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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大婚 35
定国昭坤十八年五月初八。雨。贵人出门招风雨的雨!
都是知道是哪一个钦天鉴算出来的好日子,重子渊真想把他拖出来爆打一顿。从太阳一出来就下大雨。打得迎亲的队伍东倒西歪,人人都湿得里三重外三重。满京城的人都避门不出,搞得一点气氛也没有。
一大清早,重子渊照常从练剑房里出来,就被小福子拦住,问他是延后去迎亲,还是打着伞骑马迎亲?
重子渊着雨下得好象天地间挂着厚厚的珠纱一样,根本看不到远处。他皱了皱眉说:“等雨停了再出门吧!”
可是他们一直等到午时,雨都没有停,大伙儿都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再误了吉时,恐怕不好,可是,现在出去,所全人都会淋成落汤鸡,如此一来,不用说皇家的威仪,只是起码的衣着体统都顾不上了。
重子渊吐着长长一口气,振了振吉服,说道:“备上雨具,现在出发!”
他领着一群人走出大厅,只见风雨中一个人身穿白色长衣,长发如缎,双眸莹晶,神色忧戚,手持油纸伞,长身玉立,任风急雨狂,都不能动摇他半分。
重子渊看到他,就象被点了穴一样,一步也动不了。虽然小福子为他打了伞,可是,雨水还是从伞缝里滴下来,湿了他的发,流过他的脖子,打湿了他的红色的吉服,灵动的吉红绢纱,着水之后,沉重得再也飘不起来,就象他的心一样。
苻云缓缓向前,行到他的面前,声音平和地说:“今天,你要成亲了?”
重子渊心中一紧,手握拳头,强作镇定地说:“不错!”
“你真不够朋友,也不请我喝一杯喜酒!”苻云说起话来,好象一个好久未见的老朋友,说道一些客套话。
重子渊苦笑道:“今天,你要是不嫌弃,就留下喝杯薄酒吧!”
苻云摇了摇头说道:“你没有诚意,我是不会来的。”
重子渊笑得有些惨白:“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苻云直视着他说:“我今天来是要把你带走的!我不能放着你越走越错,所以,下那么大雨,我都赶过来,为的是不让你一错再错了!”苻云贴近他耳边,轻声说:“你的心都在我这里,怎么还能去娶别人呢?”
重子渊低下头去,紧紧挨着苻云,希望能从他那里寻找到自己渴望已久的温暖与清新,却在众人面前,没有象以前那样抱紧他。
苻云露出最美好的笑容,眼神闪烁如宝石,牵着他的手,也温暖有力,还说出诱人暇想的话:“我们走吧!不要再管这里的烦心事了!”
大雨好象把一切都隔开了,世界还好象都挡在了外面,前眼就是这个心尖尖上的人儿。重子渊眼中满盛痴迷,几次欲言又止,手举起了又放下,可见他心中十分挣扎。
这时,一旁久不作声的小福子说:“皇爷,恐怕在启程了,再晚就会误了吉时!”
重子渊恍若醒来,扭开头,不再看苻云。他有点口吃地说:“你进大厅坐着,我去去就回。”说罢,他几乎用跑地离开苻云,也顾不上淋湿与否。
看着重子渊逃跑的身影,苻云恨得身体籁籁发抖,咬牙切齿地说:“小重,给你面子你不要,现在,就不要怪我出下毒手了!”
自从见到苻云之后,重子渊外表不露声色,实际上已经失魂落魄了。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迎的亲,怎么拜的堂,反正,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感觉好象隔了一层雨幕,看到的,听到的都模糊不清,好象完全不是他自己一样。
看着新娘被带进了洞房,他心空空地,好象破了一个大洞,拿什么都塞不满!
真的就这样把一个陌生的女人带进他的世界,成为他的亲人吗?心里总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远得就如同天和地一样。
人生真是如同儿戏一般。
就算是曾经共担生死,还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而一些在路上见面,他也不愿理睬的人,却要成为他的家人!他要负责,要奉养,要保护的人!这就是人生吗?
环视满屋的宾客,重子渊低叹了一声,举着酒杯,一杯一杯地敬酒,接着一杯一杯的喝下肚。他心中总燃着那么一点希望,盼望着能在酒桌的某个角落见到那个洁白的身影!希望能装醉,搂着他,让他明白自己的苦衷!
可是命运是残酷的!他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只是从一个失望,落入到另一个失望当中。
酒宴一直到中宵,宾客纷纷散去。重子渊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冷眼看着皇兄、皇弟们离去的车马,他眼中的锋利在夜色中泛着惨白。
一切的隐忍都要付出代价!
雨天半夜终于停了,只剩下木叶是积聚的水滴,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发出清响。
重子渊深吸着雨后的清凉的空气,浑身弥漫的酒气,似乎散了,不管他想不想面对,新房里,还在一个等待他良久的人。
他挥退了下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红烛滴泪,供桌上鸳鸯酒冷,喜床上,伊人顶着红头巾似乎倚床睡着了。
重子渊,脱下衣服,吹熄的蜡烛,倒在了喜床了。
他一连串的动作惊醒了,床边久候的人儿。
新娘顶着红头帕,一言不发,把桌上的鸳鸯酒拿了过来,示意和他对饮交杯酒。
重子渊坐在床边,考虑到对方是自己要拢络的重臣的女儿,也不好待慢,于是,半带着堵气,独子喝了下去,也没有什么交臂的仪式。
那新娘就这样就晾在房中央,好不尴尬!
