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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穿回来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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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惫睁眼,即便浑身戾气; 病恹恹的男主也没什么破坏力,他朝余幸吼了一声,“我说了不用你管!”
  缓冲两秒才能继续,发烧的人浑浑噩噩,“…我要在这陪着他,下雨了; 会冷的……”
  ——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感觉到冷?
  宫冉狼狈的样子让余幸心疼; 也难过的要死; 他想再靠近他,可宫冉被连番触碰后已经冷脸戒备起来、似乎余幸再往前一步就能被撕成碎片。
  可即便如此,余幸也伸手了; 他想把他拉起来。
  意料之中的,他果然受到了宫冉的拒绝,后者又一次拍开了他靠近的手,区别是这一次拍开的是举伞的那只。
  本来就没抓多稳,宫冉这一下直接打掉了余幸的伞。
  拿生病的人没办法,对于宫冉,余幸总是特别包容。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不想发烧的人再淋着,他伸手去捡被宫冉打掉、被风吹远的伞,却被后者一把抓了衣角,“…你别走!”
  “我……没想离开。”
  莫名被揪住,余幸刚挪开身子就被宫冉拖了回来,不过他已经用手指勾住了伞柄、刚重新撑起,还没等他跟宫冉解释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就被人家一把搂住了腰。
  即便宫冉病着又醉了,他也是男主,男主搂腰的力道极大,像是要把余幸融入他骨血里似得。
  什么啊……既不要他管他,又不要他离开,难道……宫冉是想让自己在旁边看他发疯么?
  ——真是自私又任性。
  余幸低头,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宫冉被淋湿的黑发,因那家伙的意识极不清醒,所以并未察觉。
  慢慢的,余幸胆子也大了,他的手指在宫冉湿漉漉的发丝间穿行,比起八年前,小学弟头发硬了些,摸起来……似乎脑袋也变大了?
  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其实穿越至今,余幸都不明白他对宫冉的感情与长辈对晚辈无尽的溺爱有什么不同,也没想好一些列事件发生后该以什么身份或什么关系与他相处,可有时候,包容和。。宠。。溺已经在那些年的相处中成了习惯。
  所以,即便余幸是个有原则且很守底线的人,在宫冉触碰、或者说彻底掀翻了他的底线后,他会生气、会愤怒,可当那人遇到困难或者需要呵护的时候,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温柔。
  余幸是看着宫冉长大的,而作为他的“攻略目标”,他曾给予了宫冉不同寻常的关注,对余幸来说,这个“金主渣攻”从来都特殊的存在。
  至于两个月前,宫冉对他做下的、不可饶恕的事……余幸虽感到愤怒恶心,也为此排斥、甚至恐惧他的存在,可他从来都不曾讨厌过他。即便是黑化后,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他、猜疑他,用四百万做无耻要挟的宫冉,余幸也没有讨厌过。
  “……你不该来这里。”
  脑袋埋在余幸腹部、鼻腔埋在他衣服里,宫冉声音闷闷的,“我……跟他道歉了,认错人的事情,我跟他道歉了,可是他没原谅我……怎么办?”
