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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实在看不下去了,哀声说道:“姐,别闹了,绝对不能放他们走!”
苻云心中一凛,扭头问美女:“你是夏花的姐姐?”
那美女点了点头说:“没有错,我叫夏风,夏天的夏,风雨的风。夏花是我没用地弟弟。”
苻云暗暗叫苦,说道:“我和夏花原来是朋友,可是他却下毒想杀死我,现在还脱光我的衣服,不让我走。”他先下手为强,把苦水先吐了。
夏风眨着大眼睛,八封味十足地对夏花说:“小花,你喜欢上他了?”
夏花象被人硬塞了一坨大便,十分痛苦地说:“姐,不要乱说,我怎么会喜欢他?”
夏风笑眯眯地说:“傻孩子,有什么可害臊的。你终于长大了,难得你也有了喜欢的人,作姐姐的我正替你高兴呢。”她完全沉浸在个人想象当中,体会慈母般的成长热泪,一点也没有把夏花的话放在心上。
苻云对于夏风的乱点鸳鸯谱,也感到很无力,他对夏风耐心的解释道:“姐,你放心,夏花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夏风很是兴奋:“小花,你看,他已经叫我姐了。你们也真是一对喜欢怨家。”她拉着苻云,招来夏花,一手牵着一个人,和声说:“你们呀!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来在这里握握手和好吧!”
苻云马上说:“他给我下的是‘杜鹃啼血’的毒,你让他给我解药,我就与他和好!”
夏花差点就用眼神剁了他。
夏风呵呵一笑:“你还不明白小花的心事吗?他是为了常常能见到你,才下这种毒的。”她扭头对夏花说:“小花,你的性格太别扭了,你看现在被喜欢的人误会了吧!快给他解释清楚。”
夏花象被毒蛇咬了一口,甩开夏风的手,急道:“姐,你疯了,你刚刚还和他在床下接吻,现在又把他推给我吗?还要我放了他!”
夏我点了点他的额点,带着宠爱的笑了:“你吃醋了?”
夏花感到跳进大海都洗不清了。
夏风继续说:“我已经试过了。他的接吻技术很不错哦!”她一副淘醉地表情。
苻云却感受到背边杀气很浓。他看一看袁子重,发觉她的眼光寒得碜人。他瞄了一瞄那个跪着的阿耀,发觉他恨得将自己抽筋拔骨;再望了望夏花,看到夏花几乎泪流满面,要咬他一口。他回瞪了一眼,也觉得眼泪在心里流。
袁子重终于忍无可忍,一抿嘴,把心一横,身形一晃,把苻云在夏风手中夺了下来,低头吻上了苻云那两片单薄微凉的嘴唇。
苻云吃了一惊,低吟道:“小……重……”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袁子重却在他张口之际深深地吻了下去,一手搂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搂着他的腰,不让苻云有逃跑的余地。
苻云沉迷在他宽阔的怀抱当中,任由袁子重主导着一切,在他带着霸气、占有和稍带惩罚的唇舌交/缠中,他有些跟不上节奏,自己的心跳充耳可闻,在这越来越深的激吻中几乎窒息。
这是袁子重第一次吻他,而且还在众人的面前。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迷失,放任心中无所顾忌的情绪,尽情的回应他。
他的回应,换来了袁子重更深的纠缠,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勒坏了。在袁子重主导的世界当中,他甚至感到自己被他吞噬得尸骨无存……
当袁子重的唇离开以后,苻云看到他眼中投影着自己的面容。他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有收拢双臂,把袁子重搂进自己的怀里。
耳旁听到袁子重对夏风说:“他是我的人!他的命也是我的!你们不要再打他的主意!”
袁子重说话的时候,伏在他胸前的苻云能清晰地感到他胸脯微微地起伏,感到十分安心。
夏风呆了一呆,对夏花说:“小花,你有情敌了。”
夏花彻底炸毛了,他大吼道:“我巴不得他滚远一点!我不喜欢他!我讨厌他!你听清楚没有?!”
阿耀对着夏花低吼道:“少爷,你对主人说话不能这么无礼。”
夏花也害怕阿耀,他缩了一缩。
夏风思考了一下,正色道:“小花,我们轩辕?夏家的人,从来者是迎难而上,不会因为有敌人而退缩的,所以小花,姐永远会站在你这一边,支持你横刀夺爱,你不要放弃!”
夏花很有撞墙的冲动,他指着苻云说:“姐,你看清楚,他是一个男人,长得没有我漂亮,又不会生小孩子,是一个喜欢另一个男人的变态。今天居然与姐姐你接吻,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只是我的敌人!我现在有目的,有计划的毒死他,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说到最后,他都觉得有点不知所言了。
夏风十分感动,一把抱住夏花,象母亲一样轻拍他的后背,心里十分痛惜地说:“好可怜的小花,没有想到你的情路这么坎坷,一直沉浸在禁忌的断袖之恋当中,无法自拔!绝望的爱与对自己的恨,把你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夏花一下子懵了,一口气吐不出来,昏了过去。
袁子重二话不说,抱着苻云就走。几个起落飞出了夏风他们的视线。
跪在那里的阿耀抬头问道:“主人,要不要我去追?”
夏风微微一笑,十分高深莫测:“身为教主的闵耀天,对付两个毛贼,何须亲自动手呢?”
