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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项野头也没抬的问了句。
“对方没有说,只说让您接电话。”
项野这才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妹子有些纠结的脸,直觉这通电话不简单,于是起身,去了前台。
“喂?你好,我是项野。”作为一个老板,一通普通的电话而已,项野不会放在心上。
“你好。”
对面打了声招呼,又带着些嘲讽的笑意,项野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谁呢?
“项野。”褚安真的不屑于叫出这两个字。
是了,真的很熟悉,自己很久以前就听到过,而且刻在脑海里,因为只有一个人能把自己的名字叫的听似漫不经心,实则咬牙切齿,过了这么多年,这语气一成不变,让他项野仿佛又回到了青春时期,看见了那个质问自己是不是个带坏晓秋的疯子?嗯,褚安,这么多年没见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竟然给自己打了电话?
项野带着些许诧异,但更多的是被挑起战意的兴奋,这个姓褚的,就爱多管闲事。
“我是褚安。”如果可以,褚安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这条疯狗,可是为了防止晓秋再次被咬,只能再和他坐下来谈判。
“嗯。”
“周日早上10点,S咖啡店,我等你,关于晓秋。”
“好。”不出项野所料,褚安的确是为了晓秋,他们是才遇到还是一直有联络?褚安这个自以为是的护花使者又来发光发热吗?
褚安挂断了电话,周日早上晓秋会去周学安的学校去听名人讲座,而他要趁这个时间去与项野谈判。
。。。。。。
项野一身西装革履出现在S咖啡店,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叫了两杯咖啡,等着那位特别的“故人”。
“不好意思,晚了些,久等了。”褚安走路带风,微笑着在项野对面坐下。
项野猜到对方为了邱晓秋而来,但又不确定是哪件事,于是一直带着审视的表情。
褚安伸出右手,“先和你道个歉,那天在停车场和你动手的是我弟,还在上学,比我们小了好几岁呢,我代他向你说句对不起。”
项野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
褚安收回手,没有“旧”可叙,便直奔主题,“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谈谈晓秋的事,我了解了一下一年前的意外,我感到抱歉,但我看禹哲他恢复的不错,现在我是邱晓秋的男朋友,不可能置身事外,正巧我们是老乡也是校友,所以就想从你这里寻个方便,晓秋他还欠了多少医药费?”
项野冷笑了一声,“你想替他还?”
“是的。”
“不好意思,你可以让邱晓秋带着钱来找我,而不是通过你,毕竟闯祸的可是他本人。”
作为张禹哲的男友,项野确实有权利这么说。
这场谈判,褚安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只因为项野有权代表张禹哲,晓秋也说过,那张银行卡是项野在管理。
孙潇建议自己来找项野,这真是个下下策,项野不接受建议不说,自己还要看他志得意满的嘴脸,但为了晓秋,褚安忍了。
“项野,不管以前我们有什么过节,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了,小时候谁没干过几件蠢事呢?”褚安微笑的脸都快僵了。
“呵,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早就不记得了。”项野不屑。
“那既然如此,何不让我替晓秋偿还剩下的债务呢?”
“你以为,世界上只有你爱你的男朋友吗?我的男友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是金钱可以弥补的吗?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缺钱。”项野反问他。
褚安再也维持不了假笑,“所以,你想让邱晓秋背负一辈子的债?”
项野想吗?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邱晓秋永远都学不乖?为什么邱晓秋总是自以为是?为什么邱晓秋从不私下找自己帮忙?
褚安凑近,认真的说道,“项野,我恳求你,让我帮晓秋还债,你知道晓秋的脾气,他永远不会向我开这个口的,看在曾经同窗的份上,把债主偷偷替换成我,这样他肯定能轻松些,晓秋他身体不好,经常胃痛头痛,而且有时候会显得特别忧郁,尽管他尽力掩饰。。。。。。”
褚安不知道项野此刻在想什么,“我知道你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知道晓秋他还欠了你们多少,也不知道我的存款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套房子。。。。。。”
“哈哈哈。”项野被逗笑了,褚安来这里是显摆自己有多爱男友的吗?他拍着手说道,“给你鼓掌,为了男朋友连房子都能拿出来。”
听着嘲讽的话语,看着他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也许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自己好好谈话,褚安的耐心全部被消磨掉了。
褚安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拽住项野的衣领,怒吼着,“我没一见面就揍你一顿,你应该谢天谢地了!”
桌上的咖啡杯掉在地上碎裂。
项野想,呵~终于暴露了。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的一条空间动态,让晓秋遭受了多少白眼?你知不知道他那张额头带伤的脸印在我脑海里多少年?你知不知道,直到毕业晓秋他都没有给过我机会?”
“先生,请冷静!”店里服务员赶来劝解。
“你全都不知道!你还忙着在国外逍遥快活呢!”
来之前,褚安明明想要心平气和的谈判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了?
他放开了项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不会在这里打人,我的恋人还在家里等我回去。摔碎的杯子,找他赔偿。”
褚安走了。
项野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手伸到口袋里摸烟,才想起来几天前禹哲把烟给没收了。
第37章 回到原点
邱晓秋再次来到了熟悉的医院,像大多数人一样,此行只有一个目的:看病、拿药。
抑郁症,这个折磨了他多年的病症,他曾想过死亡,但是生活又抛给了他无数以爱之名的绳索拉住他,让他保持呼吸,他呼吸的并不顺畅,毕竟那是绳索啊。
陈阳看着那个像做贼一样的身影,越看越熟悉,盯了一会儿后大呼:太巧了!
