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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你帅气的样子。”
挂了电话,将还带着温热的手机,贴向自己的胸口,心被填的满满的,矛盾的内心挣扎着,没有期望他的回应,却还是不知不觉的带上了期待。
王曜看着眼前这个将头埋在自己胸口的人,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揪住一般,他知道他的挣扎,知道他的难受,却也明白他的爱恋。
王曜上前将程明拥入了自己的怀中,高大的身躯,成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一只大手温柔的抚摸着他头,这次程明没有拒绝,而是静静的待着。
“你喜欢他吧。”王曜的声音轻飘飘的,不像他平时总是大嗓门的样子,说不出的温柔,可程明知道自己依旧无法接受。
“对不起,我喜欢他,即使知道他并不喜欢我,即使知道他有爱的人,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的消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不去想他,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往他那里走去,就算知道那是深渊,那是万劫不复,我认了。”还埋在王曜怀里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让王曜忍不住的心疼,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傻瓜,知道吗?被喜欢的人,从来就不必道歉,毕竟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就此放弃也好,就这么喜欢下去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自责。”
程明轻轻的推开王曜,想要看看此刻男人脸上的表情。
成熟的脸上还带着没有剃干净的胡渣,头发也被风吹的凌乱,可是那粗黑的剑眉,如墨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唇却让他看起来无比的帅气。只是那双眼睛里化不去的伤心却无法掩去。
程明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这样的王曜,看起来格外的落寞和脆弱。
王曜伸手,程明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可是迎来的却是男人宠溺的抚摸。王曜看着程明,黑曜石般的眼里,此刻只有他一人,“我呀,像这样厚着脸皮没羞没臊的去爱一个人的概率这一生恐怕也就只有这一次了吧,只要你看着凌夜的时候还记得我也在看着你就好。”
王曜笑着,带着他不一样的温柔,暧昧的语言中不再有平常的调侃,程明看着眼里带着亮光的王曜,有些不知所措,说不感动是假的。
程明还沉浸在感动的余韵里,却见王曜靠的更近了一些,笑的邪肆,“是不是爱上我了?”
这家伙,正劲不会超过三分钟,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滚。”
。看着恢复过来的程明,王曜哈哈大笑。
你对他如此,而我对你又何尝不是。
“对了,你刚刚在别墅里,到底找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程明一直都很好奇,房间和原来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东西被移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要是真有什么被留下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找的到。
王曜漫不经心的走着,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始说起来“首先,我注意到你描述的一点,就是你所提到的时间,你记不记得你每次说时间的时候看的是墙上的钟,而且,你从进凌夜屋子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注意过时间,唯一自己查看时间的时候,便是晚上,凌夜来找你,以及凌夜离开的时候,而那个时候你所注意到的都是房间里的时间。”
“你难道想说的是,时钟被动过手脚吗,那他又怎么确定我不会看手机呢,现在的手机联网后,都能自动校准时间,就算他更改了我手机上的时间,可是时间不还是会自己修改回来。”
“对啊,你不是说了,联网。刚刚你电话不是接听的好好的吗?可是那天我打你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那天下大雪了。”
“对,下大雪了,所以没有信号,无法联网,也无法联系。”
“你说的不过是猜测罢了,那天的大雪只是个意外,连断网也是,那凌夜又是如何在那天就能料到会有这种情况,而在时间上动手脚呢?”
“的确,我没有证据,现在也不过是个猜测,不过你先听完。
大概是这样,从你进门的时候开始,你离开手机一共两次,一次是将外套给凌夜的时候,还有一次是进厨房的时候,为什么一个做饭的人会没有注意到时间呢?按照当时的情况,看时间确认自己煮了多长时间,让凌夜等了多久,可是你没有。我很好奇所以去厨房查看过,并没有发现时钟,但是墙上却有曾经挂过时钟的痕迹,当时一直替你看时间的是温炎,而温炎一直在别墅里,凌夜要做动作的话轻而易举。
所以我认为,在这个时候他向你手机上的时间动手脚的可能性更大。而第二天恢复了联网后,不需要他接触你的手机,你的手机也会自动校准时间。
再加上,吃饭会混淆人的时间观念,在时间上动一两个小时也是很容易的。
我在你所有经过的地方都查看了一下,发现出现时钟的地方仅有3个,一个是刚进门时那个华丽的大时钟,那个时钟如果要更改时间,需要专业的调钟师,显然,这个钟是准确的,然而,你却除了进门外,再没有见过。再一个,就是放在走廊上和你房间里简单的挂钟,这种现代的挂钟,虽然这个挂钟的样式也非常的精美,很容易让人和那种需要调钟的类别的钟表混淆,可是真正懂得人人却会发现,这种时钟要更改时间则无比的简单,可是按照房子的装修的严谨程度来看,却并不像是会使用这种时钟的,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点。
而之后,你曾说过,凌夜拿了熏香来,你也睡的很好,甚至一夜都未醒过,我就怀疑这熏香里有加安眠成分,所以,我就偷了点,打算拿去化验,如果里面真的加了东西,那么我的这套说辞可行度就很高了。”
程明沉默的听完了王曜的分析,说起来的确不可思议,可是的确是有可行性,“你说的不过是猜测罢了,你是以假定凌夜有嫌疑的前提下,做的推测罢了,有些牵强。”
王曜耸了耸肩“的确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原本的路子了,商战不会写很多的,放心吧。
☆、夜色来袭32
32
天亮了,可这煎熬的一晚程明并没有睡着。
脑子里不断重复演示着王曜所说的一切,想的凌夜曾经做过这些,一起离开时,他曾站在车边拍着后车盖的样子,那里面装的是崔横的尸体吗。
他是像那样抚摸着尸体,却对着他展露笑颜的吗?
