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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布勤腰带松了,自己好心帮他系上,他却一脸防备的躲开了,甲定漪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想自己要吃了他似的?
想到此处,甲定漪手下一紧,捏得段无颦哀叫了一声。
“爹爹,你怎么了?”段无颦揉着肉墩墩的屁股,“为什么要捏颦儿?”
甲定漪道,“谁让你屁股上长那么多肉。”
“娘的屁股肉更多,你怎么不掐他?”段无颦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大人,就是得陇望蜀。”
甲定漪睥他一眼,“念书真是没什么好处。”
段无颦不以为然,趴在他耳边说,“爹爹,我有办法讨娘的欢心。”
“我讨他欢心?”甲定漪嘲讽的一笑。
段无颦两只小手捧住甲定漪的脸,“你看这些日子,一下老多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爹爹听我的,我有办法……”
甲定漪撇了撇嘴,最终将头靠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销假来了~
☆、大保健和小保健
布勤将粗盐抹在肥壮的猪大腿上,用力的揉搓。
按照甲定漪的计划,他们应该在山上待不了多久了。这半个多月来,自己的墟境与日俱长,就算到了江湖上,也能轻易大杀四方了。
也正是因此,布勤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了。刚穿越过来就被甲定漪发现了,每日都生活在他造成的水深火热之中,倒是让他没有太多精力用来惊慌和无助。
现在一切顺利,还成为了雾灵山的弟子,反倒让他清闲下来,有时间想想今后的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路,也许和甲定漪的,不会永远重合。
想到这里,他神色一黯,猪大腿险些被他抓烂。自从功力大涨,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了。
布勤赶快松开手,又抓了把盐洒在上面。若是不跟甲定漪下山,自己留在雾灵山上,练功做饭,看起来也不错。
只是……以后就要跟他分开了吗?
猪肉又被捏烂了。
自从那天做了“春/梦”,布勤就越来越怕,要是甲定漪发现了自己的那点邪念,断手断脚还是轻的。布勤最怕的是,甲定漪会想梦中一样,丢给他“自作多情”四个字。
于是,猪肉又烂了一块。
陆英志进来时,就看到布勤双手抓着一块肉糜,正在用力的揉搓。
“今天吃饺子?”陆英志找话说。
布勤看看手底下的肉糜,无奈的点了点头。
陆英志轻咳一声,摸摸下巴说,“我、我刮了胡子。”
“嗯?”布勤不明所以。
“我前些日子胡子长了,所以就刮掉了。”陆英志不自在的说,“胡子长了也没什么好,脏兮兮的就像个土包子。你看你多好,脸上干干净净,谈吹可破……”
陆英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红着脸禁了声。
布勤却未觉得这是赞美,还以为是他又嘲笑甲定漪是土包子,还捎带上是自己。说自己是小白脸没什么,竟然敢笑话甲定漪?他长了胡子是古天乐,剃了胡子就是吴彦祖,就算是土包子,也是肉馅的。
“长胡子怎么了?我就喜欢长胡子的。”布勤又不自觉维护甲定漪,“一脸毛才算是真男人。”
陆英志语滞,难道那天自己错解了段无颦的话?布勤喜欢一脸毛的?
布勤看他一脸呆样,就将手下的猪肉碎推过去,“剁成肉馅。我去找师父练功了。”
于是晚饭时,弟子们纷纷询问布勤,他是不是将盐贩子打死了,抢走了人家所有存货。
布勤尴尬的笑笑。
阿大喝光一晚饺子汤,意犹未尽的说,“就算是抢来的盐,也不用一次用光啊。”
阿二斜他一眼,“你一个人吃了三碗饺子,还好意思说咸?”
阿三阿四纷纷表示,一点都不咸,他们还可以再吃一碗。
布勤以微笑表示感谢支持,其实心思全然不在这里。段无颦和甲定漪不知去了哪里,晚饭也不吃。
想曹操曹操也到,段无颦换了一身白色衣袍,光着脚跑了过来。
布勤张手抱住他,“怎么鞋都不穿?”
“鞋子湿了。我只有一双。”段无颦趴在他耳边说,“娘七,跟我来。”
布勤不明所以,还是听着段无颦的指挥,跟着他来到了后山。雾从夺魂阵就布置在后山的山体之中,所以除了铸剑考试,一年之中,无人会来后山。布勤自然也没来过。
一进小路,布勤就惊呆了。
狭窄的小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仔细一看,原来都是红纸片。雾灵山常年冰寒,只有盛夏时节,才会有一种淡黄色的小野花零星开放。
布勤心生疑惑,抱着段无颦,沿着红纸的方向继续前行。
怀里的段无颦扭了扭,挣扎着让布勤放他下来。
一跳下来,段无颦就光着小脚跑远了。
布勤急忙追了上去,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雾气挡住了视线。布勤心下一惊,这无端出现的雾气并非普通云雾,而是无尽雾。
边走边运功驱散雾气,眼前刚刚清晰了一些,布勤就看到——甲定漪站在一匹马前,手里提着只鸡,只穿了一条轻薄的亵裤,裤腰上还别着一根黑色的马鞭。就连胯/下那物件,也软软的垂在那里,拱出一团黑色。
布勤惊得立刻转身。
“别走。”甲定漪叫住了他,“不想断腿,就走过来。”
布勤机械的转过了身,眼睛却不知道往哪放。他四处乱扫,看到甲定漪身边竟然有一处温泉。
“你……你想做什么?”布勤吞了口口水。
甲定漪道,“马杀鸡。”
甲定漪将鸡放在地上,然后准备用手里的鞭子抽打马屁股。
“等等……”布勤看着一脸无辜的公鸡,问道,“你要干什么?”
