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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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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花草随风舞动,默默将自己的身影映在窗纱上。白日的喧嚣退去,只除了蟋蟀清脆响亮的叫声,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萧鸣懒懒地泡在浴池里,季离跪坐在池边。
  “你几岁了?”
  “23”
  “什么时候来到山庄?”
  “一年前。”
  “娶老婆没?”
  “没。”
  “下午吃的药丸感觉如何?”
  “很好。”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毕竟这种东西只有枣泥糕吃过。”
  “枣泥糕?”
  “哦,还没介绍你们认识呢。”萧鸣抬头吹了声口哨,圆滚滚的一团小东西慌忙滚过来,不知道在哪里疯过,浑身脏兮兮的。萧鸣嫌弃地看了一眼,掐住它的脖子,举到季离眼前,“咯,你看,这就是枣泥糕。”
  季离深沉地望着眼前扑腾的小东西,这肥肥的小东西,莫不是松鼠吧?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回应才好。
  “这是我的小弟,叫季离,记住了么?”萧鸣捏捏枣泥糕的耳朵,随手塞了一颗药丸给它。
  好吃好吃,虽然这家伙有时候粗鲁得很,总喜欢掐人脖子,不过平常对自己倒是大方,小松鼠美美地想。咽下药丸,枣泥糕幸福的躺在地上,露出软软的肚皮,求抚摸。
  萧鸣斜了它一眼,起身,经过它身边时,顺势一脚,将它踹下了水。
  “扑通”狠毒的人类,恶劣的主人,呜呜,救命。
  “。。。”季离捞起湿漉漉的肥东西,默默跟上。
  精致的檀木雕花大床,柔软的锦被,典雅的书桌、扶椅。这明显不是下人的房间,倒像是客房。季离躺在床上,望着对面刻着壁画的墙壁,隔壁住着萧鸣,他们之间仅隔着一堵墙。
  小弟的职责是什么,他还不很明白,但是他感觉得到,对于萧鸣来说,意义不一般。
  隔天早上,季离很自觉的在萧鸣房门外守着,听到有动静才敲门进去。瞥一眼,青色的床单,白皙紧致的肌肤,果然,又是裸睡。
  季离伺候他穿衣洗漱,两人一起去偏厅吃了早饭。
  饭后,萧鸣带着季离到了后院的小树林,指挥季离用网罩了一块空间出来。弄完,两人去了趟后山,抓麻雀。起初季离因为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道,捏死捏伤了不少,到后面就熟练了,不到饭点二人满载而归。
  萧鸣把捉来的麻雀放进罩了网的小树林,作为以后练轻功的训练点。
  千叶山庄坐落在凤凰山山脚下,距离凤翔县约300公里,凤翔县位于凤凰城中心,是凤凰城最繁华的县城。
  各式各样的茶坊、酒肆、脚店、小摊小贩。。。疏密不一的分布在官道两旁,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医药门诊、看相算命等等,各行各业,交错纵横。
  商家的迎来送往声、小贩们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打马走过的背剑的侠客、喝着酒的大汉、在人群中嬉闹的儿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萧鸣感动,好像末世已经变成了遥远的梦。
  “老大”季离轻轻唤道,出神的萧鸣,一瞬间好像离他特别远。
  萧鸣回过神,一抬头就看到了恒隆铁铺的招牌,这间铁铺是千叶山庄的产业。
  萧鸣刚进门,一位穿着墨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是铁铺的掌柜卢管事,看到萧鸣时有些惊讶,这位副庄主平日里可是深居简出的,每年也只在山庄大集会上才见得到面。
  卢管事只一下就收起了讶异,对着萧鸣拱拱手,“属下见过副庄主。”
  “不用多礼。”萧鸣对着他摆摆手,径直往里走,到了里间找了个椅子坐下,低头摆弄起烟斗。
  季离走上前将手上的图纸放在桌上,这些东西是萧鸣前几个晚上画的。
  “呼”萧鸣缓缓吐出一口烟,用烟斗敲敲图纸,“打造这些器具需要多久?”
