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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墨踏进房间那一刻,琉月也出来了,她警告道:“记住我的话!”
房门关上,潘墨看见段逸柔正在看这个房间,于是道:“我让管家布置成这样的,有归属感一点。”
段逸柔点点头:“跟我继续说那西方国家的事吧!那晚你没跟我说完。”她可不想跟潘墨同床共枕,虽然都已经成亲了。
不过她也看得出潘墨并不想跟她做点什么,虽然潘墨挑衅琉月时说要生孩子,但是这话如果从潘墨的口中说出那绝对不正常。果然,潘墨看她的眼神并没有那种灼热与迷恋。“可是我困了,明天再说吧!”
“……”段逸柔这么做除了不想跟潘墨同床共枕以外还是因为她的确想知道。潘墨所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广,同时也显得她很神秘。一个拥有的阅历与年龄完全不符的人她想知道是什么造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21、公主的师父驾到
段逸柔这些日子并没有回公主府,而她的东西也搬了一些过来,外面说驸马不喜欢公主的传言也不攻自破。
一日,潘墨跟段逸柔出去闲逛,由于段逸柔是男装打扮,倒是没有人认出她是长虹公主来,而潘墨则还是有一些人认识的。
“驸马爷,这是草民一点心意,请笑纳~~”一个菜贩拎了一捆菜送给潘墨,接着又有一个卖鱼的给了他一条鱼,还有卖猪肉的也不吝啬。潘墨自认为没有长的能让男人也这么迷恋,所以就好奇了:“你们给我干什么?”
他们很是勉强的笑了笑:“聊表心意,只希望驸马爷不要拆了咱们的摊档。”话刚说完,一个小孩子冲了出来,抱着潘墨的腿哭喊着:“你这个坏人!!”
“……”什么情况?潘墨愣住了。
又一个男人冲出来将小孩子拉走了,还给潘墨下跪,苦苦哀求的模样令周围的人群动容:“驸马爷,我们先前不卖菜给您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上有八十岁高堂,下有七岁小儿要养,您不能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怎么这样,他以为这里还是秉吉国吗?!”周围的人群不断地开口指责潘墨。
“这位先生,我怎么你了?”潘墨问。
“求求驸马爷不要禁止我摆摊,我全家都靠我养着呢!”
潘墨瞧了一眼段逸柔,后者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切,最后淡淡地开口:“谁禁止你们摆摊的?”
那些小贩一愣,竟然异口同声地说:“是州府大人说驸马爷委托他们的,因为我们先前得罪了驸马爷,没有卖菜给驸马爷的丫鬟。”
“州府大人?”潘墨懵了,她来这里不过五天,连公主的丫鬟都还没记熟名字,她哪里知道什么州府大人。
段逸柔扯起一抹冷笑,问潘墨:“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我是问你你们丫鬟来买菜所发生的事。”
“呃,就是小芙她们来买菜,结果碰到了丞相府的下人,结果起了争执,然后小贩们都不肯卖菜给驸马府了。”潘墨如实说道,说完了才想起什么,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但是她只是心里冷笑,什么也没说。
段逸柔点点头,对那些菜贩说:“没有人打算禁止你们摆摊。”
“你一个下人,说话能信吗?!”那些人说。
潘墨噗嗤一声笑,段逸柔狠狠地甩了一记刀眼过去,走了。潘墨跟了上去:“喂,这样就生气了?”
这小小的一幕回到府里的时候就被潘墨丢到圭爪国去了,她来这里五天,除了第三天去了一趟公主府将段逸柔接过来住之外就没出过门了,她更加不认识什么州府大人。段逸柔也不是白痴,潘墨什么德行她清楚,虽然喜欢耍无赖,但是仗势欺人这种事她还是不会干的,所以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联合州府一起来污蔑潘墨,让百姓对她产生不满。
月底的时候,府里来了一个客人,而这个客人就是段逸柔的师父。那日潘墨正在驸马府门口一块花圃里照顾她的花花草草,结果一个中年女人被拦在了门外,女人淡淡地说:“我想见长虹公主。”
“有拜帖吗?”护卫问道。
“没有!”女人说,但是一副“我没有你们奈我何”的表情,护卫们面面相觑:“你是谁,为何要见公主?”
“她师父。”
潘墨听到这里的时候停下了手里的活,抬头注视着她。只见她面无表情,可是骨子里那股霸道劲还是流露出来。潘墨肯定段逸柔的面瘫是跟她学的,但是,段逸柔的师父是个女人?!
“驸马爷,这……”护卫们为难地看着潘墨,潘墨笑了笑,“我只是个路过的,你们招公主去。”
“……”护卫们很是无奈,潘墨总是喜欢给他们压力,这不,明明她可以解决的事偏偏要推托。女人冰冷的视线落在潘墨身上,潘墨被她盯得很是不自在,于是改口:“咳咳,公主的师父就是贵客,快快请进!”
洗了洗手然后带着女人进了内堂,让人给她泡茶,还去叫段逸柔过来。不过在段逸柔过来之前,潘墨还是要跟她说几句的:“晚辈是段,咳咳,长虹的驸马,前辈怎么称呼?”
女人没说话,然后气氛就这么怪异着,直到段逸柔过来。她看见女人,脸上的无表情终于有了一点点喜悦的模样:“师父!”
