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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布莱特夸奖道,抚摸着他的小脑袋。
在霍奇以为谈话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听到男人说:“或许……或许有一天你会听到我死了的消息,你要想办法活下去,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这是遗言。
霍奇非常不安,他注视着那双棕色的眼睛,里面有决绝,有不舍,也有深沉的爱和期盼。
男人和狼人勾结,谋划许久,要做一件非常危险、容易伤及生命的事情。
男人背叛了他!
在他承诺会给男人冠军之后!
在他以为自己成功用网捉住猎物的时候!
贵族感到眼眶湿润了,那应该是实验体又哭了,贵族一阵恍惚,感官的知觉离开了,把他丢进羞辱的油锅之中,浑身都感到了被欺骗被背叛被抛弃的疼痛。
你怎么敢?!布莱特!
愤怒席卷了他的理智,他在内心咆哮:不要离开我!我不准许!不要走!
科技或许发达到了一定程度,但死而复生,仍然是不够成熟的领域,现有的技术只能做到复活一堆肉,而没有原本的意识。最好的方法,他必须制止布莱特找死的行为,破坏他的计划,无论他在盘算什么,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一想到死亡将他们永远分隔,他再也看不到那双棕色的眼睛,触摸到温热的皮肤,霍奇的胸口就会产生狂暴的疼痛。
一大一小的对话仍然在继续。
“不要离开我。”脸颊上有泪珠滑落,湿湿的。
“我也不想,但世事无常,离开你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那带我一起死好不好?”
“不可以。”
“呜……”
我最近真的太和善了,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贵族冷冷地想,在黑暗中枯坐很久,最终还是给科学家发了条信息
屏幕发出冷色的光,印得俊美无俦的脸庞冒着森森鬼气。
绅士:把针对199号的改造方案发给我看看。
衣襟上,一片湿润。
自从被霍奇带去一趟图书馆,布莱特就爱上了那个地方。
呼吸间是纸张的味道,满目皆人类智慧的结晶,而且这里鲜少人来,摄像头也不多,能让他远离人群,安静地待一会儿。
他看了一上午,感到肚子饿了,去楼下吃了个饭,回来时发现霍奇到了,就在他原本坐的位置上。
霍奇拣出一册书,翻到之前看到的有趣一页,递给布莱特,示意他读。
“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有淫泆作乱之事……饮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欲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欲也……古人为学,只是升螅韵拢瑲i歩踏实,渐次解剥,人欲自去,天理自明……”(选自《礼记》、《朱子语类》、《晦菴集》)
存天理灭人欲,它的意思不是灭掉全部欲望,而是要对欲望有所节制,简单理解,一个对象是天理,超过了就是渣,该被灭掉。
布莱特深以为然,他只是奇怪霍奇为什么要自己念这个,这完全违背了城里人的观念。
“看来你很赞同,”霍奇说,见布莱特点了点头,又道,“你曾说过,我们对待欲望的态度,具有相似性,这一点你说错了。”
布莱特疑惑地看向贵族,心中隐隐不安。
“我不会消灭欲望,只会想办法满足欲望。”
意思是想做上回没做的事情?布莱特幽幽叹气,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受想通过改造攻让他离不开自己,攻会给他好好上一课的
下章吃霍奇
第67章 攻受合二为一
布莱特被带去了内城,霍奇的家,先到老地方治疗了一下伤势,他借机把闪盘连到医疗室的公共智脑上,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虽然即将要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但逃跑计划获得重大突破的喜悦冲淡了屈辱感,他可以以此和狼人做交易,去掉那个该死的手环,获得自由。他几乎不需要帮手,只要凭身体素质,就能冲出重围,摆脱城里人的追捕。
但为了确保逃跑计划成功,他制造了很多烟/雾/弹,用各种保护色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他和狼人合作,让对方以为自己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才能逃跑,让他们低估自己的实力,以为顶多能压制头狼;他和皮尔斯勾结,用叛乱诱惑这个外城大少爷,实际上他才不在乎城里人的社会阶级,管你们谁咬谁呢!他还或明或暗地拉拢了各个选手、生物,制造出拉帮结派的假象,并且耐着性子和内城人虚与委蛇,隐忍不发。
如果说布莱特真的在乎谁的话,可能是犬系少年和霍普,他们一个是宠物,一个是实验产物,对他最亲近、最忠诚,也最没有威胁。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英雄,坦荡磊落,博爱众生,是光明的化身,是道德的标杆——当然,这是带着讽刺意味的——实际上,他只是个被吓坏的凡人,一个想要挣脱束缚逃到安全地方的普通人。
布莱特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用疼痛提醒自己,避免显得过于雀跃而暴露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兴奋不仅仅来源于逃跑计划的突破,还有对即将到来的事情的隐秘的期待。
按照指示,布莱特进入了霍奇的房间,里面干净整洁,十分舒适,性冷感的色系,装修简约又不简单,摆设和家具都很有设计感。房间里面随处可见有人生活的痕迹,用到一半的纸巾盒,八/九/成新的衣物用品……这是贵族的私人领域,布莱特产生了这样的判断。
霍奇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衣和拖鞋,头发没有干,仍在滴水,他见男人进来,问:“你要再洗吗?”
