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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不准成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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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理喻!
  姜陵大怒:“不知道还跑!”他上下打量少年一番,愈发气急,脱下外衣披在少年身上,又道,“怎也不穿衣服?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少年顺势答道:“荒郊野岭哪来的衣服。”说完才想起自己的立场,赶紧闭上嘴巴。
  两句话出口后,姜陵也自觉出语气不善,假意没注意到少年的小小别扭,也没问他为何偷了鸡鸭却不多偷件衣服穿。
  只半跪身前,替他将腰带扎了,又把太过宽长的衣摆袖口折好塞好,借着整理衣物的功夫,缓和了一番心绪。
  最初的火气褪去后,姜陵寻回了理智,这才轻轻拍平少年身上外衣的褶子,自下而上扫了一眼他的花脸,开口道:“说罢,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问出这几个问题的时候,姜陵心跳快得几乎从喉咙口蹦出,生怕听得不愿听的。
  孰料少年想也不想就道:“凭什么我要告诉你?”
  冷静些,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与他计较。
  姜陵深深吐纳一回,修长的手指落在袖口,细细摩挲。以自认为足够温和的语气道:“想好了再开口。不说或是说谎,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你……”少年喉头一哽,狠狠一瞪,却正正撞进姜陵眸里。
  可容下满天繁星的幽深明眸,仿佛能将人魂儿都吸了去。少年不敢与他对视,只低下头,避开了视线。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少年将满腹酸涩又回念一番,良久后开口,下定决心道,“我是陆卓扬!我还活着!奉命在此镇守锁魔井!——这下你满意了?”
  说完这番话,他似失了全部力气,浑身颤抖着,连声响也弱了气势:“满意了就放开我吧。我得回去了。”
  这许多年半点音信也无,居然还敢甩脸子?
  姜陵怒极反笑,冷哼一声,指尖上又加了几分力道:“你不想见到我?”
  陆卓扬打了一个激灵,道:“我……”当然想见。
  想得都快疯了。
  三年前,驭灵派三位老人重启锁魔阵时,作为井镇的容器,陆卓扬与他们三人一起,化作了护阵灵光。
  那时如何光景,在记忆中早已不清晰了。陆卓扬唯一还记得的,只有明心老人最后的叮嘱:无论多难熬,都绝不能放弃。
  陆卓扬的职责是护好锁魔井,若能熬过启阵术法,就不用给三位老人陪葬。
  就可以活下去。
  明心老人说的时候他是不信的。但如果是真的呢?
  万一呢?
  多诱人啊,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再见姜陵。
  “哪怕只见一眼也好。”
  抱着这般念想,陆卓扬生生忍受住灵肉分离的痛苦——只是那般苦痛岂是常人承受得了的?
  剔骨削肉来回往复,好几回他都恨不能立即死掉,也是一了百了,然而想到没能相伴到老,没能好好道别,就又舍不得死了。
  哪怕只见一眼也好啊……
  锁魔井内日月不分,熬过启阵术法,陆卓扬真正醒来已是大半年后了。
  彼时体内的断灵钉与恶魂已被收回锁魔阵中,凝滞阻断的灵脉也恢复了七八分。他已经和普通人一样,可以重新修习术法了。
  叫人难受的是,陆卓扬的身形在重塑时不知遇上了何种变故,竟是回到了幼时八/九岁的光景。
  更头疼的是,身上没了断灵钉,脚上却多了一只银铃锁。
  被银锁束缚,陆卓扬不能离开锁魔井地界半步。他试着下山了几回,每次结果都一样,越往外走阻力越大。临近边沿时,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若不是陆卓扬身边有幺白虎相伴,恐怕没死在阵法中,倒要在这山林里,先被豺狼虎豹剃干净了骨头。
  好在也不是全无盼头,天无绝人之路,那银锁上的铃铛每隔半年就会掉上一个,而每少一个,陆卓扬能活动的范围就大上一分。
  现如今银铃铛只剩了三两个,陆卓扬想回驭灵山探个亲,恐怕都没多大的问题。只是可以离开了,他却没再想过要走。
  最初得知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陆卓扬兴奋到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即离开极西之地,赶紧见上姜陵一面。但因现实所困,不得不见天守住锁魔井,日子过得是索然无味。
  这样枯燥的时间一长,陆卓扬有了胡思乱想的空闲,渐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自他醒来那日起,玉佩相思就没动过半分。
  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
  一千个日月升替的时光里,姜陵都没吹起过一次传音笛。
  若是心有所系,哪怕是一回,相思也该颤上一颤吧?