  那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委屈,而明明这一次,生病发烧又醉酒的,宫冉的身体状况比上次还糟,却能明显区分出他不是以前的余幸……
  或许,在遇见穿回来的自己之前,宫冉还有“做梦”梦见“余幸”的机会,而在他自以为认错了人之后,害怕再犯一次错误,再也不敢“妄想”了。
  被这样抱着,能明显感受到宫冉的颤。抖,不论是情绪激动还是因为寒冷,那都让余幸怜惜。
  他身上穿的单衣早就被宫冉身上的水染湿,可余幸并不介意雨水的凉意,只深锁眉头,用掌心一遍遍抚。摸着宫冉的后颈,以做安慰。
  “宫冉,你还能站起来么?咱们去医院吧。”
  “……不去医院。”
  “那我带你回家。”
  余幸温声细语,很耐心的劝说一个不清醒、耍横的人,可宫冉只哼哼了一句就没再理他。
  腰间的力道放下了,宫冉慢慢从余幸身上收回手,在腰侧微微收指逗留,而后……忽的伸手推开了他。
  宫冉力气从来不小,可余幸也不是一推就倒的,他被推了个趔趄后再抬头,宫冉又倚上了冰凉石面,红着眼睛、愤愤盯着余幸,耍酒疯的死活都不离开这里。
  期间,余幸的伞一直帮宫冉遮着雨。
  而纵容、。宠。溺一个孩子,再过分也有限度,余幸生气了。
  淋雨不对,发着烧、喝了酒还要坚持淋雨,更不对。现下某总裁迷迷糊糊、气势全消,跟多年前那个孩子没多大区别,余幸也并不怕他,他一把扯住宫冉的手、将他向外拖,可那人用了全身的力气跟他对着干。
  “…我不要你陪了,滚开!别管我!”
  宫冉似乎也怒了,他眉头拧紧,却没有任何震慑力,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一直紧抓着余幸手腕,嘴上说着让他走,心里压根不想他离开。
  不吃软不服硬,这样的酒鬼,令人头大。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杜助理那边的人也该到了。
  余幸跟宫冉单手对峙着,只要他不发力,后者也不会使劲,可就在余幸另一只手去摸手机时,这边力道忽的一松,他抬头就见宫冉闭了眼、身体无力的迎面软倒下去。
  “……唔喂…宫冉?”眼疾手快的接住他,余幸把宫冉搂在怀里,后者的眼睛却没睁开,似乎是在刚才与自己的“对峙”中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这家伙……
  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宫冉是好,可当务之急,就是将生病的人送去医院。
  余幸叹口气,尝试着把他扶上自己肩膀,可宫冉一直扯着自己那只手不放,在他意识飘忽的时候好说歹说、承诺自己不离开他云云,才获得了暂时的自由,余幸也借此机会、将宫冉拢到了背上。
  身为主角攻,宫冉比余幸高了大半个头,他身架不小,拥有美好肌肉线条的同时,体重也不清,饶是能扛动诸多家具的余幸、要背着他也相当吃力。
  当然,人的身体又不像家具那般方方正正,他背着的这个还格外不老实,不能一概而论。
  身上人太沉,余幸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身,他在附近寻找着力点时,右手碰到了自己坟墓的凉石面,掌心接触面瞬间麻了,像触电一样。
  这诡异的感受让余幸视线一阵模糊,险些让趴伏在他后背的宫冉滑下去。
  稳住身形,余幸视线恢复后又摸了那石面一次,可这次……什么都没有发生。
  ——果然是他刚才起的太猛、太用力了吗?
  复杂视线在自己墓碑上停驻两秒,刻在上面的、他的名字挂着雨滴,场景相当诡异。余幸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他扶着旁边石面站起身,默默将宫冉半背半搂的拖出了墓园。
  双手被某总裁身体占用着,他根本没有打伞的机会,不想让发烧的人淋更多的雨,余幸只能努力加快步伐。
  而到现在,杜助理的人都没来。
  回到自己座驾旁,开车门不便,余幸只能慢慢把宫冉从自己背上放下、支撑他大部分重量、让他靠着自己,这才勉强空出一只手去拉车门。
  而这会儿子空档,他的手又被宫冉扯住不放了。
  活动两下撤不开,余幸只能先把宫冉塞进轿车后座,省的他再着凉,把人摆正躺好后,委屈那家伙弯起长腿才能关的上车门。
  舒适型轿车前后排空间再宽敞也架不住两个大男人塞在一块。
  生怕余幸会把他丢掉似得,宫冉抓他手抓的极紧,让他只能尽全力延展身子、从后排往前排插钥匙、开暖气,好安抚宫总裁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
  放松暖气需要缓冲,而暖气调节整体车厢的温度也需要时间。
  车厢内没有冷雨凉风,相对暖和,可骤然调换空间,身体并不适应这温度,余幸刚打开暖气、折身回来,就听宫冉苍白的嘴唇小声咕哝:“冷。”
  现在知道冷了?
