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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不会想砍死我!哈哈哈我脑洞真是太大了!
☆、男男授受不亲
布勤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甲定漪像换了一个人,温柔的抱着他,竟然还长叹了一口气。
布勤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就看到甲定漪的脸就在自己正上方,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一瞬间,布勤以为又回到了段府,和甲定漪初遇的时候。那时候,他有事没事就会发射“死死盯住”的技能。
“醒了?”甲定漪冷漠的问了声。
布勤十分紧张的点了点头,非常害怕甲定漪看出来,他现在战斗力已经上万,不再是五的渣子了。
“我有事和你说。”甲定漪却不着急说,拿来了梳子和簪子,坐在他身后,给他梳起了头发。先将他的长发梳顺,然后崩断了两根梳齿。
布勤:“……”
“……”甲定漪问,“刘家没人给你梳头吗?”
“本来是有的……”布勤也奇怪,“这几天,好像没人来伺候我了。娘亲他们……刘夫人们,也没有来看我了。”
甲定漪这几日也没有理会刘府里的变化,现在想想,他们确实再也不来布勤的院子了。不知道是彻底放弃了布勤,还是太过害怕龙吟霜。
“你倒真是少爷命,走到哪里,都有人伺候。”其实这也不能怪布勤,只能怪甲定漪家丁属性深入骨髓,只要看见布勤哪里不对劲,就忍不住上手。
甲定漪将布勤的长发分成几股,拉起一股,慢慢的梳着。布勤像被整理毛发的狗一样,只觉得浑身舒服的不行,瞬间就原谅了自己的主人。
——可惜说到底,布勤不是狗,没有狗一样的忠诚和单纯。他心里决定,如果甲定漪和他说几句好话,他还是愿意与甲定漪站在同一战线的。
甲定漪看布勤这么老实,话也难得的软了些,“你去和龙吟霜说,你不想和他成亲,也不会和他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听话。”甲定漪语气之中已带了不耐烦。
“我不要!”布勤不顾自己头发还在甲定漪手里,猛地转头,头皮差点被扯了下来。他红着眼睛看向甲定漪,眼里满是控诉和不满。
还我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我唯一能比过你的,就是头发了,最后这一点自尊,都不留给我吗?
在这之前,布勤只这样强烈的拒绝过他一次,就是从段家逃出来的时候。布勤控诉他是杀人犯,不肯和他走。看着布勤红着眼圈,好像是自己伤害了他的样子,甲定漪心中愈加烦闷了。
他态度更加恶劣了,“你敢不听我的话?腿又不想要了?”
“别说打断我两条腿,就算三天腿都被你打断了,这次我也不会听你的了!”布勤燃烧起了自己的小宇宙。
“你就那么想与龙吟霜成亲?!”甲定漪吼道。
“没错!……诶?”布勤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成了他想和龙吟霜成亲?吵架的关键时刻,岂容解释?但是看甲定漪已经眯起了眼睛咬起了牙,布勤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恐惧,下意识的,他赶快说,“你听我说!唔……”
可惜他还没说出口,就被甲定漪咬住了嘴唇。
抛去成为狗闹的那段经历不说,这应该也算是二人的初吻了。
初吻应该是甜蜜而美妙的,怎么也应该头晕眼花大脑缺氧才对;布勤也确实感觉到了……甲定漪咬的狠,布勤疼得浑身直哆嗦,甚至尝到了血腥的问道。
布勤觉得,这不应该成为吻,而应该是猛兽吃食。自己的嘴唇马上就要被甲定漪咬掉,吞吃入腹,布勤不得不推开甲定漪。他随手在床上乱摸,竟然摸到了朝暮拉在床上的匕首。
就是朝暮刚刚用来抵着朝芩喉咙的那把。
布勤不知道手里握着什么,只觉得是个硬物,抄起来就向着甲定漪的身上刺去。
甲定漪反手一挡,压下布勤的手腕,匕首掉了下来。
终于松嘴,甲定漪看着嘴上鲜血淋漓的布勤,恶狠狠的说,“你竟然想伤我?!”
甲定漪先下手为强,反咬一口,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与受伤的表情,布勤简直无力吐槽了。明明是你先咬的我!我只是自卫而已!匕首还在鞘里,我怎么伤害你?
我又没有真的伤到你!你往日里对我拳打脚踢,才是真正伤害到了我?我何时用这种可怜的表情看过你?就算看过,也被你更加猛烈的打了回来。
布勤终究还是软弱了下来,“那个……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说完布勤又苦恼,明明没有伤害到他啊,为何自己先认了错?
可惜甲定漪根本就不准备给他解释的机会,竟然上前一步,跪在床上。膝盖将布勤的双腿夹在中间,甲定漪掐着布勤的脖子,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布勤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仿佛要到尽头了。他努力的仰起头,像是一只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奋力向多呼吸一口这个世界的空气。
甲定漪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火焰,他挑起嘴角一笑,看得布勤入了迷,竟然忘了自己的陷阱。但话说回来,也许就是他身上的这种危险,让布勤更加着迷。
就在布勤失去了肺里最后一丝气息的时候,他迎来了重生。满是雄性气息的一个吻,将他从阴曹地府带了回来,布勤睁开眼,发现眼前才是真正的阿鼻地狱。
地狱里的活阎王,就是甲定漪。他身后仿佛燃着赤色火焰,烧的布勤也浑身炽热。他心中暗暗期待:好想被强/奸啊。
甲定漪似乎看出了他的享受,撇起嘴角,带着嘲讽说,“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早就肖想我久了吧?那个白痴狗闹,也是你装出来的吧?只是想扯着这个机会,占我的便宜吧?”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布勤不知道要回答哪个。他心虚得很,嘴上却逞强,“不要瞎说!我不喜欢男人!”
