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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知乐静了会儿,似乎在想什么。就在败城以为他是不是睡着时,突然开口道:“小爹,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的。”
败城苦笑了下,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知乐把嘴唇伸过来磨蹭了会儿,像是小狗般舔了败城满嘴的口水后,才轻声道:“放心吧,即使我们离开了部队,我也不会去犯罪的。”他以前所未有的坚定神情道,“我不是他。”
败城微微低着头,看着知乐那双在夜色中微微泛着水光的眼眸,整颗心都快化成一滩水了。平时再怎么刚硬、坚强,这时候,他只想好好抱住怀里的人,不让任何风雨漏进来。
“嗯,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的。”
知乐的“不正常”过了整整半个月才消除,这半个月,败城简直像是在敌占区潜伏般,夜里时刻得提防床上摸个人来。不管他怎么提高警惕,人也不是铁打的,总有那么几天被知乐得了手,按在床上为所欲为。
在被偷袭了几次后,败城干脆主动进攻,结果,被进攻方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反而性致勃勃的“开门投降”,实在令他哭笑不得。
这场小小变故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次任务也只化作一笔档案,谁也没有察觉到知乐的变化,但是在任务中,他们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强硬,更可靠,更令人放心。
败城逐渐发觉,他越来越多的倾注到知乐的背影上,而不是毛茸茸的头顶。
那个孩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了起来,并且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他的面前。
这是好事,不是吗?当然,其中也附带一些其他的变化,这就令人……喜忧参半了。
番外:彭宁的疯狂(上)
胡睿诚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视线。
他并不是个敏感的人;实际上,某方面来说他还相当迟钝。不过;这次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彭宁的视线,因为实在是太赤裸裸了。
胡睿诚转过身,看见彭宁的眼神一亮。
“你的前面比后面更好看。”不得不说;彭宁是胡睿诚所见最为无耻的家伙;盯着他的屁股看还一付正大光明的样子;实在是平生未见;“不过我更喜欢后面,你的身材真好。”
胡睿诚一时间有些无语,他盯着彭宁;试图让这个家伙明白羞愧是什么。可惜,自从他们的关系明朗化之后;彭宁就越来越不怕他了。
胡睿诚的性格刻板、沉稳,但换句话,也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在和彭老将军见面时,谈的虽然是轻松愉快的私人事务,但俩人的对话却和布置秘密任务没有两样。
“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的。”胡睿诚说这话时坐姿挺拔,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派正直态度,“放心吧,彭叔叔,我保证完成任务。”
“那就好。”彭老将军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以后也要你多费心了。”
“这是我应该的。”
“有空把胡来带来玩啊。”
“是,彭叔叔。”胡睿诚点了点头,笑道,“胡来多个爷爷了。”
胡睿诚把这段事讲给彭宁听时,听的人毫无愧疚之意,反而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彭宁最近总是找借口往他这儿跑,一会儿是打扫卫生,一会儿是和胡来打游戏,反正,无论如何也想留下来。最后,就是过夜——睡胡来的床。
胡来也懂事,每次都是笑嘻嘻的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然后挤去胡睿诚的房间。关门之前,还总是特意逗逗彭宁,比较在门缝中对他挤眉弄眼。
每当这时候,胡睿诚就会装作没见到彭宁咬牙切齿的表情,事后也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一段时间下来,彭宁就成了现在这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哪怕是许多人的场合,眼神也尽是盯着胡睿诚的屁股看,脸上就像贴了个条,条上白纸黑字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为这事,私下里,彭宁不是挂个脸嘟嘟囔囔,就是长吁短叹,不满之词溢于言表。
胡睿诚当然知道彭宁的不快,胡来都15岁了,他哪会不明白?他虽然已经年界40,但是这些年锻炼得当,本身底子又好,还不至于完全没欲望。只是,他认为对付彭宁,不能太顺着意来,必须得揉着搓着,等彭宁不反抗了,才达成愿望,效果最好。
彭宁这家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有点雨露就勃起的禽兽。
“我有点奇怪,你前面是怎么解决的?”
“啥?”沙发上显露出一双拿着手机的手。
“性冲动。”
彭宁的脸慢慢从沙发后面升上来,一付便秘的表情:“你能不要讲的这么科学吗?一点情趣也没有。”
“你情趣太多了。”胡睿诚淡定的道。
这是胡睿诚的办公室,自从挑明关系后,彭宁就经常跑来,动不动就把门锁上,然后在房间里粘着他上下其手。只不过,每次都仅止于亲亲舔舔,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说。”彭宁把手机一摔,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着眉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上床?”
终于忍不住了吗?
胡睿诚从文件上抬起头来,盯着彭宁不说话。
“你再看我就干你!”彭宁被盯得有些受不了,直咽唾沫,一付直不起腰的样子。
胡睿诚叹了口气,手肘撑在办公桌上,问:“在这儿干?”
彭宁愣了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居然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再看就干我吗?”胡睿诚放下钢笔,把领带扯松,他总是穿军常服的,熨得笔挺干净,“我在看你啊。”
彭宁看着胡睿诚解开领口的衬衫,露出锁骨和壮实的一部分肩膀,脸上表情却仍然一如往昔的严肃死板。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的客人椅,坐了下来,交叠起那双长腿,冷静地看着。
彭宁简直要疯了!