  卢管事接过来翻了翻,只见上面画了些怪模怪样的铁制品,标了大小重量,有些还带了机关,复杂部分画得很仔细,让人看了就能明白。卢管事沉吟一声,抬头问道:“副庄主可有急用?”
  萧鸣笑眯眯地抽了口烟,含笑望着他,“倒也不急。”
  卢管事轻轻将图纸放在桌上,想了一会儿,招来一位小厮问了几句,问完就给了萧鸣一句准话,“最迟七天,您看如何?”
  “可以的,到时直接送到听竹居。”萧鸣站起身,拍拍衣服,也不多说,姿态闲适的朝门外走去,大个子紧紧跟在后面。
  “属下知道了,您慢走。”卢管事连忙起身相送。
  慵懒休闲的男子边抽着烟边走着,挺拔健硕的随从始终与他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卢管事望着他们和谐的背影呆了很久。
  “掌柜的,那位爷就是咱们山庄的副庄主?长得可真俊。”旁边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凑过来。
  “去去去,干活去,嫌命长了,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还用我来教?这可不是你能议论的主。”卢管事赶苍蝇似的甩甩袖子,想到刚刚看到的图纸,不似武器,也不像农具,不知有什么用处。
  卢管事低头深思,该不该跟长老会禀报呢?
  萧鸣漫无目的地走着,热闹的人群,笑逐颜开的脸,这些和平美好的东西是真实的,还是虚幻出来的?
  “哟,哪里来的美人,咱们凤翔县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个轻佻的声音突兀响起。
  萧鸣从恍惚中醒过神来,循声望去,他和季离已经被一堆人给包围了。
  领头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讨喜,手里摇着一把骚包的描金扇子。见萧鸣打量他,更是得意地昂昂头,活脱脱一纨绔子弟。周围的人们指指点点的,显然都在小声批判这种当街耍流氓的恶行。
  他这是被调戏了?萧鸣挑挑眉,抽了口烟,慢慢走到娃娃脸面前,吐了口烟在他脸上,“劫色么?”
  “咳咳”娃娃脸呛得咳嗽两声,摆出凶狠的表情,“对,小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萧鸣看了看他稍显稚嫩的脸,一时间也纠结起来,侵犯未成年人,这是犯罪吧?不过古代人早熟,先凑合着吃吧。抬头望了望两边,左边如意客栈,右边吉祥居,遂转头笑眯眯地问娃娃脸,“如意客栈还是吉祥居?”
  “额,”娃娃脸一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咽了口口水,输人不输阵,“吉。。。吉祥居。”
  “来吧少年,欢迎来到成人世界。”萧鸣灿烂的笑着,扯过他就进了吉祥居,开房,上楼,关门。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把烟斗塞到季离手上,并且嘱咐他,“守在门外,谁也不让进。”
  一进屋,把娃娃脸往床上一甩,娃娃脸揪紧衣领连连后退,直至缩在角落,这样的发展真的合适吗?“美、美人儿,你,你要做什么?”
  萧鸣挑挑眉,脱了衣服,随手一丢,邪魅一笑,“做快乐的事。”
  “不要啊!住手,救命!”
  门外。
  “荣哥,我好像听到少爷在喊救命。”随从甲纠结的说道。
  “别瞎说,你听错了。”你以为我没听到么?你也不看看堵在门口的这尊大神?被称作荣哥的人摸摸额头上的汗,偷偷瞟了眼前面站得笔直的大个子,这样的气势,一看就不是善茬。
  荣哥搓搓手,几步挪到大个子身边,脸上陪着笑,“这位兄弟,你看这。。。要不咱们回避一下?”
