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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轮肉搏奋战,苻云终于累得一跟手指也不能动了。临睡前,他哼哼着……“八格压路……交枪不杀……”
“?”重子渊轻笑了一下,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却皱了起了眉。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中秋。
天气渐冷,黄叶满天,人也有悄悄变冷起来。
宫里面一片欢愉的气氛,大家都在准备过中秋节。
苻云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各地商号的秋收、运输、结帐、接下来几个大节日的促销都要让他身分乏术。宫中大小事务,他已经扶上正轨,但是第一次过中秋节,他为了给大家留下好的印象,他做得分外用心。甚至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额外的费用,来贴补开销。总之一句话,不计成本,但求最好。
重子渊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所谓的秋后算帐已经开始,新科进士出炉,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他就开始了斩草除虫的工作。
有一天,苻云无意中翻到一本江清言呈上来的奏折,发现一期处理的官员竟然有二十几人之后,占了朝臣的四分之一,而且个个不是砍头,就是流放,还诛连族人。
他若不经意的与小重讨论过这件事。重子渊淡淡地说:“云儿,朕不想再看到有众多朝臣,结党反对皇权的事了!”他清亮地眼睛看着自己的皇夫:“朕也会害怕,有保不住你的时候。”
苻云一怔,似乎听出了一点玄机,再看小重,已经伏案工作,不再谈起这件事了。
重子渊反而问他:“你最近觉得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苻云摇一摇头:“你上次给我的药很有效!前些天,我去一了趟中州,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重子渊绽了开了美丽的微笑,不再说话了。
苻云躺在软垫上,说道:“明天就是中秋佳节了。今年我打算把皇族里的至亲都请过了吃一顿饭,还请了一个戏班。你觉得怎么样?”
重子渊皱起了眉头,看着苻云,冷冷地说:“还是居丧期间,不宜欢庆,戏班就免了吧!说实在的,那些亲人,朕一个也不想见!好端端的中秋,我们两个人过不好吗?”
苻云感觉被呛了一下,好象之前的心思都白费了。他呐呐地说:“重大的节日与不是大家一起过,恐怕说不过去。再说人多不是热闹一点吗?就算以前再怎么不和,亲人之间哪里有不往来的呢?”
重子渊想了一下,淡淡地回答:“随你喜欢吧!”
苻云心情很是沮丧,叫人把戏班撤了,只是邀请亲人吃一顿家常便饭。
中秋月圆。
在御花园千波湖畔,皇子公主们齐聚一堂,纷纷给太后娘娘问安。由于太后当年,长期被关在冷宫之中,与皇上的其他子女并不亲近,彼此之间,虽然笑脸想迎,但是话不投机,大家都沉默居多。如果不是苻云编排了一些歌舞表演助兴,只怕一个聚会之上,也是静悄悄地。虽然大家知道他分当皇后之职,但是太后与他见相不欢之事实,在敏感的皇族之中,早已经形成一个共识。对苻云礼敬有加,亲近免提。
太后在左,苻云在右,是中间的皇座空空如野。
苻云已经知道重子渊不赞同此次相聚。但连出席不都出,这无疑是削了他这个组织人的面子。他在御桌之下,手几次抓紧了,又放松,焦急地望着来这里的路。
陪安看出了他的心事,低声在他耳边说:“皇上答应今天会过来的。”
苻云稍稍安心,可是等到饭菜都快凉了,都还没有见人影。
太后娘娘也不耐烦了,以责备地口气对苻云说:“皇夫你能确定皇上会来吗?此等家宴,为什么没有对皇上,早做安排,如果他国事繁重,无法抽身,也就通知一声才是。”总之就是说,看你办的好事!
苻云站起身来,欲亲自去找重子渊。
这时,有公公喊到“皇上驾到!”
苻云舒了一口气,抬眼一看,心如刀割。
重子渊扶着,怀孕的叶婉玲缓缓步入。他侧身看着叶嫔。叶嫔腆着肚子,一脸娇羞,却任谁也看得出,她一副幸福的样子。
苻云看着他们,就是看到大街上,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丈夫细心的呵护着妻子,妻子抚着自己的肚子,微笑着走过人前。
如果,是其它人,苻云会满心的祝福他们一家生活美满,早生贵子。可是那个男人是小重,是自己的另一半,怎么能不伤心。他人生第一次饱尝了妒忌。他甚至有了消灭叶嫔的冲动。
江清言府 91
重子渊把叶嫔引到苻云下手的位置上,看了苻云一眼,缓步走到自己的皇座。
陪安看到皇上坐好了,就朗声喊道:“开席!”
苻云慢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他看着重子渊,他却扭头与太后相谈甚欢。太后看到了苻云落寞的眼神,嘴角的弧线,有了美丽的弧度。
这时,叶嫔一个不小心摔破了杯子。她娇唤一声,凄凄怜怜地看着皇上。重子渊马上离开皇位,走到她的身边,对她又哄又逗,务求让她开心。
所以的皇族看在眼里,都不经意拿眼角扫了一下苻云。毕竟,皇上喜欢的风向标已经改变,每一个人已经清晰收到。以往苻云得宠,大家就算不能容忍男人为后,但是都宁愿哑忍。毕竟是皇上的家事,别人怎好啄喙。
苻云把杯子握得死紧,冷冷地看着他的小重和叶婉玲。一个晚上,一声不发。
他早早地吃完饭,早早地回到了坤德宫,一直在等小重回宫给他一个解释。可是,空等了一夜,重子渊都没有回来。
天方吐白,陪安看着枯坐了一晚的苻云,吓了一跳。皇爷是一个极贪睡的人,从第一天来侍候时,他就知道。现在一晚不睡,这实在是天大的事情。他奔上前去,跪在苻云面前,说道:“皇爷!请您放宽心,自古以来君王之家,莫不如此。皇上他还是爱您的。可是因为叶嫔娘娘有事,所以担搁了。我这就是跟皇上说!”
