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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弄湿了两人紧紧贴合的嘴唇,也让周围染上了湿润,撕磨的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却仍旧不知疼痛的激烈的摩擦着。
胸口起伏的速度不断的加快,大力的起伏让两人的胸膛几乎撞在一起,那重叠在一起加速的心跳,伴随着男人们激烈的喘息,瞬间让这个房间里染上了浓浓的□□……
疯狂,放纵,啧啧水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凌夜的动作也随着亲吻越来越大,隔着衣服揉搓着凌啸的身体,撕扯着隔开他与凌啸之间的布料,一丝不苟的衣服此刻凌乱不堪,扣子被扯的蹦开,凌夜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了男人暴露在空气中XX的身躯。
接触到的皮肤热的发烫,不够,不够,脑子里叫着要更多,更多的触碰,不够。
凌夜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可是越是急躁却越是扯不开,此刻衣服成了累赘,他本就不多的耐心,此刻更是粉碎了一地。
凌啸看的出来凌夜的焦急,一把将衣服撕开,染上了粉红的皮肤袒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凌啸留下的吻痕,显得格外诱人,凌夜俯下身紧紧的贴在凌啸的身上。
“啊~~”凌啸身上滚烫的温度舒服的让凌夜忍不住叫出了声,还要更多,还要更多。
凌啸被凌夜磨的乱了气息,似着了魔一般,往下滑动,一口咬了上去,鼻尖淡淡的体香,耳中丝毫不加控制的□□,让凌夜的理智渐渐的涣散。
翻身上去,凌啸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可是他还努力保持着理智,就这么直接进去凌夜会受伤的。
小心的做着扩张,凌啸还打算继续增加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再次被凌夜翻身压到了身下。
现在的凌夜需要的不是这么温柔的对待,他要的是,激烈的,疼痛的,更加粗暴的。
直接的进入,让身体最深处的空虚得到了充实,撕痛瞬间被快感所代替。
持续着这样的疯狂,凌夜却没有一丝减缓或者疲累的迹象,那灭顶的快感越积越多,越埋越深,酸麻从后方扩遍了全身,身体放纵的享受着愉悦,理智也终于在有力的律动中断线了。
水哒哒的琥珀色眼眸里是化不开的□□,微张的红唇发出阵阵□□,褐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服帖的勾勒着凌夜完美的脸,凌啸发现,停不下来的何止是凌夜,自己也已经疯狂了。
每次和凌夜做的时候,哪怕再意乱情迷的时候凌夜也总是睁着眼睛,他知道凌夜是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过去的伤痛他没有忘记,可凌夜又何尝忘记。
心疼的将身下的人搂的更紧一些,更用力的撞击着,将自己送的更加深入。
凌啸已经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是什么时候累的睡着的,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疯狂的一天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甚至连吃饭都忘记了。
凌啸一脸柔和的看着这个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完美的身形,全身上下留下的欢爱的痕迹艳红而美丽,褐色的发丝轻轻的覆在脸上,那绝美的脸,让刚刚睡醒的凌啸一阵的恍惚,这人如梦似幻,美的让人不敢触碰,就算将他紧紧的拥在怀里却也好像怎么也抓不住般,这种幸福的感觉让他越是害怕失去时的痛苦,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那种心脏被挖空了的感觉,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凌啸温柔的抚弄着凌夜柔软的头发,眼睛始终停留在凌夜的睡颜上,指尖柔软的触感和男人温暖的身体,让凌啸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扩大。
凌夜就在这么一个安静的早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睁开眼的一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柔和而阳光的凌啸,而凌啸脖子边上昨晚自己留下的咬痕,更是让他心里充满了满足,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
可是手一动就发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纵欲过度的一天,让自己现在连抬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啸看的出他的困窘,这个总是一脸无畏的男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有些害羞,愿意蜷缩在他的怀里,而他的这个表情,也只有他才能看到。
凌啸在男人的额上轻轻的落下一吻,道了声早安。
这静谧的早晨,让两个男人都得到了满足。
我只要有你就足够了,只要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见旧版米国度
☆、夜色来袭26
26
程明已经一头埋在这里该死的资料里一整天了,今天也是一大早过来就开始研究这些。
“眼要瞎了~~~”程明揉了揉自己不断发胀的眼睛,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此时的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陈数和卓远航早就带着底下的人外出找线索去了,王曜的话更是如果他不说,就根本无法知道在哪里鬼混,果然还是外出好啊,可是程明也知道自己手上的这份资料也是很重要的线索,无奈的扭头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手机,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精神一些。
眼睛才重新回到电脑上,门就砰的一声被重重的打开,王曜黑着一张脸杀了进来,看的出来王曜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上次那家酒吧的酒保死了。”
王曜进来的第一句话就直接向程明丢了一个重磅的炸弹,程明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是说不出的凝重。
“死了?怎么回事?”
