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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就肯定在他家了。
可惜还是一无所获。这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地挣扎,小谢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被梦魇了,走过去用手背轻触两人的额头,一直激动的两人才渐渐平息下来。
小谢见二人已经平息,但显然还没回神,便抬头看向谢嘉文和景昊阳,半晌:“你们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景昊阳:“遇到你算吗?”
小谢皱了皱眉:“我的意思是,你们遇见鬼了吗?”
景昊阳:“你说我媳妇儿?”
小谢立马警惕起来,刀尖般锐利的视线在景昊阳身上剜来剜去,却又在看到景昊阳生命力旺盛的阳火之后松懈:“你不可能有个鬼老婆,你的阳气很旺盛,请你说实话。”
然后谢嘉文便站了起来,连带着拉着景昊阳一起站起来,他靠在景昊阳怀里,对小谢说:“我是他媳妇儿。”
小谢便彻底无视二人了。
两口子打情骂俏罢了,继续追问就是耽搁时间。
不论这两口子性别如何,反正都不关他的事。
恰逢担忧儿子的刘芙蓉悠悠转醒,一眼就看到了拿着木剑的小谢,声音惊恐万状:“小谢你怎么在这儿!你快跑!”
小谢看向她:“你们家有鬼,我是天师,来除鬼。”
刘芙蓉的眼里瞬间爆发出光彩,保养得宜略微肥胖的手指紧紧掐在小谢手臂上,眼睛带着恨意指着谢嘉文:“他!他是鬼!”
结果又是个拎不清的。
小谢失望地掰开刘芙蓉紧紧抓住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在房间里探查。
谢嘉文倚靠在景昊阳身上:“不听老人言。”
景昊阳总结发言:“主要是太自负,你看我们都告诉他了,他就是不信。”
还在探查的小谢对此充耳不闻,谢嘉文和景昊阳二人的阳火比另外两老一少的阳火还旺盛,谁是鬼都轮不上他俩。
所以尽管谢家夫妇和谢宝来都快要被谢嘉文活生生吓死在门口了,小谢还在固执地到处找鬼。
景昊阳抱着谢嘉文:“他们今天好忙,要不咱们明天再回来吧。”
刘芙蓉闻言一哆嗦,哭着看向谢嘉文:“文、文文,妈求你了,别回来了……是妈错了,妈都知道,你死得冤枉,但这不能怪妈啊……你死之后,妈也是彻夜难眠,便三年的时间就老了这么多啊。”
谢嘉文看了一眼明显保养得珠圆玉润的刘芙蓉,还有她手上、脖子上的金器,诚恳点头:“你戴金确实显老。”
刘芙蓉又是哭:“你走吧,妈求求你了,你最听话了……”
里面还在专心找鬼的小谢对此嗤之以鼻,装神弄鬼的人他见得多,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装鬼的同时别人撞了鬼。
就单单听对话的话,那个阿姨也不是什么好鸟,一边给儿子道歉一边让儿子滚蛋的人,真是闻所未闻。
抓到鬼就赶紧回去吧,这里的人挺招人厌的。
小谢在桌子底下摩挲着,突然摸到一把奇怪的东西,为了保证不是鬼寄生的物品,他还特地掏出来打算观察。
……一把避、孕、套。
像是丢掉一把烫手山芋一样,小谢猛地将手里的东西扔开,byt噼里啪啦散了一地,他的耳根也红透了。
就还没走的景昊阳脸皮厚,踱步走到那玩意儿面前捡起来放到眼前看了看,惊奇地看向谢嘉文:“你弟弟这么小吗!”
谢嘉文:“……”
气氛突然凝滞,景昊阳却又起了玩心,蹲到小谢旁边去戳小谢的木剑:“梨木?很少有人用梨木做辟邪剑了,你家师傅水挺深啊。”
能一眼认出这是梨木的人不多,一是真正用桃木剑的人,而就是玩儿手串儿的人。
小谢看着景昊阳那身非富即贵的打扮,认定了景昊阳是第二种人,也没有多做回应,而是继续翻找任何能藏东西的地方,说不准厉鬼就附着在上面。
景昊阳见小谢没回应,便自顾自抽走了梨木剑扔给谢嘉文:“你看这剑,要是喜欢的话我雕一把给你。”
本命法宝被夺,小谢下意识起身从谢嘉文手里抢回来,然后彻底断绝了谢嘉文和景昊阳会是鬼的可能。
他的剑上有师傅亲自雕刻的符篆,任何鬼怪不敢近身,更何况拿着把玩。
他们俩虽没什么规矩,但是是人类没错。
谢嘉文并不介意小谢的动作,尽管若是没有被交换人生,那把木剑应该是他的才是,可他已经不在乎了,便回头看向景昊阳:“我们走吧,我饿了。”
景昊阳连忙点头,拉着谢嘉文往门外走去。
谢嘉文一路上细数自己想吃什么,景昊阳都宠溺点头:“好,都听你的,我有钱,你可以吃个够。”
谢嘉文略微好奇:“你到底多有钱?有私人飞机的人可不多。”
景昊阳对此也不清楚,连囫囵说个数都做不到:“反正不少,你要是嫌不够的话我还能赚。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够低的,我看谢宝来那些新机低能得连智障手机都比不上,我要赚钱还是很容易的。”
两个人大剌剌谈论着这种引人眼红注目的话,小谢一点都不关心。
实话也好,假话也罢,活人他都没必要关注。
他还在搜查,却突然被刘芙蓉一把抱住,痛哭流涕地依偎在他肩膀上:“我的大宝啊!”
