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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甭说了!”夏耀点了一根烟,哼笑道,“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呀就是表面爷们儿火大,内心就跟菜市场大妈似的,一毛两毛穷算计。”
宣大禹温柔的呲牙瞪眼,“瞧你把我形容的,就算我娘们唧唧的,那娘们儿还分境界呢,非得是菜市场大妈么?你就不能说是大姑娘么?”
“瞧你丫那点儿追求!”夏耀噗嗤一乐,“我说错了么,你说我藏着掖着,那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求着你哄着你,那是那个孙子不鸟我?牛哦我磨磨唧唧,那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
宣大禹决定把憋屈在他心里好多天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好好说的说的。
“那就说那天晚上吧。”
夏耀一脸那纳闷的打断,“那天晚上?”
“就那天咱俩都喝醉了,我把你背到我们家,然后第二天早上咱俩这样那样……”宣大禹比划出一个裸体加捆绑的动作。
夏耀的目光瞬间扫向门口,一脸的焦灼不淡定的表情。
“不是说不提那晚上的事了么你丫的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宣大禹眉毛一拧:“不是你让我给你个痛快么?”
“你这样我更不痛快了……”夏耀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哦,没啥。”夏耀指指门口,“你去把门关上。”
宣大禹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怕别人听?看是真当回事了。
门一关,夏耀的心里踏实许多了。
“你说吧,想说什么躲说出来。”
宣大禹迟疑了片刻,开口问:“关于那天晚上,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夏耀嘴角抽了抽,“看法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只要你别把这事说出去,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这个意思。”宣大禹有点儿语言混乱,“我是说你对那天晚上本身…本身的实质内容…有什么看法?就是你有没有深究过?”
要说深究,夏耀还真深究过,比宣大禹还认真,那经验人士至今还在他“好友”里,时不时打声招呼请教两句。
“没有啊,我深究它干嘛?”死不承认。
宣大禹一看夏耀遮遮掩掩的表情,再联想到夏耀反复强调不能说出去的警告,心里琢磨出几丝所谓的“真相”。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其实咱们俩…”
“没有!”夏耀断然否认。
宣大禹纳闷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没醉。”
宣大禹一惊,“你没醉?那你心甘情愿让我绑的?”
“……”
此时此刻,夏耀的第一反应不是立刻解释,而是下意识的看门口,然后来转过头呲牙怒道“你特么胡扯什么,谁心甘情愿让你绑?”
“你都没醉,不是心甘情愿还是我强迫你?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揭开,以除后患。
“其实吧,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巴拉巴拉跟我说了好多,然后我一对照,没事,咋俩正常,啥也没的发生,就是闹着玩儿!”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
夏耀又鬼鬼祟祟的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宣大禹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儿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
“准啊!特准!”夏耀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我给你看他的网名——一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囔。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了那就没啥了。”宣大禹略显失望。
夏耀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你情绪有点儿不对啊?”
在夏耀心里,宣大禹听说了这件事应该有种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结果表露出来的反倒是各种不能释怀。
“啊、、、、是这样的…”宣大禹挠挠头皮,“我这不是怕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么?是吧…要真是那样我得补偿你啊…”
“没没没!”夏耀无比客气,“你对我够好了。”
“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无比尴尬,“既然这样,以后这事就不用再掖着了,随便拿出来说也没事了,夏小妖差点儿让老子给爆菊了!哈哈哈哈…”
我草!夏耀惊恐的望一眼门口,然后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
“别你妈胡说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这种反应,以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别人说,顿时调侃他的兴趣更浓了。
“怎么不能说了?唉,我就说,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
哎哟我的妈呀,夏耀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这么欠,就不和他说了。
“你特么给我闭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咙,“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事真不能拿出来瞎说,听见么?”
“为什么?”宣大禹看着夏耀。
夏耀又瞟了一眼门口,没说话。
宣大禹发现夏耀总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顿生疑惑,“你到底怕谁听见?”
“没谁?”
夏耀点了一根烟来稳定情绪。
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刁进自个儿嘴里,面色由玩闹变得凝重。
“你是不是跟那个丫头好了?”
“哪个丫头?”
“你说那个?就刚才的那个。”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实特别想说实话,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几年,自个儿饱尝了知己离散的那种滋味,真心不敢冒这个险。而且他和袁纵的关系也没到那种可以确信无疑拿出来说的份上,这种时候最关键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确实纠结了一把,但没到自个儿预期的地步。毕竟夏耀是个纯爷们,和女人在一起天经地义,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备。夏耀这么坦白出来,他反倒是放下了担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酸涩涩的。
“什么叫差不多了?”问夏耀。
夏耀厚着脸皮说“就是…正在培养中。”
“那就赶紧扼杀了吧!”宣大禹说;“那丫头一身的淫荡之气,他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耀不爱听了,“你怎么把她哥扯上了?”
宣大禹恼了,“我说她哥你都不爱听,你对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对了,我俩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开,你要真瞎说,那层窗户纸就变成钢板,彻底捅不开了。”
尽管宣大禹极度不乐意,但夏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在较真真久没劲了。
“行,不提了成吧?”
夏耀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解除了一个心病。
“那你就拿着东西赶紧走吧!”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护肤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送我这个,不会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点爆你的菊的事吧?”
“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气急冒火。
宣大禹一脸贱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
“滚滚滚!”
夏耀猛地躺下,把自个儿藏在被子里喘粗气。
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着气,使劲给了夏耀一脑壳,在他闷沉沉的怒骂中,喜忧参半,心情复杂的走人了。
111报复。 vip (3168字)
高速路上,一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车平稳的行驶。
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的死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是黑豹特卫的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的黑山,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闲聊。
“黑子多半是废了,还留着么?”司机问。
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烟,夹烟的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了,夏卫东的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了都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我意外的,他怎么会好哪一口呢?”
豹子捻灭了烟头,突然有了调侃的兴致。
“你见过夏耀么?”
“你指的是夏卫东的孙子?”
豹子点头。
“怎么没见过?上次新闻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
“那照片经过处理了。”豹子问,“本人你见过么?”
死机琢磨了半天,说,“有一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一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谁给我指的了,我就在远处扫了一眼,没细看。”
“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了。”
司机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么帅?”
豹子一边用搜摩挲着亟待修理的胡茬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么?我是热心观众,一场都没落过。”
司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貌似跟我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了一口…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豹子给了司机一个隐晦的笑容。
司机猛地拍了下方向盘。
“这可真有意思!”
抬起的手刚撤回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一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的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的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了。
袁纵单枪匹马的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飚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飞跨上车头,刚进有力的双脚暴力的朝挡风玻璃袭去。
哗啦一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飚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在司机脸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
汽车撞上防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
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
袁纵趁着豹子的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
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他前侧的肾脏踩碎了。
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地飞扑到车后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的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的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节咔咔作响却没有让袁纵后撤分毫。
男人惊诧间,脖颈像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的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已经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么?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袁纵从后方猛地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
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口交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丝丝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的运转。
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
“感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你们黑豹特卫!”
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的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
豹子感觉的车厢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