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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真的!他肯定昨天晚上喝醉了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什么情趣鞭子羽毛装,分明都是他在梦里才会胡言乱语的东西,没想到在喝醉酒后居然甚至错乱的在许程溪面前就说出来了!
看着叶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的脸色变幻莫测,许程溪抓紧机会,持续性的刺激着他,长睫无辜的眨了眨:“怎么?你该不会是打算睡了我就不认帐吧?”
“”叶皖面红耳赤的把衬衫套上,扣子系到一半手指就僵住了,他回头怒视着许程溪:“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虽然没跟人做过那种事情,但此情此景叶皖也不会傻到分析不出来被上的人是他!自己一个包了别人的大金主反被艹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艹了他的还要他认账?他认什么账?
“你不是不需要我提供□□服务么?”许程溪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握着叶皖僵住的手腕往下扯,自己帮他系扣子,‘服务’十分妥帖到位,只是说出来的话在叶皖听来就有点不堪入耳了:“不过听你昨天的呓语,并非如此啊。”
“那、那都是做梦!”叶皖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身上的被单,力道之大活像是在掐许程溪的脖子,咬牙道。
许程溪点了点头:“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边说边给叶皖整了整领口,在一床凌乱上两个带了一身印子的人行为举止都显的暧昧极了,此情此景就好像□□后的缱绻温存似的。
“你他妈能不能别净说我不爱听的话!”叶皖不自在的拨开他的手,外强中干的摆架子:“还有没有点被包养的人的自觉了?”
问完,叶皖觉得爽快了不少——也对,许程溪本来就是他花重金包养的人,为他纾解也是应该的事情!他没什么好别扭的。
“你说的也对。”
许程溪竟然点了点头,然后趁着叶皖愣神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捏住他的下巴深深的亲了上去——
“唔?!”叶皖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唇齿被撕咬的力道,手脚并用的挣扎。
“嘘,别动,这是我身为被包养的人的自觉。”许程溪暂时性的放开了他,小兽一样的咬了咬叶皖的下唇,在后者惊恐的视线中淡然一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怎么咬我的。”
叶皖说不出话来,要搁平常他绝对不承认,他压根不是一个如此孟浪之人。但他现在不能不承认,因为他记得自己在梦里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而昨天他面对许程溪,显然是用梦里的态度——天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小朋友,你放心。”许程溪的笑容里有一丝怎么看怎么狡诈的意味深长:“我一定会很自觉,服务到位。”
对于肖想已久的东西,越早吃到肚子里就越安心。而一旦吃了,就没有停下的理由了。
半个小时后,叶皖下了车,跟在许程溪后面朝着医院走,脸色郁郁。他衣着齐整并无不妥,打眼看去跟平日里清爽的模样没什么区别,就是走路的姿势略有些别扭。
就算叶皖尽量保持着挺直腰身安安稳稳的走,但每走一步都牵扯的下半身酸痛还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脚步时不时的停一下,渐渐的额头就不禁有些冒汗。
艹,怎么会他妈的这么疼?这具身体可是有经验的啊!叶皖从原身的记忆中搜刮出这具身体上次跟周行远那啥啥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了,不着调的想着难不成男人几个月没做那种事儿就会疼成这样?
叶皖真是有点怕了。
“小朋友。”许程溪回头看他:“要不要我背你?这儿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
自己现在这么惨是被谁害的?要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他那杀千刀的爹,叶皖真是都不想多看许程溪一眼,结果这厮现在居然在这儿装好人!
他冷冷的拒绝:“不用。”
他叶皖,今天就算疼死,从这儿爬到医院,也绝对不会接受许程溪的帮助!
“真的?”许程溪一抬眉:“离医院还有五百多米呢?”
叶皖:“”
作死么把停车场建的离医院那么远?!半晌后没有逃过真香定律的叶皖趴在许程溪的背上,单薄的胸口轻而易举的就感觉到后者胸腔内传来的低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吃亏了的叶皖瞧这眼前那白皙的脖颈,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嘴的清爽薄荷香。
叶皖忍不住骂人:“你真是个王八蛋!”
“小朋友。”叶皖这一口没留情,许程溪忍着疼闷闷的笑了笑:“你在这儿咬真不是故意的,想让别人看见?”
叶皖大怒:“谁他妈想让别人看见了?”
他就是怎么想都吃亏一时气急了而已,叶皖说着也顾不得疼了就要从他身上蹦下来,许程溪自然是不放手,两个人正拉拉扯扯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包含着惊讶的声音——
“程溪?”
叶皖连忙停了动作,和许程溪一起同步回头向后看,只见一个穿着毛呢大衣铅笔裙的中年妇人站在后面有些惊讶的看着两人。女人容颜高雅斯文,清丽的眉宇微微蹙起,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细瘦的手指提着一个保温饭盒。
被中年女人这眼神看的莫名尴尬,叶皖正有点不知所措呢,就听到背着他的许程溪淡淡的打了个招呼,似乎是有些无奈:“妈,你又来给我送汤啦。”
第18章 掉马
这女人居然是许程溪的母亲,怪不得眉宇之间的斯文清隽和他有几分相似。趴在许程溪背上的叶皖立刻有种做了坏事被家长抓包的感觉,羞惭的都有些抬不起头了,木然的僵着身子听许程溪母子俩的对话——
“嗯,家里炖了猪脚汤,过来给你送点。”许母说着,一双锐利的美眸飘香许程溪背后猫着的叶皖,客气的问:“这位是?”