程明简直无法再想象下去,一阵一阵的寒意从脚底不断的往上窜,就好像回到了那天的寒冷,所有的温暖不在,那曾经诱人的笑容,此时变得阴险,那和煦温柔的眼神,此刻变成了狡诈,他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是因为王曜的话让凌夜的形象在自己的心里变得扭曲,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那一幕幕。
简单的梳洗,看着镜子里顶着黑眼圈,一瞬间憔悴了不少的自己,一丝自嘲涌上心头。用手用力搓了搓脸,强打起精神来,才推门出去。
寒风呼啸,落雪成白,纷纷扬扬的雪,夹着凝成的薄冰,冷冽非常。
半夜忽临的大雪,让这座城市再次被白色覆盖。
“又下雪了吗?”
这一地的白,让他不禁想起那天去见凌夜时,他将自己埋在那一片纯白里的样子。与雪融合,美的令他惊艳,以为自己遇到了雪的精灵,那样的纯白和美丽,而那样单薄的身体,却又是那样的落寞和脆弱。
一直想不通的程明此刻似乎豁然开朗了,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自己要做的不是这样跟着王曜的思路走,如果真的相信他,要做的就是证明他的无辜。
程明急匆匆的往办公室的方向赶,才要开门就碰到了和他同样火急火燎的王曜从办公室里夺步而出。
“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
此刻的王曜,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却掩不了一脸的倦意,身上的烟味大的呛人,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整理过,形象可言说是差到了极点。
“哦,你来了,来的正好,跟我去崔横家。”王曜说着,脚步却不停往外走着,眼睛却没有离开程明的脸,那么浓的黑眼圈,就知道一晚上没有睡好。
“怎么了?”王曜的性子很着急,想到什么就立马行动,可是此刻王曜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严肃,程明也就急忙跟上。
“先走,我们路上说。”
昨晚从凌夜家离开后,程明就和王曜便分道扬镳各自离开,程明回了家,而王曜去了警察署,他要把拿到的熏香交给化验科。因为案件发生不分时间,所以化验室晚上也有守班的人在,王曜敲开了化验室的门,千万拜托,各种抱歉后,才离开。
那时距离天亮只有3个小时,王曜就没有再回去,而是回到办公室查看一些各个科室发送过来的报告,却发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那个酒保在死前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崔横的老婆黄欣的。”
“什么?”这下不要说王曜坐不住,连程明都有些坐不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酒保会给崔横的老婆打电话,按道理来说那个酒保是不可能认识崔横的老婆的。”事情好像开始变的而有些复杂起来,越来越多的谜团开始浮现。
“所以我才特意跑这一趟,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王曜的眉头蹙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你现在在怀疑崔横的老婆吗?不过但是第一次审讯的时候不就发现了,她也没有作案时间不是吗。”
“你还记得,当发现崔横尸体时,她老婆的样子吗?”
“恩,明明是来辨认尸体的,却还特意涂脂抹粉的来,虽然哭的很伤心,可是却让人觉得做作。”程明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眼前就浮现了那一幕黄欣踩着高跟鞋来认尸的场景。
“这些天卓远航在调查他老婆,发现,父母早逝,而夫妻两人结婚多年却没有子女,而且问题是出在崔横的身上,所以崔横死后这个女人将是最大的受益人。重要的是,你真的认为,崔横的性癖,作为妻子她会真的不知道吗。”
“黄欣的确具备杀人动机,不过却没有作案时间。”
“案发当时的11点30分至12点这个时间,那个女人在打电话,从10点25分一直聊到了1点才结束通话,但其中这点陈数也去确认过确有其事,可是就算如此,却并没有人见过黄欣。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就是……”
“共犯。”程明先一步说出口来,王曜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所以说,如果有共犯的话,是那个酒保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甚至有可能那个出现在酒吧的女人也是那个酒保杜撰的,在打电话给你告知了错误的讯息,让他们开脱,可是最终这个酒保却死了,死的这么的蹊跷,恐怕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不过当然这个也只是推测罢了,我们没有证据。”
王曜伸手从驾驶座上拿起烟,刚放入嘴里,就被程明一把夺走,“少抽点,身上的味道大的吓人。”
车子在崔横的家楼下停稳,两人坐电梯上了21楼,敲开了他家的门,房子所在的地段非常好,是个装修的非常精致的复式商品房,可见价格不菲。
迎接他们的是黄欣,早晨连妆都还没有来得及画,黯淡的皮肤,眼角的皱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见来人是程明,黄欣楞了一下还是将他们请进了房间。
王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