布莱特摇头,表示刚才在治疗的时候就冲过了。
贵族勾了勾嘴唇,黑沉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问他还在等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布莱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他有点在意,霍奇态度的转变给他产生了不详的预感,他希望这不会给他的逃跑计划带来麻烦。
“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你什么。”霍奇淡淡地说。
布莱特一想,好像也对,之前他只是用自己的身世情报暂时稳住了霍奇,逃过一劫,对方从来没有说就这么算了。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他认为对方恨自己,想要报复自己,对方却说是喜欢,且不论这种喜欢多扭曲,多病态,总之它颠覆了布莱特的认知,导致他对贵族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
布莱特不明白当时贵族身上愉悦中的痛苦是哪里来的,现在为什么好像又消失了,他能感受到这一次贵族的意志十分坚定,非做不可,颇有几分不缴粮就不放人的意思。
怎么办?好紧脏。
霍奇坐在沙发上,布莱特坐在他旁边,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拳头的安全距离,贵族给奴隶扔了一块浅灰色干毛巾,指了指头发,让他帮自己擦。
待擦干头发,贵族又抬起了脚,放到布莱特的膝盖上,他的小腿和脚上面还有水珠,布莱特帮他擦干。他看到贵族的脚指头微微动了下,似乎是尽量分开,方便他将脚趾缝间的水分也吸走,动作非常熟练自然,好像做了很多遍一样。
布莱特心底浮现出几分古怪,将疑虑压在心里,默默地干活。
拖鞋是湿的,不好再穿,贵族环住男人的肩膀,由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自己抱到主卧。轻轻地放在床上。
布莱特站在床边,浑身僵硬,在贵族的目光下感到了一丝窘迫,拳头紧了又紧,最后还是放开。
黑黝黝的眼睛盯着他,好像在问:需要把之前威胁你的内容再重复一遍吗?
不必了。
布莱特自欺欺人地想:我不吃亏,我开心极了。
你听恶魔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麽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恶魔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他们做了。
全程男人都很温柔,或者说,慢吞吞的。要不是他能准确地找到贵族的敏感点,并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它,贵族一定会认为他在消极怠工。
他先是把贵族从头到脚吻了一遍,像是小心地探索一片未开发的原始森林,一处人类从未踏足的丛林,他在找哪里有粉红色的果子,哪里会流淌出泉水,哪里的毛茸茸最多,哪里的野兽最危险,经不起撩拨。
男人的呼吸很滚烫,手掌温度高于贵族,还带着电,仅仅是亲吻、拥抱和抚摸,就给贵族带来了很强的愉悦感,他在男人的手掌下颤抖,在他的唇舌间沉迷。
到后面贵族气喘吁吁地催促:“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布莱特觉得,他有点想念那个在痛苦和快乐间挣扎的贵族,那让他更像一个人,而眼前沉迷欲望的这个,怎么说呢,让布莱特产生了一股不认识霍奇的陌生感,那感觉非常危险,似乎对方正在读条憋大招。
布莱特打开了霍奇的身体,大龙在洞口,逡巡不入。他一边给予快感,一边问:“是什么让你改了主意?”刚才贵族回避了他的提问,他只好问第二次。
贵族大概想要露出威严凶恶的表情,但他失败了,因为他刚泄过一次,双目迷蒙,浑身酸软,那表情惹人怜惜,又能激发人的施虐欲,布莱特又咬了自己一下,免得对贵族做出泯灭人性的事情,可怜的舌头已经破皮了,大概要生疮。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贵族咬住了嘴唇,死不开口,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为了忍耐这种身体上的折磨,也因为他想到了男人正在密谋离开他的事实。
一想起来他的胸口就像被刀子刺入来回切割一样,明明理智上能推断布莱特的动机,知道这是完全符合奴隶想法和意志的,可感情上就是无法接受。
——他当然要逃离你,他不信任你。
——不,不许他这么想!
——你能怎么办?还能改变他的想法不成?
——我当然可以。
绅士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我要做了。
我正在做。
我做完了。
这三句话说得容易,现实里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时间也比较久,大概有一两个晨昏,具体几个小时就没必要去在意了,毕竟太丧失。
布莱特的逼问没有效果,贵族主动挺起身体,把大龙吞了进去,然后往死里绞,这几乎是酷刑,两人都是第一次,一个太紧,一个太大,一个过于急迫,一个心有旁骛。所以一开始并不美妙。
“你……松开些……”布莱特绷起了肌肉。
我不!贵族眼中带泪,红着眼圈,倔强得像个叛逆期的孩子,他不是不疼,可不愿松口,仿佛担心对方溜走。
“我不问了,我们什么都别想,嗯?”布莱特引导霍奇深呼吸放松,细细密密地亲吻他,抚慰他,让他松下来一些。
抛开杂念之后,两人渐入佳境,沉浸在这场漫长的,美妙的运动之中。
被填满的空虚让失去男人的恐慌淡去了些许,贵族坚持不让他退出来,他们两个就像连体婴一样,睡去又醒来,始终连接着,期间大部分时间在床上,当然还有其他地方,只用营养剂补充体力,直到霍奇的智脑发出了身体健康的示警提醒。
“最后一次……”贵族按掉了警报,他的双腿已经使不上力气,又酸又软,还在过度运动拉到了筋,一条搭在男人的肩头,一条歪在床榻上,他的腰部垫着枕头,这才不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