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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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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族被驱逐出境后,大军回城。第二日早朝,洛昭帝念褚王护驾有功,意欲追封褒奖。岑淳却揪出埋伏在京城中的蛮族奸细数十名上堂,指认当日在大峡谷,便是褚王与蛮族首领合计设下陷阱,意欲谋害洛昭帝。未想加害不成,褚王身死。三人成虎,人言不可不畏,洛昭帝势单力薄,迫于岑淳及文武百官咄咄相逼,不得已下令摘除褚王王号,将其一家满门抄斩,尸首曝于荒野。

……

说到这里,皇甫令雪走上前,右手缓缓按上墓碑顶部,面无表情地沉默着。单单立在墓碑前的颀长身影,显得清冷而萧瑟。

飘进我耳中的,不知道是风的叹息,还是他的叹息。

「直到两年前我到尘阳,才在这裘尺山上为褚王家设立坟冢,只是墓碑下并无骸骨。」

他悠悠地说,声音很轻,混在聒噪的风声中,却听得分外清晰,「经过十几年风霜,爹娘的遗骨,我已寻不到了。」我的瞳孔霎时紧缩起来,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

其实在皇甫令雪叙述的过程中,我心里冥冥中就有一些的预感,只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仍然免不了有些不可思议。

难怪我一直觉得皇甫令雪的举手投足都那么有气质,即使蛮横起来,也不同于大部分江湖人的粗鄙。原来他本就是正统王族。

好高贵的出身,好惨痛的经历……我走到皇甫令雪身后,迟疑了一会儿,才伸手覆上他的背。

「你……你还好吧?」

「没事。」皇甫令雪回头向我淡淡一笑,牵过我的手紧握起来,「都这么多年了,不至于现在还要劳你烦心。」

「说什么……」我吊起眼梢。

真是的,逞强也要看时候。让我看到一丁点儿的脆弱,难道就会死?

我不太高兴,但再想一想,他也只是不希望我为他担心而已。

毕竟他已经平安度过这些年,关于他好不好的问题,还是就此打住吧。

但有些事我很想知道,我斟酌斟酌,尽量小心用词地问:「那……褚王出事,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父王深悉岑淳野心,在行军之前,写了一封信给当时的封天教教主,请他亲自到王府将我接走。」

我恍然大悟。

原来褚王早已预感到那趟出征可能凶多吉少,所幸与封天教教主颇有交情,否则又怎能有今天的皇甫令雪?

只是既然如此……

「为什么只带走你一个,不多带些人离开呢?」

「前教主肯帮这个忙,已是看在父王情面。他是一教之主,并非是行善布施的慈善家,没理由也没意愿多招麻烦。」

我抓抓头:「唔……说是麻烦,不过他愿意把教主的位子交给你,一定是很喜欢你。」

「的确如此。但前提是我必须随他姓皇甫,他才肯将他的毕生武学教授给我。」

皇甫令雪别过脸,深深看一眼父亲的墓碑,低沉道,「我从未有一天忘记过我本姓宁,而岑淳,与我宁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的手骤然握紧,我险些以为他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了。

我皱起眉,默默地忍住痛。

至此,关于岑淳一路追杀他的理由,已经豁然开朗。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想不太明白的地方,就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时候问出来。

过了片刻,皇甫令雪稍微松开手,对我歉然地笑笑,然后牵着我绕过坟冢,走到平地另一边。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另外一片墓群,与褚王家的墓群背对而立。

位于正中央的墓碑,名讳是洛磐济国公陆公,这个陆公又是谁?我疑问地望着皇甫令雪。

「济国公陆湛,是先父的家族中人。」他再次慢慢回溯。

作为外戚,陆湛在朝中权势不高,由于致力经商,家产富足。褚王的事,让洛昭帝意识到岑淳居心叵测,于是大力拉拢外戚,抬高外戚势力。

陆湛继褚王之后,为洛昭帝处处牵制岑淳,虽本身权势不高,好在钱可通关。陆湛逐渐成为岑淳眼中钉,次次意欲拔除,而洛昭帝竭力维护,得以暂且将陆湛保住。

八年前,淮临大水,急需朝廷补助。国库不足,陆湛便为之仗义施资。

事后,岑淳串通官吏,交给洛昭帝一本陆公曾屡屡自国库贷财的帐簿。证据虽是假造,却是无可反驳,洛昭帝只得下令命陆湛偿还。

陆湛已为赈灾出资大量,自然无力偿还这偌大数目。依规矩,岑淳主动带兵前去抄家,却先斩后奏将其一家赶尽杀绝。事后他给洛昭帝的理由是,陆家人竭力抗旨,不得不为。

……听到这里,我不禁恨恨咬牙。

这个岑淳心肠好狠毒,真该遭天诛地灭!

皇甫令雪接着说,第二日,洛昭帝去已遭灭门的陆公府邸,为故人祭酒致悔。在路过后院的枯井时,听得有婴儿啼哭声。原来是有人将陆湛么女放进篮中,吊在井下,并在井口盖上石板,这才在灭门之祸中,保住了陆家最后一丝血脉。

