老太太的话都给说了。他实在没有耐心了!
阮星琪提着裤子,羞答答地跑到了炉灶后哗哗哗……
趁着这功夫,如风缓缓坐在了床沿上眯着眼睛仔细去看老太太的睡相。老太太睡的很熟,很安静,好像连呼吸声都变得很弱很弱。如风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一下,她的身体冰冰凉凉的。他赶紧缩回手来。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
他凑近老太太的背,轻轻抖动鼻子,那是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从体香中判断,这女人年龄不会超过25岁,而且……而且那方面经历不多,另外她应该更偏好传统体位……
啊?难道躺在床上的这个死人是阮星琪吗?可她身上却穿着那老太太的衣服呀?如果她是阮星琪,那蹲在尿盆上的又是谁?尽管花如风已经猜测出了结果,但却不知如何才能救阮星琪,甚至阮星琪到底还有没有救都说不好。
如风坐在床沿上反复思考着,前后这四次“剧情回放”的过程。这四次中肯定他做了什么相同的事这才导致了剧情一次次重复进行。那么这个举动肯定是错误的,让那诡异的老太太不满意了。自己做了什么呢?
柜子他们只打开过一次,开门了?没喝汤?不对……这些剧情都很模糊,绝不算是重点。
“嘶……”突然,如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回头朝着炉灶后的阮星琪看去,阮星琪蹲坐在尿盆上,正在……使劲儿……见如风回头看她,羞的收了劲儿,看那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你……你看我干嘛呀?你是不是变态呀?”阮星琪埋怨着说道。
“呵呵……没什么,尿完了吧?走!”如风已经得到了结论,如果剧情再进行一次,他绝不会给那妖妇机会了!
他拽起阮星琪,第五次冲出老屋,这一次,往哪个方向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迟早都要回来,熟悉的剧情和台词也要照常进行。
果不其然,跑过独木桥后,前边冲进浓雾,这次没有再见到相同的小村,自己的身体又如电击了一般,再睁开眼睛后,又回到了老屋里。
如果非说有什么不同的话,花如风明显感觉到随着一次次进入重复的剧情,每一次回到着相同的剧本中时,自己的身体就更加虚弱了一成。如果再这么进行下去,恐怕不用等到天亮自己就被耗死了,那东西正在用这种手段盗取自己的阳气呀!
花如风的身体异于常人,是阴阳双核之躯,阳气本就比寻常男人弱。此刻是已经面如死灰,体温开始下降了。看来再不从这幻象中走出来就没救了!
“额……”如风打了几个寒颤,抱着肩膀嘴唇泛白,眼皮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已经要睁不开了,这是病发前的征兆。
“如风……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事……”他回过头来,分明在这个阮星琪脸上捕捉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哼!看你还能神气到什么时候?如风心中暗骂。
“哦,没事就好……我……我……如风……我想嘘嘘……”
“呵呵……好啊!你等着!”花如风站起身来,这一次,他可再没有给阮星琪去拿尿盆了,而是站在炉灶前没动。
“如风……我想嘘嘘……你说,是陪我出去呢?还是……”她见花如风没有动静,竟主动提醒他,给他朝老太太躺着的床下打眼色,好像对这剧本的熟悉程度超过了花如风。
“尿盆不适合你,你应该找个更大的容器!呵呵……”如风即将扭曲的脸上同样露出了诡异的坏笑。
“更大……你……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不用懂!别动啊,等着,哥哥给你接尿!哈哈……”花如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竟徒手从炉灶上把那炖肉汤的大铁锅给抬了起来,尽管铁锅左右耳烫的要命,花如风竟忍受着那股热浪的灼烧,双手猛地往起一抬……
哗啦……锅里滚烫喷香的肉汤就泼洒到了毫无防备的阮星琪身上。锅里的肉汤已经被炖的沸腾了,谁受得了呀!
“啊!!!!!!”阮星琪捂着脸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这哪里是阮星琪的动静啊,那喊声苍老并且沙哑!分明就是那诡异的老太太呀!
花如风犯病了,痛苦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他面无血色,五官扭曲,再不见昔日的那个美少年!
“冷……冷……哑儿……哑儿……救我……哑儿……我好想你……”弥留之际,如风口中喃喃自语,他什么都看不见,双手在半空中不停地抓挠着。
这一抓,还真的好像抓到了一个人,那人的皮肤光滑如玉瑕般,她有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她有性感纤细的腰身和丰韵的胸脯。
“哑儿……不能……我不能……不公平……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你快走!”如风以为怀中的美人真的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妹哑儿,不忍伤害她,竟要推开!
谁知,怀中美人抱的更紧了,她解开衣襟扣子,褪下裤子,把虚弱的如风按倒在地直接就压了上去……
“额……别……哑儿……”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简直太美妙了!暖暖的,黏黏的,滑滑的,把自己包裹的很紧很紧!