  大个子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似的,绷紧了脸。
  侧耳听听里面传来的呻…吟喘息声,荣哥拍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这到底是谁劫谁啊。都怪姚小姐送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书,带坏自家单纯的少爷,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强抢民男。
  满大街的人里只有这位抽着烟斗的小爷最惹眼,我的好少爷啊,再美人家也是男的,本以为会被打一顿完事,也好叫少爷长点脑子。
  结果这发展完全超乎预料,连找人求救的机会也没有,不知道等会儿回去得脱几层皮,菩萨保佑。

  ☆、第七章  劫色(二)

  一炷香后,门从里面打开,娃娃脸慌慌张张跑出来,衣衫凌乱,一出门就叫:“贺荣,贺荣,爷要回家。”里面顿时响起哈哈笑声。
  “哈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可惜是个初哥,战斗力太弱。”萧鸣舔舔嘴角,双手握住下面,喂喂,只爽了一次怎么够?
  季离垂着头,走到床边,眼角余光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肌肤,股缝间流出的白浊,刺了他的眼。
  此时的萧鸣正赤…裸着身体打手…枪,察觉到季离的靠近,没有停手。
  季离默默转过身背对着他,却没有走开。
  木头蜡纸做的门窗隔音效果差,街上热闹的声音远远飘来,将安静的房间衬托得更加静。季离恍惚出神,嘈杂的声音被他隔在耳边,只听见衣裳摩挲的声音和重重喘息声。
  当初为了任务,无数次入过淫…乱奢靡的欢场,也亲眼见过男子交…合。
  那些服侍人的小倌个个风骚入骨,涂脂抹粉,雌雄莫辩。可萧鸣不是那样的,外表看似懒散,腰背却一直坚…挺,随性而强大,这是强者的姿态,然而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雌伏于一个一丝内力也无的少年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萧鸣闷哼一声,满足的瘫在床上,一股浓郁的气味溢出,渐渐飘散开来。他抽出大个子手里的烟斗,凑近闻了闻,“血?手受伤了么?”
  季离恍恍惚惚摊开手,手心密密麻麻分布着一圈指甲印,糊满血和汗,“握的太用力了。”
  萧鸣站起身,歪头看他,疑惑问道:“你在生气?”
  “不,”季离眼神幽暗,牢牢盯着他,“我没有生气的立场。”
  “可怕可怕,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可怕。”萧鸣夸张的拍拍胸口,勾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他抿得紧紧的嘴唇上,目光暗沉。
  季离撇开头,不说话,床脚柜台上的铜镜反着光,昏黄的镜面上映出他们的脸,模糊扭曲。这样远的距离,照不清他的轮廓,照不出他的表情,可他分明看见了自己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他这是在生气么?可是凭什么呢?
  萧鸣走到他面前,张开手臂,“穿衣服。”
  季离沉默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屋里的空气突然静谧,气氛变得压抑起来。良久,季离抬起头,“为什么?”
  “嗯?”
  “老大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患了一种病,除了吃饭睡觉,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就跟我要吃饭、喝水一样。憋太久了就会头昏、失眠、四肢无力、发呆。。。总之浑身难受。”萧鸣凑近,笑眯眯地望着季离,“是不是觉得很肮脏?哈哈哈,幻想破灭的滋味不好受吧?”萧鸣心想: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我。
  季离低头,专心手上的活,“为什么会患上这种病?”
  “从小受过虐待的孩子跟常人不太一样,侮辱和羞耻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正常的表达方式,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是个变态啊。”为什么?嘿嘿,十二岁被赵前压在破草席上,疼痛折磨下的他傻乎乎地问为什么?那个家伙恶劣笑着说,因为你是女人啊,不然我为什么进得去?哎哎,可悲的男人,因为是同性恋被异样眼光逼疯的可悲的男人。萧鸣勾勾嘴角,“别问我受过什么虐待,我也不知道啊,十五岁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呢。”
  萧鸣无赖地想:不过前世受过的虐待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不幸大概大同小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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