小谢冷淡推开刘芙蓉:“你认错人了。”
“没有!”刘芙蓉头摇得飞快:“你是我儿子!你看你和你弟弟长得多像!”
随后她便向小谢讲述了一个版本完全不同的故事,换孩子的事情变成了小姨的自作主张,并且因为当年信息记录不完全,有钱的谢家又有意识抹灭小谢的出生明细,他们事后发现谢嘉文不是他们亲生孩子的时候,连想要换回来都做不到了,只能就这么将错就错许多年。
刘芙蓉指着小谢的肩膀:“你这边肩膀上有一个元宝形状的小胎记,所以我们打算给你取名元宝,可惜我当初身子不争气,昏昏沉沉过了许久之后才能亲自照顾你,结果这一看才发现孩子被换了。”
“后来我们有了你弟弟,还特地取名宝来,就是希望能早点找到你……”
小谢身上穿着长袖,任由刘芙蓉再怎么看,也是不可能透过衣服看到那个本就浅淡的元宝胎记的。
他看了看谢宝来,原来如此,所以他们俩长得这么像,都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
可刘芙蓉一家对待谢嘉文的姿态还是让他有些警惕:“刚刚那个人就是跟我抱错了的人?你看起来很讨厌他。”
刘芙蓉顿住,然后又抱着小谢嚎啕大哭,脑子里飞速转动,想要想办法圆谎。
章节目录 最炫11
“那臭小子从小不听话; 在外面惹了不少祸,每天都有人找上门让他赔钱; 好几次还连累了宝来挨打,我们实在管不住; 便让他出去自食其力。”
刘芙蓉抱着小谢闷头大哭:“我不是他亲妈; 又管不住他,所以就打算断了来往; 谁知道他还是一直欠债; 那段时间天天有人上门来讨债,我们也是没办法。甚至因为这件事; 还给全家都买了意外险; 生怕谁出个事情这个家就垮了。那个小子虽混账,但我们也没彻底放弃他,也给他买了一份,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他竟然出了车祸……”
刘芙蓉再次嚎啕:“是我的错; 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有把他教育好; 但是我也实在是不敢再放他回家了,他把自己害死了,万一再害到宝来身上; 我可怎么活啊……”
这次小谢没有上来就大杀四方,甚至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在他们家里翻来找去,掏出来那么大一把byt,害他难堪,所以谢宝来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不欢迎的气息。
看着小谢的眼神就跟看到要从他碗里抢肉吃的土匪一样; 非常厌恶。
小谢看了谢宝来一眼,立马便看清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人。
自私、贪婪,□□熏心,算得上是五毒俱全。
这样的人就是他的兄弟?
小谢最后感应了一下,确认房子里已经没有厉鬼的气息之后,直接脱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刘芙蓉哪里见过这阵仗,这里可是五楼!
当即呜咽一声,冲过去看:“儿啊——”
便见小谢稳稳落地,徒步在小区行走。任由她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头来看一眼。
走到小区门口附近的夜市,小谢看到了依偎在路边上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和他相换人生的谢嘉文,他正倚在旁边男人怀里吃冰糖葫芦,脸上表情带着纯真的喜悦。
区区一根糖葫芦,在他嘴里似乎就成了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旁边人来人往,都影响不到他品尝美味。
这么好满足的人,哪里会是那两夫妻口里所说的害家之人。
谢忠良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去打了个招呼:“你好,谢嘉文,我是谢忠良。”
谢嘉文支起脖子从景昊阳怀里探出头看他,嘴里还含着糖葫芦,囫囵说道:“原来你不叫小谢啊。”
谢忠良楞了一下,之前刘芙蓉确实一直叫他小谢:“那只是你母亲为了方便称呼我。”
“得。”谢嘉文摆摆手:“她不是我母亲,我们俩的故事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那么客气,连亲妈都送。”
谢嘉文那随意的态度还是影响了谢忠良,一个本该过着衣食无忧生活的人,被硬生生偷去了二十多年的富贵时光不说,还生活在那样一个不堪的家庭里面,他又如何能这么不在乎的。
谢忠良不可抑止地想起了自己认了二十多年的父母的样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温柔善良。
谢嘉文不愧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一样的通透。
不像他,天生一张冷脸,不知道被多少人说过不像二老的孩子。
谢忠良侧头去看谢嘉文的冰糖葫芦,那一串糖葫芦还剩下最后两个,被他递到旁边男人的嘴边,那个男人周身气势强盛,应该不是个简单人物,也不知道谢嘉文怎么认识的,看起来关系也很密切。
男人拧着眉摇头表示不吃,谢嘉文便拿着糖葫芦硬蹭上那个男人的嘴唇,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最后那个男人还是无奈地咬了一口,像是嚼都没嚼一样就直接吞了下去。
谢嘉文笑嘻嘻的:“无趣。”然后回头刚好看见谢忠良在看景昊阳,立马一个跨步错身挡在景昊阳前面,语气带上了敌意,像是在向预备小三示威一样,气鼓鼓的:“他叫阳神,是我男朋友。”
谢忠良一愣,目光回到谢嘉文身上:“啊?哦,我知道了,我并不歧视……不,我是想问问,你要回去看看你的亲生父母吗?他们人很好,肯定特别希望能看到你。”
谢嘉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
“你不想见见他们?”谢忠良不解,明明认回自己家长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你和他们见面的话,就能体会到他们是多么好的两个人,他们一定会非常爱你的。而且这对你的生活也会有很大变化,至少他们比起这边谢家还算富裕,能给你带来更好的生活。我不与你争,他们的一切未来都会是你的。”
谢嘉文还是摇头:“你学艺不精,我一个死人,需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说到这儿他还拍了拍景昊阳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