王曜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椅子里,点了一根烟,揉着自己隐隐有些发疼的额头“今天早晨的时候在北郊发现的尸体,根据现场来看,死者是正在回家的路上遇袭的,案发是昨天晚上8点至8点30分,这种天气,天黑的早,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再加上死者是一人独居,那天正好他又正好休假,一直拖到今天早晨才被人发现。”
“他杀吗?”
“恩,不过从现场来看,很像是抢劫杀人,身上的财物都被抢走了,而且死者身中数6刀,当场死亡。”
“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程明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从案件发展至今总觉得有一双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的感受,牵着他们在跑,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摸不着对方的一角。
“虽然现场来看确实是抢劫,可是却也不能排除有伪装的可能。但是这个酒保并没有认清当时那个女人的样子,而且从崔横死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为什么凶手会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对他动手呢?难道真的只是抢劫杀人吗?只是可惜当时他说的那个女人有些奇怪的地方却一直没有想起来。”王曜重重的吐出吸入肺中的烟,沉重的眼神瞬间淹没在了一片烟雾中。
“其实昨天那个酒保有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想起来是哪里,我昨天就已经把信息记录在板上了,因为你昨天走后一直没有来,我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王曜还没等程明把话说完就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了线索板的边上查看了起来,“180左右高的女人?巨大的脚?”王曜看着板子上写的东西,看似无用且无章的东西,但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就这些?”
“对,就这些,我也很纳闷,一个高个子的女人,有双大脚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为什么那个酒保会那么在意呢?而且他说除了这个之外就没有其他注意到的地方了。”
王曜没有回答程明,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遗漏掉的吗?很重要的信息。
“程明,你找了这么多天,有找到什么吗?比如他接触过的这么高的女人?”
“没有,我接到这个线索的时候也是往这个方向找过,有过执刀经历的,身高180左右的女性,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发现这样的人。”程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天把他的眼睛都几乎看瞎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女性……女性……1米8,大脚……大脚……等等,等等,你说会不会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女性?”
“你在说什么?”
“不,不,不,你先不要打断我。”王曜突然在办公室里绕起了圈,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嘴里开始念叨个不停“我突然想到,会不会一开始根本就不是什么女性?你看,当时酒吧的环境那么昏暗,再加上那个人还戴着口罩,说不定那身长裙就是掩饰身形的,再加上现在又是冬季,穿的严实一些,就看不到胸部了。说不定这从一开始就是凶手的障眼法,而那个酒保在酒吧这种地方待了那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是凶手却让他感到不协调的感觉,而这种不协调的感觉一定就是那个男的穿了女人的衣服。”王曜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关窍。
“所以,他才会杀了那个酒保,又伪装成抢劫,因为他怕那个酒保看出了端倪,可是为什么却要等到现在呢?180左右身高……”王曜自问自答着,突然间又转过来对着同样陷入王曜思绪中摸不清头脑的程明。
“这个酒保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程明想了想“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你难道是觉得我们有人不小心泄露了那个酒保的信息吗?”
“你和凌夜提起过吗?或者他没有问起有关于崔横的事情吗?”
“你现在是怀疑他的意思吗?他案发当日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程明几乎是拍案而起,声音里也带上了怒气,却不知这样的程明也激怒了王曜。
“我们对案件要时刻抱着怀疑的态度,在没有找到真正的犯人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排除嫌疑,这么基础的常识你当警察这么久了都还不清楚吗?就我们所知的和崔横有过关系的人当中,身高又是1米8左右的,难道不是凌夜和他的接触最多吗?如果不想让我怀疑他,就拿出你的证明来。”王曜一字一句都直戳程明的警察职责,让他拿不出话来应对。
程明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他确实有问过我关于崔横的死因和案件的进展,但是我们从他手上要资料,他会问也是难免的,而我也只是告诉他,我们现在稍微有一些线索,有人曾经见过凶手。”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凌夜是凶手的话,你的这番话这就是直接弃证人的安危于不顾,你知道吗?”
“当时酒吧里的人何其多,若夜是凶手,又哪里知道看到他的是谁,况且我也并没有指出那证人就是酒保,也许是酒吧里崔横的朋友,我认为你的推测有些偏颇。更何况如果不是夜肯答应帮忙从凌氏中将资料调出,你真的认为我们有可能申请的到搜查令,然后从凌氏集团里拿到有关于崔横的资料吗?若他真是凶手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做?而最关键的一点,在崔横死的那天晚上,他并没有作案的时间。”程明说的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王曜也不再一直打转,而是停下来思考,自己怀疑的根据。
看到王曜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程明也明白王曜似乎并没有刻意针对凌夜的意思,反倒是自己仅仅只是听到凌夜被怀疑就已经坐立不安处处针对,反倒有些羞愧起来。
“刚刚我说话重了些,不要介意。”王曜的语气已经缓和的很多。
“没有,你说的对,是我有些激动了。”程明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也是一副认错的样子,让王曜原本郁闷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许多。
“好了,没事就行,你还记得,案发当天你在凌夜家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吗?”
“那天我洗完澡的时候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是9点多一些,我才洗完他就来我房间找我聊天,我们聊天一直聊到12点13分夜才离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