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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感受到的奇异经历了,等我已经想完一个悬幻小说的提纲时,才不禁感觉到自己变态的相当有水平,人家一个外人都能为了我中毒而愁容满面,反倒是我毫无自觉!这也太不成体统了~~~~~(这关体统什么事?应该和你的神经有关!)
我咳嗽两声以吸引陷入沉思的魏宗的注意力,见他确实聚焦过来后才问道:“敢问魏统令何以如此忧虑?”
魏宗先是低了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难以启齿似的吭哧了半天,良久才回答道:“唐公子有所不知,今日将军收到敌人的书信,信上要求我军撤后三十里,更荒谬的是居然还要我们原地待军……将军虽然义正严词的痛斥了一翻但还是不大放心公子你,所以特嘱我来探望公子……哪知公子竟然中此巨毒,想来一定与樊酉贼子脱不了干系,在下虽对公子背弃将军的行径深为不满,但也不愿见公子陷于殒命身死之危难中,然魏宗军人职责所在,又怎能感情用事?魏宗有一不情之请,万望公子念在将军昔日为你以身挡剑的恩德上应诺此事!”
我了悟似的点点头,其实刚才已经猜中了一些,魏宗这样一说我就更加清楚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局!
一个针对易向飞的局,以我为质要挟他退兵三十里还要按兵不动,结合小鬼头曾经说过的话,可想而知这是樊酉国太子的缓兵之计,但是让我真正心里没底和让魏宗眉聚山峦的原因却不单单如此……
我郑重其事的注视着眼前清朗挺拔的青年说道:“请魏统令放心,我受大哥恩惠之重,万死难辞,今日中毒一事我绝对不会向大哥透露半个字,但我也有个不情之请要魏统令相助,我本不是自愿来此,被人利用要挟大哥也实非我意……”想到即便亲近如小鬼头者,也不免隔着肚皮交心,禁不住有些无奈和挫败,虽然满手臂的‘珊瑚’征兆,但怎么也不想把小鬼头归类于下毒者的行列里,只是此时此刻,不见踪影的他又确实让我痛上心头……
我稳住了心绪才继续说道:“我离开傲龙山庄已久,挂念万分,但路途艰险、盗贼猖獗,在下身无武艺今又染此巨毒,恐难了此心愿,所以……”
话未说完,机敏的魏宗便已明了,连忙点头应允道:“这个公子不必担心,我自会派人护送公子安全返回!”
我微微一笑冲他抱抱拳表示感激,然后又轻叹一声才说道:“我欠大哥良多,今生难以报答,来世……唉,不提这个了,魏统令宅心仁厚、重情重义,大哥他,以后就有劳烦魏统令多多照顾了……”
“小东西的心里原来还是有我的……”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密闭的帐帘再度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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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诸多个人原因,现在才有空、有心情填坑,一直都被‘再也写不下去的’念头所困扰着,但是只要点开晋江看文,总会不由自主的登陆到自己的专栏里,那时看见别人催文的留言,总会觉的自己背负着一个‘还没填完巨坑就跑去潜水偷懒’的罪名,于是心虚到再也不好意思偷懒,夹着尾巴逃回来,这次可能一定,大概绝对,也许保证尽快填完吧!
——不负责任的作者留
第49章 (三十五)兵不厌诈 上
(三十五)兵不厌诈 上
‘说曹操,曹操到’大概就是指我们眼下这种情形了,这事本就要瞒着易向飞,但万万想不到的是鼎鼎大名的虎威将军也会学人听壁角,而今观他又是欣慰又是忧虑的大步进来,纵然不是大势已去的格局也免不了是天机泄露的结果。
易向飞眼里的神采让他黑色的眼睛更加明亮起来,整个人似乎都跟先前见到的他完全不一样了,我不由自主被如此鲜活的他所吸引住,禁不住暗自赞叹,这人要是漂亮起来真就没道理可讲,别说他只是两鬓微白,就是满头白发,也保管没人能昧着良心说他一个‘丑’字!
我脸上发热,忽然发觉自己真像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摆。说是水性扬花、三心二意吧,又觉的委屈的很,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这种弄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任由你掌握!易向飞说我心里有他,这话委实谦虚了些,第一次用真心去喜欢去爱的人,他带给你的感动和温柔,激情和伤害,这些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心灵体验留给我的不只是偶尔闪现的片段剪影,更多的是永远珍藏在心底的,连龙翼都无法碰触的或甜蜜或哀伤的回忆,这些回忆烙印在心上,期限也不用是一万年那么久,只这辈子的时间也够叫我难受的了……
正自郁闷不已时,易向飞深邃柔情的眼神紧紧缠到身上来,五花大绑似的逼的我不得不与他正面相对,可能误解了我眉头微蹙的缘由,又或者他本来就打算宣告,所以当他铿锵有力、十足情种的对我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唐晓!我发誓!”当这句话实实在在的回荡在不大的帐篷里时,我是真的大吸一口凉气才能缓解自己被高压电击到的心脏,老大,不是我说你,不明白自己的魅力就不要随便乱放电,会死人的~~~~~~~~~
我低下头避开一直追随我的黑色眼睛,心脏在胸腔里大跳迪斯科我也完全拿它没办法,虽然这场景这台词烂俗到三流言情剧都不屑征用的地步,但我还是很不争气的被俘虏了~~~~~~~呜呜呜~~~~~~~偶可不可以申请政治避难啊~~~~~~~(不可以,等着被大伙扔烂鸡蛋吧!)
