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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储不甚在意,应付道:“一会儿就好了。”
周淳开着车驶出了小区,问:“想好吃什么了吗?”
“吃火锅,暖和。”
“不行。”
周储不乐意了,“为嘛不行?不是你让我想的吗?”
周淳的脸被路上的车灯映的忽明忽暗,斜了眼周储,语气硬了几分,“吃完,你屁股就等着遭罪吧!”
周储的脸在黑暗里,稍微变得红了那么点,他是不知道他哥打什么主意,小声道:“我早好了!”谁知他哥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呕死。
“既然好了,晚上,我捅捅试试。”周淳这话丝毫不含蓄。
周储自认脸皮不薄,可听着他哥这话也不大受得住,脸憋得通红,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点脸成吗?”
周淳没接话茬,突然道:“第一次是有些难受,以后次数好了就舒服了。”
周储一听,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就操了,你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周淳冷下了脸,抬手罩着周储脑袋扇了下,喝道:“最干净点!”
周淳一动真格的,周储这就蔫了,“……”
最终这顿晚饭还是吃的清淡的小菜,回家消了食,洗了澡,周淳这才把周储压床上。
周储这次的感觉虽没第一次那么痛苦,却也不是多舒服,做的时候,故意用指甲划他哥身上,给抓了一背的伤。
周淳都忍了,却也故意把周储胸前的那两点,给咬的既红又肿,当时周储没觉得如何,是到了第二天穿衣服的时候才察觉,布料把那地方磨得疼的难受。
不仅前边,后边也不大舒服,于是又请了假再床上偎着。
这天,周淳特意早回了家,买了粥,问周储要喝吗?
周储一肚子怨气,耷拉着脸不理他哥。“……”
周淳走近直接掀了被子,扯下周储的内裤,“我看看。”
周储挣着不让,可架不住他哥劲儿大,没几下臀瓣就被扒开了,老脸一下子就又没出息的红了……
周淳不光看了,还给抹了药,完事去洗了手,回来见周储还赖在床上装死,就直接把粥拿进了卧室。很有耐心的哄着,道:“你爱吃的,乖吃点。”
周储现在气性渐长,不为所动,“……”
周淳又开始了一贯的伎俩,威胁到:“要我嘴对嘴的喂你?”
周储听完,一想想太恶心了,终究识时务的转过了身,坐好,接过粥碗,喝了口,一脸不痛苦的抱怨道:“都淡出鸟了!”
周储向来口味重,这清淡的小粥是真不对他胃口。
周淳闻言,手探向了周储的腿间,噎道:“要不给你往鸟上撒点盐?”
周储一听,嘴里的粥差点呛出来,“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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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已经深夜两点了,
谢谢未砂的手榴弹,,
评论我都有看,,咳咳,,,等有空回去,,
困死鸟
4646 不指望
周储上班的地方是一家国企的分公司;总公司里各派系间的斗争一直不断;原本互相持平,但这种平衡的现状却突然被从海外企业空降而来的新任董事安路打破了。
安路只是华裔,又受过西方教育的熏陶;做派跟国内完全不同。他原本是代表着集团开发海外市场;竟不知道为何调回了母公司,不仅他自己连带整个隶属于他的团队也一同调了回来;这一来就激起了千层浪,大刀阔斧一番后;闹得人心惶惶;内部矛盾严重,各种匿名举报信层出不穷;一连很多老干部都下了台;权力斗争就是如此,胜了便鸡犬升天,败北了便殃及鱼池,连带着一干亲信都得卷铺盖回家。
周储隶属于的这家分公司的老总便属于鸡犬升天的这一范畴,内部已经传出了谣言,他会被调进总公司,整日笑脸迎人,明显是好事将近了,一时间涌出了各类溜须拍马的,都巴不得也跟着水涨船高。
周储背景不错,又不做得罪人的事,跟部门里的女同志相处的尤其好,这乱七八糟的事就是从她们嘴里听来的,他对什么都无所谓,听了也没上心,谁知没过两天,领导就找他了。
这经理是个做事的人,年近五十,啤酒肚不小,人倒也和气,问周储,“小周,有没有想法跟着我去总公司啊?”
周储算是他羽翼里的一个,当初周淳就是托了人找的他才把周储塞进来的,周储除了旷旷工倒也没被别人逮到过把柄,总的来说表现平平,无功也无大过。他听了这话,便也清楚这是想要带他一块走,一想这人一走,换了人就不见得再对他诸多照顾了,便也有些心动,道:“经理,你容我想一晚上。”
经理点点头,道:“行,回去好好想想。”
周储应了,然后就告辞了,他心里也门清,之所以被抬举着,那全是因为周家和他哥。
中午,有几个女下属非缠着周储,让他请客。
周储一个大男人,就算是不想请也不好拒绝,却也没痛快的就直接应,象征性为难了一番才勉强同意,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人都有劣根性,你要是张口就应了,他们见你如此痛快,就把你当冤大头,下次就还找你,不仅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就没个头了。
饭是在附近的一家普通餐厅吃的,这几个女的都知道周储条件不错,人又好看,又有背景,多少都有那么点心思,几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坐,很是打眼。
周储跟她们有一句每一句的闲扯着,中途出去接了他哥一个电话。
他哥问他,“吃饭了吗?”
周储有大耐烦的道:“嗯,正吃着,你要没事,我回去还得接着吃呢!”
周淳不放人,接着道:“晚上我定了天然居的位子,你回家等我,一起去吃。”
“嗯。”
“屁股还难受吗?”
