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谅他; 正年轻; 身体好着了; 这大西北的风没把他吹坏; 再加上他压根就没打过屁股针,所以压根就做不到感同身受。
霍金主撇嘴,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地朝门口走去。
许是余痛未消; 霍金主走得有点一瘸一拐。
贺奶白兔在后面看着那个恹恹又委屈的背影,笑不出来了; 问里面收拾的小护士,“打退烧针,真的很痛吗?”
听到声音; 小护士立马停下了手里的活,回头立正站好看向贺铭; 露出八颗白牙的标准笑姿,“您没打过吗?”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小护士总能在疲惫之余拿出百分百的热情。
贺铭摇了摇头; “没有。”
小护士愣了一下,“那您的身体抵抗力可真棒。”
她在大西北这块地方长大,还没见过没有打过屁股针就能长到这么大的人呢!
合着病毒这种玩意儿也对好看的人更偏爱一点?
“不过; 打退烧针确实有点痛,因为屁……臀部的脂肪比较厚,针头相对扎的更深。”
面对长得好看的人,小护士莫名觉得“屁股”两个字都粗鄙不堪了。
“谢……”
“嘿,小伙子,先别走,还要挂水了。”贺铭刚准备朝小护士道谢,门口就传来了老医生的话。
贺铭也顾不得和小护士多说了,赶紧走了出来,拉住了像个负气包一样的霍金主。
“您别生气了,回酒店我给您用热毛巾敷一敷就不疼了,咱们先在这挂完水,好不好?”
霍三岁偏过头,“不好。”
贺铭噎了一下,注意到诊所的大人小孩都朝这边看过来,他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您别闹了,大伙都看着了。”
霍三岁紧抿着唇,偷偷摸了一下刚刚扎针的地方,小声道:“我这里都还疼着了。”
贺奶白兔想都没想,“回去我就给您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霍金主的脸倏地就红了,回头瞪着他,“你怎么这么骚了,我都是病人了,你还在跟我撒娇勾我了。”
贺奶白兔:“……”
哄三岁小朋友就是这样的啊,哪里痛揉哪里,给个呼呼就不痛了啊!
见人又要往外走了,贺铭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没勾您。听话,挂完水咱们就回去,我一直在这陪着您了。”
霍三岁很傲娇:“我不听。”
也亏得奶白兔耐心好,又温柔哄骗了好一番才拉着不情不愿的霍金主坐到了一旁空的沙发上,让小护士扎针。
“您放轻松,绷得太紧张,让我扎针都有压力了,喏,没扎到血管,又要重新扎。”
一阵没扎到,霍金主痛的嗷了一声,“你当扎的不是自己的肉,是不是?”
“您还是认真一点扎吧,他怕疼。”刚刚霍三岁打屁股针在注射室里头,他没看到,眼下亲眼看到这细细长长的针头往人手上扎,他看着就觉得怪疼的。
小护士原本还想跟霍三岁说三岁小孩子都比他勇敢,但贺奶白兔一开口,她又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好在小护士技术过关,即使盯着两道火辣辣的眼神,还是眼疾手快地把针头扎进了血管中。
疼痛来的太快,消失地也太快,霍金主把到了嘴边的痛呼赶紧压了下去。
为了表示自己对贺奶白兔逼着自己打针的不满,霍金主全程都表现地很高冷,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奶白兔,对他的话也爱答不理的。
当然,贺奶白兔才不会觉得他家殿下是在跟他冷战闹别扭啥的,以为对方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没什么精神了。
霍金主的药还算滴的快的,一大三小瓶滴完了,他旁边的一个黑黢黢的小胖子还只滴完一瓶大的。
不过,等他挂完水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有好几个还在挂水的,都有家人送晚饭过来了。
虽然不习惯大西北的伙食,但闻到那股饭香味,中饭都没吃好的霍贺夫夫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殿下,感觉好点了吗?”拔完针后,贺奶白兔一手帮着他压着针口,一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额头不烫了,烧应该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霍金主抿了抿唇,“胃不舒服。”
不等贺奶白兔开口,他又小声补充道:“饿的不舒服。”
比起之前那抗拒打针的别扭样,现在的霍三岁乖巧多了,贺奶白兔笑了一下,“恰好,我也饿了。”
霍金主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听贺奶白兔这话,瞬间开启了嘲讽模式:“你们剧组的饭真的太难吃了。”
“宋嘉树就是这么小气的吗?”
“他就是这么抠门的吗,饭就饭是硬邦邦的,肉就肉糙的。”
“缺钱可以跟我说啊。”
……
说起来,贺奶白兔还没见过自家殿下当着他的面这么怼人了,愣了一下后,觉得新奇又有点好玩,见人一句接一句地吐槽,他也就没搭腔。
半晌,霍金主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身旁安静如鸡的贺奶白兔,语气十分不好,“你怎么不说话?”