“哦,我朋友。”许程溪感受到脖颈间叶皖急促的呼吸,忍不住笑了下:“他脚崴了。”
“来医院看脚吗?”许母立刻很是关心,连忙催促着许程溪:“那你赶紧把人背进去吧,先别跟我说话了。”
眼前的阿姨如此温和的关心自己,而自己却包养了他儿子天天伺候自己,现在都伺候到床上去了叶皖忽然觉得很是羞愧,面红耳赤的连连点头:“谢、谢谢阿姨。”
许母连云熙这才看清叶皖的长相,见是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小男孩顿时笑了,微微点头就跟旁边的儿子打趣道:“儿子,你从哪儿交来这么小的朋友?”
她记得自己儿子周围都充斥着各种老油条,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鲜嫩多汁的小可爱了?
许母的活泼让叶皖微微诧异,他眼睁睁的看着许程溪跟她胡说八道:“他爸爸在我们骨科住院,就这么认识了。”
“这样啊。”连云熙看着叶皖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怜惜地说:“你爸爸在这里住院你脚也崴了,可怜的孩子。”
“阿姨,我没事。”叶皖受不了对着善良阿姨说谎话的行为了,连忙说:“我下来走没问题的。”
说完,叶皖手下使了劲儿对着许程溪的腰间掐了一把,趁着后者松手的时候跳了下来。两只脚重重落地,震的叶皖从腿到了不可言说之处都猛的生疼,他忍不住摇晃了一下,脸上强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呀。”连云熙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脚,诚实的说:“可是你看起来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
“”叶皖在许程溪的笑声里表演了赵本山小品里范伟老师的绝活——原地走两步,走两步。
然后他在走进医院大门口之前回头,自信的微笑着:“阿姨您看,我脚没事儿了。”
但是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胯部的异样。
三人一起进了电梯,八楼是许程溪的办公室,十四楼才是骨科病房区。他和连云熙先行下去,可能是医生的家属也深谙养生之道,分开的时候连云熙还不忘拉着他的手细心叮嘱:“小皖,我看你的腿脚还是有点别扭,这段时间还是别连跑带跳的了。”
从小到大在家长面前都是乖孩子的叶皖连连点头:“知道了,谢谢阿姨。”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叶皖深深的松了口气——他没想到许程溪的母亲居然是这么随和的一个人,他母亲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么?况且自己要是这位阿姨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没法对自己笑出来了。
叶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个比较正直纯粹的环境中,哪怕现在日子过的混乱不堪,哪怕是许程溪先过来纠缠他才发展成这个局面的,但叶皖想起那个善良温柔的阿姨,还是不自觉的生出一丝内疚。
电梯停在十四楼,叶皖根据许程溪之前告诉他的号码找到了叶城的病房。一线城市的三甲医院病房寸土寸金,这件六人病房里还有不少陪床的人打地铺,整个屋子凌乱不堪,满地都是鞋印子,垃圾到处都是。一到门口,叶皖就被病房里各种病人交杂的强烈异味熏的有些头晕,皱在门口站了半天才进去。
病房里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叶皖,此刻不少视线落在了他身上,齐刷刷的看着这个精神的小伙子走到左手第二个病床前,对着昨天晚上搬进来的病人家属说:“考虑的怎么样了?”
叶城手术过后精神不济,正在昏迷状态中。叶母和叶晨大概都是一夜没睡的模样,满身风尘仆仆的面容憔悴,两个人见到叶皖还没等摆出一个合适的表情,就听到他这么一句冰冷无情的问话。
“你!”叶晨强压着怒气,低吼道:“你把爸爸打成这个样子,你就当没事儿人了么?!”
“是他先要打我,我只是反击而已。”叶皖拿出一份昨天就放在身上的协议递给他们,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断绝关系合同书几个大字。在两人备受刺激的眼神中,叶皖冷静的说:“你们看看里面的条件,签了绝对比不签好。”
“在病房里说不合适,不如你们跟我出来?”
“你”
“小晨,你在这里看着你爸。”叶母突然开口,把叶晨一连串的辱骂堵了回去。这个一向懦弱的妇人此刻站了起来,她手中攥着那份协议书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直勾勾的盯着叶皖:“我跟你出去谈。”
叶皖并不在乎谈的人是谁,点了点头:“好。”
结果他淡定的态度在和叶母到了走廊无人的拐角处,被叶母的第一句话就打破了——
“你不是我儿子吧?”
叶皖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错愕的看着眼前眼珠浑浊,似乎隐隐闪着泪光的妇女,内心忽然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杂陈。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他不是原身这个叶皖的事实早晚会被戳穿,但叶皖真的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情况下,被这个一向唯唯诺诺的妇女拆穿。他声音有些哑:“你”
“你不是我儿子,我当然能看的出来。”叶母紧紧地盯着他,两行眼泪顺着遍布皱纹的脸流了下来,无比凄婉:“我儿子去哪儿了?”
叶皖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半晌后,他在脑子里闪烁的那些记忆和面前女人哭泣的脸中艰难的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轻轻的吐了口气,说了实话:“阿姨,他自杀了。”
叶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什、什么?”
她吓的手中的协议书都掉在了地上,脸色苍白的活像见了鬼,却没有逃跑。
这大概是一个母亲对于一个儿子的爱,才支撑着她在遇到这么荒谬的事情时才没有逃跑。
“阿姨,我知道你会信,因为你看出来了。”叶皖叹了口气,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