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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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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连中三元?”

    “就是在乡试中得第一名,在省试中得第一名,在国试中也得第一名。这绝对是实力的体现,在我们建国一百五十多年间能做到的读书人只有两位。”袁子重耐心解释给他听。

    “那另一位是谁?”

    袁子重呵呵一笑道:“一个叫江清言的人。”

    苻云奇道:“你为什么说起他那么好笑?”

    袁子重说:“等你见到他,也一定会笑出来的。”

    “我能见到他吗?”

    “可以呀!他是本朝的人,现在在朝廷里面做工部侍郎。”

    苻云一阵神往:“要是能见识一下就好了。”他叹了一口气。“现在能不能逃出去,还是一个问题。”

    袁子重没有答话。

    苻云马上接着问道:“那个元皓东后来怎么样了?”

    袁子重提起精神来说道:“元皓东惊才艳艳,但终日病魔缠身。所以他中了状元后,被任命为景泰殿执事,只是一个虚名没有实权,但每月都可以领到奉禄。皇帝让他得了银子好好治病,等病好了才回来为朝廷效力。”

    苻云点点头说:“估计他会到步蓝,就是为了医病吧。”

    “话是没错。”他叹了一口气:“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为夏元庆献计,火烧阳湖,烧死百万定唐子弟。定国皇上,龙颜大怒,将元皓东以叛国罪论处,诛了他九族。”

    “啊!”苻云失声叫了出来。

    袁子重温和地望了他一眼,以示安慰:“当时元皓东并不在定国,所以没有服法。”

    “他虽杀了百万士兵,可是他也因此而出家赎罪了。”苻云说道。

    袁子重疑道:“出家?他没有出家,他自杀了,就在步蓝城的皓山上。”

    苻云呆住了!他心里象灌了铅一样,十分沉重。

    袁子重见他这样,劝慰道:“他毕竟是一介书生,没有经历地战争的洗礼,少年得志,没有多少生活的历练,一时之间,发现自己双手沾满了同胞的鲜血,辜负了朝廷的恩待,导致全家灭族,所有亲人都因他而死,种种打击,他自然难以承受。”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那也未必,当时夏元庆不是在他身边安慰他吗?如果他想得开,说不定人生又是另一翻景象。”

    袁子重哼了一声说道:“当时元皓东献计之事,其实定国无人知晓,如果不是商国有人故意透露,定国怎么会降罪给他呢?”

    苻云瞪大眼说:“你是说:是夏元庆出卖了他?为什么?”

    袁子重想了一想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要断了元皓东的后路,让他永远留在商国吧。帝王之爱,有时也是十分残忍的。”

    “那元皓东知不知道是夏元庆出卖了他?”苻云忽然心里也很矛盾。

    袁子重摇一摇头说道:“这毕竟是一百年前的人与事了,除了当事人,其它人也无从知晓。是非曲直,爱恨情仇都已经作古。我们也无需有太多的牵挂了。”

    苻云感到无限感慨,一个是一代才子,另一个是开国帝王,权力野心,家仇国恨,把两个人的爱情压成齑粉。

    “小重,如果你是元皓东,你会怎么做?”

    袁子重想了一想叹了一口气,望着苻云说:“老实说,如果是我处于那种境地也会非常痛苦。我想我会逃避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苻云陷入沉思。

    袁子重问道:“那你呢?”

    “我?我想我会大大的睡一觉,然后再想一想哪条路最舒服,最省事就走哪一条吧。”

    袁子重苦笑道:“你的行事标准真是与众不同。”

    苻云轻笑了一下说:“做人何必太认真呢?只会苦了自己,还会苦了爱你的人。你想元皓东一死以谢天下,难道死者又可以复活吗?再者全家被灭门,他再一死,那就真真绝后了不是?”

    袁子重说:“你想到的,他也自然想了。据史料所记,在建商国之前,夏元庆,当时叫夏庆。建商称帝之后才改名叫夏元庆的。你要注意商国的国姓是夏元,不是夏哦!”

    “姓夏元?元皓东的元?”符云思量道:“这么说来,这个夏元庆应该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是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史料记载他是一个男人,在建国元年就有了双生儿子。孩子的生母不详。他在位十五年,直到他死也没有在后宫立皇后。”

    “夏元庆,真是一个奇女子。”苻云感叹道。

    袁子重凉凉地说:“你也是一个奇男子!你看你把我的手臂包扎成什么样子啦!”

    苻云低头一看,顿觉不是一个字能了,他听得太入神,双手一直在不停的包扎,终于在他的手臂包出一个包菜来。

    “马上重包。”袁子重青筋微突,忍耐着说。

    苻云马上行动,飞快的把“包菜”解开来,重新包过。他马上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和李贺打了起来?”

    袁子重检查了一下包扎处说道:“我今天按原计划假办钦差大人去收缴李贺的兵符的。因为怕在庆阳王府人多口杂,容易露出破绽。我特意用金箭传信,约他到后山见面。”

    “他定时赴约了?”

    “他是如约来了,而且十分大托,一个手下也没有带。我一上去就宣读圣旨,痛斥他无能,连一个江湖小贼都无法摆平,不但自家府院不保,财物丢失,连贴身之物都被盗,已经没有资格再持有半块虎符了。所以我奉命将虎符收回。”

    苻云听得十分认真,问道:“当时李贺发现你是假的?于是你们就打了起来?”