两人的绝路
袁子重带着苻云,一口气逃出了清夷城外。两人初次相见就是在这清夷城外,现在重回故地,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苻云微笑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相遇之地。”
袁子重环视了一下,伸出手掌说:“先生请帮我看一看手相吧。”
苻云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位公子,虽然面带笑容,但心中总有一丝隐忧。”
袁子重疑道:“哦?”
苻云说道:“幸好,这位公子有贵人相助,总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袁子重忍着笑:“哦?这位贵人是谁?”
苻云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袁子重哈哈大笑,牵着苻云说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苻云想了一下:“坏消息吧。”
袁子重叹了口气,说道:“我和我家的老头子闹翻了,他收回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钱、明月他们,还有小甲。”
苻云问道:“那好消息呢?”
袁子重说:“我可以自由自在,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苻云笑了,他搭着袁子重的肩膀说:“我悄悄告诉你哦,我在通对号里存了些银两,在商国的玲珑馆和房产、田地都有租金收入,现在这些都可以用上了,凭我们的才智肯定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袁子重看着他,眼神犹如海洋一样美丽深遂。他摇了摇头,说:“那些是你的东西,我不要。”
“可是,那些本来就是你给我的东西。”苻云马上解释。
袁子重说:“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不会再拿回来。做男人本来就要靠自己本事赚钱养家。”他看着苻云别有深意。
苻云扬一扬眉,拉了一拉袁子重披在他向丰的大衣:“别的先不说了,弄些衣服回来穿才是正经。”
袁子重笑得有些暧昧:“其实你不穿也挺好看的。”
苻云半眯着眼睛说:“说得也是,我也很想看一看你在冰天雪地里裸/奔的样子子。”他松了松筋骨,扑了上去:“现在你就脱给我看吧!”
袁子重身形一闪说:“想看?也要你有本事才行。”
两人你追我赶,在雪地里玩起来就象两个小孩子一样。
“你慢点吃,象猪吃食一样,声音大得山庄外面都听到了。”袁子重优雅地象只波斯猫一样吃着饭,看着眼前的菜被苻云风卷残云一样一扫而空,不禁抱怨起来。
苻云用手背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小重,你慢慢吃,我已经吃完了。”
袁子重一脸忍耐地说:“桌上已经空空如野了,我还吃些什么呢?”
苻云有些尴尬,夹了些盘里吃剩的大白菜到袁子重的碗里,赔笑道:“吃这个好,这个是我的专门给你留下的,清心健体,有利于你减肥。”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我很肥吗?”
苻云吮了吮筷子说:“穿得多了些,看不真切。”不过,我不喜欢胖子。
袁子重瞧着苻云,默默的把他夹的菜全部都吃完了。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规规矩矩地放下筷子,看着苻云说:“我们这几天要把《琴门三绝》弄到手,才能把你的解药弄回来。明天我们就动身到‘循门’去。”他停了一停,看着苻云说:“这里去‘循门’要五六天的路程,没有了小甲、明月他们的守护,我们要处处小心,夏花这次下了狠招,现在武林中想把我们置于死地的人,遍地都是。”你那枪我又做多了几只,你拿好,不要离身。无论是吃东西,还是喝水都要用银针试过,我们尽量白天休息,晚上出行避开人群。“
苻云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不找也可以,我不要紧的。”
袁子重坚定地摇摇头说:“你不必说了,我为了办这件事付出了很多,绝不可能半途而废。”
然而,现实确实比他们两想象的更加残酷。
袁子重想通过自己听风辨形的本事,到赌场去赚点盘产。他们两人贴了胡子,修了眉毛,去到赌场。
袁子重观察了几次,心中笃定可以赢了之后,出手十分豪爽,也没有什么意外赚了不少钱,可是一下子就被人注意了。
“请问你是袁子重吗?”一个陌生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是。”袁子重马上否认。
那人看了几眼说道:“在下乃青城派弟子余大年,你污辱了我的师尊,今天我要为师门雪耻。”
袁子重马上出手点了他的穴/位,可是他制止了一个人,制止不住全部的人。在赌桌上不少武林败类和亡命之徒。一听到袁子重在这里就象眼睛看到了金砖一样,大家都气势汹汹地围攻上来。
苻云对袁子重吹了一记口哨,双方一个眼神交流。
苻云抛了一个烟雾弹就在众人面前爆炸了。苻云接着又放了几个。场内浓烟四起,人们纷纷奔走踩踏,赌场内一时失控。虽然,有人大声叫喊“大家镇定”,但是趁乱起哄,浑水摸鱼的人也不在少数。袁子重随着人流逃了出来。
苻云与他在街角会合之后,还一路狂奔,直到确定没有人追过来才停下来休息。
苻云按住酸痛的肚子说:“好久没有跑成这样了,下一次我一定要做一个滑轮鞋,方便逃跑。”
听到“滑轮鞋”,袁子重皱了皱眉头,用脚指头也猜得出他说的是前世的东西。他抱着一怀的金锭说:“何必那么麻烦,我们已经有钱了。买只马,购量车也是可以的。”
苻云说:“从今天的情形来看,很多人都想抓住你,不管你是坐车、坐轮,只怕被人认出来都很危险。”
袁子重怒道:“这些都是那个该死的夏花干的。他在全国都贴出的悬赏告示,出价一万两黄金,无论是活人还是死尸都可以。而周雪花因为梅道死了,他继续当他的武林盟主,一上台他就下了江湖通杀令。这样下去,我们哪里还有太平的日子。”
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