苻云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神情严竣地说:“陪安,如果你是一个武林高手,一下子可以杀人于无影无形之中,但是,你却容忍那些比不上你的人,在你面前作威作福。你说这是为什么?”
陪安一听,稍稍安心:“因为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屑于与他们比试。”
苻云点了点头:“或许,我太低估他们了。”
陪安抬起眼来,轻声地呼唤了一句:“皇夫!你可要用早膳?”
苻云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什么呢?我还没有睡呢?你今天跟所有人说:我得了莫须有氏综合症,今天要隔离一整天,让大家不要来打扰我!”
“莫须有氏综合症?!”这是哪一门子的病呀!
苻云睡了个日落西山,才起床。换了一套便服就从,坤德宫地道里走了出去。这个地道是他与小重成亲的一个条件。重子渊花了好大的力量,叫人挖了地道,直通到皇城之外的四合院里。那个四合院是用苻云的名义买下来了。
苻云经常运用这个通道,去到皇城外管理他的生意。
可是今天,他不打算去自己的商号里,反倒信步在长平街上闲逛,直到一家“江府”门前停了下来。
这个江府,建得朴素古雅,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如果不是门前林立着皇家特赐的栓马桩,别人很难想到这里的当朝一品的府第。
苻云走上前去,用力的扣着门口的铜环,大声喊道:“开门!开门!”
门里的小厮才开了一丝门缝,苻云已经粗鲁地推开大门,理都不理那清秀的小厮,径直冲了进去,放声大喊:“江清言!江清言!你快出来,请我吃饭!”
对于这种强盗式地闯进门,叫化子式的要饭,素有修养的小厮们都吓傻了。如果不是看他衣着华贵,只怕一下子就拿大扫把,将他扫地出门了吧!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行了一个礼说:“这位公子爷,在下是江府的管家,请问阁下是?”
苻云轻轻一笑,说道:“我?我是他的朋友!”
管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淡定地说:“我家公子,外出会友未归,请公子改天再来吧!”
苻云拍了拍他的胸口,十分老道地说:“那没有关系,我在这里等他回来好了!不过呢,你首先在厨房做晚饭给我吃!我呢!要求不高,只要一盘三鲜鸭舌,九鱼豆腐,再加一道酿豆芽就好!”
管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苻云已经穿堂过户,在江府游荡起来,一点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管家马上冲到前面的拦截他,可是,苻云好象发了横,几次奋力都冲不过去,他拿出麻药枪,一个一个把江府的管家、家丁射倒。以至于,江清言回家一看,吓了一大跳,一个江府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感觉就象灭门一样。他冲到大堂,看到苻云土匪似地坐在正堂,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他家的陈年珍酿。
江清言怒目圆瞪,冲上前去,就想动手,可是一想到对方是皇夫,硬生生的住了手。
苻云看到他举拳的样子,笑了一笑:“你打吧!我正想找一个人打架呢!”
江清言冷哼了一声:“你在宫中失宠,就来我家撒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苻云醉眼轻抬,自嘲自笑地说:“没想到,这件事传得这么快!”他喝了一口酒:“没有错!谁让我在京都没有朋友呢!我不找你,找谁去!”
“我也救不了你!你能把我家弄得人仰马翻,自然本事在我之上,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疯扮傻呢!”江清言指挥着家人把中枪的人抬下去,好生照顾,不愿再理这个恶霸似的皇夫!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伤害无辜,可是,我的心里真的很难过!”
江清言一点也不可怜他:“我早就反对过你们的婚事!可是你对我做过什么?苻云,如果不是看在重子渊的份上,我会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苻云走上前去,搭着他的肩说:“唉呀!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又何必抱着过去不放呢!我答应你,从今天起,我们肝胆相照,做一对好朋友!
江清言马上缩离他三丈:“别!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是臣子,你是皇夫,高下有别!虽说同为男子,但你实为一国之母,我和你亲近,有伤体统。皇夫请自重!”
苻云搔了搔头,很不自觉地说:“我还想着今天晚上睡你家呢!……”
此言一出,江清言一阵头痛,这尊神佛真是易请难送,如果皇上知道了自己的皇夫住臣子家,那他有几个脑袋可以砍!他一个冷颤,马上说道:“我这里有一计,可以解你心头之困!”
夏蝗之预 92
苻云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说道:“江清言,我们一起吃一餐饭吧!”
江清言一步一步的逼近他,语带轻蔑地说:“我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轻轻松松地在这里吃饭呢?”
苻云收到了笑意,睁开了眼睛说:“人要活在世上,就是要吃饭,有一口热饭吃,多少人拼死拼活的干!”他站了起来,迎着江清言的眼睛说道:“还是说,你给我献计为名,实则想把我打发走?”
江清言扭头对自己的下人说:“给我和他备饭吧!我们在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