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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储漫不经心的应着,“哦。”
“吃饭了吗?”
“等人呢,我领导说带我认识认识人。”
周淳听完,嘱咐了句,“别提家里,也别是个人就扯关系拉近乎。”
周储有点不耐烦了,“我知道,行了,人来了,你也赶紧吃饭去吧,我挂了。”说着就把电话撂了。
没过一会儿,真有一大帮人拥着一人从高层专用电梯里走了出来,中间那人四十来岁,穿着得体的黑色正装,五官端正,相貌是传统上的那种英俊,正翘着嘴角,颇显耐心的听着一旁的人说着什么,他的眼神在周储脸上扫了眼。
周储也扫了眼他,然后隔着人头瞅见了他前领导在队伍的末尾跟他招手。
周储笑着点了下头,往队伍的后头走了去,问他领导:“怎么这么多人?”
他领导跟一旁的同行者点了下头,落后几步,才跟周储道:“安总今个招待大伙儿。”
sg是垄断性质的国企,一切高级职务都是由党员担任,一般情况下都是党委书记兼任董事长,不过现阶段出现了尴尬的局面,一把手不仅被分了权,还被胡瑜的女婿安路把仅剩的权力也架空的差不多了。
不过周储并不知道这人,他听完有些茫然,小声问:“安总?谁啊?”
前边人的依次上了来接的车,周储和他领导落到最后,上了同一辆,其间他领导歘空回了句,“回头给你说。”
这顿饭是在总公司旗下的招待所吃的,让周储诧异的是,竟真只是吃饭,没点一瓶酒,饭桌上谈的内容也是无关紧要的话题,跟公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储困惑却也不好当众表现出来,他领导帮他引见了几位高层,大家估计也都知道他背景,都有来有往的寒暄。赶在上班前,结束了聚餐。
周储跟着众人往外走,大家都站在门口等着安路先上车,周储站在最外围,拿着手机给王梓予发信息,才打俩字就见全部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他一脸茫然的瞅着众人,“……”
他领导拍了他一下,小声提醒道:“安总让你坐他的车。”
周储毫不掩饰,当众问了个,“为嘛?”
他领导脸一僵,只道:“赶紧去吧!”
周储倒是不像这些人那样触那个安路,坐一辆车而已,点了下头就越过众人上了安路的奔驰,关上车门,瞅向安路,直接问道:“安总找我有事?”
安路嘴角一直微翘,维持在一个恰好的弧度,既不显人过分严肃也不显人过分柔弱,瞅着周储,道:“还适应这里?”
周储这会儿也猜到了,估计是他哥找了安路关照他,听了后也没客套,一副自来熟的道:“谈不上适应不适应的,玩了一上午,还成,就是我们部门经理^比较惊悚,看着就头皮发麻。”
安路听得嘴角的弧度都保持不住了,顿了下才接上话,“你要是不适应跟我说,我给你安排新的。”说着对前边副驾上的助理道:“给他一张我名片。”
周储接过后看都没看就随手扔包了,“行,谢了,有麻烦就找你了。”
这话说的,丝毫不见外,车里其余人,表情却各异。
到了地儿,车停下后,助理手脚麻利的下车给安路开了车门,周储则早在安路往下迈脚的时候就站车外了,说道:“那就这样,我先回办公室眯一会儿,拜拜。”说完转身走了。
安路助理忍不住小声道:“这谁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助理跟他几年了,虽只是助理,但他代表的是安路,多少也有点自恃甚高。
安路横了他一眼,没言语。
……
晚上,周储一见着他哥,就道:“原来你给我找这么一大的靠山啊!”
周淳好笑,“你以为大,就好靠?”
周储不当回事,懒散的倚着墙,看他哥换下制服,道:“只要没人找我麻烦,我也用不着他。”
周淳乜他,“就你?你不找麻烦,麻烦都找你!”
“瞎扯。”周储不承认,说完转身走了。
当天两人做过火了,周储迟到了,他迟到惯了也不当回事,依旧慢慢悠悠,进了办公室跟隔壁格子间的同事打了招呼就坐下了,才坐下,就见办公室主任走了过来,问周储怎么迟到这么久?
周储随便找了个理由,“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他说的轻淡,一听就是胡编乱造的。
主任念在他初犯,便没计较,只道:“下次注意啊。”
周储也不上心,第二天又照常迟到,主任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第三次迟到时,周储正被经理堵上,劈头盖脸的给讽刺了一顿。
周储哪受的了这气,直接摔凳子了,指着被他吓得后退两步的经理,道:“告诉你,老子要不是看你是一四十多岁的娘们,早抽你了!”
一个女人被这么侮辱,没几个还能沉得住气的,她梗着脖子指着门口,骂道:“滚,你给我滚!”
周储抄起手边的档案夹就扔了过去,瞪着大眼,“你再给老子骂一句?”
档案夹砸到了经理身上,直把她气疯了,瞪着办公室主任道:“去给我叫保安上来。”
周储又抄起被子砸她脚边,“砰”地一声,玻璃碎了一地,喝道:“叫什么保安,你他妈有本事直接报警!爷蹙你?”
