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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鬼物在自己到来时,肯定就发现了自己,自己还在那小心呢,最后小心的还没开打,自己就受了伤。
这让想起刚才自己一系列行为的郑玄,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也怪不得那个鬼物向自己笑了。
“唉!小伙子,你快走吧,到时我那儿媳回来,我就说这玻璃是我打碎的,反正怎么样她都是要打我的,否则要让她知道是你打碎的,她肯定会讹上你的。”
这时,看郑玄站在那没有言语,那个鬼物的声音再次从屋内传来。
听到她的话,想到那恶妇的情况,郑玄也是瞬间想到,她应该就是那个恶妇的婆婆,自己这次的目标了。
并且她好像不知道那个恶妇早已死亡,还变成鬼物去其它地方逍遥,难道不是她下的手?还是在儿这跟自己演戏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是真不知道也好,是跟自己演戏也罢,郑玄只知道她是鬼物,是鬼物自己就不能放过。
但她现在在屋内,自己不好下手,还要她出来或自己进去才行。
所以只见郑玄也跟她演了起来,一边向她走去的同时,一边充满歉意的对她道:“婆婆,那怎么能行,这明明是我打碎的,怎么能让您受过呢。
您儿媳要讹,就让她讹好了,一块普通玻璃又能值几个钱,我赔的起。”
“唉!小伙子,真不用你赔,你还是快走吧,否则我那儿媳回来,你想走就不容易了。”
“不行,婆婆,是我打碎的,我就要赔,您把门开开,我进去等您儿媳回来。
并且听您刚才话的意思,您儿媳经常打您?这怎么能行,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我还要跟她说一说、论一论,让她不能这么对待您。”
听到她的话,来到门旁的郑玄不旦不走,还对看到自己过来,站远了一些的她表现岀一副继承了传统美德,大好青年的样子,义正言辞的同时,还要等她儿媳回来,对她儿媳进行一番批评教育。
“小伙子,你怎么这么倔呢,我说不用你赔就不用你赔,你快走吧!”
看郑玄不走,那个鬼物也是有些不耐烦,有了那么份驱赶的意思道。
看到其有驱赶自己的意思,郑玄知道,再用这个借口不行了,必须换一个。
这时又感受到依然疼痛的右手,这不就是新的主意、借口吗,就举起右手,对那个鬼物道:
“婆婆,行,我不赔了,我这就走,可您看看我的右手,您能不能给我找一点能包扎伤口的东西,然后我就走。”
其实郑玄的右手没那么严重,虽然看着流不少血,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
可表面都是血,看着倒是挺吓人的,加上那个鬼物也想让郑玄早点走,所以只见其就转身,向着旁边的屋内道:
“儿啊,你找找看,咱家有没有纱布,没有的话,就拿些纸巾,给这个小伙子,让他包扎下伤口。”
“知道了,妈。”那鬼物话落,屋内就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回道。
两个鬼物?儿子?那个恶妇的丈夫也变成了鬼物?
听到那鬼物的话,以及屋内传出的另一个声音,郑玄感觉自己这次来值了,居然有两个鬼物,开始自己还以为只有一个呢。
果然,不一会儿时间,就从旁边屋内走岀一名,拿着一卷纸巾的男子,在阴阳眼下,其也是鬼物。
看到儿子拿着纸巾出来,那个老太太就对郑玄道:“小伙子,门就不开了,正好玻璃碎了,你就从这儿接一下吧!”
其儿子听到这话,也从破碎的窗户玻璃中,把那卷纸巾递了出来。
看着她就是不开门,郑玄也有些不耐烦起来,可没有办法,还得忍,还得想法儿。
自己到不了近前,如果贸然攻击的话,她们在屋内,很容易躲到其它屋,看不见她们,阴煞追魂箭也没用,更别说还有其它东西可以阻拦了。
所以只见郑玄在接过那卷纸巾后,也想着还有什么方法可能让其开门。
有了。
郑玄看着手中的纸巾,又想到了一个方法,然后拿着纸巾的左手和右手一同伸出,让那个老太太看到,对其道:
“婆婆,您看,我只有一只手能用,还是左手,包扎有些不灵便,您能不能让您儿子出来帮我一下啊!”
“哼,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都不让你赔玻璃了,你还赖在这儿不走,是不是看我们这孤儿寡母,又是大晚上的,你有什么不轨的图谋?居然非要我们开门不可,快走。”
那个老太太看郑玄得寸进尺,还不肯离开,生气的道。
“老太太,既然您这么说,那就别怪我把话说明了,您看看我的手,出了怎么多血,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呢。
我又是打了您家玻璃才这样的,打了的玻璃我赔,那我这个治手的医药费……
您看看,是不是也要赔点儿啊,不多,治疗费、误工费、疗养费、以及之后可能不如以前灵活的,后续治疗费什么的,加一起,您就给我十万吧!”
看那鬼物生气,要赶自己走,郑玄又生一计,无赖的,要起了治疗手伤的医药费,想要激怒他们,让他们出来攻击自己。
第十七章 倾诉
“你你你……”
那老太太看到郑玄这么无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他既然找死,我们不如成全了他。”老太太的儿子更是气的都快显出原形来。
郑玄看到这招有效,再接再厉道:“我找死?我就是找死,怎么样,快给我钱,没钱我就赖你这儿不走了。”
“你。”
“儿啊,去,给他拿钱。”
老太太儿子看郑玄作死,本来都要动手了,可却被那个老太太一把拉住,然后看向旁边的屋,给其使了个眼色。
那个儿子被拉住,又看到母亲眼色,狠狠的看了郑玄一眼:“哼,等着,我给你拿钱去,拿了钱赶快给我滚。”然后就进入了旁边的屋内。
看到他们说给钱。
他们有钱?还是现金?
