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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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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贵轻轻翻开帘子望了一下回周,没有见到异常,才对苻云说:“将军有令,从今天起,公子你改名为苻水。”

    苻云冷哼了一下:“掩耳盗铃。”

    苻云将苻贵挥退,倒回车上想继续睡觉。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让他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动着哥哥的脸。

    ……

    “只怕爹爹志不在此……”

    苻水点头的样子……

    “……爹说要辅助皇后压制朝臣。”

    “……两个月……”才回来……

    苻云带着种种疑惑进了毫州城,在城里最大的祥福客栈住下。他趁着同桌吃饭的时候,着意向钦差大臣程公公打听。

    “公公,来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老千里迢迢来催成这桩亲事。”苻云一味给他敬酒。

    “公子爷请。”程公公也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晕乎晕乎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话匣子就打开了。“公子爷真是有福之人呀。这一与品公主成亲,您就是当朝的驸马爷啦!老奴以后还要请驸马爷您多多关照。”

    苻云偷偷把酒倒掉,笑眯眯地说:“程公公呀,说实在的,我还没有见品公主呢,不知她是怎样的人?”

    程公公想了一下说;“品公主今年十四岁,乃兰贵人所生,长得可水灵啦,一举一动都有着皇家的风范,将来呀一定是贤良淑德,兴旺夫家的。您就放心好啦。”

    苻云又把公公的酒杯满上,感叹了一声:“唉,大丈夫胸怀天下,报效国家。苻水只愿一展所长,保家卫国,为皇上尽忠。现在却要为儿女私情,担误的军国大事,我实在于心不安。”

    “公子何出此言呢?将军保家卫国是尽忠,听从圣旨取公主也是尽忠,无分彼此。”程公公又喝了一杯酒:“再说啦,皇上已经有意将公子留在都城,以后天子脚下,升官发财的机会可多了。公子再也不用上战场流血拼命了。这也是皇上体恤将军一家呀。”

    苻云一听眉头皱起。

    他又为公公斟满酒,微笑道:“程公公此次前来,皇上可以什么嘱咐?公公尽管说来,我一定修书一封为您办得妥妥当当。”

    “老奴,先谢过驸马爷。”程公公拱拱手,乐呵呵地说:“其实皇上也是爱护老奴,此次的任务十分轻省。皇上说,他没有见过边关的景致民俗,让老奴当他的眼睛看一看,听一听,也就知足了。”

    苻云叹道:“公公有所不知,边关乃苦寒之地,经常有蛮夷进犯,我爹爹带着众将士浴血奋战才得以支撑,其中的辛苦,真是一言难尽,请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将来我一定会加倍报答您的。”

    “驸马爷,您这是哪儿的话,我这个做奴才的,总要体恤主子不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喝酒聊天,直到程公公醉倒在桌上。

    是夜,苻云躺在床上怎么了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思考着程公公的话。

    从表面看,皇上旨婚是件好事,但长居京中为官,则大大的不妙。这就如同鱼失去了海洋,活在美丽的鱼缸里。鸟失去了天空,关在精致地笼中。完全失去了自由,更可怕的是随时有性命之忧。

    父亲敢冒欺君之罪,让他顶替哥哥入京,是缓兵之计,可见他已经决定有不臣之心,而且很快将要有所行动。更有可能苻水这次去贺定国也是他早有的安排。

    另外,有一件事,他不愿深想,但又不得不想的是:为什么爹爹要他冒名顶替,却事先没有和他提起?如果不事先知道,那他一定很容易露出破绽。难道?难道爹爹……他已经做好弃卒保帅的准备?……将他推进火坑,不顾他生死了?

    想到此外,苻云后背一阵发冷。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醒来,实际上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这对嗜睡如命的他来说,是人生第一次。

    他不动声色地叫来苻贵,说道:“迎亲的礼品用具准备好了吗?可不要失了将军府的体面,让皇家笑话。”

    苻贵说:“回公子爷的话,都已经备好了,一共是三车,都停在后院里呢。”

    “带我去看一看。”

    符云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伤心。最后,他忍着满眶的眼泪上了马车。

    一件也没有!一件他平时用的生活用品也没有带!这代表父亲已经对他无所谓了,不再他的任何感受了。

    满车的金银器皿,绫罗绸缎看得人眼花缭乱。苻云知道那只是迷惑敌人的幌子。一如那封父亲的亲笔书信。一点真情实意也没有!

    前尘往事

    苻云知道真象后,十分泄气,成天无精打彩地睡睡醒醒。

    不知不觉苻云一队人已经走到关内。四处青山绿水,不时见到人来人往。但七月天非常闷热,时常伴有急雨,苻云一行人常常要停下来避雨。

    这一天,外面下着倾盘大雨,他们在破庙当中休息。破庙当中原有两个叫花子。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另一个是七八岁的童子。那小叫花子哭很十分伤心。引起了苻云的注意。

    老叫花子安慰小叫花子说:“二牛,别哭了,过去了都让他们过去吧,再伤心也没有用。”

    小叫花子道:“爷爷,为什么他们要救我,让我死去还好,不用一个人孤伶伶的。”

    “傻孩子,火那么大,能逃命就不错了。愣子为了保护你,给烧伤了,现在还在躺着他。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只怕要后悔死了。”

    小叫花子挂着面条泪,吸着鼻子:“爷爷,爹娘也死了,家里都烧没有了,我以后怎么办好?”