办公室主任跟这经理并不对付,她拖拖拉拉的站一边劝,却并没听经理的指示去叫人,不过她没去,有一个平时巴结经理的去了。
保安上来时,经理早被一干人等连劝带拖的弄进了办公室。
周储瞪了眼那个狗腿子,骂了句“傻逼”,然后抄起包走人了。
他就在三楼,也不耐烦等电梯了,直接走的楼梯,一边走还一边骂街,到了一层时,正骂骂咧咧,就见安路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两人走了个脸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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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笔试考英语,一共竟然有一百多个墨西哥人,
英语老师讲话,墨西哥老师翻译,这里的银行竟然都墨西哥人工作,买东西的,收钱的,几乎都是墨西哥和英语双语,靠靠。。。
有些墨西哥人的英语还可以,英文老师讲完话,他们里会有一部分人跟着笑,然后还有一部分人,是等墨西哥老师翻译完,她们笑。
但是但是,唯独我,是谁讲完都不笑。。。。好悲催,,,
一百多个学英语的人里估计就四五个男的,剩下全是女的,就我一个中国人,两个越南,两个巴基斯坦,为啥就我一个中国人,,
以后又是上班又是上学,苦逼了,,,
5050 败露
周储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见着安路后也没收敛;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安路却顿住了脚步,眼神在周储脸上一扫,竟出声喊住了他;“出什么事了?”
周储就是心里再气也知道自个不占理;况且更是没理由跟安路甩脸子,于是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收敛了些许的怒意,扯了扯嘴角;勉强摆出了个稍微自然的表情;道:“没事。”说完岔开了话题,“你这是要出去?”
安路丝毫没掩饰心里的怀疑和好奇;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周储的问话,却并没被话题绕开,又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儿周储心里有些烦了,面上却不显,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口气淡淡的道:“只是跟同事发生了点口角,没什么?我出去溜一圈,抽根烟就回。”
安路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突然道:“要不跟我去市区一趟,散完心吃个饭再一起回?”
周^储自知跟安路这人不是一路的,他哥虽找了安路关照他,却也知道这份关照是要双倍回报的,所以并不大想跟安路多亲近。况且怎么听怎么觉得这邀请也就是那么一句随口的客套话儿而已,于是直接婉拒了,“就不给你添麻烦了,一会儿还上班呢!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安路听了,也没再坚持,应了句“好,有时间一起吃饭。”后,就带着助理抬脚迈出了大厅。
周储慢慢悠悠的跟着,等他们的车一走,就溜达进了停车场,开车也走人了。路上给王梓予打了个电话,想跟他絮叨絮叨,谁知竟然提示说无法接通,之后又拨了十几次,也都是同样的提示。嘴里嘟囔了句,“死哪去了?”便拨给了孙彦恒。
孙彦恒一接起来就直接小声道:“有正事说,扯淡没空,忙着呢!”
要是王梓予跟周储这么说,周储一准开骂,可到了孙彦恒这,周储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他对待王梓予和孙彦恒,他有双重标准。孙彦恒跟王梓予不同,孙彦恒不会随便说谎或者应付,他既然说这话那就表示他真的再忙,繁忙间还接起了电话,这是冲着彼此的情谊。周储这点好歹还是知道的,不敢再耽搁孙彦恒的时间,直奔主题,问:“我找不着王梓予了,你知道他死哪去了吗?这都有些日子没影儿了。”
王梓予逃跑这件事,叶之硕并没特意瞒,那一帮人都知道,白倍背地儿里有跟孙彦恒嚼舌根。周淳也清楚,但跟白倍不同,他只分出些闲心来幸灾乐祸,并没上心,自然也不会主动给周储说起,所以这事,唯独周储是丁点不知。
孙彦恒觉得没必要瞒着周储,反正早晚都知道,这会儿说了也省的以后遭埋怨,于是道:“跑了。”
周储听懵了,“跑?跑吗呀?咋了?没听说他老子出事啊?”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一说出事就肯定是被自家老子连累的。
孙彦恒懒得给他解释,只道:“他老子好着了,行了,问你哥去,挂了。”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周储放下手机,自言自语的纳闷道:“跑了?……操,跑吗呀?……为嘛呀?”心里好奇的跟有猫爪挠似的,但就是不敢给他哥打电话问。
他开车围着四环转了会儿,肚子饿了,就从路边的蛋糕店买了些点心,然后边吃边无目的地的开着车。直在外晃荡到中午,他哥来电话了,问他吃饭了吗?
周储并不敢让他哥知道他跟领导干仗的事,于是瞒着,说自己正要去吃。
周淳要撂电话前,周储突然一时冲动,问道:“诶,哥,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那个……孙彦恒跟我说,王梓予跑了?什么意思?”
“该你知道的你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别瞎问。”
周储语气一下子弱了,“我就是问问。孙彦恒不跟我说,只说让我问你。”
周淳:“不管你的事,别瞎打听。还有,少联系王梓予。”
每次周储一提到王梓予,周淳都会警告这么一句。
“知道了。”周储有气无力的道。
周淳一听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周储吃点心吃的有有点渴,找了个小超市买了瓶水,开着车瞎逛荡了这半天,气消的也差不多了,拿出手机给他前领导打了个电话,把今个上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前领导听完叹了声气,无奈道:“周储,咱这才上了几天班啊?”
周储才不管这个,只道:“看那死女人不顺眼,不灭灭她的气焰,她真把自个当根葱了。”
“哎,你消了气就赶紧回来吧!我让人去你部门扫听扫听。”此刻周储的前领导已经有点后悔把这个浑人带总公司了,这才几天就跟部门领导干起了架,再过过,还不知道又惹出什么是非了。
他挂了电话,遣人去公关部打听了一番。等待消息的空档又赶紧给周淳拨了个电话,把这事轻描淡写的表述了遍。
周储百无聊赖的等着他领导的回电,是怎么也没想到,他领导转瞬就把事情捅到他哥那了……
……
周淳听完了电话,脸顿时黑了。对面的叶之硕倒是一改先前的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