“哦?不喜欢男人?”甲定漪一直保持着让人恼火的笑容,他伸手弹了下布勤的下身,那里诚实的做出了回应。
布勤不甘的呜咽一声,义正言辞的说,“男男授受不亲,请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哪里?”甲定漪的手,犹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已经将布勤的命/根完全攥紧了手里。
布勤去阻拦甲定漪的手,却被甲定漪一把抓住了。
“你自己握着。”甲定漪说完,就将那根东西交还给了布勤。
腾出手来,甲定漪就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庞然大物。
“你到底要干什么?!”布勤彻底震惊了。
“干什么?干/你。”甲定漪举起布勤的双腿,“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那个人妖成亲。”
☆、这才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甲定漪举起布勤的双腿,“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那个人妖成亲。”
当甲定漪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在布勤背上时,布勤心里想的全是:我竟然活了下来。
就算甲定漪如此不温柔,但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布勤竟然也不受控制的,跟着激动了起来。
甲定漪趴在他背上,咬着他的耳垂问,“满足了吗?”
满足?怎么说的跟我欲求不满一样?
见布勤不说话,甲定漪翻过身来,拉过布勤,与他并排躺着。
布勤将被子团成一团,放在腰下,将屁股抬高。原来假棍子比真棍子打的还要疼。
甲定漪终于平息了下来,他拉过布勤的床单,将身上的汗擦干净。
随手将床单扔在一边,甲定漪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和布勤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刚才布勤呻/吟的样子,以及灭顶的快感。唯一能算计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再站起来,进行第二次侵袭。
布勤也觉得尴尬的不行,明明肌肤相亲,近到身体没有距离,为何现在又觉得如此疏远和陌生?
布勤自问也是来自改革开放、中西交汇的新时代,这点开放程度,自己还是该有的。他腹稿了不少说辞,开口却变成了,“你为什么跟我这样?”
你为什么跟我这样?你为什么跟我这样?你为什么要问!就装作大度“叔叔我们改日再约”不好吗?!你想要什么答案!
布勤这样想,也是没错的。
因为,甲定漪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满足了你,你就该乖乖听话了吧?”
“满足了我?”布勤猛地起身,拉扯到疼痛的根源,不由得瓷牙咧嘴,仍旧追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不是你想要的吗?”甲定漪也坐了起来,“等价交换,我给了你想要的,你也听我的话,呆在刘家。”
布勤没想到,原来身体交融,在甲定漪看来也不过是条件。他根本就是没有心的人,怎么能指望他付出真心?
布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去龙域?”
“没有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龙域的事,你觉得我跟在身边没用?”布勤自己摇了摇头,“还是你怕,我和龙吟霜朝芩他们走的近,会被他们发现,我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
不论是哪种推测,其实布勤想问的是,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只有“有用”和“没用”的分别?
甲定漪沉默片刻,不知该怎么回答。布勤说的这两点,都在他的思量之中。只是最根本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让他很烦躁,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他的控制了。
所以他最后冷冷的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留下你就留下。”甲定漪越说表情越不对,干脆一把抓住布勤的手腕,问道,“是不是还不够?再来一次。”
布勤气得不行,“我已经说过,以后我们分道扬镳。我和谁成亲,要去哪里,跟你没有关系。”
“你的腿,是不是又不想要了?”甲定漪听了布勤的话,怒火中烧,“你要是一定要跟那个人妖成亲,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你走不了路,我看他会不会背着你去龙域。”
布勤也是到了气头上,“我为什么要让他背?就算断了腿,我趴也要趴到龙域!”
甲定漪冷笑一声,“好。我去拿棍子。”说完话,他提上裤子,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比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还可恶的是什么?就是还要打断你的腿!刚才你舒服的时候,怎么没嫌我腿碍事?
布勤简直要气疯了,甲定漪真是占尽了他的便宜,现在连这种便宜都占了。反正也要断腿了,布勤想着怎么也要把自己收拾干净,要不然大夫来了,看到自己臀间满是脏污,实在太丢人了。
布勤艰难的挪到地上,蹲下了身。
“我来吧。”
布勤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见甲定漪黑着脸,站在他身后。
……还是我天真了。刚才做完那事,算什么尴尬?此刻才是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要有了灵魂,纷纷从身上跳了下来,尖叫着奔跑了。
布勤甚至都来得及起来,就以下蹲的姿势,往前挪了几步,想尽量远离甲定漪。
甲定漪自然不给他这个机会,上前一把抄起了他。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逃跑懒得的鸡皮疙瘩又尖叫着纷纷回来了。
幸亏甲定漪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将他放到床上后,洗净一块毛巾,抬起布勤的一只腿,细细的给他擦着。
……看来刚才说自己天真,真的说早了。这种婴儿换尿布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甲定漪擦的太过认真,布勤更加不好意思了。只好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