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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云仔细一看,发现每只老鼠都神情呆滞,就好象没有思考的动物似的。一定是那种萧声控制了它们。到底是谁干的呢?
答案很快揭晓了,一个老头正在愉快的吃着他煮的蛇汤,甚至很烫也毫不在意,就好象饿了几天的人看到食物一般,有点失去的理智。苻云马上认出了他是谁?
袁子重愤怒地吼道:“你这个叛徒!还有脸来吃我们的东西!”他下手毫不留情,又快又狠。可是,原来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鼠好象发疯一样冲向袁子重就咬。就连那锋利的刀刃也不放过,老鼠咬得满嘴是血也不停下来,仿佛没有痛觉一样。他被老鼠咬得脸都扭曲了,不过,紧咬着牙,一声不出。
苻云看着袁子重十分心痛,马上帮他打老鼠,与此同时,老鼠也向他扑了过来。虽然是冬天衣服都穿得很多,被老鼠咬衣服还不觉得痛,没有有穿衣的脸部手部,避无可避,痛得苻云哇哇大叫。
那老头一边喝着美味的蛇肉,一边看着痛苦挣扎的年青人,哈哈大笑。
这时,轩辕益大喊说道:“快打断他的萧声!打断他的萧声……”他一边指挥着偶人,一边大喊。
苻云没有其它办法,只好尖声大叫,挥舞着大棒,拼命打着老鼠。
袁子重不再理会老鼠,直接冲向老头。
那老头也不是盖的,武功十分了得,居然与袁子重对拆起来。袁子重痛得发狂,打起来身法十分迅猛,如同鬼魅,不管拳掌,只能把对方打倒全都用上。
苻云特意走到火堆旁边,拿起烧着的柴火向老鼠投去。
但是,都没有用。
袁子重久攻不下,身上已经被咬得遍体磷伤,心中也着急了。
那些老鼠好象发疯了一样,烧就让火烧,致死不都停对人的攻击。
苻云心里十分着急。
轩辕益的话如及时雨一般说道:“我们快逃去!”他已经扯着人偶向大山洞走去。
苻云也不落其后,临走时还不忘告诉袁子重说:“快走!”
袁子重也不敢恋战,紧跟着苻云走了出去。
可能是越离开声源,控制力就越弱,他们跑远了,老鼠也少了,有些老鼠还恢复的神智,从他们身上跳下来逃走了。
那老头口吃着蛇肉,不紧不慢地跟了过来,狞笑着,满脸的皱纹就象虫子在爬一般的,看得苻云心都发毛了。
老鼠以老头为中心,高速地运动着,向他们扑了过了。看那个架式,好象要将他们赶尽杀绝,死而后已。
苻云脑子快速运转,转想不出什么办法起来,感觉绝望的阴影正在笼罩着他,巨大的恐惧进一步抓紧了他。袁子重将一把短刀舞得周身罩满了银光,但是气息却乱了起来。
就在他们完全陷于困境的时候,一阵整齐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军队操练的声音,整齐划一的踏步声,转身,原地踏步,放下武器都如一人。
苻云扭头一看,吓得目瞪口呆,两腿发抖,神经紧张。
袁子重一看,大骂道:“见鬼了!”
老头一看,也泼口大骂道:“轩辕益,你不是人。”
原来,所以立在大洞穴的真人人偶都动了起来。象一队来自地狱的士兵一样,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正步过来。
如同阅兵式那样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踏尽地上的老鼠就象割草机一样,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的是一片血迹。
苻云看得胆颤心惊,就好象看到地狱的景象一样,一个个活死人身他走来。比恐怖片还恐怖。他吓得不断往后退。一不小心就踩在袁子重的身上。
袁子重扯下咬在他身上的两只老鼠,抱着他跳到了高处的岩石缝里。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下面的两个老头,不甘服输,正斗得如火如荼。老头不满轩辕益,杀了他的老鼠,于是,指挥老鼠去咬人偶。
眼看着一个人偶被老鼠覆盖全身后,不出三分钟就消失殆尽。轩辕益十分心痛,他大喊道:“巫锦同,你活活地把我的兄弟杀死,还不放过他们的尸体。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砍灭你这个摄魂的妖人!”
口水战方面,老头巫锦同也不肯认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你的部下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还忘利用他们的尸体,奴役他们。”
人偶们不甘被咬灭,加快了杀鼠的脚步。轩辕益口下也不停:“巫锦同,你二十年前是我的手下败将,二十年后也不知长进,成天想着歪门邪道。以为能取胜。我的兄弟托梦告诉我:他们要手刃仇人,以报当年杀身之恨。今天你就受死吧!”
彼此的破绽 20
巫锦同的萧声一转,变起高亢,甚至尖锐,如斧辟刀削一般。那些老鼠,也随之疯狂起来,用力跳到半空对轩辕益本人进行攻击。
轩辕益指挥若定,忙而不乱,舞动着手中的丝线,人偶们一个个挡在他的前面,另一部分人偶着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向巫锦同进行攻击。
而巫锦同面对那些行动迟缓的人偶,施展武功,一个一个地踢飞他们。他双手则与嘴配合,吹着萧控制老鼠的进攻。
苻云看着这场怪异的弑杀场合,真是觉得惊心动魄。无论多少人偶,多少老鼠投入战斗最终还是两个人之间的战争。这两个年过半百的人,是怎样的人杰啊!一个孤独地在地底生活了二十年,练成以一御千的扯偶绝计,若不是用在此处,还是用在战场上,这种力量何等恐怖。
另一个人,信手捻来,凡是活物都可被他用作屠杀的机器。仅凭着一曲摄魂之音,将万物的生死戏玩于指掌之间。或生或灭,系于他心中一念,就连袁子重这样的武功高手也难逃其中。怎么能让他不心惊肉跳。
苻云望着袁子重说:“我原来以为你在世上也少逢敌手,可是今天看到这两个老头,方觉得山外在山,人上有人!”