  只要姜陵轻轻吐出一口气,相隔千里万里,也不过转瞬即到的距离。
  陆卓扬就算再自恋,也不敢自以为是地认为姜陵还会想着他念着他。
  大千世界,满目繁华。少年的心性又哪是一杯薄酒,三个响头就能左右的?更何况他陆卓扬就是“死了的”。
  本就怪不得别人。
  只是如此一来,支持他从剔骨削肉之痛中活下来的信念竟是生生断了。恐怕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叫人绝望的了。
  这许多年里,除了和幺白虎在山林里撒野,闲暇便无事可做。这种时候就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姜陵。
  想起二人从前时光,然后难免好奇他会在做什么,继而又想到再无相干的从今往后……实在是,实在是想不恨都难。
  这恨本是没缘由的,更与姜陵无关,但陆卓扬却无法不迁怒于他。
  若是不恨姜陵,难不成恨明心、恨萧无妄、恨何其有?只是恨几个已死之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若是不恨姜陵,总不能恨自己吧。
  一个人,总该有些活着的念想。
  恨一恨也是好的。
  如今姜陵就在面前,陆卓扬却发现自己怂得也是够可以的。
  只不过见到了人,那恨便烟消云散了;再与他多说几句话,怕是自己姓什么也该不记得了。
  若已相忘于江湖,又跑来锁魔井招惹他作甚?蓝颜祸水当如是。
  这姜陵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便顺着他的话说好了——不想见到你,一类的。
  “你说得没错。”陆卓扬鼓足了气力,生怕自己反悔似的语速飞快,“我过得挺好。现在我的事也与你无关。你打哪来,就回哪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还在假期内,手机码字不方便,今天这章到不了结局了,看下一章吧。
另,不要问幺白虎是怎么去到锁魔井的,因为导演会告诉你:空运。

  ☆、亲眷

  “……你打哪来,就回哪去吧。”
  这番话刚出口,陆卓扬就真的后悔了,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再把口不择言吐出去的字一个一个再吞回去。
  姜陵是什么人?吃软不吃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居然还敢用命令的语气让他爱干嘛干嘛。
  陆卓扬一脸懊恼,做贼心虚地偷偷瞄了姜陵一眼。
  “啧。”
  只闻一声蔑笑,眼珠子刚从姜陵脸上溜过,陆卓扬就被一把捏住下巴,拽到了姜陵面前。
  “这点小身板还敢指使我?”姜陵嘴角噙着一点弧度,似笑非笑,“几年不见,个子没长,能耐倒是不小。可惜,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这般说着,伸手去勾陆卓扬腰带。
  陆卓扬暗叫一声不好,狠下心抬手就对着姜陵正脸拍去。
  姜陵早留意着他这一手,身形稍稍一侧,轻易避开了,顺势勾住腰带,将人一托一带,扛到肩上。
  陆卓扬奋力挣扎:“放开我!快放我下去!你难道听不懂人话?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姜陵不为所动,将人箍紧了朝下山的方向走,口中道:“若想定身术伺候,就继续乱动便是。”
  陆卓扬果真消停了,不再随意扑腾,任由走路的节奏引着他有一下没一下撞在姜陵背上。
  多年不见,姜陵的身形变了不少,再不是当年那个单薄的少年人,背宽了些,个子也高了些,少了几许张狂,多了几分浸进骨子里的淡漠。
  唯一没变的,是他身上的气息和温度。还是那般熟悉,将人团团包围,直教人鼻尖酸涩。要不是趴在他背上头朝下的姿势实在难受,陆卓扬怕是该没出息的掉眼泪了。
  若能一直这般亲近,下山的路……长一些也无妨。
  陆卓扬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得姜陵语气不善地开口,竟是接着他那句“听不懂人话”说的:“你道我愿意管你?似你这般的黄口小儿,路上一抓一把,我看都懒得多看一眼。若是循规蹈矩好好做人,你我自是两不相干。
  “只不过算你运气背,刚在山底下接了极西村的委托,定要将那偷鸡小贼捉了回去,扒光了捆在村口大樟树底下,暴晒二日,每日以盐水鞭之,以儆效尤。
  “你若是还想活命,就乖一点,指不定我心情好了些,还能留你一口气。”
  “什……什么。”陆卓扬一听,什么旖旎的小心思全没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想象了一下盐水鞭打在身上的酸爽,顿时手脚都软了,“我不,不是故意要去偷的,山里头猛兽多,幺白虎的能力又时好时坏,我们想弄些吃的也不容易,经常要饿肚子……
  “况,况且,虽然我偷了鸡鸭,不过也有做工帮忙,替庄稼赶赶鸟什么的;村民在山里遇上猛兽,我和幺白虎也都会暗地里给赶跑。还有,去年村落里惯常喝的水源干涸,还是我引他们找着新水源的!怎么算也是功过相抵了!”
  “此事当真?”
  “当然!”陆卓扬道,“我骗你干嘛!那什么,偷鸡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幺白虎!我只是从犯,它是主犯!你去把它抓来,要打就打它吧!”
  姜陵:“……”
  “咳。”姜陵咳嗽一声,将笑意压下,一本正经道,“如今那畜生不见影,罪过只能由你背了,你好自为之。”
  “我细皮嫩肉的不经打!”陆卓扬越想越是害怕,姜陵这个家伙护短,但是没关系的人却是一概不理的。三年都不曾想过他一回,把他交给村里头绑树上甩鞭子这种事,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你我好歹夫妻一场,姜陵,你可不能这样。”
  “呵,这时候倒想起你我是夫妻了?”姜陵停下脚步,将人放到地上,揪住两边耳朵,恶狠狠道,“不想遭罪就听我的。待会进了村,一句话也不准多说,知道了没有?”
  迫于淫威,陆卓扬点了点头,道:“我不说话,你让村民别打我。”
  姜陵道:“待我考虑考虑。”说罢在陆卓扬脖颈间抹了一把,将他哑穴点了。
  陆卓扬:“???”
  姜陵道:“你这人劣迹斑斑,我不信你。”他轻轻将人往后一推,“先进村去。”
  陆卓扬回过头,发现已经到村口了,姜陵口中说的那棵大樟树就杵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上,树干上两个碗口大的疤痕像一对眼睛,阴区区地盯着他。
  “愣着作甚?”姜陵拿剑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陆卓扬这才不情不愿地往村里走。
  没走几步,忽然听得有女子喊了姜陵一声。
  “姜公子。”
  陆卓扬循声望去,却见一处院落的篱笆门从里头打开了,走出一个漂亮女修,略施粉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陆卓扬心里头登时警铃大作。
  姜陵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脸上没有挂着一惯的冷漠疏离,倒是若有似无地噙着半分笑意,有人叫他,他也没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应飞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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