“成亲也不请师父喝喜酒,你这徒弟白收了。”女人摇了摇头,虽然是责怪的话,但是里面听不出有一点责怪,还有点笑骂的意思。
“事情来得太突然,没来得及给师父请帖,还请师父见谅。”
“罢了罢了。”女人说完瞥了一眼潘墨,“师父本以为你会跟译丛成亲,没想到……”
“……”潘墨默,原来在他们眼里段逸柔跟胡译丛才是一对啊,那她岂不是成了第三者?可是也不对,她是女的,又不会把段逸柔怎么样,就算她喜欢段逸柔,可是听到这些消息,心里也还是很不舒服。是啊,若是在现代,潘父潘母还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喜欢女人,可是在这里,如果段逸柔知道她是女人,杀她倒不一定,可是绝对不会跟她走得这么近了。
“徒儿只当他是同门。”段逸柔淡淡地说,连师兄都算不上。
“呵呵。”女人发出一声笑,潘墨插嘴道:“据科学研究发现,‘呵呵’一般是母猪护崽时发出的声音。”
气氛顿时僵硬下来,段逸柔剜了潘墨一眼:“你不出来浑插打科会死啊?!”
“事实如此啊,你有见过我‘呵呵’了吗?”
“你又不是母猪!”段逸柔冷笑。
“这么说你也承认‘呵呵’一般是母猪护崽时的发音咯?!”
“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潘墨恐怕已经被杀N的N次方次了。女人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人,段逸柔不再理会潘墨这家伙,对女人道:“师父你赶过来想必很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女人点点头,跟着段逸柔离开了。潘墨问琉月:“这个师父是什么来头?”
“公主的师父是天一门的二长老,武功在江湖排行第八。”琉月神气地说。
“叫什么啊?”
“秦玉子。”
“情……欲子?!怎么这名字啊!”
“你的脑袋能正常一点吗?是秦,玉子!”
潘墨恍然大悟,随后又问:“江湖还有排名啊,那谁是第一?”
“第一名是天下武林中人公认的求仙居士,但是他死了两百多年了。至今都无人超过他,而他的武功绝学也随着他的死而丢失了。唉!”琉月惋惜道。
“所以说,现在武功最厉害的是排第二的了?是谁?”
“你又不混江湖问这个干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从光排第几?”
琉月想了想:“从光是方术士,除了是神算之外武功还是挺高强的,二十年前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之前排第十三,由于上次没参加,所以不在榜内。”
听到这落后的排名,潘墨撇了撇嘴,又听见琉月说:“咱们公主在上一次的排名中是第五十五名~~”
“这排名怎么排的啊?”
“每十年一次排名大会,按照输赢来定出前一百名,不在排行榜上的说白了就是废物。”琉月用一种你就是废物的眼神看着潘墨,潘墨笑了笑,她才没兴趣呢!下次排名大会,她拿个火药过去,看谁比得过她!
第二天,段逸柔带秦玉子去丞相府了,临走时秦玉子忽然对潘墨说:“你既然是徒儿的驸马,那也随我们来吧,见一见你师伯。”
“……”潘墨默默地跟着过去。
胡译丛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来迎接秦玉子师徒,当看到潘墨的时候笑容凝固的一会儿,随后也很热情地招待了她。而胡译丛的师父秦桑子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比他,秦玉子则更显年轻,尽管她已经四十八岁了。只是这四十八岁就被他们称为“师父老人家”虽然是尊称,但是很怪异。潘墨想,古代人平均年龄五六十岁,那这么称他们也不出奇,不过一个“清嗓子”一个“情……欲子”,这天一门起的名号真是怪!
“这就是柔儿的驸马?”秦桑子盯着潘墨打量了一次。
“潘墨见过秦桑子前辈。”
受到胡译丛投射过来的融合了嫉妒、轻蔑、冷然的杂交光线,潘墨报之一笑,贱笑。
秦玉子和秦桑子交谈的时候,胡译丛也过来跟段逸柔示好:“师妹,这是西湖龙井茶,你尝一尝。”
“你之前怎么不喊她师妹?”潘墨好奇地问,随后正在谈话的两个前辈也投以视线关注。
“……”胡译丛瞪着潘墨,“我怎么叫关你什么事?”
潘墨随后明白了,原来胡译丛只有在有人撑腰的情况下才会趁机喊段逸柔“师妹”,这给他撑腰的人就是秦玉子和秦桑子了。胡译丛可能是颜面受到了挑战,于是拉下了脸,道:“这是我们天一门的事,你这个外人不要插嘴!”
“这是我的女人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潘墨忽然道,让段逸柔一愣,因为潘墨经常流氓痞子气的,就算正经的时候也只像个文弱书生,这么霸道的时候可是第一次。
胡译丛可从来未曾承认潘墨是段逸柔的驸马,潘墨这么一说,倒显得他是第三者了,脸色更加不好。秦玉子和秦桑子也很好奇地看事态会怎么发展下去,这个时候段逸柔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好茶,既然已经喝过了茶,师父跟师伯又有事商议,那我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回头瞥了潘墨一眼:“你要留下来吃晚饭?”
后者摇了摇头,跟了上去。然后在众人耐人寻味的视线中离开了丞相府。
作者有话要说:
☆、22、这莫名的别扭
当驸马的日子真是太无聊了!潘墨心里抓狂,如果她跟段逸柔两情相悦郎情妾意虾米的,那她的日子就算是过得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