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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
雷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笑眯眯地同江樵打招呼。
“嗯……”
好巧?江樵可不相信,这家伙明明就是专门等在这里。
“那天人太多,匆匆忙忙也没和你多说几句话。事实上,我对你做的一些小东西也很感兴趣……”
雷面向江樵,明明是倒退着走,后面却像是长了眼睛,自如地避开一切障碍。
“嗯。”
搞不清雷到底想干嘛,江樵也不愿和他多说。再说,他们两个真的不熟!
“我跟你说……”
不拉不拉,雷就这么说了一路,一直跟着江樵到了家门口。
江樵悄悄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下雷该走了吧!
哪知道,这人脸皮还真厚,明明没有被邀请,硬是跟着江樵挤进屋里。
本来江樵还绷着不和雷说话,可架不住人家自来熟啊!一开始是雷说江樵听,只是那风趣的语言再加上描述的活灵活现,不一会儿就让江樵卸下了防备,跟着打开了话匣子。
“本来,我还以为死定了,幸好啊——”
说到惊险的地方,雷故意顿了一下。
“幸好怎么样?”
江樵一边切着菜,一边分神紧张地问道。
伊恩狩猎回来,敏锐地察觉家里多了一个人,厨房里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而那人,不用进厨房,他也知道是谁。
“回来了?饭马上就好。”
因为某人的“捣乱”,今天的晚饭进度慢了一点,樵带着笑意从厨房走出来,后面跟着一脸笑嘻嘻的雷。
“你来做什么?”
伊恩语气不善,看到两人一副熟稔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他不是警告过雷,不许对江樵出手么?
“是樵邀请我来的!”
雷扫了伊恩一眼,不甘示弱地道。
“我没……”
江樵有口难言,他根本没有邀请这人好么?是他自己硬跟着进来的。只是当着雷的面,他不好说的这么直白。
吃饭的时候——
“樵,这个味道真不错,你多吃一点。”
一块红烧肉绕过伊恩,落到了江樵的碗里。
“咳咳……”
江樵正在喝汤,差点儿被雷的举动呛到。这红烧肉是他做的,味道好不好,他自己不知道么?
“还有这汤,也不错!”
眼看伊恩脸色越来越难看,雷再接再厉微笑着道。
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只因为你喜欢江樵,就以为别人也能看上他么?
“我自己来。”
江樵只觉得后背冷飕飕,真是欲哭无泪,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你有没有吃过炎猪肉?用那个做红烧肉,味道肯定更好。明天我去森林看看能不能猎一头……”
雷喝一口汤,舔舔唇,意犹未尽。这汤做的真不错,他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美味的汤。
“……”江樵在心中狂喊:“这什么人啊!他有答应么?有答应么?”
这下可好,连明天的饭都预定了,江樵已经不敢去看伊恩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亲们,更新早晚,视我家宝宝哭闹程度而定。不过,多晚都会更的。
☆、3636谁是傻瓜
36
第二天傍晚;伊恩特地比平时早些回家;满意雷并没有再不识相地出现。
至于江樵;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
饭菜刚摆上桌;还没等开吃,就听到敲门声。
江樵急忙站起来,打算去开门。
“坐下吃饭。”
伊恩冷冷地抛出四个字;阻止了江樵的动作。光凭那讨厌的气味;他就知道外面敲门的是谁。
三分钟之后,门不响了,江樵正准备安心吃饭,就被屋内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一头百来斤的炎猪被丢到了厅内;江樵还来不及思索是从哪里弄进来的;就看到雷麻利地从窗户翻了进来。
“……”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江樵已经彻底无语了。
“滴——哒——”
一滴鲜血砸在地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江樵皱眉——“你受伤了!”
雷右胳膊里测,被咬伤一大块,留下很深的齿印,也不知道怎么会咬到那里。
“过两天就好了。”
雷满不在乎地道,在森林里他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让江樵就这么看着他流血,实在是做不到。索性到储藏室挑了一块柔软干净的兽皮权当纱布,硬是按着雷做到椅子上包扎起来。
“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雷坐在椅子上看着江樵认真包扎,好像受了多么重的伤似的,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一样,不自在地咕哝道。
自从阿姆不在了,就很少有人这么紧张他了。在森林里几次差点儿死掉,也是他一个人硬撑着熬过来。
饭桌上,雷看着烧好的一大盆红烧肉流口水。自从昨天吃过一次,他就对这道菜“情有独钟”。
正想伸勺子去舀,不料却被半路伸出来一只手狠狠打了一下——“受伤了不能吃这个。”
依着伊恩的口味,红烧肉里放了很多“辣椒粉”,对伤口的愈合很不好。
“简直比我阿姆管的还多——”
雷悻悻地收回手,不满地嘀咕,眼睛仍旧时不时朝着那盘红烧肉瞟过去。
江樵看他那副模样,不由好笑——“等你伤好了,我给你煮一大盆。”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雷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口水哗啦啦。
见雷受伤,难得的,伊恩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任由江樵照顾他。就连晚上雷赖在这里不走,也“好脾气”地忍了。
由此,江樵确定,伊恩对雷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情。甚至,对他还有几分关心?