世上没有包得住火的纸,洛昭帝心知不能将陆家遗孤留在身边,便差一名亲信将女娃送出京城。

褚王临终前曾给洛昭帝一块玉佩,告诉他倘若遇上无法办到的事,可携玉佩至幻水山庄寻求封天教教主相助。

「那时前教主已不在世,女娃便被交到我手中。」皇甫令雪沉声道,「之后那名亲信立即咬舌自尽,以保证决不会将此秘密泄漏出去。」

「……」我慢慢瞪大眼睛。

那个女娃,难不成……正猜度着,我听见皇甫令雪唤道:「吟儿,来。」

我看向雪吟,才发现雪吟的脸色不知几时变得这样白,紧咬着唇杵在老地方,从一开始就没移动过。

「吟儿。」皇甫令雪更严厉地喊了声。

雪吟无声对抗了半天,终于负气般地一跺脚,不甘不愿的过来,走到墓碑前不远处站定。

「跪下。」皇甫令雪毫无抑扬顿挫地说,「叩拜。」

雪吟垂着头颅,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倔强地不肯听从。

「吟儿!」命令的声音凛冽下去。

雪吟身子一震,突然簌簌地颤抖起来:「我不要!」她尖锐地大叫一声,抬起手不断抹脸,像是在擦眼泪,只是背对着我,我看不见。

「笨蛋……爹是大笨蛋!」她抽噎着哭道,「干嘛要为那么没用的皇帝死掉?爹你的爹也是,这个爹也是,都是大笨蛋!为了那种不值得的人而死,明明那个皇帝死掉才最好……」

我偷眼瞧向皇甫令雪。他的脸色微愠,却又不忍心发作,莫可奈何地垂着眼帘。

对眼下的情形,我自认无能为力,尽管真的很心疼这两个人。

谁又能肯定地说,皇甫令雪心中就没有过与雪吟类似的想法呢?只是他更明白,过去的事已经无可挽回,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接受现实,并设法克服。

忽然,听见雪吟嚎啕放出来的哭声,我转头看去,错愕地看见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墓碑跟前,跪着,边哭边拿小拳头一拳拳地砸在碑上。

我心里一绞,想过去将她拉起来。刚要迈脚,已经有人先我一步奔到雪吟身边。

「雪吟,雪吟!」莫要伤了自己。

雪吟力气大,姚衡颇费劲才制住她的双手,着急地拽到自个儿胸前,「心里想撒气,打我便是了,好不好?打我。」话虽如此,雪吟又怎舍得对姚衡下重手?胡乱朝他身上拍打了几通,最后还是一头撞进男孩儿怀里,泣不成声。

回程的路上,雪吟因为哭得太累而睡着了,姚衡在她身边照顾着。

我对皇甫令雪说,不想坐马车,想骑上马透透气,于是皇甫令雪叫容夙非让一匹马出来。容夙非不喜欢坐马车,怨愤地朝我射了N支目光箭,才别别扭扭地上了付青鸿的那匹马。

我则和皇甫令雪一起占用了容夙非的坐骑,不急不徐地踱着。

经过湖岸的时候,我问:「当今皇帝就是洛昭帝吧。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皇甫令雪在我耳后答道:「一开始,他不知道。直到一年前,我向他建议组织这场比武大会的时候,才将身份告知了他。」

「呃?」我很是吃了一惊,「比武大会是你要求他办的?」

「不错,他一直与我保有联系,多是问及雪吟的情况,不过在书信中,他数次表达出欲铲除真渊侯势力的意向。我看时机差不多已然成熟,便要他办了这场比武大会。」

「唔……能再说具体点吗?这场大会计划了什么?」

「你也听说了,大会的优胜者可分藩地,并获军队加之培养。在一国当中,谁的实际权势最大,就以军力来决定。以岑淳的野心,自然会将目光盯上来。大会的举办成定局之后,洛昭帝便有意将我的身份泄漏出来……」

「什么?」我忍不住出声打断,捏紧了皇甫令雪环在我腰间的手,「是他让岑淳得知了你的身份?他怎么能这样?这不是置你于危险当中吗?」

该死的。现在不单是雪吟,连我都想痛骂那个皇帝一顿了。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讲完。」

皇甫令雪容让地笑着摇了摇头:「为了逼岑淳走出最关键的一步,必须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不妨想一想,我是褚王遗孤,一旦我得到了在朝廷上的发言权,养壮势力,那么我第一个要对付的人,会是谁?」

我凛然地:「岑淳。」连想都不用想。

「不错。」皇甫令雪颔首,脸上现出不带温度的笑意。

「所以洛昭帝就是要让岑淳明白,已有了铲除他之心。只有如此,岑淳才必须在大会上背水一战。他很清楚,若是他赢了,便从此高枕无忧,权倾朝野,届时连皇帝都奈何他不得。而他若是输了,洛昭帝便会与我,与封天教联合起来,对付他。」

「为此,岑淳必定会作足准备,一旦他输了,便会立即在比武场上掀出我的身份。父王至今未获得平反,以我那逆臣之子的身份,岑淳有足够理由,令军队将我就地处死。他发起这场动乱,除了要杀我,最理想的结果,便是趁乱除掉洛昭帝。」

「然后,他再以皇帝不慎死于贼子之手为自己脱身,不仅不会被判罪,甚至能获得镇乱有功的嘉奖。之后只要他想,煽动他底下一干人等,拥立他为摄政王,便真的是不披龙袍的伪皇帝了。」皇甫令雪的语气自始至终平静,我却听得四肢发冷,好像有一汩汩的冰水被注入进来,一直冷到了骨头里。

这样的计划,对于岑淳而言,危险。而对于皇甫令雪,更是危险之极。

我不怀疑皇甫令雪的身手,但现在的问题在于,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一场比武。

这是一国的内战,是一场真正的战争,世上还有比战争更残酷更没有定数的事情吗?就我所知,没有。

我紧紧扣住皇甫令雪的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会痛,但比不上我此时的心痛。

「皇甫……」微微打颤的声音,很辛苦才编织出这个名字,「令雪,你不可以……」

「我可以。」皇甫令雪不容置疑地截住我的话,嘴唇压下来,将我恐惧的心情从口中吞取过去。

很快他放开我,脸颊在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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