“哼!等你活过来再收拾你!”耳畔传来的竟然是阮星琪的娇怒,然后便是那温暖的湿wen贴了上来……
正文 第1565章 一夜风流
清晨第一缕阳光悄悄洒下,一股股清新的空气顺着鼻子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好像是杜鹃花开了。隔着眼皮,一片金灿灿的光芒晃的如风有些眼晕。七月的姑苏气候格外怡人,和缓的暖风送着芬芳的花香不住地打在脸上,那种感觉好极了。
身旁是一片翠绿色的林子,林子里一群叽叽喳喳的鸟儿正在欢声笑语追逐嬉戏着。
如风拍了拍脑袋,脑袋里还有些晕乎乎的,只是依稀记得,昨晚他破了那诡异老太太的障眼法,在之后自己就犯病了……哑儿……哑儿……
“哑儿?是你吗?”如风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此时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左手旁是自己的衣衫,右手边倒着一个女孩,女孩同样也是一丝不挂,她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头漂移乌黑的长发搭在脸上,好像睡的很熟。
从身材看,这女孩可是比哑儿要多些女人味儿,女孩身上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醇香,不像哑儿那么消瘦。
“星琪?”如风怕她着凉,赶紧把自己的衣衫给她盖上,然后轻轻推了推她。
她的身子很冷,而且叫了好几声都叫不醒。
如风回想到自己作业最后的一丝记忆片段,仿佛明白了什么。但……但她怎么会这样?
“星琪?星琪你醒醒?”如风把她抱了起来,这一抱才觉得自己好像比以前的力气大了不少,而且浑身筋骨都十分舒坦。
自从自己下山,他每次犯病可就没有师傅为他输送功力消耗体内的寒气了。他必须在每次发病之前找到合适的猎物。可以说他找女人跟采花贼祸害大姑娘不一样,纯粹是为了自保,完全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因为每每到达“极点”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把控住,尽可能少量抽取伴侣体内的阴气。
这两次犯病,第一次是在火车上的那个眼镜妹,第二次就是阮星琪。每一次自己尽管都勉强恢复了生气,但却并不是完全抑制住体内那两股真气的力量。因为他不敢完全发泄自己,寻常女孩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但昨晚自己痛不欲生,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抱着冰冷的阮星琪,伸手下去摸了下……种种迹象表明昨夜自己可是尽兴了!自己昏过去后完全不能控制,星琪又不会把握这个度,看来自己已经把体内的寒毒之气过度给了她。
“傻丫头!哎!”情为何物呀!何故让一个刚刚相识数日的姑娘为他如此呀!难怪师傅说与任何一个猎物只能有一夜之缘了!若不然就是害人害己!!!
她娇滴滴地靠在如风肩上不愿下去,然后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柔声细语道:“坏人,就知道欺负我,连睡觉也不放过。”
如风累的浑身大汗淋漓苦不堪言。他已经把多余的阴气通过这种特殊方式又还给了阮星琪。
“姐姐……咱能先下来吗?沉!”
“不嘛!我哪里沉了?我才99斤好吗?就要抱!”
“哎哟……”如风浑身已经虚脱,就这么抱着阮星琪一屁股坐倒下来,二人紧紧相拥着在青草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
如风轻轻在她额头上香了口说:“我的大小姐,节操呢?节操呢?看来那句‘太阳都晒屁股了’是从这儿来的呀?快拿衣服,一会儿来人了。”
“讨厌,昨晚怎么不说怕被人看到啊?”
阮星琪的身子终于恢复了体温,幸好如风及时醒来发现了她的异样,如果再迟上几个钟头不把阴气还给她,死倒是死不了,可恐怕这辈子就别想享受最女人的权利了,一辈子也别想要孩子了!
如风问她,昨晚咱们几次?
“不记得了,我见你浑身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就知道你是又犯病了,我不救你谁救你呀,总不能看你死吧,于是……”
不记得了?那得是多少次呀!!!也亏得他是个采花贼,换了别的男人估计就要被阮星琪这个小妖精彻底榨干了。
二人正在这儿腻味着呢,突然,树林子里竟走出来一个背着竹楼的淳朴山民来,那大爷带着草帽子,手里拎着把镰刀,从树丛里走出来后一步就停在了那儿。
老头俩眼睛瞪的滚圆,嘴张的老大,这啥阵势呀?大清早的想出来割点柴禾竟碰着俩白花花的男女在荒郊野外里乱滚?
“我滴乖乖,现在年轻人太开放啦……辣眼睛!”老大爷捂着脸转身摇着头就走。
羞的阮星琪也顾不得跟如风再这么郎情妾意了,抓过衣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套在了身上。这位千金大小姐啥时候这么丢人过呀!她捂着羞红的脸蛋恨不得找个地缝子钻进去。作为一个成年女人,以前自己也有过男朋友,有好几任,自己又不是多传统的人,年轻男女在一起还能干啥?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开放到这种程度!看来以前不是自己放不开,而是没有遇到真正的爱!
她那条秀气的蕾丝三角裤散落在荒草丛中呢。赶紧跑过去捡起来,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一条腿就往上套。这一低头往草里看去可了不得了,吓的她妈呀一声,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了,光着PP和脚丫又跑了回来,之钻进了如风怀里边。
“如风……你看……你看那是什么呀?”尽管现在是艳阳高照,可她看了那东西后竟被吓得抖个不停。
花如风往那边荒草里一瞅,荒草堆后竟然是个墓碑,墓碑下露着个黑漆漆的大窟窿,一股股腥臭的黑烟直往上窜,好像洞里边着火了。
正文 第1566章 老坟里的妖邪
花如风往那边荒草里一瞅,荒草堆后竟然是个墓碑,墓碑下露着个黑漆漆的大窟窿,一股股腥臭的黑烟直往上窜,好像洞里边着火了。
他皱了下眉头,联想到昨夜二人诡异的遭遇,突然想到这光秃秃的坟头不正是昨夜他们看到的那个炉灶嘛?莫不是昨夜二人被坟里的老鬼给勾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