完成目的,邱晓秋重新带好墨镜,收好药,背上包,低着头,想尽快离开医院。
“邱晓秋?”
邱晓秋着实被吓了一跳,毕竟目前只有李辉和欣颖知道自己的病情,而那对儿幸福的人正忙着计划年底的婚礼。
邱晓秋转过身,面前是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人,“你叫我?”
“啊,真的是你啊,上次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你一眼。”陈阳兴奋的说。
“医生,你认识我?”
“认识认识,我是周学安的朋友,也是褚安的朋友呢。”
“哦,你好。”
介绍完自己,陈阳却感觉邱晓秋的戒备更强了,“你生病了吗?”
陈阳奇怪,褚安不也是医生吗?生病去找褚安不是更方便吗?怎么跑到这个医院来了?
“没有,没生病。”
陈阳更觉奇怪了,没生病你刚才拿着药?
“医生,你忙,我先走了,再见。”
“诶?”涉及别人隐私,不能利用职务之便去查探,陈阳一头雾水,太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不能说的病?
。。。。。。
周学安看着陈阳一脸便秘的表情,看了半天,他却连屁都没放出来一个,终于耐不住性子,问:“到底什么事了,憋了半天憋不出来,有话快说啊。”
陈阳瞪了他一眼,“你别急嘛,我只是还不确定,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跟什么啊,你到底说不说。”
陈阳一咬牙,说道:“我上周看见邱晓秋了,虽然我只看过他侧脸,但那绝对是他!”
“哦。”
“他去医院了!”
“医院?为什么去医院?”周学安坐直身体,开始重视陈阳说的话。
“他有病。”
“我看你才有病。”
“是真的,我看他拿了药的,对着药一脸愁容。”陈阳有些着急。
“什么药?”
“我哪知道什么药,难道能抢过药拍个照发给你吗?”
“可以啊。”周学安真的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反正陈阳是个厚脸皮,如果要当面问晓秋,不知道问到猴年马月才能问出来结果。
陈阳气的开始翻白眼,觉得自己脑子有坑才把周学安叫来,褚安也是医生,直接和褚安说岂不更好,“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邱晓秋的事啊,我也是个医生,我直觉是个了不得的病,难道是绝症?可他那么年轻,不应该啊。”陈·福尔摩斯·阳开始推理。
周学安想,如果是自己生了病,只要没瘫痪,大哥肯定让自己多喝热水,然后一边凉快去,可如果是晓秋生病,大哥肯定十分重视,说不定还会派自己到跟前去伺候,大哥是医生,不可能不知道,周学安恍然大悟,难道是痔疮?!怪不得不好意思和我们说,大哥也真是的,这病,啧,怎么说的出口。
陈阳看着周学安的表情一变再变,甚至变得有些惊悚,忙问:“怎么了,想到什么了?他平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什么,他健康的很,没事少操心别人,管好你自己。”
“嘿!我这还管出错来了,你以为我喜欢管啊,我这不也是好心嘛,我也知道他那么年轻肯定没什么毛病,但我不是怕万一嘛,我就给你们提了个醒,结果却换来你这样对待,我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陈阳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没完,周学安脑仁都开始疼了,赶紧求饶:“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会和我哥说的,你放心吧,你消消气,这顿我请。”
“这还差不多,我还想再加两个菜。”
“。。。。。。”
。。。。。。
周学安隔了几天又去褚安家蹭饭,琢磨着怎么向大哥开口说晓秋拿药的事。
“哥,晓秋干嘛去了?”周学安瘫坐在沙发上对着厨房喊道。
褚安停下正在切菜的手,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答道:“他去看望张禹哲了。”
“啊?又去?”
“嗯,张禹哲打了电话过来,让他过去一趟。”
“哦,对了,快到中秋节了,哥你们有没有想好怎么过啊?”
没有等到答案,却见褚安从厨房出来,戴着围裙靠在门边,脸上洋溢着笑容,周学安想:嗯,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大哥是医生,晓秋有什么病痛在他面前一定是统统解决!
。。。。。。
项野陪完客户,身心俱疲的回到禹哲的家,却见邱晓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满了糕点和茶,禹哲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一个人好就要把自己的零食和玩具全部摆在那人面前。
项野想,是时候了结这桩恩怨了,谁也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禹哲会对邱晓秋是这般友好的态度,清了邱晓秋的债务,也许他会感激自己,以后他和禹哲就是朋友关系,而不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
项野放下公文包,朝楼上喊了声,“禹哲。”
“你回来了,等我下楼。”
“好,慢一点。”
张禹哲一手拿着一副画,另一只手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下来,开心的对项野说:“这画是送给你的。”
项野接过画,看了看,海边坐着两个小人,熟悉的场景,今天是相遇纪念日呢,可他忘记给禹哲买礼物了,项野僵硬的笑了笑,“画的很好。”
张禹哲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
项野哑口无言,禹哲最爱浪漫,看重每一个节日、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