就在我都快被易向飞的火热眼神烤焦的时候,救火队长魏宗适时的插入发言:“将军还请理智行事,樊酉援军不日到达,此时若为唐公子一人鸣金收兵,丢失了大好气势和重要战机不说,单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就足以让将军性命堪忧,将军你明知秦监军视你为死敌,处心积虑要阴谋陷害于你,此翻以公子为挟之事看似出自樊酉太子之手,然个中蹊跷、暗里曲折也难保与他无关,将军一向谨慎冷静,何以轻贱生命自投罗网?” 魏宗人虽腼腆内向,但关键时刻却也锋芒尽显、不容小觑,说话掷地有声句句见血。
我这身份插嘴不免尴尬,但魏宗所说却与我担忧之事不谋而合,好容易壮起胆子想说些规劝易向飞放弃的逆耳良言,却被易向飞一副非君不嫁,到了黄河我也决不死心的□□面孔瞬间瓦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越发不敢和他对视了,汗~~~~~~别这样看我,算我怕了你了!
魏宗默然片刻,见易向飞毫无动摇之意只好继续苦心劝谏道:“属下追随将军多年,一直以将军马首是瞻,将军智谋胆识天下皆知,武功拳法更是三军之士莫与匹敌,奈何神勇无谓如将军者也还是逃不脱这红尘痴念,想那日狮彤之战,将军身受重伤,羽林军又腹背受敌伤亡惨重,军中大小将领哪个不是千锤百炼宁死不屈的热血男儿,说句虚夸之言,便是凌迟加身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然将军可知,那日你不顾重伤复发在敌军阵前拼命挽留唐公子时,有多少战士担心的跌落马鞍不胜惶恐,又有多少战士看见自家将军满身鲜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时而痛哭失声、哀号不已,属下那时刚从毒烟中清醒过来,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羽林军五百多人失了魂魄般伫立于原野上,哀戚痛哭之声远达百里之外可闻,若不是军医说将军尚未断气,恐怕就是皇帝亲临也未必阻止得了……将军身陷情局心系公子一人,其情深意重令属下万分感动,然三军不可一日无主,战局当前又怎可儿女情长,将军今日为保公子性命撤兵,难道明日还要为他束手就擒不成?若到那时,将军又打算把随您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置于何处?属下非是不通情理,但此事关系重大,牵涉将军与兄弟们的安危存亡,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放弃执念!”
被吓到了,我是真被吓到了!原来易向飞当日伤的那么严重,我竟然……想到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忽然就变了脸色,再看向易向飞时,被压抑多时的思念和内疚痛心宛如翻天巨浪一起呼啸而来,等到那种足以湮灭自己灵魂的震撼慢慢退潮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易向飞的身前,易向飞此时有些木讷,显然也清醒不到哪去,傻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尴尬又有些无奈似的摇头苦笑几声才回应道:“唉,人说旁观者清当事者迷,我曾以为我会一直是清醒者……不过,魏宗你跟随我这么些年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呢?你家将军是那么好威胁的么!”说到后来已是气贯长虹,声如洪钟了。
魏宗身躯一颤,尤自不敢置信的看着易向飞呐声问道:“将军是说……”
易向飞一声长笑,睥睨八方傲视四野的雷霆气势油然而生,端的是天生帝王相令人不敢仰视,易向飞眼光一闪如狐般狡黠道:“名为撤军,实则奇袭,魏宗不是曾为攻城浪费弹丸(炮弹)头疼么,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诱他们出城!”
魏宗虽然宽心于易向飞不会拿自己和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但也还是对所谓的将计就计不知甚解,我就更上不了台面了,从刚才看见易向飞那牛人笑傲沙场的小样时,大脑就已经不听使唤了,现在都还有点卡,鼻子里一股股热气,大有流点什么出来的势头……
易向飞对魏宗笑的越来越灿烂,简直有点核辐射的意味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心里冒火,自己都感觉挺阴险的打断他们问道:“那人家死守城池就不出来怎么办,你还能骂他们不成!”
我不说还好,这一嗓子吆和的,把两人的眼睛都揽到自己身上来了,魏宗那傻小子也就算了,易向飞眼睛多贼啊,往我身上这么一晃,头皮都给他炸开了花,要是我多长了条尾巴,现在八成也在这狐狸祖宗的手里攥着呢!
没过脑子就倒退了两步,我本来不想低头的,一低头不就承认自己真的心虚吗?可是你瞅易向飞那眼神,怎么就跟几个月没吃肉似的呢,还一副要笑不笑、得意的要翘掉的模样,看的我有爆血管的冲动……不要笑啦,再这样子笑,小心偶扁你哦!
魏宗哪里还看得到我和他家将军之间的暗潮汹涌,只一个劲的分析来分析去,时而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一直闭城不出的,熙槿城收容了为数不少的樊酉国流民,萏城现在自顾不暇根本就拿不出更多的供给和粮草,除非琅熵国的援军赶来……”
易向飞英眉一挑接口道:“没错,所以我们定要赶在敌军来援前攻下熙槿城,至于如何诱敌,这就要看咱们秦监军的本事了!”
我听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头不疼脑子也不发热了,顺着他们二人的思路就往下说道:“大哥是说,秦卿会在你宣布退兵时有所行动?” 易向飞冲我会心一笑,好象我终于学会抢答了似的,害的我更想把扁他的念头付与行动了。
魏宗似乎颇为激动,一副马上就要领命执行的样子还敬若神明的盯着易向飞猛看,易向飞到底比他多吃几年咸盐,把下属勾搭的跃跃欲试不说还不忘敲敲警钟:“不过军中人员混杂,难保没有敌人耳目,再者秦卿此人虽恨我极深却也决不是好哄的三岁小儿,他虽名为监军不能干涉军政,但并非没有亲信心腹,更何况探子传来得消息曾提到过熙槿城背后有咱们的老冤家圣武教的介入,所以想要骗过这些人等,就要舍得下本钱!”
魏宗被他家将军收拾的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