“马杀鸡啊。”甲定漪说,“颦儿说你告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马杀鸡一下。”
“……”布勤一脸错乱,“那颦儿有没有告诉你,应该怎么马杀鸡?”
甲定漪胸有成竹,“自然。他还说过,大保健和小保健。”
保健你妹啊!我真的跟段无颦说过这些吗?布勤想了想,似乎是说过。
“你想做哪个?大保健还是小保健?”甲定漪问。
布勤犹豫了一下,“要不然,大保健?”
甲定漪上来将他三下五除二的扒干净,扔进了水里,然后将一桶油都倒了进去。
这是要……煮了我吗?
见布勤一脸惊恐,甲定漪问,“不是说要用油涂满全身吗?”
甲定漪不愧是做过家丁的人,手法高超,不一会就将布勤伺候得欲/仙/欲/死。
“对对对,就是这里,用力一点。”布勤转着头,“每日都在打坐,肩膀酸死了。”
“因为你还是没有学会控制身体。”甲定漪道,“为什么不来问问我?”
布勤尴尬的笑笑。
轻薄的亵裤从天而降,甲定漪也入水了。
布勤堆着笑说,“我也来帮你揉揉吧?”
甲定漪看他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轻轻靠在了池壁上。
布勤见他心情不错,一边揉着他的肩膀,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定漪大人,不知你下一步有何计划?”
“通过雾从夺魂阵,铸剑。”甲定漪说,“听说雾灵剑厉害的很?”
布勤说,“据说可以人剑合一。”
“据说?”甲定漪抬眼,“人变成剑?”
布勤道,“我们又不是在修仙的世界。人剑合一是指,可以以灵气驱动雾灵剑。你刚想到,剑就已经做到了。 ”
“不错。”甲定漪又说, “然后下山。创立我自己的门派。”
“定漪大人好志向!”布勤犹豫了一下,说,“不过……我这么孱弱,又胸无大志,若是跟在定漪大人身边,反倒成了累赘,拖了您的后腿。不如……”
“不如什么?”甲定漪猛地睁开眼,冷冽的光扫了出来。他站起身来,口气阴狠的说,“你想离开我?”
布勤还坐着,甲定漪的利器正对着他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发了怒,血脉喷张,那东西也有抬头的趋势。
布勤尴尬的扭过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那物件。
但在甲定漪看来,布勤的表情就是在睥视他。甲定漪更是怒向胆边生,反而冷笑道,“因为谁?陆英志?还是云尊?惊雷?你以为有了靠山,就能脱离我了吗?”
在甲定漪心中,布勤是不敢反抗他的,定然是受了别人教唆,或是自以为找到了更大的靠山。
“你要做什么?”布勤想起了当初那个假“云尊老人”的下场,不禁心寒。
“做什么?”甲定漪脸色阴郁,“敢抢我的人,自然有恶果等着他们。”
“和雾灵山上的人没关系。”布勤解释道,“我只是,只是想留在雾灵山上,过平常日子。”
“平常日子?”甲定漪努力平心静气,“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会让你过上平常日子。”
布勤争辩,“我等不了!你想要的太多了,当初想要离开段府,后来又要拜入雾灵山,入山之后又要练《灵雾筑墟》,现在又要闯雾从夺魂阵,以后还要下山立派。说不准我在哪次‘你想要’中,就丢了性命。”
甲定漪眉眼几乎结冰,他以指为剑,指尖竟然出现了一道赤色光芒。
布勤看得心下一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墟境已达育冥上层,就已经喜不自禁。没想到甲定漪未用过寒松御龙池,竟然能动用“灵气”了。
灵气与墟气不同,只有四方圣域的弟子才能练。将自己身体里的气息,通过功法都转化为墟气,存进归墟之中,是为墟气;而灵气,则无需通过身体,可直接从天地之间吸收气息,存入归墟,以供催发武功招式。
但这天地之间的气息,到底从何而来,却无人能知,最后只能命名为“灵气”。只有归墟足够宽广深邃,墟境足够高,才能有机会感受到天地间的“灵气”。
甲定漪不过入山月余,竟然可以催动灵气,着实惊到了布勤。
只是眼下,他不仅是惊,更是怕。怕的是,甲定漪会用这灵气要了他的命。
好在最终,甲定漪收回了手上的灵气,一声不吭的走远了。
布勤望着他的背影,两坨紧绷而挺翘的肉,前后交替。
你难道要裸/奔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是标题党。。。
甲定漪阴狠崩坏的一面,马上又要显露了~
☆、准备考试
山间小路出现了一个裸男,他身形修长,体格精壮,麦色肤色,再配上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诱人之余,犯罪意味更加浓烈。
甲定漪正想着该如何教训布勤,就见前方有一个人影。迅速的藏到山石后面,他掩住气息,像一只去了毛的猫,悄无声息的潜行。
一个人影,分化成了两个。甲定漪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人抱在了一起,现在一个被推开了。
那两个人,正是朝芩和朝暮。
朝暮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早就说过,不要一错再错。”
朝芩背对着他,语气中满是祈求,“师兄,就算你是山顶常年不化的冰雪,我也要用怀中的温热将你融化。”
他话虽如此,但甲定漪未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可怜,反而尽是不耐与嘲讽。
“就算你会冻死?”朝暮却正好相反,声音清冷,脸上倒满是关心。
朝芩越来越不耐烦,反倒挤出一点眼泪,嘶哑着说,“不论你如何说,我都不会轻易放弃。”说完这话,他转身推开朝暮,头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