“我听你说了。”
霍金主嗤了一声,长腿一迈,直接跨上了面包车后座,然后“砰”地关上了。
完全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的贺奶白兔和戴维两人面面相觑。
贺奶白兔在原地愣了一下,这才坐到了副驾驶,因为霍金主突然炸毛的缘故,车内气氛安静地有点诡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说话就是想护着宋嘉树,哼哼,我就知道,凤兮公主暗恋楚灵均了。”
车行驶了大概半小时,后座突然就传出了霍金主幽幽的声音。
贺铭:……
戴维“……噗嗤……”
还好戴维方向盘打的及时,不然车就开进了田里。
这猝不及防地急拐弯,前面的贺奶白兔好歹系了安全带,晃得不算厉害,但后座的霍金主就有点惨了,扶住前面的座椅才稳住。
“海天要破产了吗?你看看给你找的助理都是什么货色,连个车都开不好,解雇你。”
贺铭回头看着又是炸毛的霍金主,见人没伤到,松了一口气,又偷偷朝驾驶室的戴维使了个眼色,让他体谅一下。
毕竟霍金主眼下是个霍三岁。
戴维并没放在心上,憋住笑,“嗯,都是我的错,吓到您了。”
霍金主冷哼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刚笑什么?”
戴维脑子飞速地转了转,轻咳一声,“刚刚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于是忍不住就笑了。”
霍金主明显不信,“什么笑话?”
戴维推了推眼镜,“您要听吗?”
霍金主:“say。”
戴维:“那我给您说说,A问B,你看我的脸油吗?B盯着A看了一会,然后对A说,反光,看不清楚。”
“呵呵。”霍金主冷笑两声,“请问哪里好笑了?”
持续一脸懵逼中的贺奶白兔这会算是听懂了,傻笑了两声,赶紧回头跟人解释,“这笑话的点就在A的脸太油了,都油到反光了。”
霍金主:“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蠢的,连这个听不出来?”
贺奶白兔:“那……那我觉得,还挺好……”
霍金主:“我就知道,你现在就想向着宋嘉树,压根就不在乎我了。”
贺奶白兔:“……”
霍金主:“你又不说话了,默认了吧。算了,大卫,你送我去机场,我要回家了,离开大西北这个伤心之地……”
“维哥,停车。”不等霍金主说完,贺奶白兔突然就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戴维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车停了下来,有听从贺铭的吩咐,下了车。
“你干什么?”戴维一下车,贺铭就解开安全带,直接从前面跨了过来,让一直沉浸在自己一腔闺怨的霍金主吓了一跳。
贺奶白兔没理他,不顾他的推拒,跨坐在了霍金主的腿上,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神情认真极了。
“您再跟我胡说八道,我就、我就跟您生气了。”
霍金主撇了撇嘴,“哼,被我戳到……唔……”
雾草,他们家的奶白兔竟然敢强吻他!
生气!
好生气!
超级生气!
“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身上的奶白兔后,霍金主赶紧捂住了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憋了好半晌才蹦出一句话,“要是你也传染了感冒,我不陪你打针的。”
贺奶白兔一直竖起耳朵,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却不想还是为了自个好,他好笑又心疼。
人一脆弱的时候,总是惦记着心中最还害怕的事。
他的殿下,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因为他了。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好,是您,都是您,一直都只会是您。我跟您保证,以后您去哪,我也会跟去哪。”
连时空都阻碍不了我们的相遇,那么何惧千山万水?
霍金主瞬间老实了,但嘴上还是倔着,“你真的是太不矜持了,一天到晚就会说这些来撩我。哼,还好我不是普通的男人……”
呵呵哒,童言无忌。
贺奶白兔就当没听到,直接叫戴维上车重新开车,他就坐在后座。
霍金主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动声色地往他的那边车门靠了靠,眼珠转了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卫,我的医药费多少钱。”
被迫改了名的戴维还是做了下垂死挣扎,“二少,我叫戴维,爱戴的戴,维护的维。加上开的药,一共是一百五十一。”
霍金主直接将他前面的话忽略,听到一百五十一这里才皱了皱眉,“发烧好贵。”
雾草,他辛辛苦苦在风中站了四个小时就一百五十,结果发个烧,就没了,还要倒贴。
发烧!好贵!
戴维被呛了一下,刚准备说点什么,结果霍金主就把钱递过来了,“喏,那一块钱先欠着吧。”
戴维回头看着贺铭,“铭铭?”
贺铭也觉得发个烧一百五十一好贵,“我身上也没钱,就先欠着吧!”
戴维推了推眼镜,默默地接过钱。
他当助理这些年,绝对没有碰到过比这两位更奇葩的艺人和金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又是一条长的有话说。
好久都没有感谢大家对我爱的表白了。
收到大家的地雷和营养液评论我都很开心,你们对我的爱,我收到啦,特别感谢。
疯狂的突突兔扔了1个地雷
好困啊扔了12个地雷
满目桑华扔了3个地雷
平凡人李某某扔了1个地雷
蠢萌蠢萌哒染染扔了1个地雷
大王叫我来爬山扔了4个地雷
╭(╯ε╰)╮★*^O^*扔了2个地雷
来日方长扔了1个地雷
读者“影”;灌溉1营养液
读者“莉花开花落谁家”;灌溉3营养液
读者“dale”;灌溉13营养液
读者“大王叫我来爬山”;灌溉31营养液
读者“╭(╯ε╰)╮★*^O^*”;灌溉20营养液
读者“静待零归”;灌溉1营养液
读者“紫音幻夜”;灌溉1营养液
读者“”;灌2溉营养液
读者“诗稿酒窝”;灌溉5营养液
读者“墨莫墨”;灌溉6营养液
读者“啸天”;灌溉2营养液
?、第 99 章
从诊所回到酒店时;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除了前一天在附近的那家火锅店吃过火锅,贺铭和戴维对周边也并不熟悉; 又见霍霄神色有些蔫,三人就在酒店的中餐厅吃了晚饭。
霍金主虽然说饿的胃不舒服; 但事实上; 胃口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