周储是站在餐厅门口,小风吹着,有些冷,哆嗦着身子,一脸别扭的“嗯”了声。
周淳却还不放人,又道:“吃饭,记住不要吃辣的,味重的……”
周储越发不耐烦了,打断道:“我知道。”
“下班哪也不许去,乖乖回家等我。”
“知道了。”
等周储一一都应了,周淳才撂了电话,回到座位,立马伸手握上了茶杯,道:“^真冷。”
其中一女同事,长得就是一副人精儿样,瞟了一个眼神,试探道:“什么电话啊,还非躲了我们出去接?”
周储最不待见她,这女的不仅心眼多,还跟某位高层有染,自以为没人知道,其实背地儿传开了,他嘴角微翘,瞅她一眼,神情略显不屑,随即敛起眼眸,随口说了句,“我老婆打电话来查岗呢!”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却也恢复的挺快,有人嬉笑道:“哪天部门聚会,带来给我们瞅瞅啊?”
周储微笑了下,没应也没拒绝。这顿饭,他吃的并不怎么顺心,这帮人七嘴八舌的,很是吵闹。他喜欢面相纯情的,这一帮里没一个。做采购的女孩子有几个是没心眼儿的?几个不吃回扣的?嘴皮子不厉害的?周储就是想找女的也看不上这帮人!况且他暂时还没那闲心,就一个周淳已经够让他吃力了……
……
晚上,周储把他们领导的意思跟他哥说了。
周淳听完,道:“你跟他过去做什么?”
周储摇摇头,“不知道。”
“他过去后,职位是什么?是打算把你放自己手底下,还是打算给你随便安置个职位?”
周储继续摇头,“不知道”
“那总公司里的大环境,人际关系,你都清楚吗?”
“……”
周淳深吸口气,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要考虑考虑?”
周储不当回事,瞅着他哥,没什么主意地道:“我做什么都无所谓,这不回来问问你什么意思吗?”
周淳无奈的点点头,道:“行,你就混天玩吧,我也不指望你有大出息,回头我跟你们领导通个电话,再说。”
周储特意等他哥回来,好言好语的让他出个意见,可倒好,意见没有,反倒还挨了损,脸一耷拉,阴阳怪气道:“哼,可别指望我,也用不着你跟我领导联系了,事也不用你出主意了,反正都是小事,不劳烦你了。”
周淳脸色也不好看了,抬眼,瞪着周储,“收起你那臭脸,说你两句,怎么?不爱听啊?”
“……”周储梗着脖子,嘴上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泄露了所有的心思。
周淳继续,“不爱听,你别干这挨说的事!”
“……”周储再窝火,看他哥要急,也不敢再言声了。到了这会儿,如果他顶嘴,保准挨揍。
周淳“哼”了声,脸色渐渐缓和了,再不提先前那事,问道:“好了,去吃饭。”
周储的脸色却不渐缓,垂着眼,不起身,也不答话,“……”
周淳没耐心哄人,不再跟周储置气,起身穿了衣服出门了。
周淳出了门直接去了白倍和时戡合开的酒吧,今个倒是巧了,人都在。
包厢里,叶之硕在跟时戡讨论着什么,王梓予坐他身边,跟时戡身边的妞儿玩塞子。
王梓予和周淳,两看相厌,对视一眼,双双转开了视线。
周淳心情不好,脸上却也不显。他这张脸一贯如此僵,生气与否,也没人看的出。
时戡停了跟叶之硕的话茬,不怀好意的瞅着周淳,这一周他每次给周淳打电话,就俩回复,不是有事就是没空,给气的够呛,等周淳一坐稳,就堆起一脸坏笑,打趣道:“今个,周上尉有空了?难得啊!”最后这三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周淳给自己倒了杯酒,手肘拄在沙发扶手上,斜眼瞅时戡,道:“别阴阳怪气的,还没怪你搅了我好事呢!”
这话一出,大家都来了兴致,只有王梓予垂着眼,轻声哼了下。
叶之硕翘着腿,等着后话。
白倍坏笑着看好戏。
时戡来劲儿了,“呦,怎么?这是有情况啊?”
周淳故意别有深意的瞅了眼时戡,之后不论时戡再试探他什么,都不开口了。
……周储在家无所事事,终于撂下脸面主动打给王梓予了。
王梓予却没接,不是不想接,是包厢太吵,没听见,是后来掏手机玩才看到的未接电话,于是凑近叶之硕耳畔说了句,就出了包厢,拨了回去。
周储正吃着外卖,一接电话,就炮轰道:“爷都主动低头了,你还想怎么地?”
王梓予倒是也恨不起周储,只是赶巧前些日子,又是老爷子出事,又是被他哥打到住院,才没空想起周储,这会儿一听周储这话音,过了会儿才明白,道:“要真跟你置气,还不得被你气死,行了,前些天有事,你干嘛呢?”
周储一听这话,原本被他哥气的一肚子的火,渐渐降了,道:“吃外卖的,你干嘛呢?”
“在白倍酒吧呢!”
周储来了兴致,停下了筷子,道:“跟谁?热闹嘛?要不去找你。”
王梓予听了,哼哼一笑,道:“你还是在家消停消停吧,你哥在呢!不怕找抽就来!”
周储一听,兴致顿时淡了,“我不去了。没事了,别跟我哥提我。”
王梓予笑话了他一番,又扯了几句就挂电话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周储接到了他哥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才接,接起来,也不说话,“……”
周淳喝了点酒,原本的那点火气也就降了,道:“我喝多了,过来接我,白倍的酒吧!”
“……我都睡了。”
“乖,我等你。”说完,电话撂了。
周储原本的气就没全消,这会儿又给气炸了,在屋里来回转悠开了,起初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接,可转悠了十多分钟也沉不下心,最后撒气似的踢了脚客厅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