重子渊恨不得自己醉死当场,哪里去理会那新娘的心情。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那新娘反而十分细心的给他脱鞋子,除袜子,扒光他的衣服,甚至脱他的裤子。
重子渊觉得有点不对劲,一运气,却发出自己完全使不上力。于是心中警铃狂作。
那新娘手下不停,把他一脱到底。
重子渊挣扎着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新娘理都不理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手一挥,鸳鸯罗帐顺服的垂下。
重子渊觉得很不对劲,象蠕虫一样移动的身体,想逃跑。
对方可一点也不客气,掰开重子渊的两条白生生,修长的美腿,欺身上来,覆在他的身上!
重子渊完全酒醒了,惊叫道:“啊!”
两人之争 36
那新娘一身匪气地说:“啊什么啊呀!吓了我一大跳!”
重子渊极力挣扎,苦笑道:“苻云!你搞什么鬼?你是在报复我吗?”确定是他,那么一切的意图就很明显了,这个苻云,是想把他推倒就上。他急忙按运内力,逼出体内的毒素!
苻云得意地说:“不用抵抗了!没有用的!我用的是‘水清莲香’,你喝了交杯酒,就乖乖地受死吧!”
“是‘水清莲香’吗?”幸好他们是同一个师父,重子渊忍痛咬破自己的手指,吸了吸自己的血。这种‘水清莲得’只要用鲜血可以解开。
苻云咬牙说道:“我一早已经料到你会有办法,所以,我使用的双保险!”
重子渊痛得表情的扭曲了,哀鸣道:“你还带了麻药枪!”他两手分别抓住苻云的双手,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嚎叫道:“你还带了两把枪!”
苻云冷笑道:“我已经完全想通了。以其让我一个人为了你犯下的错误,伤心哭泣。还不如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今天,我非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那个女人滚一边去吧!”说完,他腰下一用力,向重子渊攻了过去。
重子渊马上闪到一边,还好躲得快,不然就一世英雄尽化雌了。他运起见用,抱着苻云在他那可以容得下五六个人的大床上,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空翻,把他那个扭别的情人压在了身下。
苻云惊道:“这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麻药枪的!……”
重子渊摇头感叹道:“苻云!苻云!你太小看了我!我怎么会以相同的地方跌倒两次呢?自从上次在戏班里被你摆了一道!我就对你的麻药枪,想了很多办法!嘿嘿,为了你,我可是费尽心机啊!”
苻云大叫道:“重子渊!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什么点我的穴道!赶快解开,不然,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
重子渊笑得十分禽兽,邪气四溢地勾了勾苻云的尖下巴:“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耶!”
苻云侧过头去,哼了一声:“那关我屁事呀!”
重子渊骑在他身上,几乎拍起掌来:“说得真是太对了,就是关你屁事!你以为上了我的床,我还会让你全身而退吗?”
苻云横了他一眼,可惜夜太黑,对方完全看不见,于是他不得不放下狠话:“重子渊,如果你今天在我上面。以后,就等着被我先/奸/后/杀吧!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
重子渊懒得再和他吵架了,以来以行动证明。他熟练地捏开苻云那尖刻的小嘴,迅速的吻了下去。就象饿了很久的野狼,见到他最喜欢的食物一样,恨不得敲骨吸髓。
苻云的双手挣着了那只野兽的掌控,腰部双沦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象海啸一样袭来,任他怎么逃都逃不开!他发狠地尖叫着!
重子渊已经向他的胸部发起了攻击!他伸出舌头,放肆地摆弄着那娇嫩的部分,含含糊糊地说:“云儿……你也太敏感了……现在就这样……等一下怎么办呢?……哈哈……”
苻云推着他停留在胸口的头,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把身体的火焰撩得更高。他使劲浑身解术想要逃脱重子渊的钳制。没有想到却换来了/臀/部的失守,那只霸道的大手掌不停地揉弄着。
重子渊还讪笑着说:“都是你引/诱/我,你要负全责!”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前面。作为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弱点了,一下子制住他苻云的关键点,把苻云彻底的降服才行。
苻云惊惶得如同逼到绝境的老鼠,四处逃蹿,却处处碰壁!
“放弃吧……反正都要来一下的……乖乖从了我……才会舒服呀……”重子渊残忍地/扶/弄/着苻云的要害,打着圈圈,用指甲轻刮着/嫩/肉,甚至圈握着,不断用力。而他的嘴唇也四处放火,在细白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个的玫瑰花瓣。让苻云只有感官的深渊中沉沦,以至没顶。
当重子渊好象他刚才一样分/开他的双腿,他终于被心中的恐惧压倒了。他有些颤抖地说道:“小重,不玩了,我们不玩了好吗?”
重子渊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听你的,接下来,我会很认真的做的!”他露出八颗白牙,就算在黑夜当中也非常亮眼。他用手指轻轻地在苻云的脊柱上滑动,轻柔得就像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感觉到他罪恶的指头滑进了自己的/臀缝当中,苻云实在受不了了,在/欲/望中迷茫着:“放过我……放过我吧……”
求饶无效!所有的拒绝都被重子渊吞噬在口中,贪婪地侵犯着苻云的唇舌,不允许他有一丝的退缩和犹豫。
苻云在他疯狂的索取中,已经丢盔弃甲,感受他灼热的巨大硬挺挺地抵达自己的腿下,他慌乱得不知所措,就算想说,也被吻封住了。
重子渊抱着苻云一个翻身,让他骑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