    老叫花子笑道:“天生天养,我们当叫花子就是吃百家饭的,只要肯向人要饭,总能要得到,你怕什么呢?”

    ……

    听着听着,苻云也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还很小。

    那一天,拉开家的木门就看到远山一片青翠,山脚下粉红色的野樱肆意盛放,如同一朵朵彤云流转于山间,十分好看。

    苻水十分高兴地在他身后叫喊着:“小云,咱们去采些樱花回来,给娘带在发髻上!”

    我懒,实在不想去那么远,于是假装很痛苦地说:“哎呀,我肚子好痛,你去采吧,我还要躺一会儿”

    苻水眨着水汪汪地大眼睛,十分担心,“那我不去了,我守着你,等你病好了才去。”

    我暗叫不好,皱着眉头说:“娘说,肚子痛只要山樱的花瓣冲水喝就会好的。可惜,我现在去不了。”

    苻水眼睛一亮,“真的!那好,你等我,我这就去采些回来。”

    听着他的脚步走远了,我从床上爬起来,爬上院子里的老榆树上上盹。因为睡在树上才晒到暖洋洋的阳光,吹到软绵的春风,闻到空气中的花香,听到欢快的鸟鸣。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也听到母亲在房子里的说话声。

    只听得母亲十分激动,伴着哭泣的抽气声:“……六年了,难道还不能放过我们母子吗?……明嫣已经隐姓埋名,求过普普通通的生活,我绝不……”

    一个低沉的男声说:“……前事之因,必有今日之果……”

    母亲急道:“将军……将军……你难道忘我与将军已有夫妻之实,更有了两个孩儿,求你……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孩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急忙爬下树。

    这时听得那男人说:“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

    接着听到“呜”的一声。

    我的袋脑嗡嗡直响,心脏几乎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我冲到门口,看到永远无法磨灭的景象。母亲跪在地上,双手紧抓着捂住她嘴巴的手臂,拼命想掰开,却没有挡住身后的男人割喉的一刀。她大而美丽的眼睛,溢满的泪水。在最后一刻见到赶来的我,使拼尽全力睁大眼睛,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那无情的手捂住了好的下巴,她只发出一些呼吸声,挣扎了几下,慢慢垂下双手,泪水打湿双眼,眸光涣散,最后熄灭了。

    一刀致命,时间很短,干净利落,手段专业,这绝非常人可比。苻水打量着那个杀母之人。他的样子是那么熟悉,却从未见过。他的神色又是那么冰冷,让我冷得倒退一步。

    可是我别无选择,顺手拿起门边的扫帚,向他冲了过去。几乎丧失理智地拼命打他。感觉就象打在墙上,对方一声不哼,也纹丝不动,好象给我在给他扇风一样。我知道以一个五岁孩童要击倒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根本没有可能。但是悲伤让我无法理智。

    终于男人觉得烦了,说道:“好了,闹够了!”他给我脖后一记手刀,我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苻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梦中也极度不安。

    耳却回荡了一个女子的悲情呼唤,“长基,不要!”我的身体腾空飞起,又重重的落下,身内翻江倒海,眼前的汽车分外鲜红。一个女子哭泣着说:“长基,不要死,看着我,看着我,我爱你!我爱的是你呀!”然而,声音渐渐远去,女子有面貌也模糊不清,只有含泪欲滴的眼睛如此清晰,好象在哪里见过。

    心中一阵悸动,苻云睁开的眼睛,抚着沉重的脑袋,感觉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泪水。他自己的泪水。

    他迅速用衣袖抹干眼泪,坐起身来。看到士兵都各个歇息,并没有人留意到他,舒了一口气。望望外面,雨几乎停了,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树上的水珠上,让水珠发出璀灿的光芒。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一扫夏日的闷热,让人豁然开朗。

    那老叫花子说:“好啦,终于雨过天青了!”

    苻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这几天积在心中的怨气消弥了不少,想道:早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父亲,我又何必对他抱有幻想,希望他会念及骨肉亲情呢。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前生林林总总,今生是是非非,难道还看不破吗?念一段仇太累,恨一个人太苦。我懒得去理会了。

    逃之夭夭

    苻云一行人已经进入益州城内。这夜就暂在云来客栈住下。等到半夜,换上了短衣,他背上一早准备好的包袱。把被子点着了火。趁着火势未大,他偷偷溜下了楼,经过柴房时,又在柴房放了一把火,打开后门,逃离了客栈。

    才走不久,他就听到客栈有人大呼“着火啦!”,回头一看,他房间里的火已经烧穿了木制的房顶。客栈里的人越来越多惊慌出逃,混乱的脚步,呼叫声,泼水声,烈火烧起的噼啪声,打更人的铜锣声一时齐发,惊醒了四周的邻里。人越聚越多,场面越来越乱。

    他趁着混乱,敲开了不远处另一家客栈的大门,一脸悲怆地说:“老板行行好吧,云来客栈着火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你还有客房不,我就在你这住一晚上。“

    那老板平白无故得了生意,很是高兴,恨不得再来几个才好。他满脸堆笑的迎了苻云进去,一点也不疑有他。

    进了客房,苻云舒舒服服地睡下,一点也不理会外在的声响了。

    第二天醒来,他问小二要了把剪刀,修短了头发,象普通人一样用布带扎起来,只有额前留了又长又密的刘海,盖住半张脸,以防人一眼认出他来。

    他等到晌午,大家吃饭时才出的城,一路在都听到人们谈论昨夜的大火,还说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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