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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处斩!”
秋强脸色霎时惨白,他这下算是看清楚了,今天这一遭他根本就不该来!因为无论他怎么说怎么辩解都是错的,皇太后根本就只偏向着秋诺。
他浑身哆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仅剩一丝期待的眼神往袁谷子那边看了过去,然而袁谷子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心心念念都在卿砚的身上。
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巨石,闷的喘不过气来,秋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卿砚见秋强就因为一个男人毁了两辈子,觉着有些愚蠢,一个男人罢了,人家不喜欢你,你又何必一直上赶着倒贴呢,死过一次还不懂得回头,也真是够愚钝的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秋强可以伤害原主的理由,卿砚不想让秋强这么容易的就死去,他笑着开口劝道:“皇祖母,不管如何秋强到底是孙儿的小弟,他虽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还望皇祖母能够饶小弟一次,待回去之后孙儿必将此事告知父亲,让父亲好好治治他如何?”
皇太后皱眉,他这个孙儿的善心又犯了,可看着这张颇似义母的脸,她却依旧不忍拒绝。
她犹豫了一下,这一次秋强以及触了她的逆鳞,她被霄元的祖母所收养,叫霄元祖母义母,叫霄元母亲义姐,自小这两母女就没亏待过她,所以她才会将霄元视如己出。
但是这秋强居然敢捅出霄元不是她亲生闺女的真相,这一遭若是还轻轻松松的就把秋强给放过,到时候怕是人人都要怀疑秋诺的身份了。
所以她才会临时叫皇帝拟了封秋诺为世子的圣旨,并且将秋强叫来狠狠地羞辱。
而一旁的袁谷子见了,也皱起了眉,随即则是看秋强越来越不顺眼。
太后犹豫之际,回头又看了眼卿砚坚定的神色,轻叹一声妥协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公公,给哀家张嘴一百。”
“是。”张公公领命走到秋强的跟前,他用指尖抬起秋强的脸,看着对方清秀的模样,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便二话不说的甩手抽了起来。
这一百下抽下来,这张脸怕是就要毁了罢。
秋强正想求饶,就被这一巴掌给扇的侧过了脸,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刮下了一层皮似的,他不由深深的抽了一口气,还来不及说话,又是快很准的一耳刮子抽了过来,力道之大,又一道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亭子,直把秋强抽的耳聋眼花,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形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一巴掌、两巴掌……
在第一个巴掌的时候,秋强的脸就泛红了,第三个巴掌直接就肿了起来,第二十个巴掌已经开始渗出血了,一下一下像是永无止境一般,很疼,也很屈辱。
这长长的时间里,秋强一句话也没说,最先是没有机会说,到后面则是疼的张不开嘴,再往后就渐渐的麻木了起来,仿佛没有了知觉,眼前一黑,他竟是就这么给昏了过去。
张公公弯了弯自己已经麻木的手,转过头对太后恭敬道:“太后娘娘,奴才这才打了五十三个巴掌这人就昏了过去,还剩下四十七个没打怎么办?还望太后明示。”
太后嫌鄙的往秋强已经肿如猪头般的脸看了眼,嫌弃着下了命令。
第105章 被下药毒害的嫡子(15)
秋强是被一盆水泼醒来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肿胀的双眼,眼前的物体看不清虚实,脸颊像是火烧一般的又辣又疼; 他稍稍动动嘴便能再次扯开伤口,难受的他想要死去。
还不待他回过神来; 又是一只巨掌出其不意的重重扇了过来,这只手掌迅速将秋强的记忆之门给打开了,被无休止的扇耳光; 在心爱之人的面前……
紧随而来的则是巨大的恐惧,仿佛来自内心深刻一般。
秋强哆哆嗦嗦的,身子像是发羊癫疯一般的抽搐; 而张公公却不管他如何,钳着他那张脸便左右开弓了起来。
打了几下; 秋强竟是猛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又打了三十几巴掌; 秋强再次忍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张公公拿水继续泼醒,直到一百掌打完过后; 秋强的脸蛋上再无一块好肉。
张公公啧啧的将人扔到地上; 看着对方身上一大片的血迹以及对方肿如猪头般的脸,心里也有些恶心。
太后嫌弃的往地上的人瞥了眼,道:“张公公把这人给扔回太平王府罢。”
“是。”张公公应下; 吆喝着小太监将人给抬了下去。
秋强被抬回府后,卿砚也刚好回到了府里,就看到大姨娘围着秋强撕心裂肺的哭泣; 数个大夫在一旁围得团团转,却无一不是摇头,看来秋强这脸哪怕是伤好之后也要留下痕迹了……
而经此事过后,卿砚被封为太平王府世子,等于是身有官位,再加上皇上和太后的表态,证明了当年的霄元公主就是太后的亲生闺女,如此京城里的那些传言也就渐渐的消停了下来。
反倒是另一边,大姨娘整日受清影的折磨,而秋强那边脸也毁容了,每日出门都是带个斗笠,而且是能少出门就少出门,这两人的命运轨迹都已经和原剧情完全偏离。
而清影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完全蛊惑了太平王,太平王多年来受皇家的压迫一直抬不起头来,心中早就愤愤不平,有了反抗的心,只是苦于一直没胆罢了,但这么多年来他却是一直都在经营着自己的势力。
就在这种情况下,清影只稍稍蛊惑了两句,吹捧了几句,就将太平王本就产生了的异心,更是成倍壮大了,多年来所受的压迫、瞧不起,在这一刻都汹涌澎湃了起来,他再也不想屈居人下,于是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偷偷练兵。
他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一旦被发现就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可古往今来,那么多造反的人都成功了,没有道理他就会失败。
卿砚对此倒是乐见其成,这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太平王肯乖乖配合那么最好不过。
就在这所有的事情都慢慢走入正轨的时候,袁谷子那边也终于如卿砚所愿,下了一道请帖入太平王的府里,说是想在三日后和卿砚这个表弟好好联络一下兄弟之情。
而这个时候,卿砚正在屋里子拿着一大堆的奇物不知道究竟在捣鼓些什么。
商晏玺看着卿砚忙碌的身影,有些不高兴问道“你真的要去?”