袁子重瞄了他一眼说:“怎么说话这么恭敬,一点也不象平时的你!”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大高手。
苻云忽然有所悟,哇地一声叫了起来,一脸悲怆地说:“我这不是被吓的吗?你想,我这两天都和这两个怪老头在一起,幸好我为人和善,不然,惹火了他们,被灭了,也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好险,好险,真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啊!”
袁子重圈着他说:“安啦,象这么利害的老头估计世上也就这么两个,现在给你遇到,以后可能也看不见了。他们都活了那么久,想来也差不多了,将来危胁不到你的。”
“可是我们还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个问题!”看着下面的土地渐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闻到空气中让人恶心的腥臭味,苻云怎么也乐观不起来。
袁子重却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场特别的战争,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人肯定是二十年前的老对手了。昔日一战,轩辕益生死不明,现在重逢,当然会继续那二十年来的争斗。这么多年的恩怨,怎么可能轻易化解,只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们该帮谁?”
袁子重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疑问?”原来不是很明显的立场吗?是什么让他动摇的?
苻云说:“其实这两个人,一个是革命者,一个是代表统治者。两者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战,都无可厚非。自古以来,一旦涉及战争,都会不择手段,间谍,暗杀,陷阱,挑拔离间,屠杀,镇压,清算都不可避免。
我娘也不过是一个协助朝廷,镇压起义,保卫国家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她顺利完成了她的任务,最终却因为是间谍,被我爹所杀。她是一个悲剧。但我爹为了清除间谍,而诛杀我娘,他也没有错。其实谁也没有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说到底都是战争的错。”
袁子重轻笑了一下说:“撇下对错不说,现在你要活下去,你会帮谁?”他摸了一下苻云纠结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苻云说:“当然是要救轩辕益啦。靖国对我们一点也不好,才搞了什么‘伊拉克伊’来杀我们。但是夏花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身上的毒还不是他下的吗?拜他所赐,我们最近黑行得比墨豆还黑,惨得比唐僧还惨……”
袁子重皱眉道:“谁是唐僧?”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因为长得帅,肉好吃,所以一路上被许多人和妖怪,抓去被迫结婚和煮来吃的和尚。”
袁子重怔住了,呆呆地说:“你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唉,都是吴承恩惹的祸!”苻云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快想想办法吧,我们怎么破了他的萧才好。”
袁子重想了不想,手指一弹,一只小石子飞了出去。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击碎了巫锦同手中的萧。整个鼠群停顿了一下,眼看就要散了。
苻云刚要拍手叫好,却发现:巫锦同用两截断了的萧也照样吹得很好。他回头呆呆地看着袁子重。
袁子重两手一摊说:“我怎么知道他音律那么好,断了的萧也能吹。”
“打他的手!”苻云说道。
袁子重拉着他跳到别的地方。原来,巫锦同已经指挥了一堆老鼠来攻击他们。
但巫锦同一分心,就被轩辕益有机可乘,一个人偶马上刺伤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加紧了攻击。老鼠就象急流一样,涌向轩辕益。眼看,他坐着的人偶一下子就被老鼠咬掉了一只腿,他马上换了一个人偶。回头一看,那个经年坐的人偶已经迅速的消失在老鼠群中了。
轩辕益加紧了调配人偶攻击巫锦同,两人之间战斗已经到了短兵相接的阶段。巫锦同在五六个人偶的围攻之下,身形躲闪远没有之前灵活。但,轩辕益在老鼠群的集中进攻中,座下的人偶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双腿被砍,行动十分不便,好几次差点被老鼠围上。
袁子重小石子飞出这次击中了巫锦同的手指。苻云刚要说好,又发现巫锦同把手上的两截断萧当暗器飞了过了。幸好袁子重反应得快,不然,苻云不死也伤。但是声音并没有停下来。
苻云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真真觉得很郁闷,每一次都击中,每一次都没有用。他说:“因为这个世上还有口哨这回事!”
苻云恼怒道:“那我们打他的嘴巴好了!”
袁子重说:“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打他嘴巴呢?”省得那么费事,还要一次次的从希望到失望。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强!”
袁子重的石子又发了出来。这一次打中人偶没有打中巫锦同。因为他躲到人偶后面去了。
袁子重发了狠,继续射出石子,还要射在同一个人偶身上,再发,结果还是一样。同时,巫锦同这时已经发现轩辕益的弱点。因为人偶都是由丝线控制的,如果把丝线砍断,人偶一点危胁也没有。于是,老鼠开始咬人偶的丝线!
轩辕益的人偶纷纷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巫锦同哈哈大笑道:“轩辕益你今天就受死吧!”
可是,因为他一说话,口哨就停止了,老鼠也停止了攻击。
苻云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他的破绽了!”
逆转再逆转 21
袁子重高兴地说:“是什么破绽,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