但那个男子拿岀来后,郑玄也看清了,表面确实是现金,正好一捆,可在阴阳眼下,那都是冥币。
“给,拿着快点滚。”
在郑玄看清时,那个拿钱出来的男子也把那一捆冥币从玻璃的破碎处扔了出来,正好滚到郑玄脚下,并对郑玄骂道。
虽然知道这是冥币,但郑玄却还不能揭穿,只得拿了起来,可拿起来是拿起来,目的没达成,郑玄又岂会罢休。
只见郑玄拿着那一捆冥币,又对着他们道:“不,不行,我刚才想了想,十万不够,我这手以后可能都不好使了,我还要,我还要……”
说到这的时候,郑玄没往下说,好像是不知道他们一共有多少钱,怕再要少了一样,并且眼睛还盯向了那个男子刚才拿钱出来的屋。
“哈哈,好啊,老太婆本不想跟你计较,只想与儿子在这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
但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老太婆我心狠了,你不是要钱吗,屋里多的是,儿子,开门,让他自己拿。”
那老太太听到郑玄的话,气急反笑,好像也想开了,对其儿子道。
那男子早就等着这句话呢,现在看母亲这么说,立即来到门前,将门打了开来,对门前的郑玄道:
“小子,你不是要钱吗,进来吧,我还告诉你,屋里都是钱,就看你能拿多少了。”
看到门终于开了,郑玄感觉自己这番努力也没白费,双方这场细想破绽百出的表演,也到了该落幕的时候。
所以只见郑玄来到那名脸色阴沉,只等郑玄进屋就动手的男子身前,看着他:“嘿嘿,钱,我不要,我要的……”
“嘭”,说道这的时候,郑玄快速一拳将其击杀,然后一边摄魂手将其放入纳魂珠的同时,一边看向那老太太:“是你们!”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个老太太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听到郑玄的话,想到之前的种种。
这大半夜的郑玄怎么会来这、为什么不依不饶的非要进屋、听见她们说找死为什么还不走等等,也是知道,郑玄开始就是冲着她们来的。
现在看到儿子被杀,更是恨自己怎么没早些发现这些破绽,如果自己早些发现,儿子也不会……
那老太太越想越自责,看着郑玄:“你到底是谁,老太婆自问一生行善,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死后也只想与儿子在这平平静静、简简单单的生活下去,你为何不由分说就要杀我们,我们有什么错,啊,有什么错。”
说道最后,其嘶吼着,咆哮着,声嘶力竭的向郑玄质问道。
“错?不,你们没错,我也没错,只能说你们是鬼物,是鬼物我就要消灭。
看着向自己咆哮、嘶吼的老太太,郑玄面无表情,平静的对其道。
“就因为我们是鬼?哈哈哈,可笑的理由,虽然我们是鬼,但我们从来没害过人,也从来没有打扰过活人的生活,比许多活人不知强了多少。
而且我们是怎么变成鬼的你知道吗,如果能好好活着,谁又会变成鬼。
这些你都不知道,就因为我们是鬼,居然就要杀我们,哈哈哈,可笑、可笑、真是可笑啊!”听到郑玄的理由,那老太太癫狂着,哈哈大笑道。
“没害过人?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那个儿媳怎么死的,还要我说吗,这就是你说的没害过人?”
“那是她该死,从她嫁进我们家,我们娘俩就好吃好喝的供着,什么都可着她先来,只希望她给我儿生个儿子,给我生个孙子,让我们家有个继承香火的人。
可她是怎么做的,她在外面偷人,弄的全村都知道了,甚至有时候她还把人带回家里,她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最后孙子没抱成,我儿也因意外死了后,她更是肆无忌惮,不旦在我儿尸骨未寒之时,就天天带着野男人回家。
更是让我伺候着,稍有不顺还对我非打即骂,之后又觉得我碍眼,居然用被褥将我生生捂死。
我做错了什么,好吃好喝、当祖宗式的供着,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你知道那时我有多么无助吗,你说,这样的她,该不该死。”
听到郑玄提起那恶妇的死,那个老太太对郑玄倾诉道,并且说道最后,其已经有些失去理智。
不过好像因为终于有个人可以倾诉,可以知道她们的遭遇、委屈,其还没等郑玄说什么,就又接着道:
“她该死啊,所以我在变成鬼,并且知道我儿也同样变成鬼后,我跟我儿就心一狠,决定杀了她。
就在一个深夜,在她耐不住寂寞,去找野男人的时候,把她引诱到了河边儿。
并且为了让她体会到我们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我们没有直接淹死她,而是在将她折磨一番后,才让其痛苦的死去。
后来听说她刚刚被人草草埋了,当晚就被人挖坟掘墓,将尸体偷了去,看来老天都看不过去,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这也证明我们做的是对的,连老天都认可了,连老天都认可她死,你还有什么说的,还认为我们做错了吗。”
说道这里,其死死盯着郑玄,好像想让郑玄承认,他们做对了一样。
第十八章 生无可恋、阴煞拳
郑玄一直静静听着她的诉说,现在看她说完,将目光看向自己,平静的对其道:
“不,我从没说你们做错了,我来这里,也不是要为你那儿媳报仇。
并且告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