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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远远看了一眼,道:“醒了就带走。”
几个士兵拿着铁链过来绑我,我推开那几个人,说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大人”严厉说道:“你杀了人,自然要抓你。”
杀,杀人?我大脑一片空白,开什么玩笑,老子连鸡都没杀过,你他妈的竟然说老子杀人。
我道:“大人,你说话得有证据,你说我杀人,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你就不能抓我。”
“大人”扯一扯嘴角,轻蔑一笑:“证据?迟早会有,带你回刑部大牢审上一审,何愁没有证据?”
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典型的屈打成招,万恶的封建官僚主义。
我叫喊,挺着身板做坚贞不屈状:“我不会认的,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认的。”
认的。。。。。。认的。。。。。。的。。。。。。的。。。。。。回音声声,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第15章 第 15 章 冤案(二)
牢头说,像我这样的暴力变态杀人狂属于危险分子,濒危稀有物种,和其他人关在一起不利于大牢里的安定团结,会无形中增加安全隐患,特此优待给了我一个单间。门牌号是:地字一号。
最近天气热的厉害,衡睿他们贵族子弟自有冰块降温,可是阮疏桐的院子里生活物资短缺,搞得老子天天衣衫不整的在院子里裸(防吞)奔。
这地牢里反倒很接地气,阴冷潮湿的,正好充当避暑山庄。就是阮小弟身子骨弱,不知道呆久了会不会弄出风湿性关节炎。
我问牢头:为什么是地字一号,武侠小说里不都该是天字一号么?
牢头拇指往旁边一戳:天字一号就在隔壁,你俩是邻居,以后日子还长,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我诧异,我这样的濒危稀有物种尚且屈居地字一号,那天字一号住的是何方神圣?国宝?熊猫?超级变态杀人狂?
正想着熊猫翻了个身,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了我一眼,哼哧哼哧几下爬到栏杆边,冲我挥手:“哟,还是个美人?美人,跟哥哥说说犯什么事了?”
老兄,你伪装功夫太深厚,和整个渣滓的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你这么个活物。
我往草堆里一趟,漫不经心的说:“唉,说来惭愧,一不小心杀了几个人,刀太快了,实在没刹住。”
熊猫被噎的翻了几个白眼,说:“看不出呀,美人还是个中高手哩。”
我把熊猫的脸推开,道:“过奖。。。。。。你几天没洗澡了?”
熊猫耙耙鸡窝头,双手搓搓搓搓下几个泥团:“不记得了,好像还是过年时洗过。”
我嫌恶的挪挪身子,靠,怪不得都馊了,你当你是丐帮么。
熊猫凑近我身边,问:“美人怎么称呼?”
“阮。。。。。。”我靠!
我一下子弹起来,起跳高度足已打破世界纪录。我用手指着熊猫的脸:“你你你你,你怎么过来的?”
熊猫一脸无辜:“走过来的呀。”
废话,当然不是飞过来的,你又不是功夫熊猫。我问的是,你怎么穿过这密的跟梳子齿似的铁栏杆,跑到我牢房里来的,莫非你会缩骨功?
“这个嘛。。。。。。”熊猫笑着露出八颗牙齿,这小子牙还挺白:“吃饭的家伙,当然不能忘了。”
说罢晃晃手里的一根细针,在锁里鼓捣几下,啪的一声,锁开了,干净利落,前后不超过三秒钟,绝对的熟练工。
我目瞪口呆:“兄。。。。。。兄台,你就是传说中的盗圣么?”
熊猫道:“盗圣?岂敢岂敢,干我们这行的,职业名称是神偷,雅号梁上君子,俗称扒手,窃贼,三只手。如今在江湖人称:空空妙手闯天涯,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说的就是区区在下我了。”
“你叫二月花?”真配你,的确够二。
“咳,在下慕容飞雪。”
“。。。。。。”老子还司马残剑呢。天啊,你赏个惊雷劈了我吧。
不对,你这么厉害的身手什么牢门能锁的住你,你怎么不越狱?
飞雪扭捏道:“牢里吃穿不愁,我为什么要出去,再说了,人家也舍不得离开我家青青。”
我冷的一哆嗦,弱弱发问:“青青是谁?”
“哎呀,讨厌啦,连京城第一名捕吴青都不认识。他可是六扇门最厉害的捕头,人称无情。这世上没有他抓不到的犯人,人家就是被他抓进来的。”
我看见了什么?哈雷彗星撞了地球?奥特曼抱起了小怪兽?一只耳爱上了黑猫警长?葫芦娃认蛇精做了干娘?还是说你其实是无间道?兄弟,你口味也忒重了些。
我仿佛看见吴青拿着小皮鞭,一脚踩在飞雪屁股上,傲娇的叉着腰,说道:“抽的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两下?”
飞雪很享受的哼哼唧唧:“舒服,舒服极了,亲爱的,你抽的人家好爽啊。”
轰隆隆~~~~天雷勾地火~~~~~原来我竟然没有看出飞雪从骨子里散发出的M属性。
不好意思,由于本文主人公思想短路,所以暂时跑题了,大家别介意,下面继续话题。
“无情?他师傅叫诸葛神侯?师弟叫铁手?追命?还是冷血?”我握住他的手:“雪儿,莫非你也是穿越来的?”
飞雪放了个屁,熏得我几乎晕过去。
“不好意思,晚饭吃的红薯。你刚刚说什么,穿越?什么东西,很值钱么?”