这段时间的积压,还有胡睿诚那正经的表情,再配上现在这付样子,他不疯才怪!他知道胡睿诚是故意的,可是,他真的有点怕这家伙,不止是表情,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场。每次无论俩人争执的点在哪里,最后总是他悻悻的住嘴——只需要胡睿诚一个眼神。最令他郁闷的是,胡睿诚的那种气场不是霸气,而是一种正气,稳如泰山、沉如磐石,令他毫无办法。
彭宁像只豹子般扑了上去,胡睿诚的肌肉很结实,不是那种中年男人的泡泡肉,一按就是个坑的软腻。他只要一摸,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他附下身,吮吸着那微张的嘴唇。他们的身体粘在一起,透过微敞的领口,他能够看见规律起伏的胸膛……
规律?
彭宁直起身,看着胡睿诚冷淡的眼神,有些惊奇的道:“你不想做?”
“我有说我要做吗?”胡睿诚平静地伸出右手,拿过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彭宁被胡睿诚这个举动气得差点脑溢血:“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想和你谈谈。”
彭宁看了眼自己早就竖旗敬礼的下半身,挪动下跨坐在胡睿诚腿上的身体,没好气的道:“这个样子谈?你不怕人进来?”
“你进来时不是锁了门吗?”胡睿诚淡定的很,“再说了,学校里谁进来不要敲门?”
这倒是实话,这个地方,他们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
“好。”彭宁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谈你的,我做我的。”
“行……”
胡睿诚后面的话被彭宁吞进了肚里,在尽情品尝那张总是给别人下令的嘴后,彭宁顺着线条坚毅的下巴往脖子吻去,每一下都重重的,似乎不留下痕迹都不罢休。胡睿诚居然也没动,就这么开始说:“你太缺乏控制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不管如何,虽然别人怀疑到我们头上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能由着你……唔!”
彭宁轻轻啃着真诚上下移动的喉结,同时还伸出舌头,把那片皮肤弄得湿漉漉的。随着胡睿诚的讲话,喉结轻轻颤动着,还有颈侧的血管,透着活生生的温暖气息。他的手早就摸上腹部,在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流连不去。
“你要舔到什么时候?”胡睿诚的定力终于宣告瓦解,揪着彭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你是不是专门就想和我作对?”
“对。”彭宁毫不在乎地道,“我就是要把你逼上床。”
胡睿诚盯着彭宁,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好,你成功了。”
番外:彭宁的疯狂(下)
彭宁想像中和胡睿诚的第一次应该会非常普通;普通到乏味。把胡来支走,关了灯;在床上拥抱、接吻、进入……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毫无激情但是充满了温馨。这就是家啊,想要家的安全感;必须得牺牲一些东西不是吗?这么个有家有口的40岁稳重男人;还能要求什么呢?
所以;在胡睿诚捧着他的脑袋说“给我口交”时;彭宁的思维当场就死机了。
“啥、啥口?”
“口交啊。”胡睿诚眼中满是疑惑,“你不会。”
“我、我会!”彭宁终于憋过气来了,却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是我给你口?”
“那……69?”
彭宁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好不容易装回去;他努力镇定地道:“你说这些话时,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
“我很严肃吗?”胡睿诚似乎也愣了下,摸了摸脸,“没吧,我这会儿也有冲动的。”
彭宁瞄了眼胡睿诚的腿间,小帐篷支愣着,正在昭示某个东西的存在。他咽了口唾沫,想了想,又开始找碴:“不要,我不想口,你给我……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胡睿诚的长腿夹着彭宁的腿一拉,就把他整个人拉得趴了下来,脸正好对着胡睿诚的腿中间。他刚想起身,后脑一重,就被按得贴在了军裤上。质地结实的军裤实在不怎么柔软,磨得彭宁那张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脸生疼,他嘴都张不开,刚要开始挣扎,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在床上我说了算,你要是想反抗,那就不要做好了。”
彭宁的身体一僵,瞬间就想跳起来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可是,想要一尝胡睿诚那挺翘屁股的欲望又越发涨大,令他饥渴难耐。左右为难了会儿,最终,他在诱惑面前低下了头,乖乖开始解胡睿诚的腰带。
胡睿诚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脑袋和后颈,令他不胜其烦。可是,当那个“大家伙”从内裤里跳出来时,他顿时就有种“再来摸我一下”的想法。
“你也太大了吧!?”彭宁用变了调的声音道,“平时上厕所看起来没这么大啊!你吃药了?”
“你才吃药!”胡睿诚的声音严厉而又低沉,同时按在彭宁后脑上的手一用力,他立刻就和那“大家伙”亲密接触了。
反感嘛,倒不至于,又不是雏了,也不是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可是,胡睿诚的尺寸绝对可以傲立群雄,和GV里那些天赋异禀的差不多了。他犹豫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的沟壑,顿时就感觉按在脑后的手一颤,他得意了下,顺着平滑的蘑菇顶端开始舔弄,像是在吃冰淇淋般,另只手包住柱体,打着圈缓慢往下。他也想把这玩意儿包进去,可是,太大了,试了几次只能勉强吞到一半,再往下就压住咽喉,那就难过了。
他吐出来时,发觉胡睿诚并没有表示不满,这才放下心来。毕竟,做这事还是要双方配合才行,硬来是没有前途的……我靠!
胡睿诚乘着彭宁吞进顶端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