  无心教训,余幸一手拨出杜助理电话,另一手被宫冉抓着的同时,开始帮他脱衣服。
  他已经着凉了,不能再穿着湿衣服了。
  掀开西装外套,余幸废了好大劲儿才把衣服从宫冉身下拽出来,也总算挣脱了那只握着他不放的手。他从旁边抽来面巾纸,擦了擦宫冉湿透的头发,等暖气再热些,才继续解他衣服扣子。
  期间,接通了杜助理的电话,他们快到了。
  而且因为担忧上司状况,正忙着处理公司各种杂乱小事的杜助理也跟着来了。
  西装偏厚,宫冉里面穿的是料薄的衬衣,彻底湿透后,那衣料贴合了男性躯体流畅的肌肉轮廓,相当有视觉冲击力。
  喝多之后,宫冉已经自己解了领口两个纽扣,现在在车上,余幸也顺着它们继续解下去,可或许是衣物被彻底剖离、带着湿气的皮肤□□在外的感觉太强烈,这一次,失去意识的宫冉表现的非常不配合。
  即便将前排座椅推到最远,塞了两个成年男人的后排还是拥挤,而为了给宫冉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余幸几乎是蹲坐在脚踏处,那家伙太不安分,老父亲扯急了衣服也没多注重力道,最后两人相背用力,整个车厢都响彻着衣料裂开的滋啦声。
  余幸:……
  虽然现在不是衡量这个的时候,但余幸把宫冉的衬衫撕成两半了。
  他手里拿着大块儿,宫冉胳膊上还套着幸存的一只袖子……
  恩,他上半身衬衣也只剩一只袖子了。
  然而,余幸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衣服不需要我赔吧?”
  轻咳一声赶走那可笑的想法,无论如何,因为这一下,宫冉冰凉的上衣总算被脱掉大半,而少了湿衣服紧黏身上,总裁的表情放松了,明显舒服了不少。
  而这位总裁先生实在很不好伺候,借着酒劲各种耍赖、不配合,又用生病发烧的由头让余幸不能对他生气,后者只是帮他脱个上衣就累出了一身汗,他休息片刻,正准备再接再厉的把总裁先生的鞋袜也脱下来时,人家的手又摸过来缠上他了。
  余幸蹙眉,宫冉的纠。缠会对他的行动造成极大阻碍,他伸手想挡开那只手、顺便把上面留的半截袖子扯下,却眼尖的扫见那小臂上有一道不同于肤色的疤痕。
  余幸反抓了宫冉手腕,后者在察觉到另外的人体温度后安了心、乖巧的没再动,余幸则慢慢翻过他的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扒开残破的半片衬衫袖,而等那“伤疤”露出全貌后,余幸顿时僵在原地,他心脏被攥疼到滴血,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片衣袖从宫冉的手肘开始褪下,那疤痕完全看不到尽头,从肘侧的内臂开始、划穿了整条小臂,一直到手腕位置,而手腕……手腕上横向隔开的伤疤更深,直刨到腕侧两边突出的骨头、像要将其生生截断似得。
  之前在医院醒来的那是,冯鹏说宫冉曾因自己的死做过傻事,但……听见跟亲眼见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缝合后的伤疤像条恶心的蜈蚣,死死咬在宫冉的身体上,以现在这夸张的伤痕,余幸依稀能想象出当时是如何血腥的场面。
  宫冉是对“割腕”有什么误解吗?
  对着那道几乎划穿了的手臂,他呼吸困难。
  足足“同。居”了两个月,但两人接触实在不多,加上他一直在逃避,到现在才发现这一道惹眼的疤痕。
  余幸嗤笑一声,眼眶酸的几乎要落下泪来。他颤巍巍伸手,指腹轻碰上凸出于皮肤的粗糙痕迹。
  他的死……都把宫冉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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