    袁子重摇摇头:“李贺当时神情十分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苻云紧紧追问。

    袁子重想了一下说:“一时也很难用言语表达。他的神情非常复杂,好象松了一口,又好象十分不舍,眼神藏有太多太多的东西。”

    苻云说:“松了一口,是因为卸下要保家卫国的重担。不舍是因为多年兵权在握,一生戎马所取得的东西,现在要失了。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袁子重细细回想了一下说:“不仅仅如此,还好象还有很多的爱和恨。说来真的不可思议,但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苻云继续问道:“然后呢?他有没有做什么?”

    “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把扇子,挡在身前。”

    “扇子?他不是用刀与你对战的吗?”

    袁子重皱着眉说道:“可是一开始,他确实用的是扇子,后来才改用刀的。”

    苻云问道:“你把他的扇子打掉了?”

    袁子重说:“没有。是在打斗中途,他换了兵器。”

    苻云觉得有点东西,要抓住,又抓不住的感觉:“打斗中途换兵器?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即然兵器一直都在身边?什么一开始不用?”

    袁子重想了一想说:“……可能我用的是长剑……所以,用扇不如用刀……也不对……为什么呢?”

    苻云沉默不语,冥思苦想,忽然灵光一闪,问道:“你知道虎符是怎么样的吗?”

    “虎符?各国的都不一样。”袁子重回答说。

    苻云一把抓住他说:“我不是说别国的,我说的是定国的虎符是怎么样子的?”

    皇帝家事

    袁子重说:“我没有见过定国的虎符。只知道,定国内外有十二支军队。每个将军手中的半块虎符是一支四寸长的镂空铜鞘。”

    苻云说:“如此说来,那另一半的虎符应当是能插入铜鞘中的东西吧。就象剑鞘和剑一样。”

    袁子重侧头看着苻云:“你想说什么?”

    “你想,李贺手中的虎符是什么样子的呢,八成是象四寸长的剑,然后一共有十二支。那么把这十二支串起来,你说象什么?”苻云大胆的猜想。他从怀里掏出一大串玲珑馆的钥匙,有袁子重面前晃了一晃。

    袁子重神色凝重,一把夺过钥匙,握在手里,依次展开就象一把扇子。“你是说?……虎符就是那扇子?”

    苻云说:“我觉得,不是扇子,只是扇骨。”

    袁子重眼睛越来越游离,越来越不甘,最后狠狠地敲敲自己的脑袋:“只差一点!真的就是只差一点,我就拿到虎符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真笨!”他后悔得以头抢地,还抢得嘭嘭作响。

    苻云伸了一个懒腰,拍拍袁子重说:“坐好一点,借你的大腿一用。”

    袁子重一怔,苻云已经解开发带枕在他的腿上了。他嗔怒道:“喂!你太过份了。我都没有同意,你就躺下来了。”我正在后悔呢,你好歹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吧,他心想。

    苻云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睛,眼角的红痣十分鲜明:“你也打斗了那么久,不累吗?休息一会儿吧。等一会换我给你枕好了。”

    苻云长发委地,如四泄的流水,白晰的脸上,黑色的长睫如两把扇子,微红的嘴唇轻轻的闭合,情神非常慵懒,让人心生怜惜。袁子重眼角柔和起来,对于苻云的睡功,他早已了然于心的。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闭目养神起来。

    苻云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火红的庆阳湖,一会儿是月黑风高的雨夜,一会儿那夏元庆望着百万大军压境,黑压压地一片,让人胆颤心惊。一会儿李贺拿着扇子,神情莫测,爱恨情仇溢满眼底。一会儿元皓东智珠在握,笑看着庆阳湖,一会儿阿台回到了儿时,笑起来十分天真可爱……他摇着头,喘着气,挣扎着,忽然醒来,映入眼中的是袁子重苦笑无奈的脸。

    “我梦到元皓东了!”苻云神情迷离地说:“他智珠在握地站在那里,就是在那个小山顶上,我今天还见到了。”

    “你在说什么呢?睡迷糊了,神智不清吗?”袁子重轻声地说。

    苻云完全睁开了眼睛,清晰地说:“小重,你还记得元皓东死的那座皓山在哪里吗?”

    袁子重摇摇头说:“具体没有记录,只说在步蓝城内,也庆阳湖两两相对,夏元庆为了怀念他还特意建了高台和庙宇祭祀他。”

    苻云回想了一下,很肯定地说:“那就是了,我今天去过,就在李贺的庆阳王府内。怪不得我觉得‘元皓东’这个名字那么熟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看了阿台对李贺真是非常器重,不但把兵符交给他。还为他在先祖的庙下建了宅第。”

    袁子重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座庆阳王府本来就有的,原是夏元庆与元皓东居住的地方,历代的皇帝都有重修加建,长达百年之久,才有现在的规模。目前也只是借给李贺住而已。因为李贺本来就是夏元家的家生奴隶。”

    苻云想了一想,笑了:“这么说来,这里应该就是夏元家的本宅了,现在坐镇家中的是李贺,你说这象什么?”

    袁子重一怔,猜不透所以来,问道:“这象什么?”

    苻云说:“皇帝是一国之主,也是夏元家一家之主。现在坐镇本宅的是李贺。自古以来,在本宅当家作主的人自然是家主之妻。就等同元皓东于夏元庆,李贺于阿台一样。”

    袁子重听后哈哈大笑:“苻云阿,苻云,你脑袋里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李贺与夏元雨是不可能的。李贺只是夏元家的家生下人。主人不在家,让下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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