还有雷的态度也很奇怪,只要有伊恩在,他就刻意表现的和自己很亲近。
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只是江樵意外的在这件事情上特别敏感。想不出雷这么做的用意,也只有暂时听之任之。
“樵,我要喝你喝的那种花草茶。”
三天以后,某个胳膊上帮着“绷带”的家伙仍然以“残疾人”自居,对江樵要求这要求那——不是饿了,就是渴了。
“……”
江樵默,念在他是病号的份上,一个字——忍。
伊恩冷眼看着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在这里扮“残疾”。以雷的恢复能力,三天他的伤口早该好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伊恩仍然不动声色,径自吃着面前的菜。
倒是雷有些沉不住气了,昨天伊恩还有点儿反应,今天无论自己怎么使唤江樵,他都跟没有看到一样。
这样的话,自己的计划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啊!虽然,逗弄江樵也挺有趣的。
吃饭一半,伊恩状似随意地舀起一块红烧肉吃了起来。末了,淡然地道:“今天的红烧肉不错。”
话落,就听咕噜一声,某人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以雷对伊恩的了解,能让他说不错,那就真的是很不错。再延伸一点儿就是——超级好吃。本来他都馋了三天了,经伊恩这么一说,恨不得立刻塞一块儿到嘴里。
可是他也没忘,这几天为了逗弄江樵,他一直装作还没好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今天用的是炎猪肉。”
江樵毫无所觉,说着伊恩的话解释道。
还用了炎猪肉……那鲜嫩的口味……
雷看向江樵打着商量:“我就吃一块儿。”
“不行。”
为了对“病人”负责,江樵十分坚定地拒绝道。
“……”
雷泱泱地低下头,只好作罢。
对面,伊恩眯了眯眼睛,还不上钩?
他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优雅地道:“我去把剩下的汤端过来。”
“好。”
江樵仍然全神贯注地“监视”着雷,防止他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吃,漫不经心地应道。
为了怕汤凉了,剩下的还在火上慢煮着,咕嘟咕嘟散发着肉香。
汤盛了满满一盆,几乎要溢出来,伊恩从雷身边经过时,很不小心的手一滑,汤汁立刻溅了出来。
“哎哟——”
椅子上的雷立刻跳了起来,甩着胳膊直喊烫。
“……”
江樵看着那活动自如的右胳膊,额头划下一排黑线,和着他早就好了。
雷缓过劲儿来,就见江樵静静地看着他,应该说,视线落在他右胳膊上。
“我,那个……”
被江樵这么注视着,并没有一句指责,雷突然觉得无比心虚,想要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可向来能言善道的他,竟然在这时候词穷了。
“既然你已经好了,明天就不要再来了。”
过了一会儿,江樵温声道。并且站起身来,拨了一半红烧肉到雷碗里——既然他的伤已经好了,当然不用再忌口。
吃着垂涎已久的红烧肉,雷却没有了之前的胃口。江樵的举动,反而趁的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如果江樵出言指责,或者怒目以对,他都可以应付,只有这样无声的宽恕,让他更加汗颜。
“你是故意的。”
想到事情起因,他怨怼地看向伊恩,以眼神无声传递。
“我就是故意的。”
伊恩薄唇微勾,以眼神回应。谁要这家伙一再挑衅,这是他自找的。
“又来了——”
江樵看着门口几乎堆成小山的兽皮,无奈地道。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每次中午他开门,就会发现门口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上次是水果,上上次是一些稀奇的药草。
这些兽皮,无论是颜色还是材质,都是上好的。
目前,江樵做衣服材料依然以兽皮为主,这也是为了符合兽人一直以来的习惯。不可否认的,这些兽皮对江樵很有用,简直是投其所好。
江樵也有和伊恩提起,只是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第四天东西还没送,江樵就在门口等着,准备“守株待兔”。他倒要看看,送兽皮的究竟是谁。
等屋外响起脚步声,他猛地将门打开,差点儿和外面的人撞上。
“雷?”
江樵讶异地看着又抱了一堆水果准备往门口放的兽人。
“樵,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雷一点不意外看到江樵,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大声道。
他将自己被伊恩设计的事情告诉了桔,又被好好嘲笑了一顿,最后还是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水果、用作调料的植物,这些对别的兽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用来讨好江樵绝对有效。
“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江樵并没有直接回应雷的道歉,一开始雷就没有舀他当朋友,那张脸上的笑容太过虚假,那双紫眸里也缺少真诚。
“你果然看出来了,说你笨的那些人,他们才是傻瓜。”雷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抹苦笑,“没错,我确实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本来他还想迂回地达成目的,如今这些东西是白送了。
“……”
江樵也是一愣,没想到雷这么轻易就承认了。本来他还以为,这家伙又会找一大堆借口!
“想知道原因么?跟我来。”
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特别是,接下来的话还不能让伊恩知道。
江樵只考虑了三秒钟,就答应了。如果雷要对他不利,有无数的机会。
在那座满是灰尘的石屋内——
“我故意和你亲近,就是为了激怒伊恩,让他和我决斗。”雷将实话说了出来,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主意。
“利用我,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