“我什么也没说,你幻听了。”老子抱着一堆稻草,身子一歪睡大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哗吵醒。
一个巡捕打扮的官员站在天字一号门外和飞雪兄弟互相撑着脖子大喊大叫。官员身材修长,背脊挺的笔直。
我揉揉干涩的双眼,目睹了一场狗血八点档。
“慕一飞!”
原来飞雪原名慕一飞。
“吴青!”飞雪不甘示弱。
“你为何三番五次戏弄于我?”
“我戏弄你?我何时戏弄你?”
“我昨天明明把你放了,你为何自己又进来?你这还不算戏弄我?”
“我今天偷了世子的玉指环,大约五百两,够住一年。”
“你,你明知道刑部大牢关不住你,你还故意在我面前出出入入。你就是故意给我难堪。”
“我给你难堪?你去问问。除了你,我慕妙手向谁低过头,被谁逮到过?你倒好,不识抬举。”
“你明明每天都出去。你之所以还回来,分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想证明我这个天下第一名捕不过是浪得虚名,连你一个小毛贼也抓不住。”
“我看你笑话?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为了谁才天天待在这又脏又臭的天牢里?还不是为了你。”
“我才不稀罕。”
“你,我告诉你吴青,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马上就能让你名声扫地。”
“你去呀,去呀,去呀。你这个天底下最坏的大坏蛋。”
“我大坏蛋?你居然说我是大坏蛋?”
“你就是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
“好,吴青,我今天才算是认识你了。我这就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慕一飞一步一步向外挪去,眼看与吴青捕头擦身而过。
吴青捕头突然转身一跺脚,对着慕一飞叫道:“慕一飞,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来。”
“不回来就不回来,不是你叫我滚的吗?老子还就滚了。再也不回来了,你满意了?”
“你混蛋!”吴青大喊:“你自私,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自私,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我哪里自私,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不自私,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就算我再怎么自私,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自私,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无情捕头,果真傲娇!
我站起身,摇曳着水蛇腰,水袖一挥,嗓门一吊:“你是疯儿我是傻,缠缠绵绵绕天涯~~~~~”
琼瑶阿姨,不好意思,我又盗用了您的版权。
飞雪,哦不,慕一飞同志,你确定你不是穿越过来的?
第16章 第 16 章 凶器现身
我在牢里呆了三天,期间,衡景来看过我一次。
记得那天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听见打雷的声音了——可是,再大的风雨也浇不灭我俩见面的热情。
应不知道何方人士的邀请,郢朝晋王殿下衡景于X年X月X日至地字一号牢房对阮疏桐进行国事访问。辰时三刻,衡景应邀出席阮疏桐在狱中举行的欢迎仪式,其后双方在地字一号牢房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会谈在融洽的气氛中进行,双方就是否应该彻查入狱原因和共同关心的问题广泛,深入的交换了意见,就许多重要议题达成共识。
张威校尉作为随行人员陪同在衡景周围。
只是张校尉,你能别老拽着衣角么?这么小媳妇的动作实在和你的虎躯不相称。
我悄悄问衡景,你俩现在凤凤于飞,鸳鸳相抱了?
衡景脸一红,道:“别乱讲,我们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我一掌挥过去,啊呸!都乱搞男男关系了,还纯洁。
我苦口婆心的教育小同志:“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你俩不能老是这样柔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必须要有实质,很多很多的实质。”
衡景很纯洁的托着小下巴:“怎样才算有实质?”
我说:“就像你上次那样。不过那次的成功是偶然事件,是可一不可再的,是无法复制的,所以你必修想个好办法将他吃得死死的,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衡景仰望着我高大威猛的身躯,一脸憧憬。
飞雪同志突然钻过来,拉着我一起讨论。我挥挥手,表示这是小攻之间的经验交流,你作为极品纯粹诱惑小弱受是没有与会的资格的。
飞雪捋了捋额前结成一团的头发,环顾一周,道:“哪来的攻?我怎么没看见?”
送走了衡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心思也是最细腻的时候。我凄凉的想到现在居然也就衡景这死孩子来看了我一眼,衡睿和徐宁全然不顾我死活,可悲啊可悲。
回想衡景刚刚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我更可悲的发现,其实这死孩子也不在乎我的死活,他今天,确定是来探监的么?还是说他其实只是想看看监狱到底长什么样?
惆怅之时,一个鸡屁股砸在我头上,我仰头,看见飞雪同志正在顶上表演倒挂金钩,一头青丝搞得跟狮子头一样。
我瞥他一眼,继续唉声叹气。
飞雪跳下来,蹲我身边,看看我,啃一口鸡腿,眨眨眼,再看看我,继续啃,鸡腿。。。。。。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幅恨不得把我连同那只可怜的鸡一起吃进去的眼神,道:“你别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行吗?我怕你会爱上我。”
飞雪道:“阮疏桐,我发现你有时候确实挺不要脸的。”
我说:“真新鲜,这话居然会从一个贼嘴里说出来。”
飞雪道:“其实,我虽然是贼,但是向来很有节操,只做劫富济贫之事。”
我说:“你这几天东家吃西家拿的,是劫富济你吧。”
飞雪很无耻的说:“我就是贫。”
我道:“对,你贫,你他妈的尿频。”
飞雪正在和腿爪交接处的一根筋较劲,听见我的话,手一抖,弹力纤维发生形变,势能转化为动能,鸡骨头啪的一声摔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