卿砚头也不抬道:“自然,人家太子殿下都亲自下帖了,我一个小臣子又哪里有不去之理?”
商晏玺心里满不是滋味,他闷闷问道:“如果那个身体里的人是我这样做,你也会去?”
卿砚思索了一下,点头。
得到了回答之后,商晏玺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了。
卿砚却不知道商晏玺心里所想,看着手里即将大功告成的致幻粉,心里有种淡淡的期待。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商晏玺:“三日之后,你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商晏玺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呢,乍一听卿砚这句话,满满都是疑惑,他反问道:“什么意思?”
卿砚心情颇好的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三日后我应约的时候,找机会把这个药粉撒进袁谷子的酒水里,等他喝下意志不坚之时,你抓住机会趁虚而入一举夺回自己的身体便是。”
多完美的计划,然而让卿砚没想到的是,商晏玺居然二话不说便断然拒绝了。
卿砚一怔,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商晏玺眸子里愈渐冰凉,冷声道:“我不需要!”
自两人熟悉之后,这是商晏玺第一次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说话,卿砚有些疑惑,这个计划明明很好,商晏玺也可以安全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为何不同意呢?
难道他不想回去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商晏玺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缩回了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发一言。
傍晚的时候,疑惑了一天的卿砚也只得将此事给丢到一边,叫来丫头弄好水之后,摒散左右过后,便脱光了衣物钻进了温热的水里。
全身浸泡在暖和的水里,所有的毛孔都舒适的悄悄展开,卿砚有些享受的瞌上眼将身体后躺靠在了浴桶之上,脑子里的思绪越发飘远,昏昏欲睡。
就在卿砚已经迷迷糊糊的时候,猛地一阵大力袭上脑部,卿砚心中一个咯噔,连道不好,条件反射性的警惕了起来,却依旧是晚了一步,身体的控制权已经再次被人给夺走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卿砚心中大怒,气的直骂,对方却仿若不闻,沉默的一声不吭。
自顾自的操控着卿砚的一只手探上某个沉睡的物体,另一只手探上胸前,卿砚猛地一僵。
很奇妙的感受,不同于往日自己动作的时候,明明还是那只手,却因为商晏玺娴熟的技巧给卿砚带来了极致的感觉。
在卿砚的身体里,商晏玺可以看到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渐渐变得迷蒙,浮上一层淡淡的水光,波光潋滟。
轻揉慢捻抹复挑,低吟喘息声不止,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卿砚终于得到了身体的操控权,却浑身无力,只能的靠着浴桶平息着那急促的心跳。
过后,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然而却在第二日,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第三日亦是如此。
奇怪的是,卿砚每次都没有挣扎。
直到第四天,应约的日子里,三天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商晏玺终于开口了,然而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阻止卿砚的应约。
卿砚却置若罔闻,按计划行事的赴了约,一路上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商晏玺身上的暴戾之气愈发浓郁,黑压压的仿佛要凝实了一般,那张时不时会迷惑他一下的脸也是暗沉如墨,叫人看的心里发慌。
然而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卿砚的行动,一路上他的神经高度紧绷力求不让商晏玺有半点机会可以抢夺他的身体控制权。
太子府很大,也很华丽,颇有一种纸醉金迷的感觉,但是卿砚却知道,这并不是商晏玺的审美,如果是商晏玺,屋子铁定会大,但是绝不会有这种奢侈之相。
卿砚跟着管家走了很久,这个府邸比太平王府还要大上两三倍,一路上到处可见价值千金之物,卿砚皱了皱眉,要再让这袁谷子在商晏玺的身体里待下去,怕是整个国家的名贵物品都要被这家伙给揽了去。
明明不过是一个熊精,却如此追求珍贵之物。
就在卿砚思索之间,目的地终于到了,然而这个地方却让呆在卿砚的身体里的商晏玺变得更加暴戾,原因是:这并不是太子府的待客之地,而是太子府的寝宫。
袁谷子必定是不敢这么轻易就带着卿砚上床的,可带人入寝宫这一举动究竟是有什么意图?
卿砚却没想这么多,原主和太子乃是名义上的表兄弟,表哥带着表弟在寝宫里一起玩些青年人喜欢玩的倒也正常。
“大公子,殿下就在里面,奴才就送大公子到此,剩下的路还望公子独自行走,奴才告退。”管家弯了弯腰,转身离去。
卿砚挑挑眉,不顾识海里越发狂暴的戾气,踏脚走了进去。
里面已经摆满了一桌盛宴,而袁谷子正坐在主位之上,一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腮,一手叼着一根筷子漫不经心的击打着瓷碗,清脆的响声在整个屋子里传播。
袁谷子闻声抬眸,眼里一丝喜意滑过,他站起身来,快速走到卿砚的面前,大大咧咧的揽着对方单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